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好事多磨(2 / 2)

他倆這一路上相互逗著、猜著、愉悅著,連半空上的月亮都忍不住被感動了,濕潤著眼睛給他們劈開了一條康庄大道,把祈禱和祝福送出時,讓他們在前行的路上不至於因此迷失了回家的方向。

如果沒有天上的雨水呦,海棠花兒不會自己開…經過永紅飯庄時,女人挽著楊書香的手哼唱出來,還情不自禁舞動起來。離杏林園近在咫尺,她用這樣的方式隔空表達著,若是楊剛聽到定然會附和著她把這首「敖包相會」完整地唱下去,甚至還會主動摟起她的纖腰,一同見證彼此二十多年來的坎坎坷坷、恩恩愛愛,共舞一曲。然而在動人的歌聲和優美的舞姿面前,楊書香以為自己像以往那樣喝多了,並一度認為眼前之事太過不可思議,包括整個夜晚似乎都陷入到一個經由自我改編的荒誕不經的故事中,變得脫離了溝頭堡,極不真實。有那么一瞬,他又覺得這一切更應該出現在徐瘋子的身上,然後由老劍客用嘴來演繹一幕月黑風高下的傳奇,把所有光怪陸離的東西展現出來。

曲兒不陌生,太空步楊書香也不陌生,剩下的於他而言便有些外行了,所以倉皇中他踉踉蹌蹌地跟在陳雲麗的身邊晃悠起來,不過在臨近樓道口時,他一改被動變為主動,展開雙臂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在咯笑中,讓楊書香僵硬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二樓漆黑一片,樓道里也是一片漆黑,他張開嘴又閉上嘴又張開嘴,拾階而上時,在脖子被摟緊之後剩下的便只有彼此的喘息聲,眼前又變得一片光明,穿梭時空一樣令人分辨不清真假。

打開房門,走進另一片烏漆嘛黑的世界里,一片咚咚的心跳聲振聾發聵,在黑暗消逝之後,楊書香繞著屋子轉了個遍,腳步搖晃怪叫一聲飛撲著沖向陳雲麗。

被摟得緊了,陳雲麗也摟住了楊書香的脖子,紅撲撲的小臉一片悅然之色,笑起來兩只眼又彎成了月牙兒:「洗個熱水澡吧,更解乏更舒坦。」至於怎么個更舒坦法她沒細說,卻在脫掉外套之後也給楊書香把外套從身上解了下來,而後踩著高跟鞋,篤篤聲中推開了衛生間的門,沖著楊書香回眸一笑。

看著陳雲麗的倩影,楊書香也嘻嘻笑了起來,很快又變得若有所思,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尋來根煙點上了。此時的時間指向八點半,不期然他就走到了後卧室,萬籟俱寂之下一片光明,隔著窗子注視著樓底下的動靜,除了自己的倒影外,他什么也沒看到。一根煙下來,水聲仍在耳畔響動著,像把尿時的噓噓聲,令人驚嘆卻又分外焦灼,手托在小腹上,支起耳朵時他又朝著窗子外面掃了幾眼。

「來吧。」聽到召喚,楊書香用手搓了搓嘴角。二次呼喚響起時,水聲似乎已經止歇,又仿佛從未間斷,噠噠之聲不絕於耳,然而他又不知自己的衣服該脫到哪了。「衣服擱卧室里吧。」這天籟之音如此動人,穿透內心的呼喚簡直讓他難以選擇。「喏,睡覺屋。」陳雲麗指了指主卧方向,她向楊書香招著手,隨之擺動蓮步率先走了進去。

楊書香覺得雙腿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整個人硬邦邦的,腦門密出汗珠,他這才發覺,煙早就抽完了。

「幫我一把。」清脆怡人的聲音把楊書香招進屋里,娘娘正在衣櫃前拿著什么,新鮮的樟木味兒加上窈窕的身姿,風景獨好的場面不免令他變得愈加興奮。

就在這時,陳雲麗起身提起睡裙走向大床,人往床上一坐,趟起穿著高跟鞋的小腳向倚在衣櫃旁的楊書香拋來了橄欖枝:「等什么呢?還不幫我把褲子脫了。」楊書香就走過去,蹲在了她的身前。

在呼和著樟木家具散發出獨有的味道時,皮革的青草味也一並鑽進楊書香的鼻孔。入眼處,肉色脫韁出來,還有些涼,就齊整整地握在他的手心里。

真滑溜!腦海中溢出這么個詞,楊書香便張開了手。他仔細打量著掌心里的這只腳趾微微向里彎扣的腳丫,比對時分不禁想起給媽媽洗腳時所看到的景致。

二人的腳丫大小一般各有妙處,若說區別,前者腳背略弓弧美優雅,修長的腳趾從上至下似藕芽被刀切一般齊整;後者腳背舒緩、腳趾豐潤,獨二腳趾虛微長出些許,俏皮活潑,令人過目不忘。由此及彼,楊書香又想起了馬秀琴的腳丫,論豐腴程度,琴娘的腳應該是最肉頭兒的。

「還等什么吶?」正抱著陳雲麗的腳丫浮想聯翩,膩人的聲音和浮晃的動作便攪了楊書香的清秋美夢。他抬頭看了一眼,猩紅的嘴唇正來回舔舐,低下頭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暈暈乎乎便弓起身子,從褲兜口袋里一把掏出了那條提前約定好了的物事,扔給了陳雲麗:「超級絲襪我拿來了。」拜馬戲所賜,這「超級絲襪」說出口的剎那,「皮膜」也從他腦海中一並閃現出來,心里竟有一股說不出的別扭,想都沒想便把雙手伸了出來,搭在陳雲麗的腰口往下猛地一拉,粉漾漾的肉團就從衣服里跳動出來。白花花的肉體呈在眼前,混合著一股略帶淡騷的味道刺激著男人的神經和性欲,見狀,楊書香三兩下就把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初現規模的倒三角肌。「奶罩也給我解開吧。」昏沉沉聽到這句話,楊書香就把顫抖的雙手伸到了陳雲麗的背後。

含嗔帶笑地脫個精光,看著楊書香急不可耐的樣兒,陳雲麗伸手給他把褲子脫了下來:「真大!」硬邦邦的雞巴朝天撅著,她給他捋了兩下,奶子就給楊書香反抓過來,他摸著她軟腴豐彈的大咂兒,打起了吸溜:「哦,我——要——崩——你。」新婚男人頭仨月尚且飢不擇食,何況他這個初嘗女人的雛兒,早就按耐不住,剛想撲倒陳雲麗,就被她纖纖玉指戳了一下腦門。

楊書香直勾勾地盯著陳雲麗,在嬌笑中聞聽道:「著啥急,一宿呢!」一宿呢?迷瞪瞪地被牽住了手,隨著噠噠音兒一起走出了卧室。

「先泡個澡。」綿軟的聲音響在身後,楊書香一只腳試探著伸到浴缸里,客廳忽地傳來了電話聲,他身子倒轉,飛竄出去的瞬間差點碓上陳雲麗。陳雲麗抿嘴輕笑,推了楊書香一下:「咋急成這樣兒?」

楊書香抽搭著鼻子乜了一眼,出了衛生間立馬竄到了陳雲麗的前頭,抓起電話前看到是57局打過來的,他長出了口氣。「喂,到家沒?」熟悉的聲音讓楊書香心里一寬,他瞟了眼陳雲麗,對著電話說了起來:「到了,到家了。」

「嗯,那大就放心了。」喧嘩聲替代了楊剛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不見下文總讓人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人窒息、令人心慌意亂,正不知該怎么接茬,電話那頭便打破了沉寂:「之前文娛路那邊有伙人干起來了。」楊書香又瞅了瞅陳雲麗,見她面帶微笑,就對著電話「哦」了一聲。軋馬路時,他曾看到文娛路的深處聚攏著一些什么人,可那時候是什么心情,哪有心思琢磨閑七雜八啊。不過此時更尷尬——被陳雲麗捏住狗雞時,楊書香的話就脫口說了出來:「嗯大,嗯,你幾時回家?」堅挺的陽具怒斥著,在手心里不斷掙扎。

「你顧哥和你紅照姐也過來了,今個兒恐怕大走不了了。」聽到這句,楊書香又「哦」了一聲,仿佛是在呻吟,讓他不得不低下頭來看向自己的卡巴襠——被捋開了包皮的狗雞,整個人就跟喝多了似的,變得支吾起來:「你,你跟我娘娘,跟她說吧。」把電話迅速轉遞給了陳雲麗。

「這正要泡澡呢……對了,三兒說明個兒上午還要去伯起那,開車回來時你記得小眯一下。」對著電話傾訴,手搭在楊書香的胯前,一下一下緩緩地捋動著。

「嗯知道,剛才我看到他媳婦兒了……來了來了,他們又催我了。」隨著電話從陳雲麗的手里落下,楊書香的心也落了下來,他望著她睡衣里朦朦朧朧凹凸有致的身子,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挺抖著硬邦邦的陽具朝著浴室走去。

水汽彌漫的浴室有如人間仙境,靜悄悄的,無形中又給這里添了三分迷幻色彩。楊書香怕熱,本不樂意泡澡,無奈被陳雲麗架著推到了浴缸里,在香煙從一張嘴過渡到另一張嘴里時,他便哼起了小曲兒老老實實地躺在了泡池里。水聲響動起來,他欣賞著美人沐浴出浴時的玲瓏胴體,在被問及「要不要來點紅酒」時,楊書香搖了搖頭。

門被輕掩上,高跟鞋的聲音在客廳里響動起來,錄音機里播放的曲兒也飄飛起來,在這富於浪漫主義情懷之下,門又被輕輕打開,楊書香看到陳雲麗端著高腳杯探出半個身子:「舒坦嗎?」

「嗯。」誠如女人之前所講,泡一泡確實很解乏也很放松,在這伸展中愈加使人心里產生出一股迫切心理,巴不得現在就摟抱在一起,行那巫山雲雨之事:「有牙刷嗎?」

「新的就在上面,漱口杯就用你大的,樂意用我的也行。」邊說邊醒著杯里的紅酒,關門之際,還朝著楊書香拋了個媚眼。

望著門口發了會兒呆,回過神,楊書香騰出手來捏住狗雞,緩慢地把包皮捋開,盪漾的春水仍有些熱,清澈地把狗雞的模樣映透出來,就著滑溜勁兒他上下套弄起來。再有一天就該開學了,再像今晚這樣放肆猖狂恐怕也只能趁著六日偷偷摸摸去干了。正二意三思琢磨著,「噠」的一聲輕響打破了楊書香的沉思,瞬間他便從浴缸里坐直了身子,警醒著支起耳朵聽著動靜,隨之又傳來了兩聲金屬碰撞的「噠噠」音兒,他便下意識喊了一聲:「誰?」篤篤聲中衛生間的門推開了,陳雲麗探出腦袋:「是我,我把門鎖死了。」那一臉紅艷艷的模樣著實牽動著楊書香的心,他「呼」了一聲,實在有些按耐不住:「去等我,我馬上就來。」說時遲那時快,身子就從浴缸里跳將出來,胡亂擦了幾把身子,圍上浴袍便抄起了牙刷……

除了南首的主卧還亮著燈,其余房間早已被一片夜色所取代,房門開著,舒緩的音樂風一樣飄了進來,窗簾就把滿園春色收攏在整個房間里。

當圍著浴袍的少年從衛生間走出來時,盡管內心恍惚已經猜測到自己即將看到的一幕,在一只腳踏進卧室之時仍舊免不了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懾。女人背對著自己,不知做著什么,她渾身上下只穿了條透色絲襪,以腰為分界線,上身白得如此耀眼、下身肉得如此誇張,腳底下踩穿著一雙炫亮的高跟鞋如同她炫亮的屁股和炫亮的腿,正泛著層層肉暈光澤浮於眼前朝著自己招手。

楊書香的呼吸變得愈加急促起來,他嘴里有些干燥,他覺得此時自己應該先喝一瓢涼水潤潤喉嚨,那樣一來應該更能舒暢一些。實際上,兩腿早就不受控制,反手一帶房門,浴袍就從身體上滑落下來。沉重的喘息像是躺倒在蒸騰的浴缸里,壓迫著胸口導致呼吸極為不暢,掙扎中,楊書香猛吸了兩口帶著酒香肉甜刺激神經的氣味,兩步跨到陳雲麗的背後,抱起了這具豐腴柔軟的身子。

哪怕正月十五的夜空絲毫不遜色中秋晚上那輪散炬著黃色裙邊的月亮所帶來的亮彩,仍舊被窗簾密密麻麻遮擋住,一絲縫隙也無。鏡子里,赤裸的男女已經各就各位。楊書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陳雲麗半跪半俯地趴在床上,兩個人的身體又疊羅漢似的搭在一起。一個挺起棒硬的陽具在下面抱住了肉滾滾的屁股,扒開縫隙對著褐嫩色的肉體不停舔吸;另一個則撅起碩肥的屁股在上面捏住了硬直的陽具,一邊輕輕揉捏卵蛋一邊捋開包皮緩緩套弄。之前女人曾對著鏡子做過一通端詳,看著鏡子里仍舊美麗的身影,她問鏡子,誰是這世上最美的女人?鏡子告訴她,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於是女人臉上露出了嬌羞而又欣喜的笑容。所以,此時此刻,女人傾盡全力把女人最美的一面展現出來,讓時光歲月不要走,看著她把最美的一刻停留在今晚,停留在這張屬於夫妻歡好的大床上。

捏住楊書香的命根子,把龜頭捋展出來,探出香舌陳雲麗把它含在嘴里,她眼神迷離,臉頰微醺,用嘴旋轉著上下套弄這根堅硬無比又彈性十足的耐人寶貝。

今晚,他是屬於她的,她把這顆心交給到了大床。她要讓他知道,要讓他看到女人身上獨有的風騷和母性,她會將這一切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把快樂賦予給他。讓他享受,讓他樂不思蜀。

一股來自於身下的炙熱讓陳雲麗浮晃的身體變得蛇一樣扭動起來,本就因激動而泛紅的臉蛋愈加嬌艷無匹,她嘴里輕呼著「小白楊」,撩起秀發時,對著楊書香的龜頭裹了最後一口,而後才戀戀不舍地抬起了頭。鏡子里,她嫵媚動人,奶頭早已經由磨蹭孩子的小腹挺翹起來,她羞澀地看了一眼鏡子,扭轉著屁股把臉揚起來,發出了一聲醉人的呼喚:「舔那里,多舔陰蒂兩口,好舒服。」眉頭時而舒展時而顰起,櫻桃小口微微翕張,鮮潤的紅舌便淺含著迎了出來,在朱唇上舔舐起來。

用嘴給女人舔吸屁股可不是與生俱來就會的,這和吃咂兒不同,當然,若沒有多次不經意的窺視,恐怕楊書香也不會知道還有如此一招能博得女人的歡心,能讓她們很快進入狀態。此刻,陳雲麗淡騷的肉穴被他舔得濕漉漉,又滑又亮,棒硬的雞巴在她的伺弄下也早就等不及了。聽到呼喚,他掰開她褐嫩色濕滑的肉穴,特意對准了鼓凸的顆粒進行一通嘬吸,而後喘息著,沒頭沒腦的也跟著呼喊起來:「雲麗,我要崩你。」

身子被嘬得從里往外透著股乏軟,這個時候是最需要男人撫慰的時刻,陳雲麗就揚起身子倒轉過來,把肉滾滾的大屁股高高懸在了半空。流轉秋波盯向楊書香的臉,陳雲麗嫣然一笑:「叫娘娘。」一時說得性起,岔開雙腿搖搖欲墜。

楊書香的眼神在陳雲麗的身子上瞟來瞟去,他聽得骨酥肉軟,看得是口干舌燥,想避開某些稱謂卻有些難以應接,晃悠著雞巴巴巴地看著陳雲麗,晚飯的酒勁早就過去了,臉難免紅成猴屁股。

「來,說兒要肏娘娘,來呀。」催魂魔音響徹在屋子里,響徹在楊書香的心頭,把他心里那股鳩占鵲巢的念頭一棒子打碎,猴屁股上的眼睛和嘴巴就徹底張大了,連同鼻孔都忍不住翕動起來:「兒要崩你,要崩你。」伸出雙手夠向沉甸甸的大咂兒,一邊羞喜交加地窺視著陳雲麗那張暈紅的臉蛋,一邊胡亂揉搓起來。

「崩誰?」這梅花三弄式的對話總是這樣令人措不及防,又不免有些偏離溝頭堡的淳朴,然而在某種程度上又與「七十二條教義」暗暗吻合,在楊書香的眼里不斷被放大著。

「兒要崩誰?」加重語氣再度從那張盈潤的紅唇中傾吐出來,傾吐在楊書香的臉上。他看著她,看著她的臉,看著她的胸,看著她的屄,看著她緩緩朝下坐去。高跟鞋的根子如同酒杯,在「開襠褲」把尿的動作面前詮釋著女人最神聖的秘密,把它最誘人的一面彰顯出來,面對著兵臨城下,它洞門大開,是吞噬在前還是長驅直入,都抵不過她塌低身子時的撫問:「說給娘娘聽,兒要崩誰?」

褐嫩色的屄和肉汪汪的大腿面前,楊書香的臉滾燙無比,好幾天都沒碰女人了,他太需要一個溫暖的窩兒來融化自己:「崩雲麗,我要崩我娘娘。」嘶吼著,他看到娘娘桃花眼里的倒影,他看著她低下頭向後望去,只覺得雞巴觸碰到一團柔軟,繼而龜頭便一寸寸地犁進了溝溝壑壑的腔道中,腦子一盪,紛亂嘈雜的心便給這股溫暖激盪起來:「啊,我要替他肏你,」攬住了她的胯骨,臉扭曲成了一團:「啊,娘娘啊!」吼叫著,雞巴齊根沒入。

陳雲麗看著身下那根雞巴插進自己的體內,禁不住顫抖起來:「小白楊肏進來了,」從骨子里散發出一股難以言悅的歡實,在龜頭刮扯腔肉時變得更加亢奮:「肏你娘娘。」歡叫著,晃動起大肉屁股。

交合之下,楊書香悶叫著,陳雲麗也在悶叫著。楊書香顛起屁股朝上碓著,陳雲麗起伏著身子來回擁坐著。席夢思大床吱扭扭地迎合著他倆,把彼此的身體彈來盪去。「喜歡嗎,喜歡肏娘娘嗎?」如此風騷媚骨的話被陳雲麗喊將出來,有別於馬秀琴的被動,撩撥著楊書香,蠱惑著他跟著一起嘶吼起來:「啊——肏你,我要肏你一宿。」他忘乎所以,伸出手去胡擼她的大腿,一邊下意識回避著,一邊又念念不忘:「以後,啊,我的紅包,啊,你都得給我!」

俯身下去,陳雲麗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楊書香的嘴。她親著他,他回應著她,被各種挑逗。奶子擠壓在楊書香的胸口上,變換著各種形狀,腰自然而然塌出個孤弧度,渾圓的屁股便撅高了。

顫抖的呼吸,炙烤的洞窟,柔若無骨的身子,在溫柔鄉里楊書香以不停抽動雞巴的方式來宣泄著情欲,彼時他聽到了陶醉於耳的咕嘰聲,也聽到了令人心顫的啪啪聲,為了表示迎合,楊書香把兩條腿彎曲起來,那樣的話肏起來更適合發力,也更有利於把控主動,但卻被陳雲麗用手撐開了,幾次下來便只得伸直平躺,任由她主動支在身上來回起伏。

「舒服嗎?」在詢問中,楊書香點頭如同雞鵮碎米,他喜歡她身上的這股浪勁,喜歡自由自在,更喜歡在被認可中釋放出自己過剩的精力:「硬嗎?兒早就想肏你了。」這絕對是實話,也是他的心里話,盡管莫名其妙上了陳雲麗。話畢,一個翻身楊書香就坐了起來。

陳雲麗驚呼一聲,被他摟住了腰。她媚眼如絲,摟住楊書香的脖子嬌喘道:「兒子呦,」叫了一聲,用那桃花眼偷偷乜著楊書香,又連續叫了兩聲「好兒子」,一股熱流就從心坎迸發出來。

哪受得了這種刺激,楊書香抱住她的屁股,怪叫起來:「啊,娘娘,皮膜只許給我穿。」他忽地發覺鏡中自己的臉竟是如此的紅,胯下的雞巴又是如此的誇張,就跟看電影似的正在娘娘的屄里來回出溜著,油光水滑來回隱現。在這強大的視覺沖擊面前,楊書香忍不住了,又酥又麻的龜頭仿佛膀胱憋到了極限,再不尿眼瞅著就要炸了:「兒要出來了,啊,要出來啦,射哪里?」嘴上說,抽肏的動作一直未停,浸泡在熱乎乎的屄里根本就停不下來。

縱情在迷亂的情欲中正享受著偷情和亂倫下的多重快感,楊書香的赤急和怒吼如同一道加急郵遞的催情劑,給陳雲麗的身體瞬間注入了另一股新鮮活力:

「射你娘娘的屄里,」她摟住楊書香的脖子,一推,狂叫著上下翻飛起來,這加速套弄之下,豐肥的奶子在縫隙中舞動得更活躍了,她迷離地盯著身下的人,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的臉是個啥顏色:「射你娘娘,射娘娘的『屄』里。」楊書香就大吼一聲,他綳直了腿,雙手死死摟住了陳雲麗滑溜溜的脊背,雞巴頭被熱屄這么一裹一噴,慫就給擠出來,胡言亂語也一並給擠了出來:「啊娘娘,皮膜只許給我穿,啊啊,懷上咋辦?咋辦?」頭發根根乍立,嘴巴完全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啊,小白楊啊,啊嗯,好燙啊,雲麗被射了……」被熱溜溜的慫液沖擊得高潮迭起,殘存在陳雲麗腦海中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歡叫的同時,她投入得更加徹底:「都射進來,射進來,射『你大』媳婦兒的屄里,肏你娘娘的『屄』。」空靈舒醉的聲音洞穿著一切,在屋子里回盪著,人也跟著趴在了楊書香的身上。

「裹得真緊,啊,搞大肚子可咋辦?咋辦啊!」喘息聲中,楊書香的嘴里一直在念叨。與其說念叨,還不如說是在發泄,發泄著他自認為釋懷的東西,發泄著他骨子里不願面對的東西,在發泄中,腦袋被陳雲麗摟住了,咂頭兒也被送到了他的嘴里:「吃了這口咂兒,接著肏你的女人。」嗚嗚聲中,楊書香狠命地嘬著,身子緊緊盤住了她。

艱難地把絲綢塞到了屁股底下,陳雲麗抱住了楊書香的腦袋化解著他身上隨時隨地爆發的戾氣,看著他漸漸緩和著吮吸的力度,這才長喘著吐出一口大氣。

隨著雞巴從她的屄里彈出來,她揚起身子慵懶地「啊」了一聲,乳白色粘稠的精液也跟著一起從屄里汆涌出來,滴答滴答淌溢在一張事先預備出來的白綢子上,最後一同落在了楊書香的小肚子上。隔著肉色連褲襪楊書香一邊不斷喘息,一邊順著濕濡的雞巴去看陳雲麗因高潮充血而變得肥亮的肉穴,在眼前快速翕張——那是自己才剛射進去的,他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長夜漫漫,他要在這里跟自己的女人過夜了。

「舒服嗎?」那張妖冶的臉足以致人於死地,但楊書香仍舊堅信自己能夠把她降服,所以在抹去汗時他把手摸向陳雲麗的大腿,雞巴自然而然也跟著勃了兩下:「喝口水,我接著崩你!」

「我拿給你。」這伺候男人的聲音從媳婦兒嘴里說出來,簡直令楊書香欣喜若狂。他看著她擦拭飽滿的下體,隨後又把自己肚子上洇濕的絲綢拿在手里,甩向身後——由於用力過猛而摔在鏡子上,啪嗒一聲砸出了動人的樂章,不免隔著陳雲麗對著鏡子左看右看一陣踅摸:「啥時換的衣櫃?」

陳雲麗俏生生地站在鏡子前,問了一句:「娘娘俊嗎?」

楊書香摸著她的大屁股「嗯」了一聲。身子一軟,陳雲麗就倒在楊書香的懷里,把眼一閉,用脖頸蹭起了他的臉:「緊嗎?」這個緊字帶著顫音發出來時,她對著更衣鏡偷偷掃了兩眼。

楊書香摟抱住她的身子上下胡擼,嗅著女人體香的同時,嘴角免不了揚了起來:「緊,裹得倍兒瓷實。」感知到肢體動了幾下,借著鏡子里的反光,他看到了連褲襪當間兒的褐嫩色,內里蠕動著的粉紅肉團也隨之鑽進他的眼里,忍不住就又找補了句:「屄真肥啊。」滑溜溜的肉屄飽滿肥沃,被鏡子一照,充盈的色澤下顯得更水潤了。

羞喜地看了一眼,陳雲麗忍不住把腿張得更開更大,還把楊書香的手拉過來放到了上面:「這就是剛才你肏過的屄,你再摸摸。」

由著引導,楊書香把手搭在陳雲麗黏糊糊肉嘟嘟的身子上。剃了毛的屄和馬秀琴的白虎熱饅頭一樣喧騰,而且又濕又滑,摸了幾下便饞得他五脊六獸,盡管此時口干舌燥,卻架不住心火沸騰,尤其是在大屁股的扭動之下:「咱從邊上再來一火吧,兒再好好崩崩你。」

「崩鍋兒嗎?」陳雲麗抿嘴哼哼兩聲,像個小媳婦兒似的用手捂住了腮紅:「緩緩。」這么說卻往後仰了仰身子,媚眼如絲地盯著鏡子里的楊書香,把屄扒開了:「看到沒,里面還有兒射進去的慫呢。」

如她所言,確實能看到一股冒著泡的白漿含在肉嘴里,微微蠕動。撫摸著陳雲麗絲滑的大腿,楊書香下意識地往上提起她的身子,他不錯眼珠地盯著鏡子,待看到自己的雞巴露出腦袋時,強烈的性欲破體而出:「你快給兒裹進去。」聲音晃悠,催促著,又有些惱怒:「郭濤(六子)為啥那樣兒看你?啊,為啥?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看把兒急的,」陳雲麗臉現羞澀,她擎起身子,一邊快速捏住楊書香的雞巴,一邊暖言安撫:「娘娘就是你的人,來,看著雞巴怎么肏進來,用雞巴肏你的女人。」眼瞅著陽具被自己吞進屄里,殘陽如血的臉蛋登時揚了起來,不可抑制地呼喊霎時間從那張嫣紅的小嘴里滾滑出來:「啊,看到沒,啊,你看到沒,」聲浪一波三折,一遍遍地呼喚出來,身子骨竟也隨之抽搐起來:「白楊啊,啊,你看到沒,雞巴在肏屄,在肏娘娘的屄……」

鏡子把這赤裸裸而又淫靡的一幕映射出來,隨著楊書香的抽肏又從他的嘴里呼和而出:「啊,你夾死我啦。」腿上坐著如此肉欲豐肥的身子,龜頭在屄里又被卡得一抽一抽酥麻無比,不斷沖擊著楊書香的生理和心理,他就抱住了陳雲麗的腰,一下又一下地碓起她的屁股,硬生生把她顛肏了起來:「咋樣?得勁兒不得勁兒?」

給這般頂肏還有個不得勁兒的,三兩下就把陳雲麗的身子肏了起來,肏得她晃盪著一對蒲白的奶子,肏得她踩著高跟鞋把手支在鏡子上,愈加縱情起來:「解饞嗎?啊,你喊出來啊,嗯嗯,用兒的雞巴肏你的女人,啊小白楊,娘娘的屄被大雞巴豁開了,啊,啊,你看見了嗎?」

你看見了嗎?我看見啦!我都看見啦!藏在更衣鏡的後面楊剛顫抖著身體,在無聲吶喊著。他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屏幕里的一舉一動,光溜溜的身體早就硬得不像樣子,正順著馬眼兒往外溢著晶亮的水漬,把個龜頭都給打濕了。

「娘娘啊,啊,娘娘,」嘴里哼唧著,呼喚著陳雲麗的同時,楊書香把手搭在了她藕段一樣的肩膀上,似是欣賞似是陶醉,一邊對著鏡子打量著那抹誘人心跳的粉紅,一邊拱起身子朝前不停撞擊著她的屁股:「哦,我要你的超級絲襪,啊,啊呃,腿上的皮膜只許給我一個人穿,呃,啊。」

「嗯給你一個人,嗯,穿,啊,舒坦死啦,啊嗯,娘娘騷嗎?」

「騷也只能給我大和我騷,啊,啊,我滿足你,哦,我能給你滿足,只要我大不在家,啊,我就,啊,去睡你,跟你過夫妻生活。」

聽到這句話時,楊剛盯著二人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喜極而泣。若是沒有感情,他們娘倆哪能結為「夫妻」。飄忽的心里冒出了這么一句,他都為之一愣,手也因此緊緊攥成了拳頭。

「娘娘還給你穿,哦,娘倆一起亂倫,啊,啊,雲麗穿著絲襪高跟給你看,和你一起過夫妻生活。」說出如此羞臊之話,骨盆處一片酸脹簡直都快要融化掉了,極度刺激之下,周身酥軟高潮不期而至。生理得到了滿足,心理也一同得到了滿足,哪怕是此時上氣不接下氣、腿腳快站不穩了,陳雲麗仍堅持戳在更衣鏡的面前,堅持著把自己的切身感受傾吐出來,分享出來:「啊,啊,兒你使勁兒肏娘娘,哦啊,啊,好滿足啊,今兒晚上,今兒雲麗給你當媳婦兒了。」嘴上說,心里也在一遍遍地問,哥你聽到沒,我被咱家三兒肏爽了,你看著過癮嗎?

「娘娘,你就做我一個人的媳婦兒,啊,我就讓你給我當媳婦兒,啊,」在調教和征服中,楊書香的叫聲低沉而又連綿,他要讓她知道,他也可以給她,只要她想要:「從今以後,只給我一個人搞。」陳雲麗的心底里忽閃出個鏡頭,曾於此她也被另一個男人搞過,然而不管咋樣,她和他之間已經結束了,於是臉上舒展著笑,對著鏡子氣喘吁吁道:「抱娘娘上床搞,雲麗讓你過足了癮。」調轉過腦袋,把嘴張開了。

「還射在里面?」

「這么硬!害怕啦?不說要當你大嗎?」

「屄抽抽啦,啊,我,啊,我就要當我大,呃,給你高潮,啊啊啊。」

「那就射進來,啊,好舒服啊,啊,兒啊,種上了你就是孩兒他爸。」衣櫃里的楊剛看到媳婦兒連續被肏出高潮的表情後,終於再也把持不住,他捏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下體歘地一下就噴射出來,他哆哆嗦嗦地盯看著屏幕,喘息的同時暗叫一聲,幸好事先我戴上了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