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據東京扈三娘監國,征南宋完顏明喪命(2 / 2)

扈三娘艷史 老趙 5934 字 2020-12-29

完顏明給三娘說了要她監國的事,他知道以三娘的才干,擔任監國是完全能夠勝任的。三娘像往常一樣未對皇帝的決策提出任何疑問,這令完顏明十分滿意,心想到底是做過護國大元帥的人,真的能省下他不少精力。完顏明對朝臣們宣布了自己要親征江南,自己不在京時由三娘監國,滿朝文武都沒有異議。他安排好京城的防務後就帶著麗貴妃蕭玉蘭和十萬大軍出發了。本來他要將榮貴妃瓊英也帶走,三娘懇求他將瓊英留下來幫她,皇帝依允了。瓊英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她現在很怕皇帝再來肏她。

完顏明走後三娘以監國的名義發出一系列調令,她將皇帝留在京城附近的十萬兵馬和完顏雄元帥手下的兵馬對調,這樣京城的防務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了,花逢春的一萬精兵接管了皇宮外圍和京城里的其他重要機構,花憶春的女兵則負責內宮和皇後出行的警衛。通往南方的各個路口都被嚴密封鎖起來,只有三娘自己認可的消息才能從京城傳到皇帝那里。現在負責籌集調撥糧草輜重的是丞相凌生,也就是說三娘隨時能夠掐斷前方金兵的糧草和其他支持,讓他們成為徹頭徹尾的孤軍。

三娘還下令遼國和西夏的軍隊將所有京城外圍的州縣控制起來,做好隨時支援自己的准備。這一次西夏女王林無雙和遼國國王林無敵都親自出馬了,他們各帶十萬精銳,林無雙的西夏軍屯駐在京城的西南面,林無敵的遼軍則屯駐在東北面。因為遼軍和西夏軍都持有皇後扈三娘的旨意,他們沒有遇到任何來自金兵的抵抗。一些零散的宋兵試圖阻擋他們,都被他們俘獲後改編了。

當然,三娘並不想讓完顏明被南宋打得一敗塗地,那樣的話自己這邊就必須承受士氣高昂的南宋軍隊的反攻。她讓無敵把朱武從遼國暗地里送到開封來幫她出謀劃策,看怎樣才能將整個金國奪下,同時又不引起前方金兵的潰亂。對於皇帝完顏明的處置她還沒有想好,她心里不想殺死自己還未出生的孩子的父親,可是天無二日國無二君,能有別的法子嗎?

完顏明和兀朱會合後才知道為什么原來所向無敵的完顏兀朱最近一段時間陷入困境。這南方的地形和北方大不一樣,山地多,河流港汊也多,不太適合大隊騎兵作戰。再加上金兵以前的燒殺搶掠激起了宋國軍民的憤怒,他們現在同仇敵愾士氣高漲。完顏兀朱手里只有五萬兵,而南宋光前線各將領的軍隊加起來就有三十萬之多,因此兀朱不能得勝。完顏明相信自己帶的十萬生力軍加入後,必能打破僵局,一舉拿下整個江南。

出乎完顏明的意料,完顏兀朱對他的盡快與宋軍決戰,一舉拿下整個江南的戰略不贊成。兀朱認為宋軍現在占了地利和人數的優勢,一下子很難將他們的大軍完全打垮。宋軍現在並沒有統一指揮,各個領軍將領之間互不買賬,不若暫時與宋軍相持,盡量避免大戰。時間一長,宋軍內部的爭權奪利必會影響到軍心,那時再給他們雷霆一擊,定能勢如破竹,掃平江南。完顏兀朱還說陛下帶來的十萬兵不夠,須再加十萬方能保證破敵,因為南宋還有潛力徵召更多的軍隊。

完顏明問道:「若依你之計,何時可拿下江南?」

兀朱道:「少則三年,多則十年。」莫說十年,完顏明連三年都不願等。他讓皇後監國只是臨時應變之舉,若等三年後才回京城,那時朝臣們還認不認識自己這個皇帝都難說。但是自己既然御駕親征,就不能一事無成半途返回,否則自己的臉面往哪兒擱?不過兀朱征戰無數,是立過大功的人,他也不能馬上就否定兀朱的戰略。完顏明只好氣鼓鼓地回到自己的行營,准備讓他帶來的將軍謀士們另想辦法。

這次完顏明帶來的軍官中有一個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叫完顏輝。這人沒什么智謀,性格暴躁,不過他作戰勇猛,對他大哥也忠心耿耿。他見大哥心情不好,就告訴他自己這一路上抓來了不少宋國的婦女,美的丑的老的少的都有。完顏明這才想起來自從娶了皇後以後自己很長時間沒有奸污良家婦女了。他在金國皇室中以好殺好色著名。對想跟他爭皇位的人他的辦法就是斬盡殺絕,許多完顏氏的子孫對他是又恨又怕。對女人他是多多益善,尤其喜歡成熟女人,連自己部下的妻子姐妹母親都不放過,兩年前他就把完顏輝的一個新娶的小妾直接要過來做了自己的妃子。

他對完顏輝道:「給我弄兩個有意思的來。」完顏輝知道大哥的嗜好,就從抓來的人中選了兩個。一個姓梁的二十余歲,娼妓出身,生得極美,一身雪膚吹彈可破。另一個姓姚,四十余歲,端庄秀麗,一看就是知書識禮的人家出來的。這兩人落在完顏明手里那真像是進了地獄一般,雖說她們都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肏,姚姓女人還曾被馬賊們輪奸過,但被完顏明一通折騰下來她們幾乎丟了性命。關鍵時刻是蕭玉蘭救了她們,她把完顏明引到自己身上來了。這兩個女人對蕭玉蘭的救命之恩感激涕零,自此她們被留下來伺候麗貴妃,皇帝常常將她們三人一起肏。

在宋軍這邊有一個青年將領正遠遠地觀察著完顏明和兀朱的軍營,他就是被花憶春從馬賊手里救出來的岳飛。他自從來南宋投軍後,因作戰有功,一路升遷,現在已是指揮五千余兵的統制了。他母親為了能讓他安心打仗,自己一人留在了人煙稀少遠離城鎮的小山村里,靠著臨別時花憶春贈送的一些錢財過活。岳飛不知道的是,他母親下山去附近集鎮買東西時正碰上金兵,被抓了起來,此時此刻正在被金國皇帝完顏明奸淫。

岳飛回到軍營里向宗元帥稟報了金國增援的兵馬的情況,馬步軍加起來大約有十萬余。現在宋國抗金前線的軍隊由宗王劉李四大元帥統領,其中宗元帥是抗金元老,手下有十萬余人。他們四人雖然各自獨立領兵,麾下軍隊時有沖突和摩擦,但這次面臨強敵他們不得不擱置爭議,齊心應對。

宗老元帥提出,宋軍應該先示敵以弱,故意打些小規模的敗仗,這樣就會助長金國皇帝的驕橫之心,引誘他和宋軍決戰。到時候可用部分軍隊拖住完顏兀朱的五萬人,出動主力圍殲金國皇帝剛剛帶來戰場上的生力軍。這些軍隊沒有打過什么敗仗,容易輕敵冒進。另外還要選派敢死精兵突襲金國皇帝,讓他永遠躺在江南的這片土地上。若能成功,金國不足懼亦。其他三位元帥都認可宗老元帥的計策,突襲金國皇帝的任務交給了最近在軍中崛起的青年將領岳飛。其實這個突襲金國皇帝的想法是他先向宗元帥提出來的。

扈三娘在東京已經開始動手了。因為有丞相凌生元帥完顏雄作內應,她對朝廷里的官員們了如指掌。最近有不少底層官員站出來控告一些朝廷大員們或貪污或違法或圖謀不軌,這些被控告的都是三娘認為不可能投靠自己的人。皇後作為監國,下旨讓刑部將他們全部捉拿審問。因人證物證俱在,他們很快都被定罪,輕的撤職重的下獄,一些罪大惡極的關鍵人物則被殺頭。這些人的心腹親信也被連根拔除。

因為皇後是遼國人,在金國原無根基,所以沒有人懷疑這些告狀的人是她指使的。她光明正大地處理了這些官員,並提拔了不少有才有德之人來接替空出來的職位,贏得了朝廷內外的一片贊譽之聲。她還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委托丞相將對這些人的處理詳細稟報給皇帝知曉,其實皇帝收到的奏報里說的是毫不相干的事。

軍事方面三娘完全控制了開封府和鄰近州縣,遼國和西夏的軍隊也全部開進了原來金國控制的地區。遼軍和西夏軍都聲稱是被金國皇後招來,准備協助皇帝平定南宋的。金國上下都知道皇後扈三娘被遼國和西夏尊為國母,遼夏出兵協助金國當然是應該的了。三娘知道自己成功了,完顏明再也無法回來當他的皇帝了,連回到金國老巢去也不行,因為那里早被完顏雄牢牢地控制了。現在她只需順其自然等候事態的發展了。

丞相凌生家里有了大喜事,因為三娘已經將花菱從遼國接來,准備給他倆辦婚事。是花榮親自將妹妹送來的,他已聽三娘給他說過妹妹和曾升之間的離奇緣分,這丞相凌生就是當年曾頭市的第五子曾升。他心里為妹妹能有個好歸宿而高興。他從小就極為喜愛這個妹妹,後來因為那件事對妹妹心懷愧疚,又無法跟妻子和妹妹訴說,似乎已成了他心中永遠的隱痛。現在終於看見了妹妹開心的笑容,他心里的疙瘩才解開了。婚前一天妹妹來到他屋里,抱住他的身軀,親吻了他好一會兒,對他道哥哥永遠都是妹妹心中的最愛。然後飄然離去。

鰲麗英臉上的瘡疤被安道全治好了。她像是變了一個人,雖然身軀依然是那么魁梧強壯,但臉上不再丑陋,性格里失去了凶悍頑劣,細看之下竟有一絲嫵媚。她現在一天到晚跟著花榮寸步不離,是他的忠實奴仆。完顏紅這個被她虐待過多次的人見了她亦驚訝不已,鰲麗英似乎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花榮要將鰲麗英送給三娘做貼身侍衛和仆人,三娘笑道:「多謝花大哥,現在不必了,還是讓她一直跟著花大哥吧。」說完還對花榮眨了眨眼,花榮臉紅了。

西夏女王林無雙在分別兩年多以後終於再次見到了母親扈三娘。她不顧在場的文武官員,一下子就撲在母親懷里痛哭起來。瓊英見了,忙請旁人離開,只留下她母女兩人在一起。三娘身子不便,只能輕輕用手摟住女兒寬慰。無雙哭夠了,就拉著母親問長問短。她已經是經歷過許多男人也生過孩子的女人了,現在她對母親所做的一切似乎都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三娘看著這個女兒,覺得她很有帝王之相。她告訴了女兒一些自己從來沒有透露給別人過的設想,包括將來對宋遼金夏的安排,無雙邊聽邊點頭。母女倆晚上在皇宮里同榻而眠,說了大半夜的話。

林無敵也是許久以來第一次和妹妹見面。兄妹倆是雙胞胎,按說無雙先出生,應該是姐姐。但無敵一直堅持自己是哥哥,無雙就像姐姐那樣從不跟弟弟爭,這樣她反倒成了妹妹。其實無敵心里對這個妹妹像對母親一樣佩服,他知道自己是沒有她們那樣寬廣的胸懷的,許多事都放不下。同時他也沒有她們那么高的悟性。他想若無雙是敵人的話,自己肯定會敗在她手下。他曾經跟母親說起過這事,母親笑了笑,誇他很有自知之明。

無敵把自己的相好陳麗卿給無雙引見,他心里突突直跳,害怕無雙會記恨麗卿殺死無雙的丈夫蕭萬忠之事,雖然他早已給無雙去信解釋過這件事了。無雙身上的帝王威嚴似乎很重,麗卿下意識地要給她下跪,她對無敵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無雙將麗卿扶住了,沒讓她跪下去。她從來沒有記恨過麗卿,在戰場上豈能對敵方將領留情?何況麗卿現在是哥哥喜歡的女人。

麗卿也知道了讓她震撼不已的事兒:這個自己喜歡的遼國國王耶律森不是契丹人,他和自己一樣是中原人,叫林無敵。無敵和無雙是親兄妹,他們都是金國的皇後遼國的護國大元帥扈三娘的親生兒女!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丈夫祝永清對扈三娘的眷戀。那次因為她在永清面前辱罵了扈三娘,幾乎被永清打死,以後有幾次永清都在睡夢里叫著三娘,這些麗卿從來沒有跟丈夫當面提起過。這天晚上麗卿被無敵摟在懷里時又說出永清的名字,引來無敵的一陣狂肏。不過無敵也被麗卿接下來說的事驚呆了:麗卿的丈夫祝永清居然暗戀著自己的母親!無敵不由苦笑:我現在幾乎天天肏你妻子,誰知你卻心里惦記著想要肏我娘?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報應啊?

皇帝完顏明親自領兵打了十幾個不小的勝仗,雖然沒有殲滅宋軍主力,但是他對宋軍的戰術和弱點都有了很透徹的了解。他把完顏兀朱找來商議,提出要與宋軍決戰,至少將宗王劉李四股宋兵除掉一股,就像將人的四肢砍掉一肢一樣,這樣宋軍的士氣會被徹底打下去。兀朱嘆了口氣,他現在也不敢反對皇帝的與敵決戰的主張了,因為最近金兵的一連串勝利,連自己的親信部將都覺得自己太謹慎太膽小了。他們選定了宗王劉李中的劉元帥作為目標,因為他的軍隊是最弱小的,只有五萬兵,大部分原來是水軍,幾乎沒有什么騎兵。而他駐軍的附近除了大片的快干了的沼澤地,並沒有什么河流。

完顏明親自部署,讓兀朱率先佯攻宗元帥所部宋軍,自己集中兵力偷襲劉元帥的大營。劉元帥的兵很快就抵擋不住了,他們居然不向兩邊的山上撤退,而是退入了那片快干了的沼澤地。完顏明大喜,命金兵全力追擊。這片沼澤地他早就派人查探過了,只有些不太高的蘆葦和野草,藏不住人,地上已經基本干了,可以通過馬匹。他根本不用擔心周圍的山上埋伏有宋兵,因為這片沼澤地太大,宋兵若呆在山上則離得太遠,必須下山才能攻擊他的人馬。他只留下兩萬余人看守營地,自己帶著八萬金兵追了進去。

宗老元帥的計策施行的很順利。他早就料到完顏明的金兵會挑中劉元帥麾下的宋兵作為攻擊目標,王李兩位元帥的大部分宋兵都部署在沼澤地附近的山上准備合圍完顏明。他自己領著八萬余人抗擊兀朱的金兵的進攻,岳飛則帶領一萬精銳埋伏在完顏明的退路上等著他。兀朱的騎兵雖然很強,但自己地形有利又准備了充足的箭矢,完全能夠擋住他的進攻。

追進沼澤地後完顏明發現地上雖是干的,但跟平原上不一樣,坑坑窪窪的地方不少,馬跑得不快。不過他不是太擔心,因為宋兵也跑不快。後來他的兵馬停下來了,原來前面宋兵連夜挖了一條寬寬的壕溝擋住去路,每隔一段留下一條窄窄的可容步軍通過的通道。壕溝對面宋兵的身著重甲手持弓箭,還有盾牌兵保護,正在射殺任何敢於靠近的金兵。金兵這邊射過去的弓箭都被盾牌和盔甲擋住了,宋軍沒有什么損失,完顏明的兵只能在壕溝對面干著急。

這時宋兵開始放火箭,那些乾枯的蘆葦和野草被點燃了,沼澤里慢慢變成一片火海。壕溝對面的宋兵卻沒有被火燒到,因為他們已經將身邊的蘆葦和野草清理干凈。周圍山上的宋兵也開始圍上來,他們並不靠近,只是遠遠地用箭矢攻擊,完顏明的八萬兵馬雖然傷亡還不很大,但早已亂成一團。完顏明這才發現自己中了計,只好下令撤退。因為地形問題,馬匹跑不快,再加上隊形混亂,撤退的速度更慢了。

宋兵士氣大振,開始猛烈攻擊撤退中的金兵,金兵四下逃竄,完顏明退出沼澤地時只剩下了四萬余人。這時迎面遭到了岳飛率領的一萬精銳的攔截。岳飛只盯著金國皇帝的大旗,帶領麾下勇士猛攻。完顏明身邊的兵馬在逃跑途中已消耗了不少體力,抵擋不住岳飛的生力軍,被殺得人仰馬翻,完顏明亦被岳飛一箭射中後背。

這時完顏明離自己的大營已不遠,大營里留守的兩萬金兵卻沒有出來救援。領兵的叫博爾虎,他也是完顏氏子孫,父親原為金國太子的親信,完顏明登基時將太子和他父親一起殺了。他從小被舅舅撫養長大,後來因軍功得到升遷。他一心要報父仇,竟不來救援皇帝,後來他下令拋棄營地帶領兩萬兵馬去與完顏兀朱元帥的兵馬會合。

完顏明因流血過多最後死在馬上。他的屍體被宋兵獲得,因他背上插著的箭矢上刻著「岳飛」二字,這一下岳飛成了殺死金國皇帝的英雄。不過他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正在經歷又一次的劫難。

博爾虎帶兵飛快地撤走了,拋下了皇帝的女人們。麗貴妃蕭玉蘭身邊只有十幾個侍衛,加上姓姚的和姓梁的兩個女人,那姓姚的就是岳飛的親娘。她們逃跑途中被一伙二百余人的宋國地方民壯俘獲,侍衛都被殺了,幾個女人則被按倒在地上輪奸。岳飛的母親和那姓梁的大聲哭喊說自己是宋國人。這些民壯跟土匪也差不多,如何肯聽她們的哀告?她們和蕭玉蘭一起被一遍又一遍地奸淫,奸完了被關在一個富戶的馬房里,給了她們少量的食物,還有農婦送水來給她們沐浴。第二天又有新的一批人來奸淫她們,一連過了七八天暗無天日的日子。

這一天蕭玉蘭又被那兩個領頭的壯年漢子拖出去奸污,她能輕易殺死這兩人,但害怕殺了他們後也逃不脫,就沒有反抗。反正已被強奸這么多次了,也不在乎這一次。這兩人一邊肏她一邊閑聊起來,蕭玉蘭聽出來他們兩人以前加入過一個叫神箭幫的幫會。她想起了三娘分別時交給她的神箭幫的令牌,她一直戴在胸前。這令牌黑乎乎的看起來不值錢,所以沒被民壯們搶去。她就跟這兩人說自己是神箭幫幫主的親戚,求他們放了她。

這兩個漢子當然不信,蕭玉蘭拿出了那塊令牌給他們看,這下子他們傻眼了,這可是幫主花逢春的令牌啊,在神箭幫里無人不曉。這兩人不吭聲,神色猶疑不定。蕭玉蘭知道他們的心思,現在已經將她奸污了無數次,即使放了她,以後幫主還可能會治他們的罪。蕭玉蘭當即發下毒誓,保證以後不但不會追究他們,還要給他們榮華富貴,否則不得好死。見他們還在猶豫,蕭玉蘭就拿出伺候皇帝的本事,用自己的身子給他們帶來了從來沒有過的享受。這兩人終於經不住蕭玉蘭的溫柔攻勢和榮華富貴的誘惑,決定放了蕭玉蘭。

這兩人是這伙民壯的頭,放人是一句話的事。岳飛的母親和那姓梁的女子知道了,都過來抱住蕭玉蘭的大腿,求她帶她們一起走。蕭玉蘭轉眼看那兩人,他們點頭依允了。兩個女人跪下不住地給那兩個漢子和蕭玉蘭磕頭。後來三個女人都換上男人的衣服,一起離開了,臨走時蕭玉蘭告訴了那兩個人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