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折磨(2 / 2)

未必真實 odinstr 2310 字 2020-12-29

完全動不了,吳濤想怎樣就怎樣吧,我心里想著的時候吳濤已經脫光了衣服。不過他並沒有直接操我,而是抓住了從我背後延伸出來的那根繩子打了個結,人走到我的頭的那邊桌子旁,從上面看著我的臉,然後把繩子從我的兩腿間拉向頭部。

這就是他故意留下那截繩子的目的,我想明白的那一刻,粗糙的繩子已經勒緊了我的陰阜,繩結壓緊在我的陰唇上,似乎要突破那兩片嫩肉進入我的身體。

很疼,真的很疼,尤其是在我的身體因為受到這種強烈的刺激開始扭動的時候,我無助的看著吳濤的眼睛,看到里面滿滿的全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里,吳濤反復拉扯著那根繩子,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臉,似乎很享受我痛苦的表情。陰部被磨擦的感覺逐漸從疼痛變成麻木,心里的渴望反倒越來越強,我的腦子里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我需要的只是一根陰莖,不管它屬於哪個男人。

吳波來的時候我正陷於一種意識混亂的狀態,他看到吳濤和桌子上淫靡的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問吳濤:「你這是干什么?」

吳濤又提了一下繩子,在聽到我的呻吟之後才回答吳波的問話:「綉綉喜歡這樣,她想讓咱們兩個一起干她。」

吳波盯著我潮水泛濫的下身,搖了搖頭:「別鬧了,怎么說綉綉也是蘇伯伯的女兒,你這么干簡直……簡直……」

「算了吧,吳波。」吳濤放開繩頭,撫摸著我漲得鼓鼓的乳房,「你上次還說不碰綉姐呢,操都操了,裝什么純潔?是綉姐讓我這么這么干的,不信你問她。」

吳波盯著我的時候,我用力扭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只聽到吳波說:「好,那我問綉綉,如果是你強迫她有你好看的!」

「隨便!」吳波隨手把內褲從我的嘴里掏出來,對著我說,「綉綉,你說現在你要我們做什么?」這個混蛋,他當然知道我想做什么,被玩弄了這么久,我當然只想……

「操我……」這兩字從我的牙縫里擠出來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比妓女都要下賤。

「聽到了吧?」吳濤笑嘻嘻地對吳波道,「還不來?綉姐都等不急了,你不來我可先來了!」

先後聽到我和吳濤的對話,吳波終於不再猶豫,他很快脫下衣服,把早已漲成紫色的陰莖湊到了我的身前。

陰莖摩擦在我的陰唇上,我幾乎要急的發瘋,雖然被繩子固定在桌上,我還是努力向下移動身體,想讓陰莖盡快進入我的陰道,繩子勒在身上的疼痛在這一刻更增添了我的欲望。

全身被束縛之後,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下身的那一點上,吳波的陰莖緩緩插進我陰道的時候,我張開嘴大喘了幾口氣,開始「嗯嗯」地哼了起來。

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如何,我只看到吳波抱著我的大腿根,眼睛死死盯著我的乳房,緊接著就是一陣快速的抽插,那根不輸於吳濤的巨大肉棒強烈摩擦著我的陰道壁,快感從下體直沖頭頂,就在我想要大聲呼喊的時候,另一根陰莖頂在我的嘴唇上。

吳濤用手抓著我的長發,把我的上身扯到桌邊,捏開我的嘴,將勃起的陰莖插進我嘴里。

這是我幻想了很多次的情景嗎?顧不了想什么,我用身體的兩個洞口同時接納著男人的陰莖,嘴里的那一根幾乎插進了我的喉嚨,胃部也開始痙攣起來,我的全身都在收緊,連腳趾都不例外。

可是陰道里的肉棒還在猛烈抽插,吳波似乎想要彌補上一次的缺憾,一次次撞擊著我的身體,我的頭被吳濤按在他的下體,他的陰毛蹭在臉上有些微痛,我強忍著想要嘔吐的感覺,由著吳濤在我嘴里喉嚨里抽動。

這已經不再是性愛,明明就是一種粗暴的蹂躪,誰知道呢,反正此刻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同時在我身體里涌動,尤其當吳波最後一次撞上我的時候,那一刻下體爆發出來的強烈震顫似乎把我帶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可惜我還沒有完全享受完吳波精液的灌溉,吳濤的陰莖忽然在我嘴里抽動了兩下,一股細細的熱流便徑直打在我的喉嚨里,一種異常刺激的味道。

吳濤壓著我的頭,直到確認我已經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去,這才放開手,我的喉嚨一陣咕嚕,重新被放平的身體隨著快速的呼吸上下浮動,我看見自己的乳頭依舊硬硬地挺著,像兩顆還沒熟透的櫻桃。

「我說綉姐喜歡吧!」吳濤面對吳波,我的口水從他的陰莖滴在地板上,轉過頭來又看著我,「綉姐,還想要嗎?」

我喘了幾口氣:「先放開我,好疼。」

繩子解開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滿是汗水,被繩子累過的地方清晰地透著紅色的印記,吳波扶著我坐到沙發上,愛惜地摸著我的乳房:「綉綉,我原來還想著讓你嫁給我的……」

「別胡說了。」我低頭看著自己被弄的發紅的陰部,「怎么可能。」

這時吳濤坐到我的另一邊,撥弄著我稀疏的陰毛:「現在跟嫁給我們有什么區別?」他故意把「我們」兩個字說得很重。

我用兩只手分別抓住吳濤和吳波的兩根陰莖,一邊捏一邊說道:「早就知道你們兩個不是好東西,從小就欺負我。」

「還不是你喜歡。」吳濤的陰莖居然又硬了起來,他抱起我跨坐在他身上的時候,吳波從後面靠緊我,雙臂架起我的胳膊,兩只手牢牢握住我的乳房。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很快,吳濤把精液射進我子宮里時,我的淫液流濕了一大片沙發,吳波緊接著把我重新放躺在辦公桌上,再一次進入了我的身體,不給我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一陣迷亂,我反復的呻吟和叫喊著,直到完全癱軟。

瘋狂結束的時候,我身上一絲力氣都不剩,連衣服都是吳濤和吳波幫著我穿上的,坐在車里,我靠在吳濤的肩膀上,聽他對我說:「綉綉,我下樓的時候又想到了一個新游戲,明天跟你玩好不好?」

我一動沒動,只用微弱的聲音回答他:「我會死的。」

回到家我連澡都沒洗就趴在了床上,頭腦里一片空白,我現在只需要好好睡一覺,至於吳濤想到了什么都無所謂了,我現在就是一只雌性的動物,什么思想什么尊嚴,那些我曾經看得很重要的東西都隨著身體的強烈需求漸漸地離我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