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悠悠歲月(1 / 2)

「你爸說得對與不對甭跟他一般見識,不沖著別人還不沖著你媽?」

陳雲麗拉住楊書香的手,接過睡裙時,用一種近乎母親的口吻跟他講述出來。

楊書香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娘娘,腦子里想著事兒,挨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時年四十三歲的陳雲麗長了一張鵝蛋臉。

你也可以管這張臉叫圓方臉或者瓜子臉,總之,這張臉在那雙笑眼的微眯下,楊書香看到了她的豐潤和嫵媚。

她頭發順長沒做燙卷,鼻梁高聳懸直,紅潤精巧的耳垂下,鬢濃發密烏黑透亮。

曾經粗黑的一字眉不知何時修理成淺淺的正弦曲線,附在眉骨上,讓那弘彎月成雙成對看起來更加喜人,耐看。

「娘娘,你說是不是男女一結合就會懷孕?」

收回目光,楊書香沖著陳雲麗一呲牙,他點了根煙,把從媽媽嘴里沒問出來的話跟陳雲麗提了起來。

「你瞅瞅這六月的雨,還真是一會一樣兒,來給娘娘把奶罩摘了。」

陳雲麗把秋衣從身上脫下來後,大屁股一擡,坐在了楊書香的腿上,「誰說一結合就會懷孕,那得綜合診斷。咋啦?咋問娘娘這個。」

「沒事,就是隨便一問,」

他手搭在陳雲麗奶罩的扣瓣上,雙手持平順著奶罩的下緣環城繞了一圈,繞回來之後往中間一擠,掛鉤就脫了下來。

雙手又從陳雲麗的腋下一穿,兩只手一左一右抓在了她的奶子上,「娘娘,這一百邁車可又肥了。」

托住了陳雲麗的奶子,食指對著咂兒頭轉著圈捻起來。

「跟你媽比咋樣?」

陳雲麗聳了聳胸,把眼睛閉上了。

她屁股輕輕晃著,試圖喚醒身下的某處地界兒的覺醒,可晃了會兒不見動靜,反倒是給孩子摟緊了肚包,臉貼在了自己的後背上,「怎又不說話了。」

楊書香心里終究是猜不透媽媽臨走時的眼神,他知道此時媽媽一准兒是到了一中,心里想著,就忿忿不平:我護著我媽有什麽錯?一見面就是老三篇,就是說教,你有意思嗎?並沒有回答娘娘的話,而是用臉摩挲著她豐腴的身子,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摩挲,這樣感覺很舒服,心里暖暖的。

「三兒,最近娘娘總感覺這咂兒又挺又漲……」

似是漫不經心,不露痕跡卻又主動試探,又把楊書香的手提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她擡頭看了一眼主卧房門上的玻璃窗,臉上帶羞:哥,看到了吧。

主卧里的楊剛早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呼吸沈重,瞪大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胯下之物更是硬到了極點。

伸手抓住雞巴時心里不禁誇了一聲陳雲麗:你做得太到位了,就,就這樣,讓三兒,讓咱家三兒摸你。

「娘娘,你把睡衣穿上吧,躺下來我給你揉。」

楊書香托住了陳雲麗的兩個奶子,顛了顛,手感、分量都相當好,把她從自己身上抱起來,順勢又把真絲睡衣罩在了她的頭上。

陳雲麗沒注意,就在她起身之後的不久,楊書香的秋褲支起了帳篷,而這一切卻都給楊剛看在眼里,他歡呼雀躍,抓住雞巴緩緩捋動起來:香兒起性了,終於起性了。

不再像去年夏天旅游喝多時,輔助著給他用手卜楞硬的……陳雲麗不敢做得太過誇張,讓孩子一眼就看出端倪。

身為兩個孩子的媽,盡管又是個當奶奶的人,十六七歲小夥子面前這樣赤身裸體終究太過於招搖,就迂回了一下,穿上了真絲睡裙。

這樣,則多少起到一些掩人耳目的效果,而且這件衣服絲滑薄透,穿上幾乎跟沒穿區別不大,似乎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把注意力盯過來。

躺在沙發上陳雲麗依舊穿著她的高跟鞋,她腦門里想的都是如何能讓這事兒做得滴水不漏,閉上眼時,楊廷松就活生生的到了她的眼前。

迷蒙的月牙掛在陳雲麗水紅色的鵝蛋臉上。

情動?羞澀?秀發打著縷,或是粘在她飽滿的額頭上、或是粘在她白皙的脖頸間,不再像瀑布那樣飛流直下。

她高聳的胸脯飽脹圓潤,葡萄一樣的奶頭掛在其上來回閃跳,身體四仰八叉倚在浴缸旁。

高跟鞋穿在陳雲麗的腳上,那兩條頎長豐腴的大長腿如同抹了一層亮油,整個人呈倒「y」

字型貼合在地板和浴缸上,看起來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劈開的雙腿,陰臯處的體毛一縷縷一簇簇,盡管濕潤雜亂,仍舊看得出倒三角區陰毛的茂盛和繁密,其內還隱藏一顆黑痣,淺含於唇肉右側顯得神神秘秘。

正中的月季花團錦簇正展開它盈亮的肉膀,蓬勃欲飛,當間兒核心則是一元硬幣大小的粉紅,翕合下正汩汩流淌著一坨坨乳白色粘稠物。

楊廷松赤裸著下身,他擦了擦臉,紅光滿面。

他慢悠悠系上襯衣扣子,穿上褲子前,先是用手捋了捋已經疲軟的下體,漬漬兩聲:「舒坦吧雲麗,真給爸解饞了。」

像是在回味著什麽,眼睛鋥亮:「一個月四次性生活是不少,不過最近爸一看你穿健美褲就想起咱們第一次和第二次搞的場景,這冬天沒法穿連褲襪……」

聲音變得含糊,陳雲麗沒聽清楚,後面楊廷松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肉色連褲襪,肉色健美褲,這年頭給女人設計的衣服咋都包得那麽緊呢,就跟光屁股似的!」

「你穿著肉色絲襪讓爸看了特別起性……」

知道他後面又要普及一些冠冕堂皇的東西,陳雲麗皺了皺眉,冷哼了一聲。

鼓秋著站起了身子,陳雲麗感覺下面像漏尿似的,就伸手摸向自己的私處。

肉唇滑溜溜的,不光是沾了一手精液,腿上、地上,一大灘楊廷松射出來的,這才間隔幾天就又射這麽多,陳雲麗都有些發懵,鬧不清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自己的公爹還是年輕小夥子。

楊廷松笑呵呵湊上前,摸陳雲麗的奶子,又拉著陳雲麗的手讓她摸他的雞巴,恢復成教師模樣給她做出了解答:「還嫌爸不戴套嗎?你看這量,射得多不多?今天這性生活的質量不錯,你表現得也相當好,爸很滿意。」

陳雲麗怔怔地瞅著楊廷松,看著他收回了手,看著他把襯衣約到褲子里,然後心滿意足地系上褲帶。

她總在懷疑,之前暴虐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公爹,他退休之前可不是這個樣子,而且就算是因為退休之後心情低落,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地里的庄稼都收了多少茬兒,適應也早就該適應過來了……楊廷松站在洗漱池前對著鏡子梳理頭發,他「咦」了一聲,湊到陳雲麗的身旁,撩著她的臉蛋:「別這樣,爸今天真沒控制住,可能太猛了吧。從十月一開始戴套,簡直太不舒服了,搞來搞去換了多少地界兒也不如這里令人懷念,而且今天你還給爸一個驚喜,讓爸開葷!」

平淡的話說得仍舊葷腥無比,陳雲麗把臉一躲,下身卻給他捅了幾捅,臉更燙了:老東西得便宜賣乖。

那事兒之後她一直看不透這個老人民教師的心,楊廷松卻吧唧著嘴:「快擦擦身子吧,小叔子和小姑子流得哪都是。年前爸希望能跟你再享受一次高質量的天倫之樂,一起共赴巫山雲雨。」

陳雲麗也吧唧著嘴,伸手扇了楊廷松一個嘴巴:「誰跟你享受天倫之樂,誰跟你共赴巫山雲雨!」

轉身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

「每次搞完總是卸磨殺驢,身子都給爸嘗遍了還這樣?」

陳雲麗把頭轉了過來,指著楊廷松的鼻子:「你給我閉嘴!那天我就不該去樓上叫你。」

楊廷松的眼神上下尋睃:「人性本不該壓抑,我有錯,你也有錯,人活著要是十全十美那就不是人了。」

彎腰拾起地上的魚口袋,「你性欲那麽旺盛,我這不也是為了幫著你解決生理需求嗎!魚幫水水幫魚,老大他身體不行滿足不了你,我這成天無所事事閑也快把我閑瘋了,你看這活動活動手腳不是挺好嗎,」

似變了個人,「以前總是禁欲壓抑自己,人也渾渾噩噩,你看現在,我身體倍兒棒,氣力又足,又找回了當年工作時的狀態……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光陰者,百代之過客。而浮游若夢,為歡幾何?」

變色龍一樣又恢復過來,「行啦,高潮時都讓我給喂足了,也跟我享受完這天倫之樂了,時間還早你再進屋陪老大睡會兒吧。」

泡在浴缸里,陳雲麗搓著自己的下體久久難以釋懷,她覺得電視劇《渴望》主題曲的歌詞就是自己人生的寫照。

對於自己跟公爹之間的亂倫態度,陳雲麗打心眼里是厭惡的,但也並非不能接受,因為公爹太會調情了,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性欲高漲神魂顛倒,又欲罷不能,最後竟還羞臊無比地按照他說的去做……

「娘娘,這樣得勁兒嗎?」

後背的勁頭突然加大。

陳雲麗驀地睜開了眼睛,這也讓她從清晨的世界里縱身飛了出來:「嗯,你揉吧,連大腿也給娘娘揉揉。」

除了真絲睡裙,她身下還穿了一條黑色緊身健美褲,當然腳底下還踩著一雙黑色軋花牛皮高跟鞋。

說完話,歪著腦袋陳雲麗掃了一眼自己睡房門上的玻璃窗,她看不到卻知道,楊剛肯定會在卧室里看著這邊,她心里想,你再等等,我肯定會讓你看到的,肯定滿足你的心願。

……

今年夏天七月底,小叔子回家的半路上讓人給打昏了,得到消息後陳雲麗和丈夫先是去了趟醫院探望楊偉,而後動用了她們所有能動用的關系,幾乎翻遍了整個泰南,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月後終於找到了打人元凶……當晚六時許,陳雲麗精心打扮一番,和丈夫提前去了飯庄侯著,答謝宴請那些幫忙出力的朋友。

她沒少喝,楊剛也沒少喝。

她粗算了一下,自己少說也喝了六七杯白酒,楊剛也喝了四五杯左右,知道楊剛喝不了急酒,陳雲麗給他擋了好幾杯,司機送回家時陳雲麗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飄,楊剛那邊更糟,轟司機走後還嚷嚷呢:「雲麗,今個兒你可是焦點!」

「哥,就快到家了。」

「咱家三兒呢?你把三兒找來!」

「三兒就在家呢,就到家了。」

剛往台階上邁,楊剛的腿就軟了,溜桌一樣出溜在台階上。

陳雲麗「哎呦」一聲,拉扯下也跟著一起摔倒,栽進他的懷里。

沒等陳雲麗站起來。

「哇」的一聲楊剛腦袋一歪,胃里返上來的東西就噴在陳雲麗的胸口上,緊接著他又打了個嗝,噴出了一堆酒氣濃郁的污物,身上也蹭得一片狼藉。

「你把三兒找來,我想看……等不及了。」

「哥,咱回家看,讓你看。」

陳雲麗看著楊剛倒在樓梯口前兀自提說著這個暑假計劃要干的事情,他都已經睜不開眼了還在想著這件事,這心里就覺得對不住他。

「雲麗,三兒現在十六了都,沒問題吧!」

「嗯,沒問題了。」

看著自己胸前崩開的白色旗袍大衽,上面全是丈夫的嘔吐物,陳雲麗也是酒氣上涌。

這個時候沒工夫計較,總不能讓男人在樓道里過夜,她就掙紮著站起來,先把楊剛身上的嘔吐物擦干凈,這才顧及自己,把大衽上的污物好歹抖露一下,拽住了楊剛的胳膊就往上提,可吭哧了半天也沒能把楊剛扶起來,自己倒弄得一身臭汗,連帶著頭發,胸口都給浸濕了。

深更半夜的這可如何是好?拿出包里的手紙,陳雲麗好歹擦了擦自己的前胸,顧不得燥悶踩著樓梯噠噠地來到了二樓,大兒子應該是睡了,那也得把他叫起來,自己一個婦女哪弄得動他爸那死沈的身子。

開了大門,陳雲麗看到側卧公爹的房里還亮著燈,門還敞開著,就湊過去看了眼。

公爹手里拿著本書,之前應該是倚靠在床上挑燈夜戰,婆婆已經睡去,他正探著腦袋向自己這邊張望:「雲麗,還沒睡?」

陳雲麗喊了聲「爸」,分說完情況讓他下樓給自己搭把手。

楊廷松給老伴兒掖了掖毯子就著背心短褲跑了出來,跟陳雲麗一前一後來到樓底下:「老大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喝急酒了吧!」

丈夫鼓秋著身子哼哼唧唧,公爹知道他的量,兩三瓶白酒之內想把自己男人灌趴下,錯非是公爹這種喝酒一口一口抿的人。

壓抑的樓道里,陳雲麗嬌喘不止:「這不小偉的事兒解決完了嗎,咱總得把事兒辦漂亮了。」

彎腰低頭攙扶丈夫。

「高興也不能這麽喝。」

聽他說時,陳雲麗擡起了頭:「有不少不認識的,頭一次見面,總得喝一口吧!」

費了老大勁才把楊剛從地上攙扶起來,二人又一左一右夾著他朝樓上艱難挪著步子。

醉倒之人倒好,嘴里支支吾吾:「三兒還沒來……」

舌頭打著卷兒滴里嘟嚕,人跟上法場似的,幾乎是拖著他才走到樓梯的拐口處。

伏天的樓道里幾乎密不透風,越往上走氣壓越低,壓得人透不過氣。

陳雲麗抹了把頭上的汗,仍舊汗珠密布滴滴答答,流淌下來,她捏著自己旗袍裙左衽扇著脖頸子,除了熱,她還感覺嗓子眼發干,腿在打顫。

停下來喘氣,見公爹那邊也是氣喘吁吁,臉上淌著熱汗,陳雲麗吁了一口:「悶死人了。」

胸腔如火,聲音都透著炙烤的干涸。

陳雲麗仰著脖子又扇了扇,全是熱風,就聽公爹說:「你這也是濕透了,咱緊著把老大弄上去,這樓道里跟蒸籠似的,工夫長了非把人熱壞了不可。」

和公爹一起架著丈夫擁擠在樓道里,十多個台階簡直猶如登天,男人倒好,當著公爹的面一個勁兒「三兒三兒」地叫,都把陳雲麗叫怕了,生怕他把心里想法說出來,好在丈夫嘴里沒吐出別的什麽東西。

好不容易把楊剛弄到屋里,又給他把身上嘔吐的臟衣服扒下來,陳雲麗都快累吐血了,又搬著毛巾被給他蓋在身上,手卻給楊剛抓住了:「我要跟你搞,我要肏你。」

這話丈夫當著公爹的面說出來,雖是醉酒後的昏話,可陳雲麗的臉還是騰地一下紅透了。

跪在床上動不了地兒,陳雲麗沖著對面的公爹言語道:「爸,你先甭給他墊枕頭,你幫我一把,這手都給他攥住了。」

好不容易脫身,陳雲麗幾乎快虛脫了,連臟衣服都顧不上撿,拉著楊廷松的手來到了客廳:「歇會兒,我這身子都快散了。」

往沙發上一倒,凈剩下喘氣了。

「雲麗,你喝口涼白開,看你這汗出的。」

被公爹呼喚,陳雲麗直起了身子,心口仍不斷起伏:「爸,你也坐下來歇會兒吧,我把電扇打開,熱死我了。」

把台扇放在茶幾上,又跑到廚房從冰箱里拿來兩灌健力寶,坐在沙發上一邊撩著大衽吹風,一邊往嘴里灌飲料。

「雲麗,別直吹心口,你胃口才保養好,再吹反復了。喝完酒之後那飲料也少喝。」

看著對面公爹投過來的眼神,陳雲麗笑了笑,「您看我這身上,衣服都貼肉上了。」

確實如她所說,白色旗袍都給汗水浸透了,從外面都能看到里面的奶罩顏色。

「你去洗個澡吧,也涼快涼快。」

聞聽公爹所說,陳雲麗是真懶得動彈了,她把紅塔山抽出一根遞給公爹,自己也點了一根:「爸,我這大腿現在還哆嗦呢,都沒勁兒洗澡了。」

她捶了幾下大腿,又酸又漲,吸了一口香煙,對著風扇一撩自己的旗袍左衽,風就順著胸脯子吹了進來,盡管風是熱的,也比干挨著不吹好受。

「雲麗,我要看……」煙還沒抽一半,卧室就傳來了自己男人的呼喚。

看著對面公爹投來的不解目光,陳雲麗干笑一聲:「我哥這酒喝得太猛了。」

怕他再說些什麽醉話,忙起身走進屋內。

給丈夫把毛巾被從新蓋在身上,這一折騰又是一身臭汗。

旗袍從身上脫下來,還沒等她脫掉褲襪,身子就給丈夫推了一把,瞬間大手搭在她的後背上,一扯,她「啊」了一聲,奶罩硬生生給扯了下來:「看他肏你。」

嚇得陳雲麗花容失色,從衣櫃里提溜著真絲睡裙,往頭上一套,正撞見門口往里探頭的公爹,她忙把睡裙穿在身上,把臟衣服好歹一撿門一關,跑了出來。

「老大喝多少酒?不行咱去醫院看看!」公爹緊盯著自己來問。

陳雲麗知道公爹向來脾氣就好,能把他弄著急了,可見丈夫今天確實是失態了,不想讓他擔心,如實講了出來:「喝了五杯酒吧。」

楊廷松皺起眉頭:「按理說老大的量不至於。」

「爸,我沒見吐出的里面有發紅的東西,他就是太高興喝得有點急。」

陳雲麗趕忙從煙盒里掏出一支香煙,起身遞給了坐在對面的公爹,又低頭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俯身過去給他點上,就見公爹就著火猛嘬了一口煙,像是思考著什麽,擡眼望向自己:「那就沒事。別照顧我了,快坐下!」

陳雲麗用手擋了擋自己的胸口,也點了根煙,往沙發上一坐指著楊廷松身上的背心:「爸,你把背心也脫了吧,粘得臟兮兮的,回頭一就手我給你過把水洗洗。」

楊廷松搖了搖頭,盤起二郎腿:「你把二樓的鑰匙給我用一下,出來匆忙忘帶鑰匙了。」

公爹向來乾凈,大半夜把他折騰下來弄了一身臭汗,陳雲麗也是於心不忍:「你等我進屋給你找一件我哥的t恤。」

掐滅煙,踩著高跟鞋回到卧室。

屋里仍舊斷斷續續說著什麽,丈夫從沒這樣失態過,陳雲麗真怕他說漏了嘴,撿了一件白色體恤拿在手里,返身出屋,見公爹仍舊坐在椅子上:「爸,直說讓你把背心脫了,我這都給你拿來了。」

「怎好意思讓你……」

楊廷松躲閃著身子。

陳雲麗抓住了他的背心下擺:「又不費事,這短件兒衣服過把水就乾了。」

看著公爹在椅子上鼓秋身子,陳雲麗抿嘴笑道,把他手卜楞開,她一抓一提,給楊廷松的背心脫了下來:「你跟我哥的身材差不多,這體恤也合身。」

「哎呀,換個衣服還讓你來伺候,快歇會兒吧,看你這一身酒氣挺濃,也沒少喝吧!」

陳雲麗微微側了下身子,臉上一紅:「小偉的事兒解決了,心里的石頭不就放下來了。」

「外面地上吐得一塌糊塗,你把二樓鑰匙給我,我回去收拾收拾。」

從沙發上的包里把鑰匙拿出來遞給公爹,陳雲麗告他:「爸你甭管了,去休息吧!」

楊廷松拍了拍陳雲麗的胳膊:「盯著點老大,發現異常馬上喊我。」起身走了出去。

待楊廷松走後,陳雲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腿往茶幾上一搭她四仰八叉靠在沙發背上,長吁了口氣,心里有些發空:三兒開學了!真絲睡裙下,陳雲麗的身上只穿了一條肉色連褲襪,她隔著睡裙摸向自己沒穿內褲的下身,直至此時仍舊一片濕滑,濃郁的體毛都從絲襪里調皮地鑽了出來,把眼一閉不禁又揉了揉自己飽滿墳起的私處:吃飯時那麽多人盯著我身體看,我下面都濕透了,剛才公爹…衛生間里,紅色奶罩和旗袍裙泡在盆子里,公爹的背心早就洗好晾在一旁。

陳雲麗第一遍頭還沒來得及沖,咂兒就給人抓在了手里。

她身子一顫,又馬上恢復過來,把腦子里想的驅散掉,因為剛才她聽到了外面重重的關門聲,再說了,公媳之間的那種事盡管在書里看到過,但以她陳雲麗對公爹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對自己做這種丑事的。

她太了解他了,公爹一輩子和和氣氣與人為善,沒見他跟誰口角過、爭執過,待自己身上也是親如父親。

退休之後他大病一場,說身體快生銹了,回到老家搖身變成老農就拾掇起田地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陳雲麗聽他說過:「花甲之年應該修身養性陶冶情操」,「這歲數人應該韜光養晦,與世無爭。」

還聽他說過:「落葉歸根,兒女是自己心里最惦記的人,和家人享受天倫之樂是自己最大的快樂。」……

「哥,人家都濕透了。」

頭發垂在水中,盪起漣漪,陳雲麗把腦子里的想法驅散,晃悠著身子朝著身後撒嬌。

她聽到楊剛發出了濃重的喘息聲,就用屁股蹭他,正想要用水清洗臉蛋,水龍頭不知何時給關掉了。

關了就關了吧,反正把屁股撅起來就行,就晃悠起屁股接著去蹭他:剛才還跟公爹說醉話呢,這會兒公爹走了他酒也醒了,哥真壞。

「哥,你別只顧著抓我的咂兒,你把我的連褲襪脫了。」

頭腦昏沈身子乏力,陳雲麗連澡都懶得洗了,酒喝得實在太多,就惦著把頭發上的臟污沖沖上床睡覺。

給楊剛抓住奶子摸得性起,陳雲麗體內的欲火也攀升出來:「哥,人家也好興奮。喝酒時那麽多人看我,他們盯著我的咂兒和大腿亂掃,你肯定吃醋了!你快摸摸我下面,水兒好多啊。」

屁股就給男人抓了幾抓。

他順著陳雲麗的股溝滑落下去,一下就按在她的屄上。

陳雲麗的身體抖了一下,感覺自己的私處又漲又熱:「哥,是不是倍兒肥,倍兒濕!」

剛跟楊剛說完,他那指頭隔著她的絲襪對著肉穴就摩挲起來,幾個來回下來陳雲麗有些招架不住,「不行了我,哥你快來吧!」

手指頭猛地插進陳雲麗的體內,來回攪動,這股漲熱一下子又變成了蟲咬蟻爬,酸麻揪心,弄得陳雲麗戰栗連連,頭一下子就揚了起來,飛流直下濺起無數水花:「哥,別摳,癢死了。」

這一刻她都聽到自己聲音的顫抖。

借著鏡子,陳雲麗模糊地看到楊剛身上穿著件白色t恤,就朝後來回抓摸,把楊剛的雞巴抓在手里:「都這麽硬了怎麽還不肏我,哥你躲啥?當著爸說那種話,這前兒又一句話不說。」

粗實的雞巴往回一抽就脫離了陳雲麗的掌控,她身子給楊剛一按,陳雲麗又趴了下來,頭發垂於水中,卻扭動起屁股:「哥你來嘛,來嘛。」

叫得很急,剛要喊第三聲,腰上的連褲襪就被楊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扒到了腿彎處,沒等陳雲麗再說些什麽,屄就給楊剛扒開了,她只覺心門一敞,一張熱乎乎的大嘴巴就堵在了自己的屄上。

陳雲麗扭了扭屁股,那張大嘴始終粘在她的陰道口上,於她而言那是一種鑽心的癢,在你體內來回游走,東一下西一下,上下跳躍激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