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彩雲追月2(1 / 2)

……進入到八十年代,市場給一些打著「報告文學」的東西所充斥占據,伴隨著靡靡之音最初在一小撮人群里流行,很快這股風氣席卷開來。

壓制,反彈,再壓制再反彈,越是壓制越是反彈,相繼又出現了氣功熱,掀起全民運動。

那一群人腦袋上頂個鍋蓋還美其名曰「師傅在給我傳功」,據說都得到了上層領導們的認可,經大力宣傳,人們的思想很快發生改變。

這些東西吧,楊剛最為關注的是那些「報告文學」,查抄獲得之後,楊剛孜孜不倦地補充著能量,充實著自己,工商口又是管理那些東西的部門之一,近水樓台也就方便了楊剛對知識的攝入,思想覺悟可謂是一日千里…婚姻走過二十載春秋,夫妻生活對楊剛來說已經沒有第一開始時的那種神秘感、新鮮感了。

茶水、報紙、家庭孩子,枯燥的生活一潭死水,除了瑣碎還是瑣碎,讓楊剛唏噓不已的同時,身上還添了男人最最恐懼、最最羞於啟齒的疲軟毛病。

三年前,楊剛還住在河東政府路(前進東道)的平房里,同事帶著孩子過來串門,一次偶然讓楊剛發現個秘密。

楊剛發覺同事的孩子跟往常不太一樣,開始時並未留心,可當陳雲麗彎腰低頭時,楊剛注意到了那個孩子的變化,順著那個孩子的眼神去看,這才意識到他在干什麽,原來自己媳婦兒沒穿奶罩,那孩子正在窺視自己媳婦兒的奶子。

居家生活的婦女洗完澡不穿內衣太平常了,正是因為這種平常態的生活太過隨意,誰會注意這個細節,更不會去防范一個孩子了。

留心到那個細節之後,楊剛越看越心驚,越看越不是滋味:一個孩子用那種貪婪的眼神去看長輩,而且是追著看,完全就是那種男人欣賞女人的眼神。

說白了就是孩子心里有想法了,就算沒有肏女人的念頭,起碼心里是動了歪念頭的。

事後楊剛越想越不是滋味,越咂麽心里就越不得勁兒:敢打我媳婦兒的主意?不想活了!可轉瞬間又覺得自己太過於誇大事實。

孩子只是看看而已,甭管是出於好奇還是說圖個新鮮,也沒干什麽越軌的事兒…幾天後的一次喝酒聚會,朋友媳婦兒的包落在自己這兒了,楊剛喝得暈乎乎的就隔著玻璃喊了兩聲,讓陳雲麗去把包給人家送過去,當時恰巧媳婦兒去套間里洗澡,也不知是天意還是巧合,楊剛從床上軲轆著身子正好看見朋友家的孩子走進自家院子,沒等楊剛言語就看那個孩子趴到了套間門外,鬼鬼祟祟朝著里面偷窺。

此情此景被楊剛看到,正要出聲呵斥,話到了嘴邊硬生生咽了回去,那感覺就好像得了慢性咽炎,嗓子眼發癢,緊巴;又好似患了支氣管咽炎,兩者在喉嚨里你推我我擠你,動起手來。

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楊剛壓了好幾口氣總算沒噴出聲來,待氣息平穩下來,屏住呼吸慢慢抬起頭,眼睛死死地盯著窗外少年的一舉一動,像個獵食者。

楊剛覺得那孩子一定也是在盯著套間里自己的妻子,在獵食著她。

時間滴答滴答地走,汗珠子滴答滴答地落,粘稠的空氣在加速壓縮,那一刻楊剛感覺伏天似乎提前來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見那少年仍在套間門外窺視,看得津津有味不說,偶爾往上房的方向看一眼又立馬轉頭繼續窺視,簡直如入無人之境。

轉移著根據地楊剛已經從床上軲轆下來,來到了堂屋。

堂屋到院子里的套間只有幾步之遙,只要楊剛竄出門外就能阻斷少年的繼續窺視,哪怕咳嗽一聲也可以瞬間粉碎他的陰謀,抓個現行。

因為少年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流氓罪,盡管他還不足十八周歲。

然而楊剛並沒有出手去阻止,不知為何竟選擇的是沉默,還悄然躲在門後去看,那樣子甚至比院子里套間外的少年還要緊張。

這種情況幾乎從沒在自己身上出現過,楊剛覺得非常詫異,來不及思考為何不去阻止的原因就眉頭緊鎖死死盯向外面,見那臭小子不但偷窺自己的媳婦兒,下體居然還頂了起來支個帳篷,憤怒的同時楊剛的心里又悄然生出一股興奮。

憤怒和興奮共存,這兩個極端讓楊剛感覺特別矛盾,然而在這矛盾中心里又伴隨著產生出一股醋意,身體在顫抖間夾雜著失落、不安、心酸,一時間齊齊交織纏繞於心,仿佛把他置身在人跡罕至的高原草地之上,進不知方向,退不知回路。

突如其來的異常變動繼上一次延續下來,擺在楊剛的眼前。

如果說前一段時間那少年的行為還只是出於好奇,那麽這時的他跑到自己家里則真真正正是在耍流氓了。

楊剛死死地攥住拳頭,感覺自己身體快要爆了,同時這種感覺又像是被沾住了,令他動彈不得。

楊剛直指自己的本心:我這是怎麽了?這個時候還有閑心興奮?楊剛不解,卻總感覺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和某個電視劇里的鏡頭有些相似。

楊剛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去想,終於在腦海中搜尋到了那個片段。

劉亞津主演的《片兒警》楊剛記不得一共演了幾集,但有一集卻始終難以忘懷。

此時從腦海中搜尋到,兩相對比,楊剛覺得自己變成了電視劇里那個偷鴿子的賊,外面的少年變成了電視劇里的「父親」,陳雲麗則變成了劇中「父親的女兒」。

恍恍惚惚間,偷鴿子的人趴在房頂偷窺著四合院里的一舉一動,楊剛看到了一個男人在看黃色錄影,也看到了那個男人在看黃色錄影時把十七歲的女兒叫到身邊一起看,然後,然後女兒的肚子就大了…幾分鍾的過程,楊剛又注意到一個問題點,自己濕了下體,雞巴硬了。

楊剛不及思考,就在這時,聽到外面傳來一道聲音,再去看,那孩子不知何時竟然溜到了院外。

看到陳雲麗從套間里走出來,楊剛想都沒想就大聲喊了一嗓子:「雲麗,六子他媽的包忘拿走了,你給她送過去吧。」

話聲剛落,叫六子的少年就跑了進來,稚嫩的聲音劃著弧線拉長了音兒,拋了出來:「楊娘,我來拿包啦。」

搖搖晃晃走到院子里,一地的光線讓這個午後看起來倍兒有精神。

楊剛湊到陳雲麗的近前,「醉眼朦朧」

下,媳婦兒體恤衫內搖擺蠕動的奶子隨著身體的晃動在不停顫抖,洶涌而澎湃。

因發梢上的水珠打濕了她前胸的衣服,楊剛眼睛不由自主豎起來了,映透出的乳頭在歡快地舞動著,像掛枝的葡萄,成熟鮮嫩。

楊剛稍稍愣了下神,眼前白得摧殘,媳婦兒穿著超短裙裸露在外的大長腿便鑽進了楊剛的眼里。

心里有一股股滔滔江水奔流的感覺,湍急,愈發不可阻止。

沒等楊剛說出什麽話,陳雲麗側著腦袋揉搓著濕漉漉的頭發問他:「你不睡覺了嗎?」

楊剛伸手插進口袋里,摸啊摸,終於抓住了香煙的煙盒,迫不及待點了根煙,青煙繚繞被艷陽打散,楊剛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

楊剛醉了嗎?其實沒有。

從十一點多開始喝,一直到下午兩點,三個小時的時間楊剛一個人喝了兩瓶白酒,而且是慢悠悠喝下去的,感覺狀態剛剛好,楊剛像自己的母親一樣,喜歡喝慢酒,當年退伍時曾跟戰友喝了一天,每個人都干了四五瓶白的,那時才剛剛二十歲。

把六子叫到身前,楊剛摸著他的腦袋,側臉對陳雲麗說:「尿給憋醒了。」

拍著六子的肩膀:「六子你沒去畫畫?不來根煙抽?」

楊剛看到六子眼神空蒙,說話聲變得結巴:「我,我不會。」

隨後楊剛見陳雲麗打趣六子,趁著這個當兒,楊剛搖擺著步子,晃悠著進了衛生間。

體內有股暗流在不停地盤旋,打著漩兒在腦子里慢慢移動著,耳膜被敲擊起來,嗡嗡亂跳。

心臟在起哄,同樣敲起了鼓點,讓楊剛心里莫名煩躁。

透過衛生間的玻璃楊剛朝著外面看了看,他真切地看到了六子迷離的眼神,就感覺自己的小腹似火燒一般。

楊剛確定,六子這孩子的眼睛始終沒離開自己媳婦兒的胸脯位置,身為一個過來人,楊剛知道六子眼神里透露出來的心聲:六子想肏女人了。

四十歲的女人和十二三歲的男孩之間如果碰撞在一起,會是怎樣一個情形呢?楊剛心里沒譜,也沒功夫思考六子是否六根不全,有能力搭配自己媳婦兒這樣高大豐滿的女人。

楊剛眼前一花,看到六子抱著自己媳婦兒的身子在不停地蠕動,把褲襠里的玩意挺進自己媳婦兒的身體里,楊剛的心快炸了。

恍惚間看到六子取走了他媽的包,楊剛就從衛生間里竄了出來。

把院門一關,直接跑回屋里摟住了陳雲麗的腰。

「你不是說要睡覺嗎?怎麽…哥,你想搞我了。」

楊剛不言語,從後面撩起陳雲麗的超短裙就把她按在了床上,大手摸到屁股上,發覺陳雲麗下面沒穿內褲,登時粗喘得像頭牛。

「這麽急!」

楊剛仍不言語,蹲下身子掰開陳雲麗的屁股,望著體毛濃郁——長了個小痦子的肉唇,楊剛把嘴巴送了過去。

哧溜一下,楊剛含住了陳雲麗的兩片肥唇,不停唆啦,幾下就給陳雲麗舔濕了。

看著陳雲麗濕漉漉的下體,楊剛站起身來,扶著自己的雞巴搭在媳婦兒的濃郁體毛覆蓋的肉唇上,用龜頭摩挲著她濕漉漉的禁區。

「哥啊——咋這硬。」

陳雲麗欣喜萬分,扭著屁股迎合著楊剛。

楊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了一眼外頭,心說今個兒氣壓怎麽這麽低?三兩下脫掉上衣,楊剛把頭上的汗抹掉,對著媳婦兒的屄唇來回抵了抵,猛地朝里一捅,陳雲麗「啊」的一聲就挺直了脊背。

瞬息之下,楊剛伸出手來穿過媳婦兒的肋下,摳抓在她的奶子上。

陳雲麗呼天搶地一般扭動起自己的屁股,死死夾住楊剛的雞巴,讓楊剛覺得非常舒服。

緩緩抽動著自己的雞巴,帶著迷離,帶著忐忑,楊剛的眼皮在狂跳,不停地眨啊眨。

汗如雨下,楊剛整個人如同過了水,卻沒法熄滅臉上的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