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夜亂心驚(1 / 2)

長這么大,楊書香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刺激人心血脈噴張的畫面,肉體相互糾纏口舌相對,以及爸媽口中所說的胡言亂語,真的是平生僅見。

楊書香努力回想著自個兒這十多年的人生,五歲時他跟著顧長風跑到了泰南縣城玩耍,當時眼里所看的一切都很新鮮,不管是叫買的還是叫賣的,但那些東西和今天所見的一比,竟成了微不足道;十二歲那年又是偷偷跟著顧長風跑到了河兒北邊打架觀戰,看著顧長風一對一單挑、動若脫兔一般把那個叫二青的人掄起來摔在地上,幾乎差點要了二青的命,這都不足以和今天的情形想比。

再倒倒歷史翻回頭看,五歲那年雖然給媽媽打得人事不省,楊書香覺得那也不過是皮肉之苦罷了,十三歲那年自個兒跳牆頭摔折了胳膊,充其量傷筋動骨一百天而已,都沒有今天眼見耳聞來得震撼。

胯下勃起的盎然巨物仿佛一下子覺醒,一點征兆沒有……好像不對,我在洗澡時看到媽媽的屁股之後就忍不住硬了,這次竟然比那前兒還要跳脫粗猛……身子一陣發緊,到了這個緊要關頭,楊書香兩眼瞪得溜直,心口左沖右撞之下,眼睛不由自主便又盯向了那兩具滾動在一起的身子,與此同時,身子內里竄出了一道聲響:「快呀快呀!你沒看到我媽都急眼了嗎,不趕緊崩她,咋還這么肉呢!你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個爺們!」

楊書香的心里不斷吶喊著,那情形就像從前圍觀崩鍋兒時等著搶吃棒花,臉上透著焦躁和急切,已成猛虎下山之勢,只要聽到「砰」的一聲炸響,准會飛撲身子撲向那盛棒花的蛇皮口袋。

那樣子又像個支棋的旁觀者,見下棋的甲方乙方這兩個人在那里來回舉著棋子肉來肉去,盤觀者巴不得一方盡快絞殺對方,從新擺盤。

而當旁觀者看到甲方的勢頭不對時,連續支棋喊號,恨不能取而代之親自上陣,替甲方解決乙方,殺他個片甲不留。

公母倆房內交合,任誰也想不到門楣上面的上晾子有一雙眼睛正聚精會神透過玻璃望向他們,看得眼熱,更不會想到他的心里不知替公母倆心急了多少次,眼瞅著都快急崩潰了。

戳在八仙桌子上偷瞧著里屋的動靜,此時的楊書香比誰都要緊張,腦子里也是混亂無度,鏡頭一個接一個地閃,忽見爸爸側身亮出了那根粗黑家伙,楊書香心里又是一驚:「爸這大狗雞果然夠粗夠黑,不對,那么粗的玩意會不會把我媽給弄出個好歹來?天哪,你可千萬別崩壞了我媽。」

其時柴靈秀早等急了,巴不得楊偉那根狗雞變得更粗更大,就等著它來肏己個兒的身子呢,只不過楊書香哪里知道個中三昧,患得患失白白替柴靈秀擔憂了一場。

呼幽聲起,楊偉可就推開了身子,邊推邊問:「這回行吧?」

迎來了柴靈秀一聲酥醉:「哦~這還差不多,早這樣兒多好,臭缺德的!快使勁弄我啊,哦~舒坦啊,深一點啊~哈,得勁兒~」

說話聲音一陣高昂一陣綿軟,甚至帶出了顫音,抖顫之下柴靈秀就把自個兒的兩條大長腿夾在楊偉的腦袋上,同時把個滾圓的大屁股抬得更高,由老爺們狠狠地肏。

楊書香哪見過媽媽這幅姿態,手忙腳亂中她那齊整的荷葉頭都給揉蹭亂了,整個人躺在炕梢頭閉著眼睛半張著嘴,聲音長短不一叫得亂七八糟,被推了幾次之後,呼呼呦呦的叫聲里便又開始搖晃起腦袋,也不知她到底是痛快多一些還是痛苦大一點,見她身子幾成對彎,楊書香攥緊拳頭,心疼地想:「媽都被疊了褥子了,咋迷糊成這樣呢?這不活遭罪嗎!」

只差沒強行破門而入,朝著楊偉叫嚷一聲:「憑什么你一回來就折磨我媽媽!」

質疑著「崩鍋」的舒服程度,又不免被眼么前活色生香的場景深深吸引。

處於矛盾里的楊書香被爸爸略有些發福的身子阻擋了視線,他探著身子忽高忽低地踅摸著,索性堂屋背燈影子,隱藏的深,這要是被他爸爸發現了他在偷窺,一准是劈頭蓋臉給他來上一通耳刮子!只見媽媽被壓在身下像練氣功似的來回搖晃著腦袋,身子骨像那長蟲似的不停扭動著,嘴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叫得楊書香哆里哆嗦的難免又憤憤兩聲暗自埋怨爸爸:「這么不講究,還說什么『三更燈火五更雞』,你就勵志啦?還不是表里不一,兩面三刀!哼~老長時間回來一趟居然還敢對我媽媽這樣兒,你就勵志了,都勵我媽媽卡么襠里了……」

夫妻房事本就如此,楊書香自個兒又沒經歷體驗過,自然不明細理,心如鹿撞的同時腦子里如粥漿糊,心神一片恍惚那是比寫的都准。

柴靈秀的身子被楊偉推來推去,越發舒展開了,在長短不一的哼叫聲中,兩條頎長健美的大腿也改而盤在了楊偉的腰上,漸漸覺得老爺們的動作不夠伸展,又見他氣喘吁吁實在是出工不出力,使勁一推便反客為主由躺倒姿勢變為騎在了楊偉的身上,主動來了個觀音坐蓮。

被柴靈秀猛地跨坐在身上,楊偉嚎叫了一嗓子:「哎呦,秀兒啊,你要坐折了我啊!受不了啦~」

那生猛的勁頭弄得他手刨腳蹬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痛苦。

他公母倆在一起生活快二十載了,當初結婚時的那份激情早已隨著歲月的流失慢慢轉換變成了親情,即便媳婦兒的身子再如何誘人,也如那一日三餐的飯菜,吃久了也有乏味的時候。

再者,隨著年歲的增長,楊偉發覺媳婦兒在這方面的需求越來越大,媳婦兒比他小兩歲,家里家外方方面面哪都好,可就是在房事里的主導性太強了,性欲太旺盛,令楊偉吃不消,漸漸由心有余力不足順坡下轉變成了逢場作戲,難以招架的同時演變成如今的惶恐難應,今兒個又來這么一出,難以忍受媳婦兒那霸道的同時,抵觸的心里讓他對她產生出一股厭煩,越想就越覺得媳婦兒煩人,不是一般的煩。

這種感覺在楊偉當上特級教師之後越發明顯,早已習慣於站在高高的講台上對著底下的學生們指斥揮遒,那種睥睨天下的感覺如今在媳婦兒面前竟然沒有一絲招架之力,楊偉不喜歡這樣,簡直太被動了,並且意識里有一股危機,覺得自個兒在家里失去了主導地位,當他聯想到自個兒還不如兒子在媳婦兒心里的地位時,頓時沮喪、懊惱統統襲上心頭。

由不得老爺們做出任何反抗,柴靈秀緊隨其後來了一句:「坐著我捋死你得了」,低著頭連續上下晃動身體,用其濕漉漉的肉穴反復捋套老爺們的狗雞,咕嘰咕嘰的聲音從彼此的交合部位傳出,柴靈秀樂在其中,哪還思量老爺們的感受,如今她魂兒早就飄盪起來了,從心口咕嘟咕嘟冒騰出音兒:「舒坦啊~可給我解渴啦~」

她憋了那么長的時間,逮著一回能草草了事嗎?還不得好好釋放一番。

隨之一聲嬌詫,柴靈秀把臉兒揚了起來,散亂的頭發下俏臉通紅一片,鼻尖上都布上了一層細密汗珠,紛紛揚揚煞是好看,那兩條渾圓結實的大長腿支撐著自個兒的身體騎在老爺們的身上,隨著起伏心口上的兩個挺實的大咂兒來回亂擺,簡直晃得門外某些人心神恍惚,又饞得他垂涎三尺,恨不能叼住她的咂頭狠狠吃上兩口,才覺得過癮。

改上為下之後,楊偉被柴靈秀砸得有些抵擋不住,他氣喘吁吁開口求饒道:「輕點,緩一下,我喘不上氣啦……」

又在心里不斷叫苦,可實在躲無可躲,承受著碾壓的同時硬著頭皮被上。

彼此的身高相等,柴靈秀又是居高臨下,試想一下,她憋了兩個禮拜,哪能溫柔舒緩?這大開大合正趁了心思,投入其中歡呼雀躍,渾然沒聽到老爺們的哀求,起落之間她舒展著身體,完全沉浸在享受之中,由那肉穴麻丟丟抽裹著老爺們的家伙,咿呀亂語道:「這才得勁兒,日得真舒坦啊~」

開始前還滿以為媽媽受了欺負,替她抱打不平,這瞬息萬變眨眼間就變了模樣,再次見識並領略到媽媽的凶悍,楊書香嚇得直哆嗦,他下意識夾緊了己個兒的雙腿,那情形就如同此時媽媽正用手擰撕他的「里連兒」,恐懼間伸手來回抵擋,當楊書香碰到己個兒的狗雞時,心里難免又躊躇起來:「如果我犯了大錯,媽媽會不會也把我給捋了?」

楊書香的狗雞雖然直如高射炮,但包皮卻半裹在龜頭上面,沒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