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恐懼(1 / 2)

未必真實 odinstr 1916 字 2020-12-29

迷迷糊糊的時候,乳頭忽然一陣疼痛,睜開眼睛看見上面夾著兩個小夾子,每個夾子上還拴著一根細線,小丑把細線的另一頭系在綁著我大腿的繩子上,我的身子隨著男人的抽送而晃動的時候,被細線牽動的夾子拉著我的乳房一同擺動,痛感伴著陰莖在陰道里的進出間歇傳來。

扭頭向下面看過去的時候,台下只剩下杜暉和另外一個男人,這時我身體里的陰莖噴射了出來,杜暉旁邊的那個男人走上了台,接替了前一個男人的位置。

我覺得現在他們所做的事情跟我已經沒有什么關系,我只知道自己被綁吊在這里,看著男人們在我身體上發泄著欲望,而差不多已經沒有知覺的身體似乎連疼痛都已遠去,即使在男人射精的時候,我只知道身體里面有些溫熱,自己完全就像看戲一般觀看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最後一個男人離開之後,小丑也從台上走回了化妝間,這時我看到杜暉終於站起身來,他解開浴袍,摘掉面具,緩緩走上台來,他的步子很慢,慢得讓我感到時間幾乎停頓了下來,直到他來到我面前。

杜暉托起我的臉,我望著他,他臉上的表情是我所不曾見過的復雜神色,有激動,有失落,還有憤怒,不過這些表情很快就轉化成另外一種安詳的樣子——我從不知道一個人的心情可以轉換得這樣快。

他把乳夾上的細繩從麻繩上解下來,系在一起,輕輕拉了拉,我的乳頭此刻已經麻木,我只好對杜暉笑了笑,我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笑,反正就是笑了。

杜暉還是在看著我的臉,接著俯下身在我的乳房上吻了一下,然後猛地一拉,夾子從乳頭上脫落下來的時候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猛烈的陣痛讓我的身子一下子抽搐起來,我努力扭動著身子想讓這種鑽心的疼痛能夠有所緩解,可被牢牢綁住吊起來的身體全然無法做到,死死瞪著杜暉眼睛的時候眼淚從臉上淌下來,這一刻在我眼里杜暉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看到我扭動的樣子,杜暉明顯更加興奮,他一手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向後面拽去,另一只手的手指扣進我的陰道里,死命地在里面攪拌著,本來麻木的身體在他的蹂躪下居然再次蘇醒過來,那些男人留在我身體里的精液隨著他的攪拌一股腦淌了出來。

接著就是「啪」的一聲,杜暉的陰莖直直插到我陰道的最深處,接著開始來回抽動起來,我很詫異他這次居然沒有直接射出來,但也想不了太多,杜暉依舊還抓著我的頭發,騰出來的另一只手落在我的乳房上,五根手指幾乎沒入肉里。

我的鼻子里發出低促的「哼哼」聲,如同被強暴般迎合著杜暉的撞擊,這是他的陰莖第一次在我陰道里如此威猛,我很快就感到高潮從下體一波波沖上頭頂,當杜暉在我的身體里爆發的時候,我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地失禁了,尿液淋了杜暉一身。

這時杜暉終於放開了我的頭發,他把我從繩子上解下來,但沒有放開我綁在背後的雙手,我軟綿綿躺在地上,杜暉解下了我的口球,把粘糊糊的陰莖放在我嘴里。

戴了那么久口球,我的嘴基本上很難動作,由著杜暉來回蹭著,沒想到他的陰莖居然又一次硬了起來。

然後他就在地上再一次占有了我。

這一次杜暉不再像剛才那么粗暴,雖然還是沒有對我說話,但是明顯溫柔了很多,又一次接納他的陰莖,我的身體也興奮起來,雙手無法動彈只能用乳房去摩擦杜暉的胸膛,在他耳邊喘息著:「老公……快……我要……」

這次的時間比前一次還要久些,杜暉把精液射在我體內之後趴在我的身上大聲喘著粗氣,本想讓他多休息一會兒,可我實在禁不住他的身子,對杜暉說道:「你……你要壓死我啦。」

杜暉爬起來看著我的臉,然後替我解開繩子,他依然沒有說話,不過臉上滿是興奮的神情,拉著我離開賓館回到家里,洗澡的時候,杜暉在噴頭下第三次占據了我的身體。

躺在床上,杜暉摩擦著我的肩頭,跟我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我想我應該沒問題了。」

我本來還對他今晚的安排十分抱怨,甚至想跟他大吵一架,可是聽杜暉說出這句話,我實在不忍心破壞他的心情,干脆閉起嘴,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摩挲。

就在我一直想著該說些什么的時候,耳朵里居然傳來了杜暉的鼾聲,抬頭看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進入了夢鄉。

明明是我更累更辛苦好不好!我翻身躺在杜暉旁邊,卻半天沒有睡著。

從床上爬起來站在窗邊,借著月光,看到自己身上殘留的麻繩勒過的印記,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清楚自己的感受,這種不好的感覺一半是來自這幾次和杜暉所做的事,但更多的還是因為杜暉的毛病。

我當然一直都希望杜暉的問題能夠解決,但從沒想過他真的好了我卻一點兒都不開心,回頭看看杜暉睡夢中的臉,想必他一定在為自己回復成一個真正的男人而欣喜吧,我似乎該為他感到高興,可是為什么此刻竟會如此不安?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心理有問題的女人,杜暉則是一個生理上不健康的男人,我們在一起固然怪異,但至少能夠維持一種微妙的平衡。而現在這種平衡已經被打破,杜暉變成了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卻在他的安排下越來越墮落,即使我們今後不再做那些不正常的事情,發生過的事情我們難道真的可以忘記?

以杜暉的條件,他幾乎可以擁有任何他想要擁有的女人,我就不同了,我已經不再年輕,在正常人的眼中是個淫盪不知廉恥的女人,就算杜暉暫時不說什么,他也早晚會有厭倦甚至厭惡我的那一天,如果那個時候到來我該怎么辦?

不,我不能等,不能等杜暉告訴我他已經厭惡我,我不想從他的嘴里聽到那種話,絕對不可以!

咬著嘴唇,我在窗邊一直站到天色有些微微發白,這時聽到杜暉在身後說話的聲音:「綉綉,怎么了?」

回頭看見他從床上爬起來,我笑了笑:「我打算搬出去了。」

「為什么?」杜暉本來惺忪的睡眼一下子瞪得老大,「怎么忽然又想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