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彩雲追月1(1 / 2)

木訥的天空,那一輪金烏仿佛蔫了,終於沒有初時的那股氣勢,帶動之下,周遭一切都變得膚淺、暗淡,僵硬。

然而動感的音樂始終能喚醒心底里的激情,把你想要的東西從心底里呼喚出來。

進門時楊書香就聽到了不知是從哪個房間里傳來的音樂聲,這讓他不禁想到了二樓上轟鳴的機器,繼而想到了螢幕畫面中白人輪拳頭一撇子搗在黑人臉上的鏡頭,整個人變得躍躍欲試,准備沖向二樓一展拳腳。

無奈,七拐八拐他就被陳雲麗拖著身子進到西南角的包廂里,搖身一變,成了個不折不扣的觀眾。

身為觀眾,是必然要欣賞到一些什麽的,例如女人換衣服時的模樣——脫掉外套、皮褲,自然就會看到她裸露著婀娜多姿的身材。

這無疑在供求上暫時緩解了楊書香心里潛藏的一種憂患,也抑制住他將要去玩耍的心情,整個轉化過程中同時又衍生出另外一種叫做浮躁的東西,搖擺不停。

正自心神不寧,楊書香的耳邊就響起了一道女人優雅動人的聲音:「你看娘娘到底是不是胖了?」

話音落入眼底時,女人穿著奶罩的裸背,蜂腰和黑黝黝肥美的屁股就變成七娃手里的寶葫蘆,楊書香眼前一亮:「挺好啊!」

「跟你媽比咋樣?」

這話問得毫無徵兆,卻恰到好處,幾乎一瞬間就讓楊書香想起了上午和柴靈秀泡澡時的場景…於是眼前的人回眸一笑,身影重疊散去組合分離,顰笑間層層的母性味道撲面而來,由一個個多面體的化身聚攏到她一個人的身上,展現在楊書香的眼前。

「娘娘,你這大長腿包得真亮啊!」

定睛觀瞧,黑色健美褲像裹粽子一樣把陳雲麗頎長健美的大腿包了起來,黝黑的顏色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極為神秘、緊綳、泛著光澤,兩個潑墨般的籃球倒掛在她的纖腰之下,渾圓碩肥,下半身就跟光著屁股沒啥太大區別,小腰更顯瘦了。

注意力給吸引過去後,楊書香照著陳雲麗的身上掃上掃下,又見其上半身已經退掉了毛衣,露出穿著淺粉色的奶罩,一顆心如同扔進了水里,咚的一下開始載浮載沉。

女人脫換衣服的場景楊書香看過不止一次,遠的不說,就拿他和柴靈秀朝夕相處的日子來講,楊書香就時長會看到媽媽在屋子里更換衣服,在那習以為常的日子中他從沒回避過,腦子里也沒有回避這個念頭。

至於說去別人家串門撞見了,楊書香也不是沒趕上過,碰上馬秀琴、褚艷艷換衣服、洗澡,楊書香不過是說笑兩句打個哈哈,彼此熟識也都沒有歪念,何況楊書香在她們眼里還是個孩子,撞見了也就撞見了,次數一多都習以為常了。

誘人的身體在向楊書香不斷招手,同時激發出他心底里的某種渴望,讓那股浮躁變得更為騷動:媽曾說過,蒼蠅不叮無縫蛋。

琴娘當時明明很舒服……那到底我是不是害蟲呢?腦海中來回盪漾,又來回濾著那些個和自己有交集的年長女性,楊書香余光下的瞳孔有些渙散,變得撲朔迷離……反正我沒害人,又沒對不起誰,做了就是做了,沒什麽好怕的!楊書香的內心被不斷呼喚著蠱惑著,這使他身不由己,雙腿也不再受約束和控制。

湊到陳雲麗的身後望著這極具挑逗的身體,楊書香的一顆心恍恍惚惚,很有種夜色下和馬秀琴生發曖昧的感覺,眼神變得不再模糊,看著看著,他伸出手臂,嘴角輕揚了起來。

「啦」的一聲,掌擊在陳雲麗肥腴的磨盤上,陳雲麗一個哆嗦,臉上的神情仿佛還沒醒過酒勁,紅濡濡的,豐挺的屁股上就卷起了千層黑色肉浪。

繼而楊書香五指變成了鷹爪,嘴里叫著「娘娘」,對著陳雲麗彈性十足的磨盤猛抓了幾把,只把陳雲麗抓得渾身酥軟,幸好隨後身子給楊書香抱住了,不然她這個長輩勢必會給心里積存的那個亂倫念頭擊敗,啥婦女莫說臨提,倫常面前早就一敗塗地不堪一提了。

本不平靜的內心早就起了軒然大波,事後陳雲麗總會琢磨,如果當時自己換衣服時沒提到柴靈秀,是否能勾起楊書香的興趣?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說。

無疑,那句話刺激到了楊書香身體里的某根神經,在抓捏過後,他從後面摟抱住陳雲麗的身子,立時,一種比馬秀琴更能激發男人欲望的東西從陳雲麗身上涌現出來,失去柴靈秀的約束後瞬間回饋傳遞到楊書香的心里,在眼前凝聚飽和,形象更加生動。

「娘娘,咱們進來時放的曲兒叫啥?」

用臉摩挲著陳雲麗的脖子,香氣繚繞,楊書香甚至能從高處順流而下看到娘娘飽滿的塔山,潔白而濡肥,讓人想入非非。

這樣子如同守著西場外的桃李槐楊,到了應季的時刻,鳥語花香,要是不拾掇一把香椿下鍋炒了,不弄一把榆樹錢過過嘴癮,就枉費那得天獨厚的地界兒了。

悠揚的曲子充滿了節奏感,咂麽著味道,陽光三疊回味起來確實歡快,此情此景下,只是不知現在結束沒結束,耐人尋味。

陳雲麗虛縫著眼睛,她把脖子微微後仰,不由自主地蹭著楊書香的臉:「彩雲追月」,聲音綿軟得似乎只有屁股在晃動,感覺竟然比晌午時分還要銷魂,於她而言,欣快而又羞澀,甜蜜而又慌亂,躍躍欲試起來整個人都有些發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楊書香倒是個妙人兒,雙手環抱搭在陳雲麗柔軟而又充滿了彈性的小腹上,一臉沉醉。

令人抗拒不得的還有那汆鼻兒的沁香,熏熏然隨著懷抱飄進楊書香的鼻孔,遍及周身,渾然忘卻了身體里升騰起來變得沸騰的熱血。

被陳雲麗抓住雙手時,誘人的體香縈繞在楊書香的身側,摩挲著軟滑的身體,楊書香的那股迫切擁抱占據了大半個心里,便試探性地把手指穿梭在陳雲麗健美褲的褲腰上,屋子里溫暖如春盪漾著一曲曖昧情愫,於是楊書香想要親近自己娘娘的心變得更為迫切。

衛生間里楊書香曾脫掉褲子看了看胯下的鳥,又硬又長,堪比秋黃瓜。

其時這足以引以為豪的青龍卻讓楊書香羞愧萬分,不得不用冷水激了一把臉而讓自己變得清醒。

抽煙時,楊書香來回踱著步子,試圖用這種方式讓自己舒緩起來,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然而當他冷眼看到洗衣機里散擺的女人奶罩和內褲時,塵封破凍,心一下子變得鮮活起來。

鬼使神差把手伸向洗衣機里,奶罩是紅色的,質地很輕,布料也很柔軟,空氣里除了飄來盪去一股乳肉味,還夾裹著一道若有若無的淫騷,他就看到了那條紅色內褲。

棉布料的內褲是那種三緊式的,翻看時,內里正中靠下的地界兒一片潮濕,黃白之色淺含其上,有些過於明顯。

怔怔地拾起了女人的內褲,楊書香提溜來提溜去翻來覆去看著,不禁想到了陳雲麗拍的比基尼相片,想到了她的豐乳肥臀,又回想起小時候紮進陳雲麗被窩里嬉戲的場景…往事歷歷在目,如霧如煙,一起涌上心頭,陳玉眼前…楊書香使勁搖了搖腦袋,想要驅散掉腦海中所思所想的雞巴玩意,就猛嘬了口煙。

這一口有點大,吐出去時空氣稀薄,鼻子已經湊到內褲的布料上。

更加濃郁的味道鑽進楊書香的鼻子里,這暫時緩解了他心口的憋悶,又讓他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放肆了,臉紅心跳不說,簡直有些無法無天。

七七年生人,楊書香是屬小龍的,身上卻有股猴性,這破了身嘗過女人的肉味之後,對親近女人的想法就變得日漸濃郁起來。

他好奇,他渴慕,他依戀,他又希望獲得承認,盡管他使勁克制著自己內心的想法,想要擺脫困境,然而在罪惡感猶生之際,猴子腦海中便閃現出前幾天看到的那個黃書內容,繼而又想到考試前的夜晚自己在後院的瘋狂。

凝視著手里的內褲,楊書香瞪大了眼珠子,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幾乎吶喊出來:我狗雞快炸了。

反復翻看手里的內褲,變得魂不守舍,他把那條內褲放進洗衣機時,做了一個他自己都不敢承認的舉動——把紅色內褲放在鼻子上使勁嗅了嗅,又很快丟進了洗衣機里,猛嘬起手里的香煙…這不,思想境界就發生了轉變,巴掌對著陳雲麗豐腴的臀部主動出擊拍了抓,揉捏了幾下,陳雲麗半裸的身子也就順其自然地倒在他的懷里。

「想聽那首歌娘娘送你一盤磁帶。」

陳雲麗哄孩子似的,用曾經常用的法子哄著身後的楊書香,一如歲月流淌在時光的長河里,她陪著他玩,現在不過是給加了些砝碼:「今個兒娘娘歇班不去了,陪你瘋個夠。」

聲音一如既往,口吻語氣溫柔得如同女兒國的陛下在向她的御弟哥哥撒嬌,被楊書香聽到耳朵里則加劇了情欲的衍生,骨頭軟了三斤不說,也沒再像之前那樣用躲避來緩沖心里的矛盾,這讓他變得浮躁,像七八月份流淌的青龍,撒著歡朝著伊水涌去。

「你會唱用愛將心偷嗎?就是千王之王主題曲。」

楊書香笑了笑,極力掩飾臉上的燥熱,然而手掌還貼在陳雲麗的肚子上,手臂已然觸碰到陳雲麗的奶罩,難免注意力分散有些走神,隨著手臂的展開,手指在陳雲麗光滑小腹皮膚上的摩挲,只要把手插進健美褲里,就能摸到女人的肉體,摸到她的屄。

「哼兩句還行吧……一會兒跟娘娘跳吉特巴介。」

陳雲麗患了一氣,她把身子轉了過來,胸前若隱若現,浦白的一片在其展開手臂搭在楊書香的脖子上,就被楊書香盡收眼底了。

當然還有其兩腿之間飽滿鼓漲的倒三角區,在蜂腰之下隨著腿部的摩擦讓那氨綸盪起著褶皺和漣漪,顯得私處更為肥腴,真像在褲子里塞進去一個饅頭,鼓出了老大一個墳包。

「娘娘,男人跟女人碰一塊是不是會懷孕?」

楊書香覺得自己這話說得足夠隱秘,以至於他又覺得中間省略了差不多好幾百字,他覺得娘娘身為一個過來人肯定會明白自己話里的意思,卻不想正因為說得隱秘含糊,倒把陳雲麗說得有些不省其意:「傻兒子,不合房咋會有孩子?」

但見楊書香偷偷打量自己,陳雲麗心里頓時閃現出個念頭,她抿嘴輕笑:「你那會兒就問我這個問題,不會是把……跟娘娘還掖著瞞著?」

「你現在還會不會……懷孕?」

本不是掖著瞞著的事兒,又沒法敘說清楚,胡亂之下楊書香說了這麽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說完就後悔了:我怎麽凈說點二呼話?

「嫌倆哥哥還不夠嗎?娘娘這都當奶奶的人了……」

盡管氣氛較為輕松,但各自懷著心事,所以說得難免含含糊糊。

所差的地界兒是楊書香不知道陳雲麗心里所想,陳雲麗也不清楚楊書香為何會反復問這個問題。

一時間屋子里只剩下了曖昧,圍繞在成熟年長的女性和青春涌動的小夥身上,在房間里盪起一片旖旎。

別看陳雲麗都四十三了,可笑起來真的是特別勾人,用楊廷松的話說,那叫騷情。

如果你認為這個詞是騷貨、破鞋,淫賤到見了男人邁不動步,那就大錯特錯了。

楊廷松曾說過:衣著性感的女人取悅男人就應該騷一些,因為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夫妻生活中表現得多一些「淫盪」

和「放縱」,那最能刺激到男人心底里的欲望,比任何仙丹靈葯都管用,讓男人能夠一展雄風,馳騁起來去把風騷媚骨的女人征服在胯下,然後把精液射進去,到達和諧美妙的天人合一境界,這才叫享受人生。

和諧的性生活有利於構建美滿的家庭,讓夫妻雙方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之中,也能讓生活變得更加精彩。

楊廷松在陳雲麗的身上就不止一次地體驗過那種韻味,激情四射時,他也特別喜歡看兒媳婦在自己的胯下玩轉承歡的嬌羞模樣。

倒不是心存幻想,想入非非地認為彼此間發生了肉體關系就能得到陳雲麗的愛戀,那根本就是胡扯。

欲情嘛,楊廷松覺得相互滿足生理上的欲望,這是人最基本的需求,既然自己能幫她解決性欲問題,為何不去做呢?再說了,兒子有隱疾,自己挺身而出去疼兒媳婦不就等於疼自己的兒子嗎!用這種秘而不宣的方式默默地表達父愛,雖說方式方法有悖人倫,但不這樣做還能有別的方法嗎?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媳婦難受吧!事後每每回想自己和陳雲麗之間的細節,楊廷松總會用「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來寬慰自己,來解釋公媳亂倫的無奈,同時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再次嘗試和陳雲麗共赴激情,享受天倫之樂。

而楊剛在房事里也喜歡媳婦兒身上的這股騷情,只不過日子久了缺少調味,想變個生活方式來改善調劑一下夫妻生活,給媳婦兒更多一些快樂。

飽暖思淫欲,說的向來都是在物質生活得到滿足之後追求一種更高的精神需求。

縣處級干部,工商行政口擁有實權;家庭條件優渥,不缺錢財;時間充裕,可利用、可調度、可支配。

此時的楊剛恰恰符合並滿足上述這些條件,他時常想,趙伯起和賈景林這兩個人都能在國外一次性瀟灑三年,玩那種「搭夥過日子」的激情快樂游戲,為何自己就不能高級一點,玩一些更新鮮更刺激的事兒呢?!想起趙伯起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人,楊剛心里感慨萬千。

從老一輩算起,楊家和趙家幾代淵源了,之所以踏上偷情之路,之所以在心里潛藏著亂倫念頭,應該說和趙家密切相連緊密聯系在一處的,因為當年楊剛就偷了趙伯起的母親……正因為有過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經歷,楊剛心里深深壓制的那股念頭才會在後來身體疲軟後,在枯燥的夫妻生活中得以再度覺醒,萌生催發出讓自己親侄子肏自己媳婦兒的念頭。

老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蘇聯解體之後,性同時得到了解放。

性解放這個事兒楊剛知道,但從心底里他並不太認可那些東西。

之所以不認可的原因在於亂交沒品味,也不乾凈。

不嘗試不知道,多次體驗之後一比較,楊剛覺得偷別人媳婦兒檔次太低了,那感覺應該不叫偷,那叫搶,那叫泄欲,而自己媳婦兒要是讓人偷了那才叫境界,也比偷別人來得刺激,來得瘋狂……但是,身份和地位注定那這個事兒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是絕不能付諸行動的,關乎名聲風險太大。

不過,自家人要是能搞在一起,知根知底的情況下安全系數是不是就得到了保證?!這就是楊剛這麽多年始終在堅持的事兒,他在等,等一個契機。

關鍵是媳婦兒還支持他,這也是楊剛信念堅定的一個主要原因,之一。

……推門進到更衣室,楊剛就看到侄子和妻子摟抱在一起,尤其陳雲麗穿著奶罩半裸的模樣,這敞開胸懷的身子被摸摸抓抓的就跟跳貼面舞似的,工會里那些個職工在黑燈瞎火之下跳舞無外乎也就是這樣做的。

看,有時候極大地滿足了心底里的窺視欲望,視線再模糊也比看黃色錄影還有味道,還要真實。

戳在門里,楊剛不動聲色並饒有興致地盯向二人,見他倆渾然忘我的樣子,楊剛瞳孔幾乎瞬間放大。

這場景楊剛簡直太喜歡看了,盡管心里發酸、茫然,仍難掩占據在心里頭的那股極強烈的興奮之態:這要是在家里該多好,我就能躲到衣櫃的鏡子後頭偷窺,還能…三兒,你就放開手腳去做吧,大絕對不會阻攔你。

念頭橫生出來並不突兀,謀劃了這麽多年,只差臨門一腳,越是這樣就越是吊人胃口,這讓人到中年的楊剛如同百爪撓心,一直到他被陳雲麗和楊書香發現,一起走向卡座時,這心里還恍恍惚惚心思不屬呢……四十不惑的年紀,人本應心里通達明辨事理,即便達不到真正意義上的處變不驚,起碼的情緒也該控制得住,然而是非絕對,此時楊剛就沒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楊剛知道自己有些操之過急,也知道忙中出錯的道理,但就是沒法抑制心里的那份渴望,明明已經看到了,也做好了充分准備,就只差那麽一點點就能夠到,心里怎能不急躁?這幾年,處、嫩、大學生楊剛都玩過,下屬的媳婦兒也曾在酒後躺在招待所的大床上任楊剛予取予求,每每瀟灑過後楊剛總覺得欠缺一點什麽,而隨著玩弄女人的增多感覺胃口越來越差,根本就找不回當年那種心跳的感覺。

這話一提便有些老生常談,但人的閱歷注定了走過之後在心里留下了印跡,不可磨滅…那是一個斷層的年代,那是一個時勢造英雄的年代,那是一個動輒就死人的時代。

時年二十歲的楊剛英俊瀟灑、意氣風發。

縣里楊剛有靠山,武裝部是楊剛的家,鄉公社楊剛又是民兵連長,一系列頭銜掛在他的頭上,風光一時無兩。

和家人劃清界限這個問題上,楊剛講了:有什麽可劃分的?生我者爹媽,我當過兵根正苗紅,我參加過緊北邊的保衛戰。

我看誰跟我提劃清界限?鬧屁,鬧屁我就拿槍辦你!楊剛有槍,彈無虛發,回應縣里的指示沖在最前面,憑救過縣委書記的命在泰南就沒人敢動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