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1 / 2)

打真軍 四面風 2167 字 2020-12-29

</br>滲著血的手掌繞到前面,在凌笳樂的胯前做起動作。撞擊的動作也收斂許多,只是前後配合難免失誤,有時往前一撞,他的手就隔著那層「保護」碰到凌笳樂被裹緊的性器上。

凌笳樂真切地呻吟了一聲,過於婉轉淫靡,不應該被其他任何人聽到。

沈戈立馬停止動作。

王序低聲怒道:「繼續啊!」

凌笳樂艱難地轉過頭,看過來的眼神迷離旖旎,嘴唇亦是通紅艷麗,像是索吻一般微微開啟,惹人心動。

沈戈強行扭開視線,繼續動起腰胯,凌笳樂的視線失落地往下墜,停在他胸口,扭著胳膊在他汗津津的胸口抹了一把。

沈戈大喘了一口,將他緊緊箍在懷里。

凌笳樂也出汗了,整片後背都濕透了,兩人身上的汗膩到一塊兒,身體滑溜溜地摩擦著。

沈戈受不了了,想著趕緊拍完,不管王序說合不合格,他都絕對不會演第三次了,簡直要了人命!

他不再假裝給凌笳樂手淫,兩只手都移到凌笳樂的胯上,不管不顧地加快速度在凌笳樂腿間進出。

他沒能忍住,俯身湊到凌笳樂的汗透了的頸子後面,一開始只是想親一下的,結果舌尖一嘗到微咸的帶著肉體香味的汗,就控制不住地咬上去,叼住那層薄薄的肉在齒間研磨起來。

「啊——啊——」凌笳樂喊出聲。

這獨特的沙啞性感的聲音讓沈戈更加亢奮,腦子里有人尖聲喊著:這是凌笳樂!是凌笳樂啊!他日思夜夢、在夢里都不敢亂碰的凌笳樂!

他將這具濕乎乎軟綿綿的身體徹底壓到床上,只勾著他的肚子讓他抬起屁股,好容他繼續使用那道縫隙。

「艹!艹!太爽了!怎么可能這么爽!」沈戈在內心里變成一個詞匯量極度匱乏且極度粗魯的人。

他已然退化為欲望的野獸,胯下「啪啪」地在凌笳樂的下身開鑿著,唇舌和牙齒則「嘖嘖」地進犯著凌笳樂的後背。

凌笳樂已經快被他弄死了,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不再屬於自己。他恍然覺得自己要被沈戈分拆成塊,一口一口地吃進肚里了。

那根隔了棉襪都能覺出燙的東西擦得他腿根火辣辣地疼,但最要命的還不是這個,是它一直在用力摩擦他的睾丸。一開始只是不起眼的些微的快感,不足以引起警惕,等他發現不對勁時,那快感已經堆積到徹底失控的狀態,讓他渾身著火,只差最後臨門一腳。

可始終差那一腳,他甚至無恥地盼著沈戈能再用手碰碰自己前面,或者後面……再用力一些……

他在任何人都看不到地方露出格外天然的淫靡神態,頂著醉酒般的臉紅與眼神,收緊小腹,將圓滾滾的屁股主動撅起來向沈戈懷里送去。

沈戈最後一點理智都沒有了,卡著凌笳樂的肚子讓他抬得更高,他跪直了身子,這讓他的腰胯能夠動得更猛烈,堅硬的胯骨在兩團屁股上拍出清脆的響聲,與真實的做愛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他這樣忘乎所以地享受著,突然,凌笳樂在他懷里抽搐了兩下,雙手緊緊摳住他的胳膊,指甲都要摳進他的皮肉里。

沈戈的性器被他痙攣著收緊的大腿緊緊絞住,夾得他痛得要命,這比他掌心那道傷口有用,沈戈終於又從野獸進化成人了,只是似乎為時已晚。

凌笳樂的身體只緊張了一瞬就軟下去,全身失力地往下墜。

沈戈忙摟緊他,隱約聽到凌笳樂抽噎了一聲,沙沙啞啞的,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他壓抑著巨大的懊悔與恐懼,在那放松的腿間又飛快地動了兩下,裝出射精的樣子將人壓到床上,完成了這個鏡頭。

凌笳樂將臉埋在手臂間,一動不動。

沈戈拉過被子蓋到兩人身上,回頭對王序尷尬一笑:「導演……能不能給我點時間緩緩……」

王序已經收起攝像機,似乎也有點替他尷尬,什么都沒說就走了,替他們關上了門。

「你沒事吧?」沈戈撐起身子,低聲問凌笳樂,同時在心里大聲祈禱,祈禱對方的原諒。

凌笳樂將臉埋在手臂里,默默地流著眼淚。

自打這組鏡頭一開始,沈戈就覺得這戲太欺負人了,就總擔心凌笳樂哭,時不時就要摸摸他的臉,摸摸他的睫毛。

此時凌笳樂真哭起來了,卻是寂靜無聲的,得讓沈戈扳著他的肩膀將他轉過來才能發現。

「我——」沈戈無地自容,連一個辯解之詞都找不出來。

「你怎么知道的?」凌笳樂委委屈屈地問道,「導演看出來了嗎?他會剪進片子里嗎?」

沈戈一怔,隨即驚喜萬分,竟然直接笑出來。

凌笳樂以為他是笑話自己,急得瞪起眼,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跟外面一直不停歇的雨似的。

他哭起來也是美人,眼淚在眼里凝聚得快,很快就攢成滾圓的一顆,干脆利落地掉下來。眼眶是紅的,但是不腫,鼻尖是紅的,但沒有哭成酒糟鼻, 睫毛和哭紅的臉頰都濕漉漉的,像沾了露水的花瓣。

沈戈愛憐地用指腹蹭蹭他臉蛋,「算我的,就說是我把床單弄臟了。導演肯定沒看出來,我都給你擋住了。」

濕漉漉的睫毛顫了顫,羞澀而感激地垂下去。

沈戈摸了摸那片床單,只是稍微有一點濕而已,多數估計都包在那層「保護」里了——真是怪可憐的。

沈戈再次覺出自己心底愛意泛濫,對凌笳樂的愛像泉水似的汩汩地涌出來,占滿他的身心。

他柔聲安撫著:「不明顯,就有一點兒潮,說是汗也有人信,我身上都是汗,一會兒在床上打個滾,整個床單都沾上汗,誰也看不出來。」

說到這里,他意識到自己汗津津的身體還貼在凌笳樂身上,趕忙移到一邊,並整了整毛巾被,將兩具火熱潮濕的身體一起遮掩住。

凌笳樂將頭扭向另一頭,不讓他看自己的臉,半晌後才悶聲道:「你剛才怎么那樣啊?」

沈戈呼吸一窒,原來是秋後算賬啊。

凌笳樂的眼神里出現在他臉上極少看到的晦暗不明,他問沈戈:「為什么這一場不想接吻?」

沈戈心臟狂跳,呼吸都不敢大聲。

他拼命揣摩凌笳樂的意思,是在怪他沒有選擇接吻,而是選擇了親他的……在興師問罪,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