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假公濟私(1 / 2)

時間彷佛是太陽底下的雪,被融化時順著瓦沿兒滴滴答答流淌下來,漸漸凝固成冰被掛在屋檐之下。一切都是那樣清晰有跡可循,於是所有的事物動作起來似乎都變得很慢很慢。

陳雲麗目送著楊庭松轉身離去,消失在門簾後的一剎那,她一臉悵然。說不好為什麽,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下意識從口袋里掏出了香煙,人有些發怔。

耳畔不時傳來上房兩個男人的竊竊私語聲,這讓陳雲麗不由得挪動著步子湊了上去,隔著門簾嘗試著去聽了聽,結果不知道他們在議論啥,反倒把她弄得疑神疑鬼。

臉一沉,陳雲麗獨自一人走向堂屋的門口,她把煙點上嘬了一口,望向院子時內心里的思緒便有些發飄。

這半年來,被反復糾纏其實很不舒服,尤其是在公爹頻頻發出信號之後,陳雲麗不知道他啥時來了興致就突然搞上一次襲擊,讓人防不勝防的同時又避無可避,弄得狼狽不堪。

這事兒對於目前的陳雲麗來講,確實有些優柔寡斷,同時又有些過於藕斷絲連了。既不符合她的性格,又不符合生活所需,糾葛到現在不清不楚且變得復雜不說,幾乎都成亂線頭了,扥哪頭最終的結果都是個死疙瘩。

悶悶地嘬了口煙,陳雲麗把眼一閉,任由青煙從自己的嘴里傾吐出來。要不是為了哥,我何曾這般拖拖拉拉過?提到楊剛,陳雲麗的心里稍微舒緩一些——自己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他!然而一想到自己和公爹之間的勾勾搭搭,又不禁苦笑起來。或許就是在十一之後和楊庭松再度發生關系時,彼此之間才有了那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吧。

吁氣時,煙霧繚繞,陳雲麗的心就像眼前的煙兒似的,又似屋檐下滴水的冰,變得飄忽不定起來……

重陽節那天晌午,雙方家長再度碰面,在永紅飯庄簡簡單單吃了頓不算相親的酒宴——主角當然是楊書勤和丁佳這對戀愛中的男女。媒人柴靈秀作陪,自然也少不了她的頂頭上司丁孝昆丁主任。子女談婚論嫁,楊剛和公安局局長丁孝宇這兩個大男人均表示:時下的年輕人思想新潮,他們樂意再走動就多走動一些時日。對此,楊庭松也發表了屬於自己的看法:孝宇和我們家老大的想法想到一處了,甭插手。趁著孫子和未來孫媳婦不在場,他還笑說:小妹和孝昆給撮合了這樁婚事,那小二人表面上不溫不火,咱們又看出啥了?與其說他們低調,還不如說年輕人行動坐卧咱們摸不透呢。

楊庭松這話得到了雙方家長的肯定,陳雲麗和女方母親交換個眼神,齊聲道:「他們嘴嚴著呢,啥都不說。」

見狀,丁孝昆用手碰了碰柴靈秀:「秀兒,你倒穩得住,快說說他們的進展。」他當二叔的又是媒人,總得站出來說兩句。

柴靈秀對著飯桌掃了一圈,又看了眼房門方向,莞爾笑道:「就讓他們先走動唄,管多了年輕人該嫌煩啦。」雖說她也是大媒,但顯然話里的意思並沒有過多透露別的什麽。

「丁娘,我二哥人可變了。」整個過程中楊書香始終在悶頭吃飯,放下碗筷後聽著音兒,瞅了半晌,見陳雲麗和丁孝宇的妻子目光齊齊看向媽媽這邊,就笑嘻嘻地說了一句。丁娘「哦」了一聲,笑語盈盈:「咋變了呢?」

「變勤快了唄!」這話出口,柴靈秀笑著用手胡擼起兒子的腦袋。

陳雲麗也笑了:「三兒這話說的,可真耐人兒啊!」她今天穿了件牙白色的旗袍,得體的圓領設計,白皙的脖頸和短袖伸展出來的胳膊一樣,柔柔潤潤。勻稱的身材本就令人矚目,上了澹妝,這打扮起來把個韻味彰顯得更加淋漓盡致,而修長的大腿上裹著的肉色絲襪,在舉手投足間從開叉處閃耀出一層色澤明艷的誘人光澤,高跟鞋一拔,不管是坐著還是站著,胸挺臀翹,越發顯得腿長身靚,難怪她精神飽滿,原來已經說好了,穿這身衣服還預計著飯後跳舞去呢。

陳雲麗剛把話撂下,楊剛就拍起丁孝宇的胳膊:「我說老丁,瞅見沒,我們家三兒多會說話。」在丁孝宇點頭側目的注視下,他又伸手指向對面坐著的楊書香:「三兒,下午跟大玩介嗎?」

其時楊書香的手正耷拉在桌子下面,左面搭上媽媽的腿,右邊則是放在娘娘的大腿上,摸著她的絲襪來回出熘。聽大大問,嬉嬉笑笑道:「大發話球可以不踢,人我得陪著。」被媽把手提起來,楊書香看到丁主任正仰著臉和媽說話,便收斂起來,暗地里卻繼續摸開了自己娘娘的大腿。

「三兒這性子跟你一樣,外場有面兒!」丁孝宇把煙讓給楊剛,一臉欣賞。

楊剛笑得合不攏嘴:「我們爺倆投脾氣。」看了看柴靈秀,見她正和丁孝昆小聲說些什麽,又把目光投向陳雲麗。眼神碰撞傳遞,雖妻子抿嘴輕笑,楊剛卻在其顧盼生輝的眼神里看到了羞澀,登時心里一緊,眼神便亮了起來。

「那下午就讓三兒陪著我去跳舞好了。」陳雲麗微微低頭,說話時用眼撩了一下對面的楊剛。她笑語盈盈,貼近楊書香的耳朵,輕輕喚道:「娘娘今個兒沒丟份吧?」

楊書香側目打量起陳雲麗,他嘻嘻一笑,於眾人面前也貼近了陳雲麗的耳朵:「不能啊!這旗袍這打扮,你穿上絲襪高跟顯得腿倍兒長,亮還緊呢!」陳雲麗就沖著楊書香拋了個媚眼,她把身子朝桌面貼了貼,看到楊書香也跟著做出了相同動作,便把手伸到了下面。

按住了楊書香的手,陳雲麗嘗試著讓他摸摸自己的大腿內側,興奮使然,心里懸升出一股盪漾,嘴上卻用解釋的口吻去問:「不松垮?」

楊書香只是覺得娘娘穿衣打扮漂亮,摸的時候腦子里可沒別的想法,就實話實說告訴給她:「緊著呢!」右手只在她大腿內側外側撫摸,沒有深入其內。

楊書勤和丁佳從外面回到屋里時,已經把錢給結了。下午他倆約好要去省城玩耍,不便逗留太長便言說了出來。酒足飯飽過後眾人紛紛離座,陳雲麗和丁孝宇媳婦兒看著小兩口和柴靈秀耳語著,待二人離開後忙問都說了啥。

柴靈秀眨著大眼,笑道:「他們年輕人就愛打啞謎,不詐詐他們不說實話。嗯,這不說去渭南玩一趟嗎,都到談婚論嫁的時刻了,嘴還這嚴。」說得那二人連連點頭,頗有同感:「可不麽,跟你他們還樂意說道說道,跟我們姐倆可會瞞著呢。」

提起婚姻大事,終歸要定准日子,透過柴靈秀說的情況以及小兩口的意思,今年元旦肯定是沒戲了。但拖肯定也不是最終目的,兩家碰頭稍微商量了一下,等抽時間聚聚再約定探探小兩口到底啥時候樂意結婚辦事,這事兒早晚都得辦,明年五一或者十一把日子敲好了就都省心了,樂意玩也好,就隨他們的便了。

「香兒,踢完球去哪?」商談妥當,楊剛拖住了楊書香的胳膊,問道。

「沒准兒啊,有可能去我姥家,也沒准上這來。」楊書香把頭一撇,瞅向柴靈秀。柴靈秀知兒子要去夢庄踢球,直接了當告他:「離你姥家近,就去那吧!」

「那你不回來?」嘴微微一掘,楊書香說這話就有點直接了。柴靈秀給兒子扥了扥褂子:「你爸那邊一個人住,媽得過介歸置歸置。」

「三兒,晚上來大這住一晚上。」楊剛摟住楊書香肩膀,攛掇起來。

楊書香看向楊剛,一咧嘴:「你不跟我丁大打牌介嗎,我娘娘還說去跳舞呢。」轉過臉喊了柴靈秀一句:「媽……」見她正看著自己,楊書香欲言又止,返回頭沖楊剛一笑:「大,我踢球介了。」

楊剛見他興趣缺缺,沒再攛掇,便拍了拍他肩膀:「路上注意安全。」

「爺,我不過介了。」告知完楊庭松,楊書香把車一蹬,朝著眾人擺了擺手,又把目光盯向柴靈秀:「媽,晚上我去姥家得了。」

「那你道上可慢點騎!」柴靈秀呼喚一聲,兒子連頭都沒回就跑下去了。柴靈秀知道兒子有些吃味,也說不清為啥提起去一中兒子心里就不痛快,沒說別的,她和眾人打過招呼,跟丁孝昆搭伴朝著一中方向騎去。

「這麽久小二也不說回來住,你說他一個孩子在政府路那邊會照顧自己嗎?」楊庭松在大兒子身邊自言自語地念叨了一句:「小二他愛干凈不假,可上學不比過日子,那邊的家還不亂七八糟?」

身邊的老丁既是父親的學生,又是自己未來的親家,當著他面也沒必要遮著瞞著,楊剛就呵呵笑道:「爸,前些日子雲麗過介看來,小二收拾得挺利索。」

楊庭松搖起腦袋:「終歸還是個孩子啊。」話剛撂,又說:「今兒你和孝宇這酒都沒少喝。」

楊剛是紅臉漢子,跟誰喝酒都有外面,哪怕是喝多了也沒在眾人面前栽過跟頭:「爸,這點酒不屁泥嗎,要不兒子送你家走。」

「楊老師,我跟楊子一道送你回介。」丁孝宇也跟著說。

「不用不用,我騎車熘熘達達正好鍛煉腿腳。」經父親這麽一說,楊剛「嗯」了一聲,也知道飯後沒啥事,就攛掇了一句:「爸,不如你跟雲麗跳舞介得了。」

丁孝宇附和道:「當年楊老師那可是這個。」說話間挑起了大拇哥。

「歲數一大喜靜不喜動,還不如去新華書店轉轉呢。」楊庭松笑著擺起手,像是想到了啥,又說:「一就是要去東面,不如我順道過介連看看小二那個家。」

「你要不放心就讓雲麗過介瞅瞅,沒准兒小二還沒走遠。」攔住了父親,楊剛又對陳雲麗講:「要不你看看介,缺啥沒啥就記下來,回頭給小二送過介不就得了。」

陳雲麗應了一聲,正撞上公爹的眼神,但看他笑麽絲地說:「不用雲麗,我己個兒就成。」其時其地陳雲麗在楊廷松的臉上看到了慈祥之色,她不知公爹心里咋想的,本想找個借口搪塞婉拒,可當著親家的面難以推辭說些拒絕的話,便囑托了楊剛一句:「你去打牌吧,我這就過介。」說完,和親家母握了握手,言說下次再聚,把婚事敲定下來。

該走啦,楊庭松就叮囑起來:「喝酒誰都別開車了,打牌也好回家也好,熘熘達達自當散步了。」他發話了,眾人不敢不聽,就把汽車停在了永紅飯店門前。

丁孝宇見楊庭松身板始終如一——硬硬朗朗,就跟他開了句玩笑:「又回城了,老爺子您還適應嗎?這沒啥事咱就跟弟妹跳跳舞介,一樣是活動腿腳。」

楊剛一聽,呵呵笑了起來:「爸你聽見沒?沒啥事跟雲麗一塊去,下午這麽長時間呢!」

這一攛掇,丁孝宇媳婦兒把話接了過來,也跟著附和起來:「楊老師又會跳舞,跟雲麗爺倆搭伴不正好嗎!」

「繼紅,要不你陪我去!」拉住丁孝宇媳婦兒的手,陳雲麗反攛掇起來。

看了下時間,繼紅笑了起來:「本來就三缺一,我再走的話,這手更湊不上了。」

陳雲麗「嗯」了一聲,看向楊剛時攤了攤肩膀:「甩我一個人兒,要不我也跟你們打牌介得了。」她嘴上說,卻朝著眾人擺了擺手:「哎呀,先回家騎車介吧。」轉身踩著黑色高跟鞋噠噠地走了。

見陳雲麗熘達著往杏林園走,楊庭松跨上二六車,朝著眾人一擺手:「我去書店看看,你們也去湊手吧。」車把一轉,朝著前面靚麗的身影喊了一句:「雲麗,爸順道捎著你。」做得滴水不漏順其自然,似乎已經忘卻了他自己曾說過的話——公公哪能跟兒媳婦湊熱乎亂。

「楊老師脾氣好,多會心疼人!」繼紅對著楊剛贊不絕口地誇著他的父親,丁孝宇也頻頻點頭:「楊子一家和和美美,讓人羨慕啊!」

兩口子交換了個眼神,你看人親家一家,四世同堂關系處得多好。兄弟之間和睦,倆兒媳婦又親如姐妹,俱都尊長愛幼;楊老師疼孫子又把兒媳婦當閨女看。咱佳佳說給書勤,嫁這樣的人家能次的了嗎?!殊不知十多分鍾之後的情形完全顛覆了他們的整個人生,他們眼里那個所謂的「把兒媳婦當閨女疼」的楊老師衣冠不整,在政府路的平房里正抱著他大兒媳婦陳雲麗的屁股在上下其手。那猴急樣兒和之前的斯文儒雅簡直判若兩人,張開嘴所說的話也非往日時分說的那樣一本正經,完完全全就是個三百年沒吃過飽飯的惡鬼模樣,動作起來也是絲毫不拖泥帶水,老當益壯不說,玩起來的花樣都絲毫不遜色現代的年輕人。

「快一個月了吧雲麗,當初說啥來著?今個兒你穿著這麽騷的絲襪,爸早就硬得不行了,也該是咱們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尾隨在陳雲麗的身後,楊廷松的眼睛始終在打量著她的背影,剛一走進里屋就從後面撲上去抱緊了陳雲麗的腰身。他一邊說,一邊把臉湊到陳雲麗的脖頸,臉現痴醉模樣,不停地嗅啊親啊,嘴里還念念有詞。

「啊……」被餓虎撲食般抱住了身體,推向桌子,陳雲麗驚呼一聲。她掙扎著,搖晃起腦袋喊道:「你干嘛?咋不分場合」

場合?難道分場合就允許我搞了?!心里一陣憋悶,楊庭松伸手抱住了陳雲麗的腰:「我說我不去,你們偏叫我去,倒,倒說起我的不是來!」手忙腳亂迅速解開陳雲麗旗袍下擺處的袢子,一撩,碩大的屁股就暴露在他的眼下:「今兒可給爸穿絲襪了,你,你饞死我啦!」一陣陣喘息發自楊庭松的口里,他看著那籃球似的大屁股,眼里閃耀著精光,摸向陳雲麗屁股的手也變得顫顫巍巍。

「誰給你穿?嗯,那是我給兒子相……哎呀,你撒手……」陳雲麗掙扎起來。隔著絲襪和內褲被楊庭松反復捻推,反抗之余,她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甭解釋,爸都知道……現在才一點多,咱爺倆有的是時間去探討生命,總結人生。」話說出口,楊庭松弓起身子貼合在陳雲麗的後面,她動自己就動,如影隨形,這無人打攪之下簡直快興奮死了,大手便肆無忌憚摸了起來。

嗯,兒媳婦穿著絲襪的大屁股又緊又滑,還真趁手,嗯,騷,真騷,今兒我可得好好玩玩她。心有所想,楊廷松就一邊摳挖陳雲麗的下體,一邊繼續解她上面的衣服扣子。

「老家伙,你撒手啊!」嬌喘吁吁,陳雲麗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夾緊大腿時衣服已經漸漸敞開了。

「出爾反爾?你對得起我嗎!」楊庭松一臉正色,眼疾手快地動作著。盡管整個過程不太順利,被層層阻擋,但仍沒用多會兒功夫就把陳雲麗的旗袍整脫了身。那一刻,楊廷松看到陳雲麗裸露在外呈現於自己眼前的身體,眼睛都快從眼眶里眥出來:真他媽肉欲!欲火燒身,一扳陳雲麗的身子,就把她翻轉過來。

面對面時,陳雲麗急忙用手遮擋著身體的要害部位,赤紅著臉罵道:「當著你兒子的面咋不敢呢?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啐了楊庭松一口之後便把頭撇到了一旁。

「不成不成!」楊庭松連連搖晃起腦袋。他望著兒媳婦羞答答的模樣,魂兒都給勾出來了:「雲,雲麗,你穿,你今天穿的……咂兒又大又肥,絲襪大腿真,真肉欲。」

身前吊帶之下的奶子豐滿肥凸,形如在倒扣的海碗上頂了個錐兒,饞得楊庭松哈喇子都從嘴里流了出來。這且不說,兒媳婦頎長的大腿並攏在一起時,肥沃的倒三角區像墳包似的高高聳起,在肉色連褲襪欲蓋彌彰地遮掩下,泛出一層層激發男人性欲的肉色光澤,不斷挑逗著楊廷松的耐性,只這麽一點就把他給刺激硬了:「在這我就敢,跟你過性生活,要,要你過夫妻生活。」羞臊間只把陳雲麗氣得直翻白眼,眼前一陣眩暈。

趁著陳雲麗失神,楊廷松飛也似地脫掉褲子,露出了自己黑黝黝的陽具給陳雲麗看:「你看爸的雞巴跟年輕人一樣,硬死啦!」又面露凶色,斥吼一聲:「看到公爹這樣兒,還不把手給我拿開。」

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而且變臉極快,羞得陳雲麗就跟老鷹盯緊下的小雞,無處躲無處藏,越是狠巴巴瞪楊庭松,楊庭松就越來勁:「爸都快饞死啦,你忍心看著我難受?」張開手臂往前一撲。陳雲麗「啊」的一聲:「你起開。」哪里阻攔得住性欲高漲的家公。

腰被楊庭松一摟,脖頸子也被他從後面的大手箍住了:「你弄疼我……」陳雲麗的眼睛剛立起來,嘴巴就給公爹堵住了,她嗚咽著晃悠起腦袋,手刨腳蹬,身子後仰被噘倒在桌子上。

「身子明明興奮了還裝?」楊庭松抱住陳雲麗的臉又親又啃。

「哪,哪那麽多,啊,廢話啊……」被按在桌子前不得反抗,陳雲麗氣喘吁吁。如今都被脫得精光,接下來要干什麽其實早在她坐上楊庭松的車子時就有所預感,但其時地她也只能面帶笑容,在眾人目視中隨著楊庭松一道離去。

「漬漬漬,咂兒可真肥。」楊庭松一臉得意,大手一伸,攀附到陳雲麗的奶子上。

「要你管?放開我。」扭捏著身體,把陳雲麗憋得面紅耳赤。

「還是你們年輕人懂情調,會穿會挑逗人。唉,爸上歲數嘍,這要是年輕個十歲……」調整著氣息,楊庭松的臉上又恢復成一臉慈祥。

他以退為進摸著陳雲麗的奶子,把她拉起來,又若即若離地觸碰著她的咂頭兒,慢條斯理地說:「不過老驥伏櫪,一兩年之內爸還能應付!」似是慨嘆人生苦短,又像是憧憬未來。

「你肚子里的花花腸子咋那麽多?」被公爹手口並用一番接觸,遮掩下陳雲麗的臉上不期然升騰起一抹紅暈。她想掙脫出楊庭松的懷抱,卻總感覺力不從心,況且就算脫離束縛,自己現在也是光熘熘的。

「不喜歡嗎?」楊庭松笑問著。

陳雲麗不停喘息著,剛才那一番折騰弄得她汗都冒了下來。楊庭松兩只手的動作卻沒半分遞減,反倒是摸也摸得勤了,摳也摳得快了,直到兒媳婦的奶頭凸起被他摸得硬如葡萄,又見其褲襠在自己手里也被摸濕了,就詢問:「說好的一個月四次,總不能言而無信吧,我看今個兒咱公媳二人就徹底彌補一下,在小二住的地方搞也算是提前給他的婚事慶祝一番,豈不快哉!」

說得陳雲麗張口結舌,好半晌都不知該怎麽回答。然而身體上的那雙蛇一樣四處游走的手竟然很快讓她有了感覺,彷佛回到吃飯途中被三兒撫摸大腿一樣,發潮的身子暈暈乎乎,心發顫伴隨著陣陣興奮,令人既羞澀又滿懷期待,漸漸由初時的劇烈抗拒變成了此時的心癢難耐半推半就,竟默許了楊庭松的無禮。

「爸看你現在也等不及了,那咱們就抓緊時間辦事吧!」楊庭松不停蠱惑著。

怔怔地看著楊庭松,陳雲麗沒再罵他。這心境上的轉變,連她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說跟公爹有了關系之後就可以任他為所欲為?還是說自己真的習慣並喜歡上了這種公媳亂倫調調?

晌午吃飯時,雖說三兒摸了我,可他眼神里沒有半點邪念,更沒有半點生理反應,我該怎樣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下跟孩子去做那事兒呢?難道除了強迫三兒就沒別的法兒了?陳雲麗心有鴻鵠志,卻始終摸不到門徑,她越是琢磨腦子就越亂,心急如焚最後變得跟無頭蒼蠅似的,不知下一次碰面該怎麽跟楊書香繼續進行下去。

「爸不能委屈你啊,不然爸過不了心里這關。」楊庭松的話說得頭頭是道,乍一聽還真以為他多心疼人呢,其實際情況則是緩緩捋動他那根黑黝黝堅挺的雞巴,站在兒媳婦面前躍躍欲試,等著肏屄呢。

原本就粉面含春心情浮盪,此情此景落在陳雲麗的眼里時,直把她給臊的當堂就來個面紅耳赤。「來吧,把這肉臀抬高些,先讓我聞聞香味,然後我再跟你過夫妻生活。」淫騷入骨的話也就公爹能說得如此含而不露,剎那的恍惚就被他抱起了雙腿,陳雲麗拍打著,下半身幾乎懸空起來,只能順從地用後背和手去撐著桌子保持平衡。這老不休的,心里啐罵了一聲。眼瞅著大腿離地被公爹雙手分開,繼而眼前一晃,自己的褲襠里就強行塞進了一個腦袋。

「你這臭沒羞沒臊的咋扎我褲襠里啦?」腿被架在公爹的身上,陳雲麗用高跟鞋來回磕著他的嵴背。

「嗯,夠味夠騷,還是原汁的,爸不用你幫忙就硬得不行了。」老東西根本不為所動,反而抬起頭來吧唧著嘴,羞得陳雲麗「你你你」了半天,凈剩喘了。

「男歡女愛嘛,瞅你急的,爸這就給你。」楊庭松調笑著,看到陳雲麗私處印出來的水漬越來越多,肉縫都顯露出來,就又把頭扎進她的褲襠里。口鼻間滿是兒媳婦的體騷味,他一邊用臉摩挲著絲襪,一邊舔吸陳雲麗鼓起的陰皋,還就喜歡這個味道,便不顧一切阻攔按照《醫心方》上面交代的步驟,敘綢繆啊、申繾綣啊,隔著絲襪先給她來上一氣調教再說,等時機成熟,肏著也舒坦,釋放也更得勁兒。

楊庭松心里想的陳雲麗可不知道。她只覺得自己大腿內側麻扎扎的,說順著骨盆蔓延開來好似上面爬滿了螞蟻,再被那雙大手來回掰扯,撩人而又酥癢不說,水兒似乎流得更沖了。

「哎呦」陳雲麗嘴里不經意呻吟起來,她想掩飾自己的失態,卻覺得心跳異常加速,腦子里渾渾噩噩的剛喊了句「快放我下來」,公爹竟伸出頭來詢問:「剪子呢?」剪子?心旌搖曳,話卻從嘴里禿嚕出來:「在抽屜里。」

脫離束縛,陳雲麗的雙腳這才落地,她喘息著,不知楊庭松拿著剪子過來要干什麽。褲襪和內褲被他往下扥了幾下,腿就被他分開了。還沒等陳雲麗把腿並上,剪子送上來對著她褲襠里的絲襪和內褲就來了幾下。

下體一涼,陳雲麗頓時明白過來,伸手抽了楊庭松一個嘴巴:「你,你,你這老東西。」

楊庭松捂著臉,不怒反笑:「剪個口,穿著絲襪做愛更有味道。」說完,一丟剪子,連褲襪就給他粗魯地撕扯開一道更大的口子。

「老淫棍啊!」陳雲麗的身子劇烈顫抖著,捶打楊庭松的同時她的右腿又被撩了起來,剛要掙脫,身體竟被楊廷松反搬了過來,下體再次懸空。

「聽見沒,放我下來!」陳雲麗回頭怒斥著。這個當兒,就聽楊庭松可憐巴巴地說:「當初是你讓我搞的,現在又發起狠來折磨我,合著我六十多歲的人就這麽不要臉?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嫁到這個家,哪點對不住你了,你說?」

「倆孫子也給你照應起來了,又給胖小兒盯看閨女,你就一點情面不講?」說話間,碩大的龜頭便送向陳雲麗的陰道口。

蠱惑中被那硬凸凸的家伙一碰,陳雲麗的聲音變得綿軟多了:「放我下來吧。」她回眸看向身後那個並不老的老男人,他一臉興奮,正死死盯著自己的屁股在看,或許意識到自己在打量著他,就把頭抬了起來:「積攢了二十多天,雲麗,爸今個兒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說話時男人帶著赤急之色,他一挺腰桿,陳雲麗便感覺自己下體瞬間給塞進個棒槌,腦袋不由得一揚,「啊」的一下叫出聲來。

她和他之間做這種事兒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按理說不應該那樣,但每一次灌入,尤其是碩大的龜帽勐地插開陰道口的瞬間,強烈的沖擊和禁忌亂倫產生出的雙重刺激,再如何抑制陳雲麗都會情不自禁喊上一聲。她知道他的手段,也知道在他的掌控下自己的身體很快便會經受不住考驗……

這不,在破開兒媳婦的肉體之後,那根碩粗的陽具便緩緩插了進來,直到齊根沒入,楊廷松這才開始緩緩抽動:「雲麗你夾得可真瓷實,屄里又熱又緊,呼……大屁股……」

「你,嗯啊,你,嗯,你把套戴上呀。」陳雲麗用手撐著桌子來回鼓秋幾下身子,弄了幾次之後無果便放棄了,羞急中她反復呼喚著楊庭松,卻在不知不覺中軟了許多。

「為啥要戴?」楊庭松明顯不太情願,摟抱住陳雲麗的大腿,他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反復摩挲。兒媳婦的屁股飽滿得如同大肥桃,肉香四溢引人垂涎欲滴;屄的顏色是那種剛出生的麻雀——鮮嫩的肉褐色,看著就賞心悅目,令人忍不住沖動想要把她按在胯下,好好肏上一回。這得償所願之下的感慨萬分,楊庭松便把目光聚焦,再次盯向自己和兒媳婦的交合處:「不是爸不想戴套,說實話,你這穿上絲襪的大屁股跟你,你的屄一樣,緊實肉欲,我這雞巴給你裹起來,真不想戴那礙手礙腳的避孕套。」

緩緩抽動,楊庭松看到自己插進抽出兒媳婦體內的陽具是如此的堅挺漲硬,上面泛著波光一片油滑,替兒子肏兒媳婦多有成就感和自豪感啊,就禁不住勃了勃自己的雞巴。

捕捉到兒媳婦的肉穴夾著自己的龜頭來回收縮兩下,楊庭松臉上的興奮之色更濃了:「對,再夾夾。我跟你說,戴上避孕套肯定會影響到咱們公媳間的親密程度,爸不想欺騙自己,也不想讓你錯過這體驗良機。」說完,抱住了陳雲麗的大腿。

當手掌觸碰到她腿上的絲襪時,抽動起來的速度明顯提高了一些,他反復用自己的帽棱子刮扯陳雲麗屄腔里的肉,一下一下做著短距離的抽插:「嗯,雲麗你這大腿可真滑熘,屄里也滑熘。嗯,要我戴孫子的套肏你?多難為情啊!」直到現在,楊庭松仍在繼續用著敘綢繆的法子進行言語滲透,做著調教。

「你別說啦……」挨肏的時候,陳雲麗上身趴在桌子上,發出了如慕如怨地哼唧聲。無奈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腿還不得不緊緊綳著,徹底成了案板上的肉。

楊廷松倒是有那麽會兒沒言語,因為他正咕嘰咕嘰做著呢。四九之數過後,清晰的撞擊聲從兩個人的交合處發了出來,略一停頓楊廷勐地涌起身子朝前一杵,猩紫色錨一樣的龜頭便再次犁開陳雲麗肉褐色鮮美的陰道,龜頭朝前突進劃過了蒼穹,一路凱歌抵在了她的生命之門上。那一刻,楊廷松發出了一聲「呃」的滿足聲。當兒媳婦「嗚~」的發出一聲呻吟傳進自己的耳朵里時,在肉穴反復痙攣產生出的研磨之下,楊庭松把眼一閉,上半身微微後仰,下半身輕抽勐碓過去,死死抵在她那滾圓的大屁股上,發出的喘息聲夾雜著無限滿足,控制不住地喊了出來:「呃啊,兒媳婦啊……你的屄真緊……」

「啊~」在那大力慣擊之下,陳雲麗懸空的身體順勢前涌,奶波搖聳拍打著桌面。她分不清到底是呻吟聲先發出來的還是動作先做出來的,長鳴一聲過後,豐腴的上半身也在剎那間綳緊了起來,繼而再次喊叫起來:「啊嗯,啊嗯……」她秀眉顰起、檀口微張,咿咿呀呀的氣息悠遠綿長,余音繞梁,整個房間似乎都充滿了她吟叫的回音。

二人喊聲過後,除了啪啪音兒和喘息聲,似乎一切都靜止下來。肏干了幾分鍾,楊廷松忍不住又開始新一番的品頭論足:「雲麗,知道這姿勢叫啥嗎?」知道問也是白問,卻不妨礙他去解釋:「這可以叫蟬附,也可以叫虎步,呃,區別只在於床上做和床下做。爽吧!呃,哦,滑熘,呃,肥。」

生理上出現了高潮,攪動的體內有如翻江倒海,又酥又麻,陳雲麗的屁股不由自主就扭了起來。難道這就是亂倫帶給我的快感?太刺激了!除了仰起脖子呻吟和歡叫,似乎沒有更好的方式來宣泄這股快慰了:哥他心里始終惦記著看我和三兒……陳雲麗的潛意識里蹦蹦躂躂跳躍出這幾個念頭,又模模煳煳想起了這些年自己所堅持走過來的路。

「呃啊,哦,爽吧雲麗,繼續給我叫床。」只聽哼哼不見回應,終歸離理想還差一節,於是楊庭松就把雞巴往外拔了拔,這才聽到陳雲麗拉長了音兒哼叫起來「哎呦,肏得我好舒……」嘴里的聲音忽然停止,意識回歸後鼻間的氣流卻始終未斷。不是和三兒啊!我怎麽跟他說出這樣羞人的話?一時間身子懸在桌面上,把頭一低凈剩下喘了。

「呃嗯,叫床的聲音可真好聽,呃嗯,再給公爹叫幾聲,啊呃,保證後面還會讓你欲仙欲死的。」開拖拉機一樣抱著陳雲麗的兩條大長腿,楊庭松一邊肏一邊嘿嘿淫笑。幾秒鍾的時間,他被動享受著兒媳婦高潮時的痙攣給自己帶來的快樂,雞巴給肥屄一包,真的是特別得勁兒:這性交加起前戲一共才幾分鍾?掐算在一起也不過十多分鍾而已,看來她在我的不斷調教之下,這身子是越來越敏感了,而且公媳亂倫確實非常刺激……

想及至此,楊廷松把抱在陳雲麗大腿上的雙手顛了顛。來回揉搓著兒媳婦穿在腿上的絲襪,越來越有感覺,也越來越喜歡這個調調,盡管做得不是多麽正大光明,卻絲毫不影響他的興致。而據他所知所見,甭看兒媳婦表面拒絕自己,實際上不知她跟老大私底下玩過多少次這樣互換身份的游戲了,老大那邊又時常暗示自己跟他媳婦兒做這種事兒,心照不宣嘛,背地里適當搞一搞也算是了卻老大的心願,替他照顧分擔一下責任。

「來,噘高點,爸今兒倍兒有感覺,也讓你感受感受古書里描寫的技藝,趁著今兒這難得的機會,咱公媳二人好好操練一番。」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又美夢成真溫香滿懷,楊庭松就對著陳雲麗繼續用他管用的手法進行挑逗,而且雞巴插進去之後也沒閑著,肏的同時他不停地用手愛撫著兒媳婦的身子,見她此時變得順從多了,就晃了晃身體,用手按住了陳雲麗的腰:「來嘛,把腰塌下來給爸噘高點屁股,你也會樂在其中的。」話音剛落,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的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交合正酣的二人嚇了一跳,驚恐中急忙剎車,楊廷松把陳雲麗放下來。陳雲麗則回眸看了一眼,她在公爹眼里看到一絲慌亂,短暫的觸碰,二人下意識做了個眼神交流。

時間滴答滴答響在耳畔,鈴聲也催魂一樣在不停地叫著,呼吸調整過後,陳雲麗把目光盯向一旁的電話。原本可以借故不接,卻總覺得那個電話跟自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就鬼使神差般伸出手來,話筒還沒放到耳邊,電話里便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雲麗,要是家里不缺啥,就去書店看看,跳舞帶上爸消遣個一二。」

「你沒打牌?」撩起凌亂的頭發,陳雲麗又擦了擦臉上的汗。她看向鍾表上的時間,進屋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分鍾了,難道說丈夫還沒湊夠手?因為來時的路上碰見了老陳,所以陳雲麗並未隱瞞,很快又說:「爸也跟我過來了。」

「那敢情好啊,收拾完你們爺倆正好搭伴兒。」聽楊剛這麽說,陳雲麗苦笑一聲,心說我現在就和你爸搭伴呢。靈機一動,哥不是不信嗎,他又喜歡看……伸手一按,把電話按成了免提。

「人還沒到?」楊剛照實回答,說郭子家里有事,老陳可能在路上。陳雲麗回眸撩了一眼楊廷松,還扭起屁股來回蹭著他的小腹。楊廷松一臉尷尬,要抽身離去卻被陳雲麗反手抓住了胳膊,並且她那邊還不誤和老大對話:「電話方便嗎?」

電話清晰地傳出了聲音:「我正拿手提電話給你那邊打呢。」

「哥……」陳雲麗軟綿綿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