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請求(1 / 2)

未必真實 odinstr 1864 字 2020-12-29

連續三天,杜暉都沒有再跟我說那些事,第四天晚上當我跟他提起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這方面的醫生的時候,杜暉笑了起來:「我差不多看了所有的醫生,甚至連心理醫生都看了幾十個,要是能治好,還用等現在?」

聽了他的話我有點兒失落,確實,以杜暉的財力怎么可能找不到好醫生,我本該想到這一點的,可能是因為太在意了反而看不清事情,竟然會犯這么一個低級的錯誤。

見我不再說話,杜暉開口道:「綉綉,我想跟你說件事……」

「又是那種事吧?」不知道為什么,聽他說出這句話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些糜爛的性事。

杜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又用力搖了搖頭:「綉綉,我知道你不想……就當是我求你吧!」

「老公……」我故意把這兩字說得很清晰,「這樣不是辦法!」

杜暉咬著下嘴唇:「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經讓你很為難了,你肯為我做那么多事我已經很滿足了,不過……」他盯著我的眼睛:「我求你再做一次,這次無論什么結果,我都不會再讓你跟別的男人上床,最後一次!」

我回望著杜暉,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我想我應該是愛他的,雖然我不清楚這個感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但愛一個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話從嘴里出口的時候,我說的卻是:「真的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杜暉嚴肅地回答我,「我保證,這次之後無論如何我都會跟你好好的過日子。」

「好吧。」我點了點頭,其實我很難說服自己去相信杜暉的這句話,只當是給自己一個解釋吧。

杜暉拉起我的手:「這個決定我已經想了好幾天,只不過……」

「不過什么?」我愣了一下。

杜暉連忙道:「一是怕你不同意,二是可能會讓你很辛苦……」

這話說得有點兒怪,我把手從杜暉手里抽出來:「什么意思?」

「到時你就知道了。」杜暉居然沒有正面回答我。

我蹙緊眉頭,辛苦?被男人連續奸淫確實是件辛苦的事,可杜暉為什么這次會特別說出來?我沒有繼續追問,反正是最後一次,最壞的情況也不會比被強奸那次更難過,到時候再說吧。

又過了兩天,杜暉沒有什么動靜,我手里一個涉及專利的外省案子已經安排好開庭時間,出差前的那個星期的周四晚上,杜暉一臉正經地對我說:「明天晚上好嗎?我差不多已經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還問我干嘛?我在心里罵了杜暉一聲,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隨便他好了。

第二天坐在辦公室里的時候,心里一直忐忑不定,說不出是什么理由,就是感到哪里有些不對,也許是所謂的最後一次讓我有一種末日將至的感覺吧。

夜幕再次降臨,跟杜暉前往那個賓館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被押赴刑場的囚犯,雖然路上杜暉一再對我保證這真的是最後一次,可他說的次數越多,我心里就越發沒底。

還是洗澡換浴袍,還是被杜暉送進那間化妝室,這跟前一次沒有什么不同,那個小丑看到我的時候甚至還對我很友善的發出一陣短促的笑聲。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給我化濃妝,只是把我原本有些波浪的頭發整理了一下,讓它們變得稍微直了一些,然後從前面披散下來,我從鏡子里看去,垂下來的頭發幾乎遮住了我的整張臉,只留出窄窄的一條,雖然不太影響視線,不過別人基本上很難看出我的樣子。

收拾好頭發,小丑拿出來一個口球對我說了句:「啊」我一下子想起小時候檢查牙齒的時候醫生的樣子,張開嘴,讓小丑把口球放進我的嘴里,他把兩邊的帶子在我後頸扣好。還是第一次戴這個東西,原本想的是口球並不大應該只是個情趣的東西,現在塞在自己嘴里才知道這么難受,這是一種張不開合不攏的感覺,而且嘴巴兩邊很快就變得酸酸的。

這就是杜暉所說的「辛苦」?就在我想到這里的時候,看到小丑拿出一根麻繩。

原來是要搞這種花樣,我想笑的時候發現因為口球的關系根本笑不出來,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過杜暉,其實我對被束縛一直都很有興趣,以前吳濤也綁過我,我喜歡那種感覺,尤其喜歡繩子勒在身上的微微痛感。

這個怪癖與我和男人們的性事無關,我可能天生就喜歡這個調調,記得小時候我會趁家里沒人的時候用繩子綁住自己的手,有時候也會把自己掛在暖氣上,只是後來覺得這種行為不太正常才逐漸放棄了這種自虐的愛好,但內心里一直都有被捆綁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