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再遇真色(2 / 2)

青衣樓 zhuanyongj 2041 字 2020-12-29

「老衲現在就去會會這妖女!」說罷,便一跺腳,一個旱地拔蔥,直接從一樓越過了護欄來到了「菲」字房的門口,一把推開了房門,一個閃身便進入了菲字房中。

何露見狀,搖了搖頭,她有些擔心姐姐能不能解決這個少林高僧,更好奇身邊這位黃杉公子的來歷。此刻的他正在和姐妹們打情罵俏,似乎真色的行動與他毫無關系。何露見狀說道:「既然如此,公子便隨我開始這『八關十二美人』吧。」

「哦?怎么個闖關法?」

「我們青衣樓一層二層一共有八間客房,每一間里面都有一個姐妹把守,分別考較公子,視為一關。而一層大廳的舞台上也同樣有四位姐妹,會出琴棋書畫四道謎題。共有十二美人。」何露一一指了指四位環繞在皇帝身邊的美人,說道,「這四位便是對公子最初的考驗了。」

「哦?那琴棋書畫四道謎題不算在關之內嗎?」皇帝似乎對這樣的考驗很感興趣。

「當然不算,她們四人旨在找到公子的弱點,以便在之後的八關中加以利用。」何露笑容中透著狡黠,「這可是奴婢想出的主意哦~」

「哈哈!好!好一個八關十二美人!這挑戰,朕……本公子接了!」皇帝大手一揮,周圍圍繞他的女子便笑鬧著一哄而散。

「既然如此,奴婢在第二層『荷字房』靜候公子佳音。」

話分兩頭,另一邊的真色卻是被菲字房內的景象嚇了一跳,房間內的四壁上掛滿了寫著佛經的書法,字體娟秀,頗有幾分大家風范。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

苦修佛法多年的真色當然早已熟背了心經,只是當他默念起牆上書法時,卻發現上面的心經不知為何少了許多句子。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為何所有的書法上都少了這兩句?」真色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似乎自己的精力無法集中,內功運行也越來越慢,這不是好征兆。「這書法絕對有問題!不能再看了!」他強行振作精神,閉上眼睛,坐在地上調息,不再去看那些書法,只是常年的修行卻讓他止不住地去默誦心經。

「真色師兄可知此處為何寫滿了心經?」就在這個時候,寧菲菲不知從何處出現在了真色的前方。她今日沒有再著那身青衣,反而換上了一套艷紅色的霓裳羽衣,雙腿上穿著白色絲織長筒襪,上面還綉著一些文字。

只是真色一直閉著眼睛,看不到寧菲菲今日的打扮。他怒哼一聲,說道:「誰是你這妖女的師兄了?」

「不管真色師兄承認與否,師妹也已經認靜塵為師了。」寧菲菲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了真色的面前,疊起兩腿,讓自己的足恰好送到真色的面前,「靜塵師傅教師妹的第一篇,便是這心經。」

「哼,你這心經缺字少句,是如何學的?」真色依舊閉著眼睛,只是寧菲菲足間的香甜氣味,多多少少鑽進了他的鼻腔。

「師兄一直想看的字句,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了。」寧菲菲的言語中充滿了挑逗與魅惑。

「妖女說的話,老衲會信嗎?」真色神色嚴厲地說道。

「師妹卻覺得自己深得師兄信任呢,否決師兄也不會在師妹的房中打坐修煉了~」寧菲菲微微笑著說道,「如果師妹這個時候,點住師兄的穴道,師兄不久任人魚肉了嗎?師妹的媚功,可不只是房中術那么簡單哦~」

真色聽後雙眼怒睜,吃了一驚,連忙打算一個後空翻和寧菲菲拉開距離做好防御的姿勢,只是這個意圖卻被寧菲菲看破,一只腳壓在了真色的腦袋上,使出了千斤墜的功夫,便將真色再次壓回了地面。而這個時候,寧菲菲絲襪上綉的字,以及雙腿之間私密的角落,都被真色盡收眼底。

原來,寧菲菲的絲襪上也綉著心經,而關鍵的「色即是色色即是色」更是用紅色的染料特別標注。真色終於找到了一直以來找尋的字句,心中沒來由的一松。完全沒有注意到寧菲菲在「色」字上懂得手腳。只是這「色即是色」的暗示,卻偷偷置換了他原本的常識。絲襪上光滑的觸感透過自己的光頭直達他的腦海,讓他心旌盪漾,常年修行的佛法在此刻似乎沒了作用,他的下體竟然不自覺的挺立起來,在他的腰間撐起了一個帳篷。

「師兄,師妹腿上這心經,可是正確的?」寧菲菲一邊用絲襪腳摩擦真色的連,一邊向他展示著自己的雙腿。

「對……對……」真色只覺得口干舌燥,欲火再難自制。

「那你想不想舔一舔呢?」寧菲菲繼續誘惑道。她坐在椅子上,一只腳踩著真色的臉,而另一只腳則偷偷伸向了真色的腰間,輕輕逗弄起他的帳篷來,「師兄,你下身的佛棍,好像有點不聽使喚啊……」

在多重的誘惑之下,真色終於稍稍伸出了舌頭,舔向了寧菲菲的美足。只是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便再難以結束。絲襪上傳來的甜香透過唾液流入口中,那蜜一樣的味道讓他如同上癮一般欲罷不能。

然而就在這時,寧菲菲卻一轉身,將兩條腿都收了回去。「師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條狗一般?跪在地上,搖尾乞憐。」真色爬著到了寧菲菲的腳邊,還想要繼續舔,而寧菲菲卻靈活地一一躲開,只留下陣陣香風,更讓真色沉醉。她看著真色茫然而又焦急的模樣,心中暗笑,一邊躲避真色的嘴,一邊說道,「師兄這般樣子,和那些跪在地下祈求妾身垂簾的恩客們,又有什么分別呢?男人,不過都一樣,哪怕得道高僧也不例外。」

然而真色卻似乎完全沒有聽見,他已經變成了被性欲只配的發情的瘋狗,滿腦子只想著「色即是色」,只想和寧菲菲春風一度。

「真不愧是我門聖物情蠶絲襪,即使是得道高僧一樣毫無還手之力。只可惜這么珍貴的一條絲襪被我綉上了心經……」寧菲菲心中這般想著,臉上的喜色卻溢於言表,「算了,也許以後還會遇到少林寺來尋仇的人,那時一定還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