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不幸的方法(九)(1 / 2)

</br>良心保證,絕無偷懶,寫了好幾段實在不滿意,刪了又刪。

幸而這文差不多要寫完了,給我點力量,讓我不要再斷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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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里,早已泛濫。濡濕的潺水,順著肌膚紋理的熱氣、汗水,慢慢地蒸騰。膝蓋抵在露靄大張的腿間,一旁是褪盡的西裝褲、襯衫與解開的胸罩,雪白暴露的乳房被帶繭的指腹撥弄、把玩。腰肢嬌艷地扭動著,像蛇,往上爬動,有意無意蹭過早已原形畢露的襠部。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嘶啞地抽了口氣,「啊??」粗糙的舌卷著她的皮膚,嘴唇吮著肉,一口一口地啜,冒出胡渣的下顎擦過她的頸子,銳得生疼。

就像在懲罰一樣。

她自厭地笑了,卻被對方察覺,「什么事,那么好笑?」

「沒什么。」露靄下意識立刻否認。

他沒有咄咄逼人,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一如往常的無懈可擊,「看來是不打算說呢。」

「嗯。」她勾住男人精壯的肩膀,壓向他,皮笑肉不笑,「因為是見不得人的秘密。」

「哦?」對方當然對她的秘密毫無興趣——某程度而言,這人跟露靄相當契合。

性格惡劣,自私,多少有點性成癮的征狀——還有,都是已婚。長年打高爾夫而曬得黝黑的手臂,握住她腳踝往旁張開,扒下她早已染深的內褲。他熟練地用手扶著,把炙燙的那玩意對准她合攏的腿間,沿著大腿縫壓了進來,擠著來回地動,發燙而磨人。

她很快便沉迷於肉體間並發而出的快感,不須對方撩動,自己主動坐了上去,稍嫌窄密的通道,隨著彼此亢奮地顫抖,慢慢舒展開來。深入體內,讓人歡愉,露靄閉著眼睛,咬住下唇搖晃下身。從小就被寵壞的他自然不習慣被掌控,哼了聲,冷笑,翻身將她壓回床上,小心保持著距離,他從不打算吻她。

兩人赤身糾纏在一塊,不需多余的言語或安撫。只有這樣不帶感情的關系,才能令露靄更加感到安心。

完事後,她立刻梳洗准備離開。

「要回去了,灰姑娘?」對方倚在床上,沖著她笑,一臉戲謔,「不打算留下來跟我過夜?」

「才不要。」露靄翻白眼,「萬一你老婆回來我就死定了。」

「欸,妳已經發現了?」那男人面露詫異,「我還以為我掩飾得很好。」

「你那婚戒的曬痕,想不發現都難吧。」

「可是人家沒騙妳,我真的上個月才剛離婚唷。這任妻子也還沒辦理登記,是真的法定單身喔。」

「法定人渣啦你。」露靄嘆氣,著實無奈,望著對方天真的灼灼目光,或許正因為這份不不合時宜的天真,才能讓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保有不可思議的少年氣息吧。

自從被丈夫擺了一道後,露靄便從那個家搬了出來。

已經三個多月了,她剛離婚,正試著學習自食其力。住在衣食一應具全的酒店里,透過大學學長的介紹,接了幾個企業的譯稿案子。這男人便是透過工作認識的,露靄不諱言,她跟這人上床,多少有些利益盤算的心機,她也曉得她在以前同學間變得多聲名狼藉,可她不在乎。

她的頭發已經慢慢長了,俏麗的鮑伯頭很適合她。

雖然和前夫最後一次見面場面如此難堪,但他們已達成協議,她會從這段失敗的婚姻中得到大筆贍養費,名下還有兩棟房子。前夫大概是下定決心要活出自我了,聽說他正打算賣掉手上的祖產,到國外重新開始。

無論如何,露靄都不可能會祝福他。

至於那個男人——

露靄打開套房的門,余懊侖給她的鑰匙還放在桌上,從那天起,她便再也沒接過他的電話。幸好,她還沒真的愛上他。

就算把那欺騙自己的混蛋徹底毀掉的話,露靄也覺得不痛不癢。

站在落地窗前,露靄望著自己的倒影。最開始因為太過混亂,她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余懊侖接近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