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幾度風雨(1 / 2)

哄哄了一段時間的小道消息終於在月初開始執行,也就是說,大小禮拜輪休這個新政策並非小道消息,從這個禮拜起真的開始實行了。而面對此情此景,初二的蛋子們開始還嚷嚷了一氣,後來見初三的連周六下午的半天都給揉進去,不免又興奮起來,叫嚷著歡呼著——起碼我們還有半年以上的時間可以用來瀟灑用來揮霍,那就利用這半年的時間好好玩玩嘍。至於說怎么玩,除了學習,初二三班每個人心里的想法都不一樣,他們潛意識里認為,年輕人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所有的年輕人也應該都是這個樣子,在這豆蔻年華把青春釋放出來,無謂、無懼、無所顧慮,譜寫一曲屬於他們自己的年少輕狂。

趙伯起知道慶功時來家那么多人沖的是誰的面子,所以,在得知楊剛搬回老家暫居的消息後,趁著還沒完全動工私下里他又單獨去了趟東頭。一來是為了答謝人家這么多年照顧自己、照顧自己家庭的恩情,於情於理都要主動走動走動;二來是替自己的老兄弟答謝人家,再意思意思;三來,五一書勤要在老家結婚,他和馬秀琴合計著反正蓋房時得請人幫著披蓋屋子,索性一就手給楊剛老家這邊的房子再翻新翻新,也算是略表心意。

「小前兒去你們家,我還就愛喝月如嬸兒熬的粥,剛出鍋的粥鋥黃透亮,黏糊糊的喝到嘴里那叫一個香,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懷念那個時候啊。」從屋子外面把趙伯起讓進屋里,楊剛一邊說一邊把煙扔給他,「從我爺那開始咱兩家幾代交好,你跟小偉又不分彼此,我這當哥哥的略盡綿力照顧一下不也應該嗎。」哥倆在那說話,陳雲麗已經動作起來,手腳麻利,沒一會兒就把沏好的茶端上來:「蓋房是大事兒,操心費力。」趙伯起躬身把茶接在手里:「嫂子你別照顧了,快歇會兒。」陳雲麗指了指茶幾上的香煙:「跟你哥還客氣?見外了不是。」

「嫂子你不來一支?」趙伯起從煙盒里抻出一根,遞給陳雲麗,拿出火來給她點上。「你咋這客氣,行啦行啦。」又被陳雲麗推讓到座位上。要說服誰,在趙伯起的眼里楊剛夫婦絕對算得上頭一號,而且現在又把楊剛的兩個兒子也列入在自己的心里。他把煙點著了,理了理思路,平時高攀不上,逮著機會可就不撒手了:「這也快後晌兒了,我請客,晚上嫂子就甭起火了。」

聽他把話說完,楊剛呵呵笑了起來:「你蓋房得用錢,都是哥們弟兄甭跟哥哥見外,錢不夠你言語,哥哥給你拆的。」

趙伯起搖了搖頭,一臉感激:「錢早都打好了,圖紙也都畫出來了,過些天填地腳我就沒工夫過來了,今兒我叫人炒了菜,說啥晚上兄弟得跟哥哥喝口。」

「填地腳確實得專門著人盯著,防不防小人是一回事兒,真要是一不小心誰在里邊落個瓦刀提籃子啥的,不也晦氣嗎!」這話是楊剛從父親嘴里聽來的,關於下鎮物之說在解放前確有不少事例,興滅之間可說是不露痕跡就辦了,不過關於這點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於他來說,歷經生死之人怕啥?啥都不怕!「不打無准備之仗,做好准備是再好不過了。對了,永安叔怎么安置?歲數也大了,這蓋房挺折騰人的,跟內哥仨商量沒?」

「他非說要從廂房盯眼兒,我也跟仨兄弟碰了頭,暫時讓我爸先跟老二住,倒也都沒意見,要是實在住不慣的話,就先輪班住,等到時候我這邊歸置利索再接他搬回來。」

「孝子!月如嬸兒若是泉下有知的話,心里不知得多高興呢。」楊剛沖著趙伯起楊剛挑起了大拇哥。關於自己燒香還願的事兒,那純粹是在尋找個人的精神依托才走的下策,然而說了不算算了不說的話到底是不能使在家人的身上,至於說跟趙伯起他們家,除了交好這層關系,另一個實打實的原因就得說趙伯起的母親唐月如了——這是一個令楊剛由小伙子變成男人的女人,魚水之情、露水之情,人家兒子有事兒需要幫著,不看僧面看佛面,畢竟曾「夫妻」一場過,多少不得搭把手:「你看我,說著說著又想月如嬸兒了,哥跟你把話撂下,有難處就跟哥哥提,但凡是哥哥能辦到的,不讓你嘬牙花子。」

「哥,兄弟知道。」

個把小時候後,菜來了,主家自然要有所表示,「葯酒」就在情之所至的情況下被端上了酒桌。酒上來時,趙伯起主動交代出「家」那邊——楊老師的家——也給安頓好了,這個安頓好了自然也是不用再開火,所以除了酒,東西兩邊吃的都是一樣的,所以柴靈秀再三叮囑馬秀琴以後吃飯可不許再這樣破費,所以在酒桌上楊剛又問了問內天晚上的情況。

「內天晚上都不知你們啥時回去的。」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楊剛是這樣問趙伯起的。關於馬秀琴進招待所的事兒,趙伯起在頭幾天也問來著,再次聽楊剛提起便沒再卡殼:「十點來鍾回去的,我家里的沒見過啥世面,帶出來轉轉。」楊剛點了點頭,那個時間點他早已躲在衣櫃里正忙於窺視,此時了解了情況,不見趙伯起追問自己又沒在兄弟臉上看出異常,便端起了酒杯:「這酒咋樣?」

「挺有勁的,還有股子汆味兒。」辛辣的酒水入肚,趙伯起的臉就有點紅。

「這就對了。」楊剛的臉也微微有點紅,他趁著媳婦兒端湯的空兒,捅了捅趙伯起:「前一陣又走一波。」

同樣都是敞亮,怎么就對了趙伯起實在接不上話,不過楊剛提到又走一波的事兒他還是清楚的,同時以過來人的身份也能把自己在國外內三年的生活一一敘述出來:「夜不閉戶是真的,攤位上擺放的水果也不像咱這邊到點就收,可沒少吃便宜貨。」

楊剛「哦」了一聲,臉上的笑意見濃:「不止吧。」他邊說邊笑,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趙伯起有些不好意思,反正回國時也曾跟楊剛提起過,身邊又沒女人,便禿嚕了兩句:「到內邊之後女人都倍兒開放,臨回國時,後來去的那些個娘們也都跟著開放起來。」

「這酒助興,鹿鞭泡的。」在笑聲中,酒杯相碰,楊剛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趙伯起。趙伯起站起身子,讓煙點煙一氣呵成:「笑貧不笑娼嘛,燈一關就放開了。」

「解決生理需求很正常,嗯,踏實地把房子蓋完,要是再有心氣出去溜達,你跟哥哥說。」在陳雲麗端著湯碗走進來時,趙伯起胯下的雞巴已經有了感覺,而楊剛的心里也在這個時候起了波瀾……

「哥,你還不出來。」在媳婦兒輕輕的呼喚下,楊剛就從衣櫃里變了出來。這一晚的後半夜,他從頭到腳把陳雲麗舔了個遍,在她含羞帶怯中,他擎起她的腳踝,把她的雙腿舉到了半空。

「都看半宿了哥你就別看了,」媳婦兒用手蒙住臉,從指縫里漏出了醉人一般酥軟的聲音,聽得楊剛心里醉醺醺的:「妹的騷屄都給三兒肏翻了。」

目光轉向身下,楊剛看著媳婦兒又紅又腫的下體,嘿笑著顫抖起身子:「肏翻好,肏出種更好。」說時,從心田里涌出一股醋意,這醋意比上次隔牆窺視來得還要強烈還要凶猛,直到此時都未能平息半分,然而醋意大發的同時,亢奮之情也運生出來,浪濤一般從他的心底里翻騰起來。

「哥你來吧,里面,里面可都是三兒的種。」

媳婦兒的外科手段一出,楊剛緊綳的身子綳得更緊了,他喘息粗重,他覺得此時自己要是不插進去,真的會廢的。低頭看著自己比前幾次還要堅挺的陽具——已經被淫液覆蓋得折射出一層亮晶晶的光芒,挺起雞巴便來個直搗黃龍,齊根沒入插進媳婦兒褐嫩色的身體:「滑溜,真滑溜。」幸好第一次是被捋出來的,不然的話,恐怕插進去就得當場丟盔棄甲。

「回來了,回來了,我的小白楊終於回來了。」

距離如此之近,隔著玻璃現場去觀摩媳婦兒和侄兒之間的精彩肉戰,苦盡甘來,哪怕是鐵打的漢子也禁不住被感動得濕潤了眼角:「好,太好了,哥感激你,哥要好好疼你。」實打實完成了彼此的初願,開花結果,所有的付出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回報,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趁著熱乎勁兒來肏我吧,給三兒刷鍋。」

「呃~啊」夫唱婦隨,長吟一聲過後,楊剛又把雞巴緩慢地拔了出來:「我要你永遠記著哥,哥又回來了。」駐足在陳雲麗的屄門,他運著氣,在她的注視下,鼓足了勁兒猛地肏進了她的體內,在她的呻吟中,大開大合肏干起來:「呃,呃,三兒肏你前兒,呃啊,呃啊,哥看得是熱血沸騰,啊呃,這么美的身子,這么美的屄,不分享出去簡直暴殄天物!」

手抓著陳雲麗的腳踝,楊剛便置身在當間兒用雞巴狠狠地劈開了她的身子,他一邊興奮地劈肏朝里猛杵,一邊意猶未盡地傾訴著自己的觀後感:「呃啊,當時你表現得太好了,呃啊,當著哥的面讓三兒把雞巴插進去,啊呃,哥全都看見啦,」動作持久而又快速,喘息連連仍舊去訴說著當時自己的心里感受:「看著你的屄給三兒的雞巴肏進去,哥生氣哥吃醋,但哥又興奮又驚喜,比看六子…還刺激,呃啊,下回你還給三兒穿開襠褲,呃啊,你不知道,你說,你跟三兒說孩兒他爸時的模樣,呃啊,啊,啊呃,哦啊,快饞死哥啦。」這種感受噴將出來,就跟打破了雜貨鋪——酸甜苦辣咸一起攪合起來,百般滋味簡直無法形容,激烈程度上比上一次窺視還要強烈百倍千倍。

「孩兒~他爸……」看到了身下氣若游絲被高潮沖擊的玫瑰,楊剛玩了命似的動作起來:「呃啊,哥還要,呃啊,讓你美,啊呃,呃啊,讓你享受,啊啊,享受快樂。」

「好刺激,啊,好舒服……小白楊,為了你……干啥我都樂意」

這一刻,仿佛回到多年前的政府路上,他牽著她的手,在別人羨慕和嫉妒的眼神中並肩而行。他喜歡她看著自己,更喜歡她享受自己身上的那股霸道勁兒,在霸道中他趴在她身上盡情折騰征服著她,在快感中滿心歡喜地把她肏上天去……

從楊剛家出來時,趙伯起確實喝美了,他順著胡同溜溜達達,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喝酒時讓他起性的女人家的門外。門關著呢,里面卻亮著燈,他推了推,卻沒推動。隔著門縫朝里看了看,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可能是躺下了吧。心里癢癢,趙伯起很想喊兩聲景林,咂么著嘴又覺得這前兒跑過來已經有些唐突,再要是喊人家出來開門,會不會太折騰人了?當然,如果條件允許——可以進到屋里,他認為今兒個自己在面對褚艷艷時完全可以自由發揮一下,比如上炕摟著她,又比如鑽進她的被窩里,他相信並且信心十足——在十五分鍾內自己絕對能夠忍住射精的沖動,給予弟妹褚艷艷這個嬌小玲瓏的女人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而且在他看來,景林也具有這個實力,只不過景林氣管炎,怕這個怕那個比縮頭烏龜還不如。這樣想,趙伯起有了尿意,他拐了個彎來到東面灰坡子上的廁所,掏出鳥來把尿滋進了景林家的茅坑里,心道,不如先給老哥們來點甜頭,就跟在國外前兒似的,一回生二回熟,做著做著也就把心敞開了、也就敢做了,到時候等艷艷生完孩子,不就可以……順著胡同下去,拐過了棗樹扎進另一個胡同,推開楊老師家的門,他小心翼翼地把門頂上,摟著老婆發邪火去了。

發邪火可是發邪火,但趙伯起不敢大聲白氣可著性子來,畢竟東屋住著兄弟媳婦兒和侄兒呢,就遞給馬秀琴一塊毛巾,然後摟住了她肉淘淘的身子,一邊推,一邊壓低聲音:「艷艷,艷艷快生了吧。」

馬秀琴給趙伯起這般推來頂去,若不是嘴上捂著毛巾,她都擔心喊出來的聲音驚到對面屋子里睡覺的人,多難為情啊,也不知老爺們嘴里哼唧著說得又是什么不著邊的葷話,喘息著,把氣倒勻了,才摟緊趙伯起的脖子:「你不會少喝,」哼唧著又把腿摟在男人的屁股上,纏住了他,「又叨咕啥呢?」看他著急麻火的勁兒,臉早臊得紅透了,「我不依,不依,哪有小叔子困嫂子……」

「瞅你,又不是親小叔子。我就說你見識忒斷,啥思想?這年頭還有誰敢瞧不起咱?」嘿呦嘿呦地捅著馬秀琴,趙伯起把個身子一趴,貼近她的耳朵:「憑心說,呼,我疼不疼你?」馬秀琴跟著「嗯」了一聲,摟在趙伯起脖子上的手往下一滑,摳在了他的背上。

「我媳婦兒戴著金項鏈也不比別人次。」這回他的聲音明顯清晰了很多。被插得深了,叫喚過後馬秀琴蹭著爺們的胸口,喘息道:「咋又說這個?」

「楊哥的媳婦兒都四十多了,比你還大好幾歲呢,你看人家穿的戴的多洋氣,啊呃,比不了楊哥,呃啊,那咱這腦袋也得活分不是,長得又不賴,咱憑啥要埋汰自己?呃啊……」

「又來?咋還有臉,」馬秀琴眼一閉,抱著男人脊背的手挪了下來,掐住了他的胳膊,「干那個以後還咋處?」五指深陷,霎時間脖子頸了起來。「呃啊,咋就不能,咋就不能啦?啊,你還當你的嫂子,他還當他的小叔子,呃,里面太滑溜了。」忍著胳膊上的痛給媳婦兒的嘴捂上,趙伯起又是一陣吭哧,還別說,今兒個他狀態特別好,干了十多分鍾一點射意都沒有,伏起身子時就把馬秀琴拉了起來:「以前說怕那是沒法子,現在?咱該直起腰了,對不?」

馬秀琴說不清對與不對,反正在她看來做那事兒抵觸心理更大,就把腦袋扎進趙伯起的懷里不言語。摟住了馬秀琴的屁股,趙伯起出溜著雞巴在她的屄里抽來插去:「呼,這前兒的人啊,都他媽的紅眼病,嗯,氣人有笑人無,看看,你翻身了他們就一個個的上趕著來舔你,嗷哦。」這話馬秀琴可是深有體會,拜年時,村里的一群婦女圍在她的身邊嘰嘰喳喳,問的不外乎就是自己戴在耳朵上、脖子上的金貨,換做前幾年,她們可是連搭理都懶得搭理你。

「呃,咱們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呃,可不能還是以前那個活法,懂不?」除了日子好過了,哪不一樣馬秀琴同樣說不清楚,她心想,不都一個腦袋一個嘴,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嗎,難道做那個事兒就換了個活法?她看著老爺們的臉,從眼神里她又看到了四年前他出國時的模樣,有執著,有興奮,有勢不可擋之態,還有她讀不懂的東西。

「秀琴,咱後面享福的日子長著哩!」教導著,趙伯起捅起來更加舒展。床鋪咯吱吱響動不停,咕嘰咕嘰聲從身下交合的部位傳了出來,他越捅越高興,越捅就越有勁,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在國外生活的那段日子:「呃啊,你這胯是越來越大了,呃啊,夾得我好舒服,啊,到時,到時,呃啊,我和景林倆人一塊伺候你,啊哦秀琴,秀琴,呃啊,你,你喜不喜歡。」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馬秀琴摟住趙伯起的脖子,她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搖晃起腦袋時,腦子里如同劃過一道閃電。四年前她就被伺候了,到現在整整被趙永安伺候了四年,這才過幾天消停日子,竟又要回到從前那沒羞沒臊的日子。

「呃啊,你就甭嘀咕,啊哦,國外早就開始性解放啦,啊呃,到時,哦,到時我跟景林見天給你,啊,你就不嫌我給的少啦,啊,水兒這么多,是不是倍兒刺激?」趙伯起反手扳住了馬秀琴的脆生生的肩膀,把嘴貼到了她的耳朵上:「秀琴啊秀琴,試了你保准喜歡,啊呃,答應我,你答應我,到時咱戴著避孕套來,啊啊,你倒是答應我啊。」

趙伯起忙得不亦樂乎時,東頭的楊剛和陳雲麗也已經脫得光溜溜了。陳雲麗踩著一雙高跟鞋騎在楊剛的身上,扭起大胯晃動柳腰一上一下吞吐著楊剛的性器,楊剛往炕上一趟,愜意十足地任由媳婦兒在他身上不停晃扭著。

夫妻房事,有言語瘋狂逮著什么就說什么的,必然也有不言不語默默無聞從那低頭苦干的,形形色色嘛。但性交時不管是說還是不說,事兒做的其實都是一件事,話說得也基本上沒什么分別,萬變不離其宗。不過,生活還真就缺不了那點事兒,就跟吃飯喝水似的,一頓不吃不喝能忍著,時間長了保不齊就會往那方面想,想著想著心思就活絡起來。

「你說三兒玩沒玩過別的女人?」托起陳雲麗的奶子,楊剛把玩她的奶頭,問道。陳雲麗把手撐在楊剛寬闊的胸脯上,白皙般藕段似的胳膊這么一夾,奶子擠得肥丟丟,奶頭早已被摸得又大又圓,酥癢無比:「我,我也懷疑過,嗯,只不過沒法問。」見媳婦兒臉上一片紅暈華彩,嘿笑著楊剛朝上聳了聳雞巴:「他要是想說不用你問,要是不想說就算打死他也不會禿嚕半個字來。」女上式的體位基本上不用他怎么費力,交合的功夫也長,也樂得變主動為被動,把操作權和掌控權交到媳婦兒手里:「硬度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