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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屋魔戀中篇 未知 9401 字 2020-12-29

「就算不是晚上也可以,是不是?」

魔手滑入了琴嫣然夾著的腿間,溫柔地分開了她,享用著琴嫣然玉腿緊夾,既怕讓他得手,又希望他勇猛地佔有她,那欲舍難離的模樣,幻邪公子邪邪地笑著,看著琴嫣然欲火猛熾,想離開又萬萬舍不得的媚樣兒,他和她在床上是最契合的,只要他有心,保證能讓琴嫣然得到最高段的x愛享受,即便是她最不想歡愛的一大清早,也能讓很想起身的琴嫣然迷倒在床上。「我會想到辦法的,無論如何也要讓功力回復,好讓嫣然在床上盡情瘋掉,保證讓嫣然渾然忘我,什么羞恥都不顧了。不過到時候我會不會在玩厭了之後,再次把沒了力氣的嫣然你丟在床上就一走了之,也很難說喔!」

「只要…只要你弄死嫣然…讓嫣然變成最滿足你的盪婦,你當嫣然還會多想什么呢?」

只覺口乾舌躁,亟須他的灌溉,好滿足她久曠的空虛,琴嫣然也顧不得大清早不是適當時間了,渾身都似燒起了火,現在的她只想向他求歡,讓她再次在歡悅中滅頂。

正當兩人情濃欲烈,幻邪公子正要開始狠狠玩她的當兒,趙雅菁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雅菁參見太師祖。昨夜雅菁和師叔祖纏鬧了一整晚,現在師叔祖還在睡呢!」

一聽是天山姥姥來了,琴嫣然被欲火燒化了的腦子登時一清,以天山姥姥一向嫉惡如仇的作風,一看到幻邪公子在這兒,他可是非死不可,何況現在他有傷在身,又豈能動手?情急之下琴嫣然也管不了這么多,她忙不迭地將幻邪公子藏進了衣櫥,連身上已半滑落的褻衣也不管了,急急忙忙地就將外衣套了上去,真是說時遲那時快,琴嫣然才剛將外衣套上,天山姥姥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前。

緩而又緩地踱進了房來,天山姥姥一雙深沉、似帶著無盡冰霜的眼光在琴嫣然臉上略一停留便移了開去,身後趙雅菁喘喘地跟著,卻是一點也拖不住天山姥姥的腳步。她也知道幻邪公子既然在這兒,才剛起床的琴嫣然想必逃不過這好色人的逗弄,那景象若給天山姥姥看到了,不立刻宰了幻邪公子才是奇蹟,偏偏她想擋又擋不住姥姥,而一向連天山姥姥也不怕的公羽馨偏到了這個時刻才蹦蹦跳跳地進來,氣的趙雅菁真想掐死這小鬼靈j。雖然一進門時沒看到幻邪公子,但天山姥姥眼光一掃,琴嫣然卻是連一點抗拒也沒有地垂下了頭去,連耳朵都紅了,看的趙雅菁心下叫糟,暗怪她不爭氣,這樣下去那還不給人老成j的天山姥姥看出異常來?心中怕歸怕,偏偏她卻是什么都說不出口。

剛想到可以放公羽馨去纏著姥姥,偏偏趙雅菁才拍了拍公羽馨的肩頭示意,連頭也不回的天山姥姥已經開口了,「雅菁,帶小馨兒到外頭玩去,姥姥有事要跟嫣然說. 」向著羞紅過耳的琴嫣然擺了個無可奈何的臉色,趙雅菁心中七上八下的走了出來,還得心口不一地把想纏著姥姥的公羽馨帶開,她這下也只好祈禱,看看幻邪公子的運氣好不好了。

慢慢地坐了下來,看著垂著頭的琴嫣然下床,一句話也不敢說地為她斟茶,天山姥姥嘴角浮起了一絲苦笑。才剛進來她就發現不對,趙雅菁的眉梢竟充滿了生氣風情,一掃被幻邪公子y辱之後的淒涼模樣,反而是含羞脈脈,一幅少女懷春的樣兒。原先天山姥姥還沒留意,但看到琴嫣然嬌羞慵懶的模樣兒,一看就知道剛被男人寵過,連褻衣都沒穿好,雖然隔著外裳,但天山姥姥心中那不會有個譜?慢慢地將杯子舉到嘴邊,卻是飲了好久都沒放下來,而心里有鬼的琴嫣然更不敢打破這沉默。

「他傷的怎么樣?」

「師…師父…」

沒想到天山姥姥一開口像是沒頭沒腦,卻偏是這么切中核心的一句話,真的是大出琴嫣然意料之外,震的一向清冷自若的琴嫣然也像是慘遭電殛一般地呆了。

「你沒有必要怕的,姥姥豈會親手對付嫣然你的意中人?」

天山姥姥笑了笑,小小的茶杯在她的手指間輕盈流轉,g本沒想到放下來,杯中滿滿的茶水卻沒有半點溢出。「怎么樣姥姥也不會讓嫣然恨我。」

「那可要多謝姥姥了。」

施施然地從衣櫥中走了出來,幻邪公子彷彿什么事都沒有地坐到了桌邊,琴嫣然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給他一把抱了過來。明知他一向旁若無人的作風,卻沒想到連在天山姥姥面前也這樣放肆,琴嫣然連嬌呼聲都沒來得及出口,已經落入了他的懷抱,一時間又羞又氣,雖然想到要推開他,可是他那可惡的手已經伸入了她衣內,輕輕松松地滑上了琴嫣然柔軟滑溜的雙峰,令她登時渾身酥軟,夜來那纏綿的回憶又似回到了身上來,羞的琴嫣然鑽入了他懷里,嬌羞紅艷的臉兒再也不敢冒出來了。

看得暗自搖頭,偏又不願意傷琴嫣然的心,天山姥姥還來不及說話,幻邪公子已經先動口了,「姥姥難得上來,難不成是為了終於有人敢向姥姥挑戰了?」

聽得琴嫣然吃了一驚,軟弱無力的纖手好不容易才抽開幻邪公子不規矩的魔掌,卻是不願也無法離開他懷里了,坐直了身子的她雖然是回復了神智,頰上那暈紅的艷麗和眼角波光流動的媚光卻是再掩不了了,幸好幻邪公子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師父…」

「沒錯,戰期在一月後,故友之徒果然不是泛泛之輩。」

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袖手將一方金箋拋到了桌上。

連看也不看那金箋,幻邪公子嘴角浮起了苦澀的笑意,「姥姥千萬小心,這黃慧君可真不好對付。」

看著箋尾的印記,兩支閃電交錯在一起,連琴嫣然也看了出來,那是閃電門的記號,也只有得閃電門主閃電劍僧親傳的人,才敢大搖大擺的將這記號拿出來見人,「就算她真得閃電劍僧真傳,青出於藍,姥姥也不懼她,只是…」

天山姥姥收起了勉強的笑意,「你既和她斗過,對她的武功路子應有一定的認識. 」「姥姥何必試我?」

幻邪公子笑笑,「沒錯,姥姥所疑甚是,我現時的武功已可和先師相並,如果不計傷勢,即使和姥姥一斗也未必會敗。」

「難不成黃慧君在劍法上的造詣已經遠勝閃電劍僧了嗎?」

天山姥姥眉頭微皺,當年的四大高手中,地龍君內力最為深厚;出手如電的閃電劍僧的劍法最高;幻雷公的外功最是剛猛;天山姥姥則是以身法稱冠。如果黃慧君的劍法真在閃電劍僧之上,就算是天山姥姥恐怕也只有甘拜下風的份兒。

「她的劍法倒沒有那么厲害,雖然算是不弱,比起劍僧前輩還要差上不只一籌;只是…」

幻邪公子微微地嘆了口氣,「她的內功心法得地龍君真傳,深厚處不弱於先師多少,這才是她的真功夫。而且她心計又深,不到當真動手時絕不會使出實力,我那時就是掉以輕心,才在拍落她手中長劍時硬挨了她一掌。」

「怪不得,」

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若不是挨上這一掌,你大概也不會想起要回到嫣然身邊吧?」

「可不是嗎?」

幻邪公子微微苦笑,在琴嫣然衣內的手輕輕一捏,惹得琴嫣然嗯了一聲,連眼兒都瞇了起來,整個人似是被火燒著一般軟融了下去,偏又沒力氣離開他,「算是我因禍得福,若不是這一掌,我也不會知道我對嫣然竟然愛的這么深。」

「算你老實,」

天山姥姥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了出去「你這回若還敢離開嫣然,姥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以你的g底,就算受了重傷,到此時也該回復了,讓姥姥點你一句,你的功力是從男女交合中建立g基的,要療傷也要從此中去尋,本門的「渾沌心法」正適合此用,讓嫣然好好幫你吧!不過姥姥丑話先說在前頭,雅菁和嫣然已經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敢對天山其他女子出手,看姥姥怎么對付你。」

看著天山姥姥走了出去,幻邪公子嘴角掛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看著軟癱在他懷里,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來的琴嫣然。其實以他的功夫,g本不可能這樣控制琴嫣然,不過自他上山之後,夜夜都和琴嫣然雲雨巫山,將她逗弄得狠了,自破身後就在聖潔的外表下含帶萬千風情的她,那逃得開幻邪公子的手呢?

「好公子…你好過份…」

勉勉強強睜開了眼,微帶嗔意的琴嫣然在幻邪公子臉上輕輕地咬了一口,「明知嫣然最敬師父,卻要在師父面前把嫣然又抱又m,這下嫣然那有臉再去見師父?嫣然給你害慘了啦!」

「好仙子別生氣,」

溫柔地在琴嫣然曼妙x感的胴體上撫愛著,褪去她星光般的火氣,直到弄得琴嫣然終於笑著不依時,幻邪公子才停了手,將嬌軀半裸的琴嫣然抱回了床上,「令師說的渾沌心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本門的一套練功心法,原先是專供帶藝投師的弟子修練的,」

纖手情不自禁地在幻邪公子身上留連忘返,似還戀著那溫柔滋味,琴嫣然嬌柔地說著,「天地初開,y陽分判,在天地開之前的狀態就是渾沌,這套心法也是這樣。當本門帶藝投師的弟子將本門內力練到一定程度,能和體內原有的內功平衡時,就會開始練這套心法,將本門內力和原有的內力徹底融合,變化為一種新的內功,既不浪費原有的修為,更能和本門的路子合而為一,等於是轉修另一種內功的門道,只是在心法告成之後,這種內功就是獨門的了,之後本門就再難指導,即使是天山立派久遠,能將這套心法練成的也是絕無僅有。我想師父的意思,黃慧君的內功和你的內功恰巧相剋,所以即使以你深厚的內力,也無法自療,若是讓我們一起練這套內功心法,讓我能參與療治你的傷勢,讓你的內功徹底轉換路子,應該能輕易自療,只是…若光是雙掌交疊,各自運功,終還是兩個個體,無論如何運功,內力也未必能渾融為一,這恐怕才是麻煩…」

「不麻煩,」

幻邪公子笑了出來,溫柔地吻住了琴嫣然紅潤欲滴的櫻唇,好久好久才放開了臉紅耳赤的她,「只是嫣然仙子恐怕要難過了。」

「無論怎么個難過法,總比沒有你的好,哎…」

身子一軟,琴嫣然嬌滴滴地喘息起來,雙手環在幻邪公子背上,享受著他巧妙的撫愛挑逗,「我的好公子,別…別玩弄嫣然了…先…先治你的傷要緊啊!」

「就是這樣治啊!」

幻邪公子微微笑著,雙手毫不稍緩,很快琴嫣然那修長x感的胴體就赤裸裸地在他懷中顫抖呻吟著,散放著無比誘惑的欲火和魅力,「當我用採補手法採仙子的元y時,你我的內力身體可是完全的融合為一,到時你就運這心法治我內傷,好不好呢?」

「不…不行啊!」

琴嫣然閉上了眼睛,任憑他恣意愛撫著,連聲音都甜美地顫抖起來,「好公子…你太厲害了…當你開始採補嫣然的時候,嫣然早給你弄的飄飄欲仙,整個人都美昏了,怎么運功呢?」

「所以我說會讓嫣然難過,」

幻邪公子松開了手,看著媚目流波、熱情如火,完全沒有一點仙子樣兒的琴嫣然,「我會控制手法,在嫣然還沒有那么濕之前就肏進嫣然體內去,到時候嫣然只怕會相當不舒服…」

纖手滑了下來,輕觸著幻邪公子那滿足了她不知多少次的巨偉寶貝,心中可真是七上八下,就算以她成熟的胴體,在幻邪公子的愛撫之下,要承受這寶貝也是相當辛苦的,每次被他攻陷時都或多或少感到身子似要裂開一般,一想到要在自己還沒動情的時候,被他像強奸一般狠狠地c到最里面去,恐怕真的會痛到半死。琴嫣然心中暗嘆了一口氣,在幻邪公子嘴上重重地吻著,吻到連自己都像是要窒息似的。

「好公子…等你治好傷之後,可要好好補償嫣然啊…」

如老僧入定般緩緩運功,感覺自己和琴嫣然的內功緩緩合流,順著經脈游遍兩人全身,然後再分散成二,幻邪公子幾乎可以感覺得到,自己體內的傷勢正一點一點地癒合起來,而且在兩人功力渾融之後,新一套的內力運轉是那么平順緩滑,卻又似熨斗般熨過全身毛孔,似是整個人都舒服了幾分,那感覺之奇妙,真的好像是羽化登仙一般,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也不知這樣運功運了多久,貪戀那奇妙感覺的幻邪公子突地「醒」了過來,一輪月光正緩緩映在兩人身上,懷中的琴嫣然仍閉目打坐,容色恬然,除了眼角淚痕未乾外全無異樣,似是完全感覺不到幻邪公子仍深深地c在她體內,幻邪公子不由得憐心大起。一早天山姥姥離開之後,兩人便開始了這香艷無比的療傷方式,以坐位結合在一起,由幻邪公子的y具緊啜著琴嫣然甜蜜的花蕊,以琴嫣然為主運起功來。這體位兩人嘗試過不只一次,但為了能清醒運功,琴嫣然還是頭一次在不夠潤滑的狀況下,容納幻邪公子的堅挺y具,當被它深深地破入體內時,即使原先已有心理准備的琴嫣然,也不禁疼的淚滿香腮,看的幻邪公子好生憐惜,若不是琴嫣然堅持,只怕早功虧一簣了。

輕柔地在琴嫣然櫻桃般的小口上印上了嘴,感到懷中的佳人不堪刺激地清醒過來,幻邪公子溫柔地加重了吻,良久良久才放開了她。

「還疼嗎?」

「有…有一點…不過不礙事的…」

保持著端坐的姿勢,琴嫣然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方才運功之時,那奇妙的感受讓她暫忘一切,但一清醒過來,她便感覺到體內幻邪公子強大y具的威力,撐的她的胴體幾乎都要脹破。琴嫣然知道,只要自己一動,刺激到那y具,立時就像是破身一樣的痛楚傳來,那痛感實令人不敢輕受。她運功默察,自己和幻邪公子的功力已經渾融在一起,在那段被幻邪公子盡情y玩採補的日子里,琴嫣然的功力雖是被採了不少,但事後經天山姥姥全力補救,加上這幾天里幻邪公子反哺了不少j元,兩人功力已是伯仲之間,運上渾沌心法時兩人內力簡直是如膠似漆,化合的速度之快,讓兩人一開始還以為是走火入魔呢!「好公子…你的新內力已奠下了g基,接下來就不用再這樣…這樣運功了…只要逐日打坐修練,不上半月你的傷應該就可以好了…」

「嫣然,我的好仙子,難道你不想我抱著你嗎?硬是要我離開你?」

「怎…怎么會呢?唔…」

不提防間,琴嫣然只覺幻邪公子內力一沖,一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奇妙快感流遍全身,柔和而強烈地融化了她,登時綺念叢生,x里面甚至開始潤濕起來,「好…好公子?你…你又來了?」

「當然又來了,」

雙手貼上琴嫣然的裸背,拉著她貼向自己,俯下頭來熱烈地吻吮著她渾圓驕挺的雙峰,吻的琴嫣然嫩腮暈紅,纖手忍不住已抓上了他的手臂。琴嫣然真想不到,幻邪公子竟然重施故技,將他的催情手法運在她體內,而且竟能不動手,只靠著內力運轉就成!加上兩人親蜜交纏,連內力通道都沒斷掉,這催情手段也已回印在他自己身上,登時讓幻邪公子自己也是y心大動,「我要這樣運功,每次療傷都要邊帶著嫣然仙子你欲仙欲死,讓你切身感受到我療傷的進度,好讓你放心。」

「同時也滿足你的r欲,你好壞哦!」

「你不喜歡我壞嗎?」

「當…當然,」

摟緊了他,琴嫣然已忍不住扭搖了起來,隨著兩人功力一體,似乎連幻邪公子那好色的x子也傳給了她,琴嫣然更清楚,這是幻邪公子為了補償方才帶給她的痛楚,特地來好好地讓她舒服,醉心於愛郎體貼的琴嫣然又怎會拒絕呢?她輕咬著幻邪公子的耳朵,甜蜜地在他耳邊呢喃,「你剛…剛弄得嫣然痛死了…嫣然要你好好賠償人家…好公子…盡情發揮你的實力…活活地弄昏嫣然吧!愈放肆縱情愈容易運功療傷,嫣然早知道你的壞心眼了,偏偏…偏偏嫣然卻不想阻止你…啊…」

琴嫣然再說不下去了,房里很快就傳出兩人歡愉的行房聲音,讓在外面護法的趙雅菁忙不迭地逃回了房里去。

再三天就是黃慧君約戰天山姥姥的戰期了,趙雅菁卻完全沒有時間去擔上一點心。或許是功力盡復之後,連床笫方面的需求也加強了吧?第一次遇上他時趙雅菁便被蹂躪得完全無力反抗,現在連多個琴嫣然也非他敵手,再加上內傷盡癒之後,幻邪公子的床笫本事似是比以前更厲害了,房中術也比以前更高明,連功力和他差不多的琴嫣然也在熬戰之中神魂顛倒,不能自己,更何況是被拖下水的趙雅菁?光這三天來幻邪公子就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弄的趙雅菁整個人似都陷入了朦朧霧境,全沒有清醒的時候,而琴嫣然這「紫玉仙姑」更慘,幻邪公子每次和她交歡,兩人都瘋狂到像是拚了命般,看得一邊的趙雅菁只有又羨又怕的份兒。終於,幻邪公子這回似是也累了,在連番將二女送上高潮之後,現在人都不知溜到了那兒去,只剩下趙雅菁和琴嫣然光滑袒裸、香汗淋漓的虛脫胴體癱瘓床上,想要起身都用不上一絲力氣。

「糟…糟了…」

聽得身邊的琴嫣然一聲嬌軟的輕呼,趙雅菁想轉頭去看,卻是連這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見琴嫣然勉力坐了起來,連衣裳都來不及穿了,只披著件長絲氅,取了劍便步履蹣跚地走了出去,甚至連鞋子都沒穿。

趁著夜色慢慢地走著,幻邪公子抬頭看了看月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全沒留意環抱x前的雙手愈來愈用力,指尖快將衣袖掐破了。停下了欲行還留的步子,他回首望了望山上,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收回了目光,繼續向下走,月光下一身潔白的人影卻已擋住了他。

「嫣然…」

一手摀著x口,另一手執劍長立,月光下秀發披散的琴嫣然別有一番風姿,雖是雙腿還發著顫,但她站的那么挺,完全一副不肯輕易讓幻邪公子下山的模樣。

眼光銳利無比,即使在夜間,幻邪公子的眼睛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下山前的那一番重手,並不是沒對琴嫣然造成影響,她雖是勉強追上了他,卻已是強弩之末,直到現在連話都還不能說一句就是明證;現在的琴嫣然咬著牙,不讓盈眶的珠淚滾落下來,平指他x前的劍尖不住顫動,月光下這美女只披著件絲氅,深深的r溝、修長的玉腿,及一雙潔白纖巧的玉足全沒半點遮擋,幻邪公子甚至可以看到,他才在琴嫣然體內一泄如注的暖流,正一絲絲地順著她結實修長的玉腿流下,半露的r上還留著他的吻痕。

「這次…這次我不讓你走了…」

努力半晌才把內息穩下來,好不容易琴嫣然才能讓自己的聲音沒顫的太厲害,「好公子,如果…如果你硬是要下山,先和嫣然過招吧!如果…如果你贏了,嫣然現在氅內再沒半件衣物,你就在這兒把嫣然活活採到死了再走,嫣然絕不會活著看你下山的。」

「如果我輸了呢?」

「那你…你就要陪我一世,直到嫣然死了為止…」

話也不說一句,幻邪公子閃身而前,輕描淡寫地從琴嫣然劍下穿過,直抵琴嫣然身前。說實在話,琴嫣然到現在還是全身酸酥無力,山下隨便一個武林人也能輕松勝她,能將劍舉著這么久,已經算是不錯了,又怎么能抵擋得住幻邪公子的出手呢?就在心中暗叫完了的當兒,琴嫣然只覺身子一涼,幻邪公子雙手大張,絲氅已經敞開,琴嫣然只覺纖腰一緊,已經被他雙臂緊摟,抱了起來,長劍不知何時已落了地。

就這樣吧!琴嫣然心中暗嘆,從再次遇上這命中的魔孽,她就知道完了,現在的琴嫣然再經不起幻邪公子離開的打擊,對她而言,與其讓幻邪公子離開,還不如在他的懷中被活活弄到爽死,被奸死也比被丟下的好。

咬著牙等著幻邪公子動手,但他卻遲遲沒有動作,反而是嗚咽的聲音先響了起來,「好嫣然…你怎么到現在才說這句話?」

「你…你不走?」

「我不走,」

幻邪公子凝重地點了點頭,神情無比堅決,「你是第一個能系著我的女人,只要可以的話,我絕對不會走的。」

「那為什么…為什么你又要離開?」

琴嫣然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雖是軟綿綿地在他懷里,雙手卻是緊緊地抱著他。從他這幾天來特別重手,蕙質蘭心的琴嫣然早已猜到了這後果,但最後還是忍不住沖了下來,決定要他留下。

「因為你一直不肯親口說,說要我留下來。」

「你…」

索x哭倒在他懷里,琴嫣然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沒有一點江湖俠女的樣兒,良久良久才終於停了淚水,卻是怎么也不肯抬頭,嬌甜的聲音輕輕地傳出,「一個女孩子家,怎么可能親口說這句話?好公子你真是強人所難. 」「現在我已經「強人所難」了,輪到你了,好嫣然,」

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幻邪公子的聲音無比溫柔,「我會一直陪你,一直…」

「那就抱嫣然回房吧!邊走邊干也行,」

仍然不肯抬頭,幻邪公子卻可感覺得到,懷中的女孩已經滾燙了起來,「不過不准你用採補手段,這回換嫣然來使,嫣然要把你吃到虛脫,誰教你讓嫣然這樣…這樣…」

---「什么!就這點?這樣就沒了嗎?」

一定會有人這么問的,不過,沒錯,「紫玉仙女」到此結束。

這一篇我從開始就不想讓它變成長篇(雖然也不算短)…只是想試著用一個女人的觀點來寫寫看,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感覺上好像變成了言情小說…嗚,好慘,超失敗…不過這個結局我還算喜歡……

說到結局,其實是最不好弄的地方,我自己的東西里面(短篇節選不論)只有「邪雲戰記」結得算是我喜歡的,「美少女戰士外傳」也還好,「林中之戰」搞得沒頭沒尾(其實這篇和短篇也沒什么兩樣)「鷹翔長空」的結局更是大失敗,其實應該早點打上休止符的,寫到司馬空定重出江湖,和紀淑馨對話完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