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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屋魔戀中篇 未知 12484 字 2020-12-29

第10章

一騎快馬急如流星地奔馳在官道上頭,馬背上的曾清華此時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能跑得多快就有多快。

這匹已經是他換的第三匹馬,前兩匹都被他鞭策的疲累不堪,當他換馬的時候都快要口吐白沫了,若不是曾清華不願因快馬加鞭,而將馬匹活活累死,或許現在被換掉的兩匹馬都已經成了冤魂。

不說馬兒,一路上完全沒休息的曾清華,也早已是疲不能興了,但或許是救人心切,曾清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累,反倒是j神百倍,拚命地奔向他的目標。

說句實在話兒,事前曾清華完全沒有想到,天武會的總壇竟然設在華y城里頭,距離華山這么的近,如果傅敏華事先沒有撂話,而是采用突襲的戰術,猝不及防之下華山派或許真有傾滅之危。

日頭已經過了中天,漸漸向西,眼見城門已經在望,曾清華放慢了速度,跨下的馬兒卻是一減慢就顯得歪歪倒倒,看來又不行了,曾清華躍下馬來,輕輕地將鞍轡取了下來,放馬兒自行吃草去了。

雖然說風雪盈比自己早下山了一個白天,但他這樣不食不休、連日連夜的奔馳,想必自己應該是趕在風雪盈前頭,應該能夠在這兒守株待兔,將風雪盈截下來。

才剛放下心來,曾清華登覺全身酸軟,差點兒走不動路,肚子也不爭氣地叫了起來,看來在等到風雪盈之前,自己非得先把體力養好不可,否則到時候不是他來幫風雪盈,反倒是風雪盈要花心思把他救走了。

在路旁歇腳的小店家坐了下來,曾清華看著門外,桌上剛上來的熱包子和茶沒兩下已經全下了肚,風卷殘雲般一點痕跡也不留,不過雖是填飽了肚子,但手腳猶自酸軟,好久都無力動彈,看來自己真的是太趕了呢!

微微地低下頭,半遮住臉,曾清華小心翼翼地,這兒可不比華山,算的上是天武會的地盤,加上一路奔波下來,他現在可是無力動手,若是在風雪盈之前遇上了天武會的人,那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突地,背後響起了吵雜聲,曾清華強抑下轉頭去看的沖動,現在以風雪盈的事為先,可不是管閑事的時候。

一聽之下,曾清華原本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只是幾個強凶霸道的地頭蛇,吵著要視野比較好的座頭,硬逼著要已落座的人讓座。

這種事曾清華也不是沒遇到過,身為名門弟子也應該出面干預,主持正義,只要亮一下華山門下的招牌,多半的地霸都會買帳。

可這回情況不同,一來他是孤身深入敵境,能不引起注意就不引起注意;二來這兒算得上是天武會的地方,這些地霸表面上沒有什么武功,但既能在這兒生g,多半是天武會的眼線,暫時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這位客官,能不能行個方便,並個座頭?」

小二的聲音驚醒了沉思中的曾清華,他抬頭一看,果然小店里已經快坐滿了,看來這小店家據地要津,生意可真不惡呢!

「可以啊!」

一邊慢慢地啜著茶,有些無聊的曾清華打量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這人,一幅文雅風流的文士模樣,約莫四五十歲,雖然不甚顯眼,卻也不讓人討厭,看來也不像會武之人。

「同座即是有緣,不知少俠如何稱呼?是何派高人?」

那中年文士客客氣氣地喝著茶,一邊慢慢騰騰地問著。

「兄台過譽了,在下姓曾,是家傳武功,沒什么門派,這柄劍只是隨帶著防身用的。」

「這樣啊?在下姓風,草字驕陽。」

那文士微微地笑著,微微地讓開了身子,以免阻住曾清華向外的視線,「看曾少俠注意的樣兒,似乎是在等人?」

「是…是啊!」

曾清華笑了笑,視線卻又回到了外頭路上,「內人有事要到這兒來,連我都不說一聲就跑來了,但我卻接到消息,事情已經解決了大半,沒有必要再進城,所以才到這兒來等她。」

「原來如此。」

風驕陽笑了笑,「不過若真是急事,尊夫人又走在前頭,或許她現在已經進城了吧?」

「這個…」

給他這樣一提醒,曾清華也覺得有些可能,風雪盈急著解決天武會的事情,說不定趕路趕的比他還急呢!「也有可能啦!不過我快馬疾奔,一路上毫不休息,雖說路上沒看到她,總也不可能還落在她後頭吧!」

「唔,這倒是。」

風驕陽轉過頭去,向著外頭望了望,聲音卻不疾不徐地飄了進來,「這小店地勢不錯,進華y城的路從這兒可說是一覽無遺,如果守在這兒,只要是進城的人,都一定能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生意這般好呢!」

風驕陽無意的一句話,卻震的曾清華心中大動,華y是天武會的總壇所在,加上天武會又正准備對華山動手,對外頭的大路必定是嚴加注意,四處都有探子把關,如果風雪盈要秘密地解決天武會之事,的確不可能大大方方的走這條大路進城,若自己還傻傻地守在這兒,等天武會的人來發現自己,那才叫做傻子呢!

「是啊!」

曾清華舉手叫了小二,先會了鈔,「都已經未時了,看來她今天應該是還沒趕得及到這兒,在下可得先進城去,找間客棧休息一會兒,趕路可真是累人呢!」

「哎呀,這就走了。曾少俠,可要好好休息啊,長程趕路的確會累死人的,何況少俠還得要找到尊夫人呢!」

似是想到了什么,風驕陽輕輕舉起了手,止住曾清華起身的勢子,「對了,少俠,近日來城里來了許多各地武林人物,好像是半月後要上華山去的,各個客棧都擠滿了,在下方才才從城東的楊家客棧出來,那里還有幾個空房,如果少俠快點去或許還來得及。」

「那就多謝風先生告知了。」

************伏在屋瓦上頭,曾清華警醒地望向那表面上毫不起眼的宅院,心里頭卻是七上八下。他也不是不明白風雪盈將總壇設在此處的理由,無論是黑道或白道想來生事,也得稍有顧忌,這兒可是人來人往的城鎮中心,小沖突還可不管,若是大舉動手,惹動了官府,無論是什么大門大派也不好消受,至於一些獨來獨往、g本不甩官府和名門大派的獨行高手,天武會也還有不放在眼內的實力。

不過更令曾清華不敢妄動的,是風雪盈口中總壇滴水不漏的守御,如果此處像一般豪門巨院,是日日夜夜有家丁在門外守著,那也就罷了;但這宅院之中烏燈暗火,連燭火都沒一個,就好像是棟廢宅似的,若非白梅香給他的地圖絕非偽造,加上城內再沒其他足以成為天武會這等大派總壇的處所,他可真要懷疑自己找錯了地方。

原本曾清華也想m進去探探的,但這宅院竟連一個守衛的人都沒有,連他的眼力也看不到半人,這防備松弛的狀況,反而使得曾清華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如果守在這兒,應該是能夠截得到風雪盈的吧?畢竟以她的武功,天武會再怎么卧虎藏龍,也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就解決掉她這等高手。

心中突有所感,曾清華正想起身應敵卻已遲了,啞x和大椎x上微微一麻,已給來人制住。正當曾清華心中暗嘆,連運勁沖x的念頭都還沒起的當兒,一個柔軟溫潤的身子已經蓋上了他,同時一個清甜的女聲輕輕地在他耳邊響起。

「不要妄動,清華,是我。」

放下了忐忑不安的心,點頭表示清楚,曾清華這才知道,自己和風雪盈武功上的差距究竟有多遠,被她貼近、制住,他竟是一點點抗力也沒有。

x道微微一松,曾清華回過頭來,隨著一身黑衣勁裝的風雪盈穿檐過戶,溜到了一處高高的鍾樓上頭。

「怎么一個人就這樣胡來?雪盈你害我緊張死了。」

「真的對不起…雪盈只是…」

「別只是了,」

微微有點兒氣鼓鼓的,曾清華緊緊地把風雪盈火熱的嬌軀抱了個滿懷,似是松一點她就會逃了似的,「下次有什么行動,要先告訴我一聲,知道嗎?」

「嗯…對不起…」

「來了多久了,怎么我都等不到你?」

「只比你早上半個時辰,你才剛下馬我就看到你了。」

「既然雪盈你就在旁邊,怎么連個聲都不出?」

「對不起嘛!」

風雪盈嬌嬌地笑了,「為了怕給他們發現,才看到你下馬,我就繞了出去,把可能藏天武會探子的地方都搜了一遍,等我回去的時候,你卻已經進城了。」

「原來如此。」

雖然明知必是如此,曾清華心中仍然有些不是滋味,沒想到從城外她就發現了自己,一直吊在他身後,而他卻渾然不知,雖說曾清華早知道自己的武功差她好遠,心中卻也不由得不有些五味雜陳,「那你之所以發現我在這兒…」

「我是從客棧跟過來的。」

風雪盈偎緊在他懷中,微微地吁了口氣,「當發現你伏在那兒的時候,我就遠繞了一圈,總壇看似毫無防備,實際上每個窺探者可能的藏身處,我們都布下了哨崗遠遠監視著,你看,從這兒望出去,不就是你方才伏著的地方?」

暗地里吐了吐舌頭,曾清華心道真的好險,將孫香吟教給自己的匿跡之法發揮到極致,還以為躲的無跡可尋,就算對方的探子何等伶俐都發覺不到他,沒想到自己以為神秘莫測的影跡卻是如此清楚,天武會真的是技高一籌,令他想不心服都不成。

「那原有的探子呢?全解決了?」

只是想要轉移話題,曾清華無意的問題,沒想到卻讓風雪盈柳眉緊皺,彷若無法回答的樣兒,隔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說出口來。

「這…這才是問題所在,」

風雪盈輕輕一嘆,抱緊了曾清華,彷彿心中也在害怕,「雪盈繞過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卻連一個該有的探子都沒發現,還不只是你這里,連其他的崗哨都是全無人跡。」

「難不成…這是個陷阱?」

「我想不是。如果總壇里真有陷阱,外面不會布置的這么啟人疑竇,至少也該擺成平常活動的模樣。依雪盈猜測,或許是傅敏華他們不願暴露出總壇所在,所以才連夜搬移,轉到了另一個地方去。」

「不會吧?」

曾清華搔了搔頭,前來的路上,對天武會可能的反應情況,他也曾努力設想過,卻完全沒有辦法猜到,竟是這么一個空城計,「傅師兄既然說要在一個月後重臨華山,怎么可能溜的這般干凈?要攻華山,這兒做為基地可是再好不過了。」

「我想也是,所以才覺得奇怪。」

溫柔地在曾清華臉上印了個香吻,風雪盈覺得眼角微微地濡濕起來,不眠不休地趕到這兒來,曾清華雖說是年輕,卻也著實吃了不少苦頭,光外貌都憔悴了不少,「與其我們在這兒瞎猜,不如先回到客棧睡下,讓雪盈好好服侍你,看看你,都瘦了,叫人怪心疼的。」

「沒關系的,看到你平安,清華就放心了。」

曾清華笑了笑,「不如我們夫妻大大方方地從前面進去,看看天武會准備了什么陷阱招待?」

雖然心中暗以為此舉無謀,不過換個角度來看,風雪盈也不得不說這是個方法,不入虎x,焉得虎子,與其盲目瞎猜,還不如干脆直搗黃龍。

************「怎……怎么可能?」

看似平常隨意,實則全身緊綳,將注意力提到了最高點,提防著任何可能出現的機關,但開門之後,任綳緊了心的曾清華和風雪盈如何設思運籌,都想像不到門後竟是這番景象:血跡片片、橫屍處處,宅院的四周散落了大量的屍首,兩人頓覺y氣森森,四處完全沒剩下一點點活人生氣,從血跡看來,這些人死了還不到一天。

看著怔住的風雪盈微微地點了點頭,曾清華心中不由得大驚,這些人果然都是天武會的高手,到底是何門何派有此實力,能讓天武會的高手們四處陳屍?

連缺乏武林歷練如他,也看得出好些人都是名震一方的高手,尤其是當日出手暗算風雪盈的眾人,證晦和證端的屍首分別挨在門旁,刁羽的屍身則是掛在涼亭的桌上,屍身表面全無傷痕,竟是給人活生生以內力震死的。

和風雪盈分開,四處巡了巡,曾清華的眉頭不由自主地攪在一起,強忍著才不致於嘔吐出來,這般遍地橫屍的悲慘景象,他可是頭一次目睹,狀況真的是太慘了!

這么大的宅院里,至少留下了百余具的屍首,而且所有人全都是被內力掌功活活震得嘔血而亡,雖有幾個人的身上有劍傷,不過看狀況顯然是太多人擠在一起動手,被自家人不小心傷到的,絕非敵方所為。

這狀況可真教曾清華丈二金剛m不著頭腦,就算是武林中勢力最為強大、號稱執武林牛耳的少林武當兩門聯合,只怕勢力也還不如天武會雄厚,到底是何方神聖,能令人多勢眾如天武會一夕覆滅?

「有什么發現嗎?」

風雪盈搖了搖頭,「完全沒有。死的全是原屬天武會的人,沒有一個外來者的屍體,而且我仔細看過,沒有一個人是中了葯物或死於刀劍之下的,全都是被掌力生生震死。來人連腳印和塵土痕跡都抹去了,仔細到一點線索都不留。」

「不如我到內堂去看看吧!雪盈你再巡一下,看看有沒有傅師兄的痕跡。」

「也好,」

風雪盈點了點頭,「我也沒看到傅敏華,看來他是逃過了一劫,倒是玄華道人的屍身擱在那兒。」

才剛走進內堂,曾清華就停下腳步,皺起了眉頭。無論來者何人,他都可以確定,這批人絕非是正道中人,眼前的景象y穢到令人不忍卒睹,無論是桌上、床上、椅上,四處都倒滿了赤裸的少女屍身,擺布成各式各樣的y姿浪態。

雖是容顏各異、死相不同,但她們都有著共同之處,每個人的神情都是驚恐駭異當中夾帶著些許慵懶,眉眼含春,彷彿死去時,正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奇趣,加上雙腿大開,股間穢跡遍布,就連沒有多少江湖經驗的曾清華,也看得出來她們都是被邪道高手盡情奸y玷污之後采補至死的。

這些女子的來歷,曾清華也曾聽白梅香斷斷續續地提起過,天武會之所以壯大,除了會主風雪盈的武學天才,讓天武會成了少林寺藏經閣外另一個博大j深的武學求知場所,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天武會中的三位勾魂玉女,和數十位絕美女侍,其床笫功夫高明無比,使得心懷欲念的邪道高手們趨之若鶩。

這些床功高強的女子,竟全都被對方采補至死,曾清華雖非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理,但這種對手也太可怕了點吧?

「清華,有沒有什么發現…」

才剛走進來,風雪盈也呆了,她彷彿被雷擊一般地怔在當場,良久良久才走了過去,走近床上一個異常美麗的赤裸胴體,纖手緩緩地覆上了她的臉蛋,一邊眼淚卻無法自抑地滴了下來。

緩緩走到風雪盈身邊,曾清華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他只能默默地將外衣卸下,遮住那風雪盈最重視的人。

從床上那人身下嫩黃的破碎衣裳來看,此人多半就是勾魂玉女中的黃蘭青,是天武會中除風雪盈和白梅香外的第一美女,床笫功夫也算得上天武會中的第一人,同時也是風雪盈極放在心上的朋友。

風雪盈雖是嘴上什么也不說,但暗地里不只是白梅香若有似無地提起,曾清華暗中也曾猜想過,暗算風雪盈不成,回到總壇後傅敏華勢必會大掀整肅異己之風,而最處風頭火勢,第一個受災的會主親信,除黃蘭青外再無他人了。

心中暗自嘆了口氣,曾清華輕輕摟著風雪盈微顫的香肩,雖說半月之後直逼華山這直接的威脅看來已徹底消弭,但一想到風雪盈創立天武會的心血,如今全都付之一炬,曾清華也禁不住為她難過。

才剛想說句話來安慰她,曾清華陡地嚇了一跳,想要退開身去拔劍備戰,偏偏兩條腿像灌了醋一般,軟綿綿的,只能勉強站在那兒,動也動不了,驚恐的曾清華甚至連話也說不出來,倒是他身邊的風雪盈還能支撐著他,一邊輕輕地撫著那女子的臉蛋兒,觸手處仍是那般冰涼,一點生人熱氣也無。

「蘭青…」

「會主…你終於來了…」

像是勉強至極地睜開了眼睛,黃蘭青臉上也滑下了兩行淚水,「會主,我對不起你…」

「什么都別說了,」

輕輕地握住了黃蘭青的手,風雪盈定下心來,運功緩度過去,「蘭青,你先休養要緊。」

「不,算了。」

黃蘭青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同時風雪盈也蹙起了眉頭,以她內力之深,功力度入她體內,竟抓不到黃蘭青一絲脈息,觸手處簡直像塊冷玉一般,毫無生機,若不是她知道黃蘭青身具天竺g息異術,可以進入假死狀態,此刻絕非僵屍出現,恐怕也和身後的曾清華一樣,嚇得膽裂魂飛。

「若非用了g息之術,保住最後一絲元氣,蘭青或許撐不到會主回來……會主,先讓蘭青說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吧…」

沒等風雪盈回答,黃蘭青已經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那天從華山回來之後,傅敏華他們便勾合了幾十個黨羽,說…說會主將本會賣給了華山,要大家准備一個月後,上華山去把這筆債討回來…」

看風雪盈張口欲言,黃蘭青一個眼色,制止住了她,「其實,在會主留在房里的那三天里,他們就暗自動作了,也不知他們用了什么葯物,蘭青的y功g本運不起來,給他們四個人輪流上陣,各搞了一天一夜,我和玉玫都弄到起不了床,原先我們還以為他們不過是大戰在即,難免想放松一下,沒想到…」

「我知道…我知道了…蘭青,你沒錯的,這次的事,雪盈不會放在心上,就當…就當你已經道了歉,好不好?別再說了…」

雖然黃蘭青沒有說完,那情形風雪盈也猜到了大半,既然傅敏華他們能用葯物和床功制得黃蘭青和洪玉玫下不了床,自己和白梅香又不在,g本無人可制,這幾個副會主的確能夠呼風喚雨了。就算事後黃蘭青和洪玉玫想反臉動手,沒了風雪盈壓陣,她倆個弱女子只怕也是孤掌難鳴啊!

「讓蘭青說下去吧!」

黃蘭青臉上掛著微微的苦笑,「傅敏華他們下手很狠,蘭青還沒出房,幾個誓死不信會主會出賣我們的護法已經人頭落了地,蘭青怕得要死,只得聽從傅敏華的命令,發飛書將各地的分壇主都喚了過來,就在三天前全部集合在此,准備大舉攻上華山的時候…」

「敵人就來了,是不是?」

風雪盈柳眉微蹙,一路走進來只見屍橫遍地,竟是無人生還,對方甚至連一點痕跡都不留,她也在心中猜疑,到底是何方強敵,能這樣一口氣解決天武會?「對方到底有多少人?」

「只…只有一個人,」

黃蘭青閉上了眼睛,聲音愈來愈小,「他沒說名字,只說是來為會主你報仇的…會主,謝謝你原諒我,蘭青…蘭青真要謝謝你…」

聽著黃蘭青的聲音像燒盡的燭火般熄去,風雪盈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將披在她身上的衣裳拉上,蓋住了黃蘭青再沒有呼吸的臉蛋。

************半強迫地好不容易才將呆然的風雪盈帶回了客棧,找了間清靜的上房,雖說是與己無關的人,但頭一次看到這么多人慘死當場,曾清華的心中也大不好受。

天武會雖是強敵,而且是絕對勢不兩立的對手,但看到天武會的總壇竟如此覆滅,幾乎可說是全軍覆沒,連內堂侍女都沒能逃過半個,除非真是鐵石心腸,否則任誰看了那慘狀也要心生憐憫之意。

連他都這樣了,風雪盈心中的傷痛還會少嗎?這些人原本都是她的麾下,雖說是叛她而去,但是對於那些沒有直接對她出手的人,只怕風雪盈也未必心懷殺念,一想到現在風雪盈心中的激動和痛苦,曾清華不得不覺得心痛。

「雪盈,雪盈,別…別壓抑著了,好好哭一陣吧!」

被曾清華摟在懷里,呆然的風雪盈良久良久才像是知道該怎么哭似的,淚水不斷地在臉上奔騰著,浸得曾清華懷中也濕透了,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一直的哭,好像除了哭以外什么都沒辦法做一樣。

2005-12-25 19:17

#8樓↑uid 184070↑8↑ 資料↑ 短信↑ ↑ ↑ ┇新手指南┇ ┇▲hzdadu創業老板★j華 0積分 621帖子 60金磚 0 塊注冊 2005-12-14版規窗外已經透進了亮光,姿勢一直沒變的曾清華直到被日光移開了注意力,才發覺到僵著的肢體又酸又麻,好生難受,懷中哭著的風雪盈到此時才算是暫止了眼淚。

「雪盈姐姐,關於那里…」

「拜托,清華,求求你,先不要問,求求你…」

臉蛋兒仍埋在曾清華懷中,風雪盈仍不肯抬起頭來,只是偎依在他的懷中,身子微微地抽搐著。

輕輕拍著風雪盈抽動著的粉背,曾清華心頭不禁酸甜苦辣雜陳,不知該高興自己和華山門下大難得脫,還是該和風雪盈同聲一慟,總之是一團混亂。

以前和孫香吟在山間獨處的當兒,孫香吟也曾想念華山想念到泣不成眠,那時他怎么都安撫不了,後來干脆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孫香吟弄得破涕為笑,事後孫香吟又羞又氣,偏偏又舍不得他。

不過這次可不同了,先說曾清華對她,比對孫香吟還多敬上幾分,在她面前連句輕薄話都不敢輕提,加上風雪盈此刻心中痛楚,比當時孫香吟還要痛上百倍,曾清華真正是不敢妄言妄動,想想自己也不禁好笑起來。

溫柔地撥開風雪盈微顫著的秀發,曾清華慢慢地吻在風雪盈修長白皙的頸上,動作能有多慢就有多慢,能有多柔軟就有多柔軟,當他的嘴輕觸著風雪盈頸上的當兒,曾清華只覺懷中的風雪盈微微一顫,連哭聲都似弱了少許,卻沒有半點兒推拒或是出聲阻止。

既然連風雪盈都不反對,他的膽子可就大了,不只是口舌慢慢沿著風雪盈雪般晶瑩、玉似滑潤的肌膚,一點一點地向下滑去,雙手更是緩慢地在風雪盈身上游走,溫柔地為懷中這美女寬衣解帶。

憋了這么久,曾清華只覺體內那股強烈的欲望愈來愈無法壓抑,雖然他是勉力鎮定,著手溫柔,搓揉之際卻也不免在風雪盈嬌嫩的肌膚上留下點痕跡。

雖說早將處女身子交給了曾清華,甫破瓜便給他連爽三回,高潮迭起,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但風雪盈可是第一次被男人脫衣裳,還在衣帶漸解之間被他口手齊施,盡情挑弄,偏她已嘗到了雲雨奇趣,著實美的令人沉迷,加上早決定要將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他,雖說心中難免嗔怪曾清華急色,連正積郁悶結的她都不放過,都破曉了還這般狂盪,但其實心湖深處仍有些甜絲絲的。

何況風雪盈也知道,自從她解開曾清華的禁制之後,曾清華不只是功力盡復、再無阻滯,床笫方面的能力也加強不少,更重要的是,曾清華在這方面的需求,就好像是火山爆發似的,比以前更形強烈,原本她還在擔心,曾清華會制不住自己,什么也不管了,在鍾樓上就和她雲雨起來了呢!

既知躲不過,風雪盈也不反抗了,她埋身在曾清華懷中,飲泣聲逐漸被火熱的呼吸聲所取代,此刻的她已經被剝得光溜溜,粉雕玉琢般的胴體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那渾圓起伏的曲線,嬌媚誘人的羞態,配上冰肌雪膚上頭曾清華留下的點點痕跡,那混合著少女嬌羞和少婦成熟的媚態,令曾清華差點就忍耐不住了。

從華山追風雪盈下來,一路上曾清華忙著趕路,加上暗地入城,又直接找上天武會總壇,折騰了這么久,原先他心不在此,曾清華還不沒什么自覺,一旦風雪盈滑入懷中,在他的挑弄之下盡顯妖冶媚姿,艷光四s,他只覺得口干舌躁,體內一股火在狂燒著,好像再不泄火就要爆炸一般。

「你…你好壞…」

嘴上這么說,風雪盈滾燙的嬌軀可沒半刻離開他的懷抱,還飢渴地磨擦著,好像熱情到想融進他體內似的,纖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撫著曾清華那早已經蓄勢待發、堅挺chu壯的rb,連聲音都似半融化般的甜美嬌柔,「明知…明知雪盈心下難受…還…還這么樣玩弄雪盈身子…就好像…就好像要把雪盈吃了一般…哎…雪盈的身子早…早是你的了…又不是…又不是不給你吃…還這么急的…」

聽風雪盈這么嬌媚撩人的聲音,曾清華只覺酥了一半,原先還怕她嬌嗔怕羞、耍小x子的心登時放了下來,他輕輕捧起了風雪盈酡紅的臉蛋兒,重重地吻上了她嬌艷欲滴的櫻唇,吻的又深又甜,良久良久才把風雪盈的唇兒松開,將她滾燙的胴體摟得更緊,「我怕你難過嘛!看你那個樣子,清華心都痛了。更何況…難道你不喜歡被清華…這樣弄嗎?」

「當然不…不會不喜歡…雪盈早就…早就知道了…唔…你這人啊…不把雪盈夜夜春宵…弄到雪盈變成y娃盪婦…是絕不會滿意的,是不是…」

含羞帶怯的纖手輕貼上了曾清華的手,羞得媚目緊閉的風雪盈帶著他的手逐漸下滑,直抵禁區,玉腿微啟處早已經是一片濕滑軟膩,灼的令人心花怒放。

「你看…雪盈被…被你害得…都這么濕了…哎…唔…別…別那樣…讓…哎…讓雪盈說完…唔…啊…」

感覺到曾清華的手指竟順勢滑入了她的小x里頭,又溫柔又強悍地扣弄起來,那敏感的處所原已經充滿了濕潤的汁水,加上被他大肆撥弄,那又酥又麻、連爽帶疼的快感,教風雪盈嬌軀直顫,舒服的嘴角含笑,媚到骨子里頭的嬌姿艷態美到無法言喻。

「都是…都是你害的…看你把雪盈…整成了什么樣兒…哎…弄…弄得雪盈整個人都…都軟了…」

風雪盈微微睜開了雙眼,水汪汪的眸子里滿是春意艷光,嬌滴滴地在曾清華耳上輕咬了一口,連聲音都似帶著些許媚意,「雪盈已經…已經被你…被你搞成了盪婦一個…這下…這下看你怎么肏昏雪盈…」

重重地吻上了風雪盈那嬌顫的櫻唇,勾著風雪盈香甜的小舌甜蜜地舞動起來,封的實實的,不讓風雪盈那酥軟的聲音再度出口。被吻的渾身皆酥,風雪盈只覺渾身一麻,曾清華的身子已貼了上來,手微微一分,已將風雪盈的玉腿分了開來,波濤滾滾流出,在風雪盈胴體輕顫之間,嬌嫩的小x已經被他緩緩頂入了。

一面和他共享著熱吻的甜美滋味,風雪盈悶悶地哼著,纖腰輕扭緩顫,好讓高聳的雙峰緊緊貼住了他,在磨挲之間她的r尖已硬了起來,膨脹的熱情好像滿盈得像是要從雙r彈出來似的;加上在曾清華抽動之間,她漸漸被舂得滿滿的,小x里的感覺是那么深刻,就好像那火辣的r欲之樂正一點一點地侵入著她,一點一點地充滿了她,風雪盈只覺一顆心慢慢地盪漾飄搖起來,感覺比前面一次還要來得快活。

在下山之前,風雪盈雖已經將初夜獻給了曾清華,和他在床上盡情顛狂,處女破身便已是高潮迭起、快活難言,但一來風雪盈初嘗美味,迎送之間難免有些生澀,加上『親口』嘗過曾清華的rb之巨,芳心深處仍有點畏怕,交合之間總有些放不開來。

不過這回可不一樣了,雖是滿脹欲裂,事後風雪盈每走一步股間就是一陣裂疼,但只要一想到那羞人滋味的美妙,風雪盈就情不自禁的渾身火熱,她拚命地告訴自己,破瓜的痛楚只有初夜那一回而已,只要她逐漸習慣,那痛楚便會愈來愈少,好讓自己能全無顧忌地渴想著再次在床上和曾清華顛鸞倒鳳,在他的蹂躪下盡情地y盪放浪,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在曾清華的懷中享盡溫柔滋味。

一面熱情地回吻著,一面感覺到曾清華的動作逐漸加快,風雪盈可真不知道該怎么樣,才能告訴身上動作著的曾清華,自己到底享受到了多么美妙的滋味,偏偏這回曾清華好像g本不想讓她叫出來,他的吻那么地富有侵略x,愈吻愈深入,rb的抽c也愈來愈勇猛,熱烈到像是要把風雪盈體內的空氣全都給擠出來似的。

一方面被他深入的侵犯動作弄得渾身虛軟,爽到春心盪漾,一方面體內那媚氣又似和曾清華的侵犯合拍,火上加油般地燃起了熊熊欲火,風雪盈再也無法忍耐了,她火辣辣地扭動著,敏感而熱情的胴體不住地在他懷里磨擦不休,已被他分開的玉腿更是用力大張,挺腰迎合他rb大起大落的抽c,好讓曾清華的巨大rb能犁庭掃x、堅壁清野地干遍她嫩x里的每一寸嫩肌,在她的花心處一次又一次地勇猛沖擊,刮的風雪盈春潮洶涌,黏滑的汁y決堤般地涌出。

兩人的動作愈來愈大、愈來愈合拍,熾烈的春情火山爆發般地噴灑著,不知不覺間兩人都已是汗水淋漓,再也抓握不住對方,突然之間,兩人的嘴已分了開來,喘息聲中只聽得風雪盈尖聲呼叫,句句都是美翻了心的呼喚聲音,兩人緊緊結合的下身卻沒有半點松懈下來的跡象,反而是干的愈來愈猛了。

「哎…美…美死我了…唔…啊…好…好清華…好丈夫…你…唔…你又…又更厲害了…好美…啊…你…你的好寶貝…真…真厲害…哎…你…唔…好丈夫…親親丈夫…你的寶貝兒…哎…快把雪盈…把雪盈干死了…啊…b…b死人了…唔…」

一面快樂的叫著,一面扭腰迎合著曾清華狂野的沖擊,一次次的酥爽當中,風雪盈完全拋棄了那殘存體內的些許羞澀,她閉上了眼睛,用r體去感受、去承接男人所帶來的感官享受,完全泯滅了理智,任由r體的感覺帶領,將她帶往了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在心花朵朵開的恣意放浪當中,風雪盈驚喜地發現,不只是她的享受比上次更深入、更美妙了,大概因為前次盡情采取了風雪盈獻上的元yj氣,使得功力大增,現在的曾清華不只是體力更佳、更能恣意沖刺,他那無以倫比的chu長巨b,竟更chu壯了些,隨著曾清華狂野的抽c,每一下c入都深深地攻入了她脆嫩的花心,將她c的飄飄欲仙,只有親身體驗的女人,才能感受到那長處所帶來的刺激。

雖說風雪盈經驗不多,遇上這么厲害的rb難免有些吃力,嫩x之中更難免些許痛楚,但她早已經將身心完全獻給了在身上馳騁的男子,又怎會在乎這美妙y樂當中的小小疼痛呢?

盡情地扭搖、盡情地歡叫,風雪盈忘我地享受著被男人盡情征伐的樂趣,感覺到全身都脹滿了r體的享受,yj一波又一波快樂的泄出,被他毫無浪費地吸汲著,那種入骨的歡樂,使得風雪盈舒暢無比地崩潰了。

完全不知自己究竟爽到了什么程度,更不知自己究竟舒服到暈了幾回,等到曾清華的體力全都給榨干了,再也動彈不得的時候,風雪盈已經舒服到人事不知、飄飄欲仙到茫茫然,連哼都哼不出來了。

「你好浪喔!原先真是沒有想到呢!」

軟綿綿地癱在床上,曾清華愛憐地撫著風雪盈半干的纖細發絲,一邊輕聲地在她耳邊細語著。

「你壞死了…明知雪盈正難過…還…還把雪盈弄得這么…這么酥軟無力的…還在嫌雪盈放浪…」

閉著雙眼,好像還在享受那絲余韻,風雪盈的聲音軟軟的、啞啞的,那嬌滴滴的媚樣兒,惹得人意馬心猿,如果在她身上的曾清華還有些許體力,還真想要將風雪盈壓在身下,再來大快朵頤一回。

「對不起嘛…」

曾清華的話還沒全出口,風雪盈嬌嫩欲滴的櫻唇已經吻了上來,在一陣溫存之後,她才開了話頭。

「別說抱歉,雪盈知道你想什么的……你也是真的想幫雪盈,才會這么急色…」

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感覺到曾清華的手正溫柔地撫在她背上,風雪盈將臉蛋兒埋在曾清華的x口,好像光是他的手已經讓她舒服地抬不起頭來了,「何況…何況雪盈早知道…給你這家伙玩過之後,雪盈保證會…會被你弄成y娃盪婦…偏偏你還…」

「我對雪盈姐姐,可不是玩玩而已的,」

好像受了委屈一般,曾清華輕輕地在風雪盈溫暖汗濕的裸背上捏了一把,捏的風雪盈嬌滴滴地哼了出來,「雪盈現在是清華的妻子,就算是…就算是y娃盪婦,也是清華專用的y娃盪婦…」

「好了好了,雪盈又沒怪你…」

第11章

終於回到了華山,曾清華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不但風雪盈毫發無傷地回到了他身邊,連天武會入侵這么麻煩的問題也解決了,原本應華山之邀而來的武林各大門派,也准備好到時候順道開個武林大會,風風光光的讓事情結束,除了傅敏華仍然不知所蹤外,幾乎是所有的問題全都解決掉了。

不過說句真話,曾清華並不是完全放心的,照理說所有的事情該都解決了,甚至連傅玉華也放下了心結,對取下了面巾後的白梅香開玩笑,說要給曾清華再添個美妻,惹得白梅香嬌嗔不依,大伙兒都笑成一團,滿是一團和樂氣氛。

但不知怎么的,敏感的他老覺得風雪盈眉宇之間有些許憂色,好像有什么東西擱在心里似的,偏偏她守口如瓶,連白梅香都不知道她心下在打些什么算盤,再加上夜里的風雪盈格外痴纏,弄到曾清華一邊心里生疑,一邊暗自慶幸,自己幸好是解除了禁制,否則要在床笫之間滿足孫香吟、傅玉華,再加上一個媚態萬千的風雪盈,他可是差點兒就應付不來呢!

終於到了武林大會了,心中難免緊張的曾清華起了個大早,雖是輕手輕腳地起身下床,還是弄醒了身邊的嬌慵無力的孫香吟和傅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