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顧長風的命是我給的(1 / 2)

「媽,媽媽,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連續呼喊中,柴靈秀只覺身子一緊,兒子的手又把自個兒的毛衣給撩開了,她瞪了他一眼:「咋就沒個夠呢?」

一推楊書香,楊書香干脆翻了個身,依舊不起來,這回倒好,干脆把臉兒壓在了她的大腿上。

抖了抖自個兒的大腿,見兒子不為所動反而更加難纏,有心把他轟到一旁,難免又怕影響到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把那好不容易捋清的念頭打亂。

見他不再鼓秋,只老老實實地趴在自個兒的大腿上,柴靈秀調整著心情,隨後幽幽道:「這一話也有個十五六年了吧!我記得那年夏天你才幾個月大,對,就那么大點兒!」

說到最後一句時,柴靈秀開始用手比劃起來,於平淡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抹藹然之色,從她那芙蓉臉上流露出來,低頭再看看這個隱然有超越自個兒個頭的家伙,臉上的窈靄之色更濃了。

輕輕攏著兒子的頭發,柴靈秀慢悠悠地講述起來:「大晌午頭的本來就熱,你吃完咂兒剛被我哄著就拉了一泡屎,你倒好,吃飽喝足了就睡,還不是折騰著我去給你洗那屎介子。當時我把屎介子放到了咱家那紅色洗臉盆子里,借著你睡覺的空兒來到西場外面,剛走到坡前,就看一個人在水里正撲騰著呢,開始前兒我還以為他在那兒洗澡呢,並未理會,就端著盆子下了坡,誰知道那孩子在水面上撲騰不斷,細看之下,他哪里是在洗澡啊,分明是給水淹著了。你說我咋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孩子淹死呢,也沒顧得脫衣服,就趟著水鳧了過去。我剛碰到他的胳膊,那孩子可就抓住了我的手,之後就死死地抱著我的身子不放,別看他還是個孩子,那勁頭可真不小啊!索性的是,三角坑並不深,我又救得及時,才沒釀成大禍。你說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可咋辦?還不得坑死他媽媽?後來吧,你爺你奶知道了這個事兒,一合計就在西場房山的後延壘了一堵牆,順著牆頭一直到咱家南邊都給扎起了籬笆,圍著坡邊上的樹周圍又種了不少的樹,不為別的,就怕你將來大一點了盯不住,給水淹著。你呀,小前不知多淘呢,我就怎么打硬是沒給你掰過來,害得咱家西場樹上的鳥都跟著倒了血霉。人家也當媽,我也當媽,你說說我咋就生了你這么個混小子?」

柴靈秀的話落在楊書香的耳朵里,那小時候的事情歷歷在目,便翻騰出來了。

有些事兒雖然看著幼稚,但翻回頭看的話,那前兒的所作所為不正是成長過程中留下來的印記嗎!試問,誰還沒有個錯的時候,正是因為走了彎路,才會在後面學到東西漸漸成熟。

知道自個兒小前兒做得的事兒確實有些過頭,一咧嘴,楊書香呵呵笑了起來,側臉斜瞟了一眼,見媽媽那張細瓷兒一樣的臉上飄起一層淡淡的笑,楊書香知道媽媽嘴硬心軟,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指不定啥樣呢,便拱著身子往她身上貼。

柴靈秀頎長豐腴的大腿被藍色健美褲緊緊地包裹著,緊緊綳綳的。

這幾天楊書香雖然漸漸適應了她把這腳蹬褲當那秋褲穿的習慣,但還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渴望,就是想再靠近一些,感受一下媽媽所穿緊身褲的彈力,於是又把臉壓在上面,體味著那種肉乎乎的感覺,還伸出手來捏了捏,嗯,他心說,還不賴,肥嘟嘟的還挺有彈性的嘛!手上來回撫弄著,鼻間便嗅到了媽媽身上的味道,像大咂兒那樣兒媽媽的大腿上同樣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味。

麝香?有一點,又好像還有那么一點茉莉花的味兒,混雜不清,楊書香也無法具體判斷出來,反正那種飄散出來的香味兒讓他陶醉不已,越聞越想聞。

等了一會兒,見媽媽沒再繼續往下說,楊書香又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體香,側轉著身子接她的話茬朝柴靈秀嬉皮笑臉說:「我哪有你說的那樣不堪啊,難道我自個兒還不知道分寸?」

乘此之際,楊書香又帶著好奇問道:「媽,你跟我長風哥還有這么一出啊,我咋不知道呢?這么深的淵源,為何還不讓我跟顧哥接觸?」

柴靈秀攏著楊書香的頭發,並不作答。

她順勢扥了扥他的衣服便把兒子的腦袋抱在了懷里,她低頭注視著他,望著兒子那劍眉星目的臉在出神地看了一陣之後,眼前竟有些模糊,來回縮放了幾次,當柴靈秀再一定神時,兒子的臉便又恢復了眼么前的模樣,她不禁啞然失笑:「原來兒子真的長大了,不再是那被我抱在懷里的模樣了。」

時間真如那白駒過隙,冬去春來又匆匆,幾載寒暑便隨著邁出去的步子趟了出去,一茬茬的麥子隨割隨收,小樹落地發芽生了根,不知不覺中便長了起來。。。柴靈秀的心里慨嘆著流金歲月的消散,心里有那么一絲高興,又有那么一絲悵然。

當柴靈秀感受到那炯亮的目光投向自個兒時,見他一臉期盼,她似笑非笑地說:「我沒說你咋會知道的呢?你呀,還說呢?要是知道分寸的話也不會把我氣得烏丟烏丟的,這臭脾氣也不知隨了誰,哼!將來娶了媳婦讓她治你!看你還敢不敢糊弄她!」

被兒子壓著的大腿有些發麻,柴靈秀推開了兒子,把腿盤了起來,怕他又膩上來,便吩咐道:「你給我揉揉腿吧,我把那顧長風的事兒繼續說給你聽!」

楊書香記事兒早,五歲前兒就開始跟著顧哥由他帶著一塊玩了,記憶里顧哥可沒少跟他要那避孕套玩,當時他也不知那避孕套是啥玩意,就時常偷偷從家里拿出幾盒,現在看來,估計是長風哥玩女人用的,至於說別的啥事兒,沒看見沒聽見的東西多了,哪輕知道的那么全呢!顛起身子爬了起來,楊書香坐在了柴靈秀的對面,同樣劈開了腿,把媽媽的兩條大腿擔在自個兒的大腿上,一邊聽媽媽講那過去的趣聞,一邊給她揉捏起來。

「倒不是我對那顧長風有啥偏見和看法,他的命都是我給救的,還能嫌棄他個啥呢?我跟你說啊,他上初中的頭一天就把人打了,之後開始四處惹是生非,把人打完了挨了劫就跑到我那里躲著,後來消停了一陣兒,晃悠著也到了十七八雖,就跑到了窯廠跟你賈大撞窯介了,本以為他改過自新浪子回頭,誰知道依舊流里流氣,動不動就伸手跟人家要錢,說得好聽管那叫借,反正借了也不還,一來二去,借了錢的人也不敢再跟他要了,弄得遠近聞名臭了吧唧的,簡直成了臭流氓了。後來從窯廠不干了就又開始打油飛,不務正業也就罷了,居然跑到了縣里頭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拉攏,不光打架還跑到省里的大商場玩二仙傳道,你爸是膩歪透了他,給咱家拜年都給轟出介了。不過他倒還算有心,每年都蔫不唧兒地在正月十五前後去鄉里轉悠一圈,跟我說說話,隨便聊聊。開始前兒總給我送些東西,我知道那些玩意來路不明,哪敢要啊,就告訴他不要再拿來了。這二年他也快奔三十里數了,多大歲數了也不想轍結婚,他爸媽管不了,附近的人家又都知道他的身份。。。哎!誰樂意把閨女給他呀!就說去年吧,他給我拜年前兒還跟我提你來著,我直說你爸管得嚴,哪敢跟他說實話啊,瞅他那眼神凶巴巴的,都好像要吃人似的!」

柴靈秀閉著眼睛偎在被窩上,兒子的手捏得她挺舒坦的,就慢悠悠地講了下去,一口氣說了老半天,算是把她和顧長風的關系跟兒子抖露出來。

楊書香挪著屁股往媽媽身邊湊,已經捏到了柴靈秀的勃了蓋兒,一口氣聽她講完,忙抽空插了一句嘴:「呵呵~顧哥長了倆三角眼,瞅誰都那樣兒!」

柴靈秀奮秋了一下,略微後仰著身子,整個人趨於躺倒姿態,當她聽到兒子的解釋前兒,撅著小嘴兒說道:「什么就這樣、就那樣的?你個小宵孩懂個啥!」

楊書香抬起了自個兒的勃了蓋兒,哈拉著雙腿墊在媽媽的腿彎下,娘倆對著劈開了腿,他把屁股朝前一顛,那雙手抱托著柴靈秀的樣子就好像是在開著手扶拖拉機,一手一個把控著柴靈秀的大腿,穩穩當當。

楊書香的身子離柴靈秀越來越近,柴靈秀那中門大開的地界兒毫無阻攔就擺在了楊書香的眼前,見媽媽始終閉著眼睛,並未留心他這邊兒,心里猛然打了個顫兒,倆眼賊么秋的可就控制不住了。

心頭涌起一股熱乎勁,彷徨中又興奮莫名,楊書香偷貓兒朝著媽媽的兩腿間瞄了過去。

入眼處,女人凸鼓墳起的地界兒極為飽滿,因前天晚上剛窺視過琴娘的肉身,女人私處的地理位置對於楊書香來說,那可一點都不陌生。

綜合著自個兒的閱歷,哪里是女人的命門,哪里又是她們的屁眼兒,哪里該是長毛的邊邊沿沿,簡直了然於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