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2 / 2)

打真軍 四面風 2581 字 2020-12-29

凌笳樂在心里進行了激烈的思想斗爭,最終還是不敢吃,只捧著白天喝剩下的蜂蜜檸檬水喝了個水飽,再趕緊爬回床上,希望能在一輪飢餓來臨之前睡到天亮。

然而只過了十分鍾他就覺得尿急,只好去了趟廁所,之後又躺了十多分鍾,再放了次水,回來後肚里就空了。他再度開始瘋狂地想吃東西,忙把沈戈給他預備的那些吃的丟到小李床上。

凌笳樂黑咕隆咚地站了一會兒,靜悄悄地出門下了樓。

他竟然在樓梯上和蘇昕狹路相逢。蘇昕提著一只行李箱,站在下方驚訝地看著他,顯然也沒料到回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碰到凌笳樂。

凌笳樂頭皮都要炸開。平時他在沈戈那里留宿都十分謹慎——要么早早就上樓,劇組的人多是夜貓子,習慣晚睡,只要趕在半夜十二點前回到三樓,路上被誰撞見都可以說是對戲;要么就干脆一夜不回,早晨在沈戈那里穿戴完畢,像張松和江路他們那樣守著一只臉盆洗漱,兩人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地一起出門去片場,誰也不會懷疑。

但是半夜兩點多這種時間……

蘇昕同他大眼瞪小眼地對視兩秒,忽然咧嘴一笑:「凌老師失眠了?」

凌笳樂裝出一副自然的模樣:「嗯……失眠,下樓轉一轉……」他看見蘇昕的拉桿箱,忙把話題往他身上帶:「你從哪回來的?」

蘇昕露出受傷的模樣,「我回家了呀,離開前還跟凌老師說了一聲呢,你都不記得了?還有之前我在片場學習,看了凌老師一天,你也看不見我……」

他不知道凌笳樂平時在片場表現出來的軟萌是沈戈專屬,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尤其凌笳樂還煩著他呢,直接打斷他的話,抱怨道:「你怎么能想回家就回家啊?我都請不下來假。」

蘇昕還要說什么,凌笳樂根本沒耐心聽,腳步輕快地下了幾節台階,同蘇昕擦肩而過。

凌笳樂被迫在宿舍樓底下溜達了一會兒,越發的飢餓難忍。他仰頭看看二樓那扇早就黑了燈的窗戶,很不忍心打擾沈戈的睡眠,可他自己又實在焦躁難受,最終還是給沈戈打了電話。

沈戈因為家里有老人的緣故,手機夜里不靜音。他睡眠質量不錯,凌笳樂等了一會兒才等來他的聲音,帶著瞌睡的沙啞的模糊:「笳樂?」

凌笳樂可憐巴巴的,「我失眠了……想找你去。」

他真是餓壞了,從沒有這般迫不及待過。他大概是把沈戈當成食物了,舌頭沖進沈戈的嘴里不管不顧地攪弄,把沈戈的氣息往自己嘴里勾。

沈戈被他引誘,熱情地回應他,被他一口含住舌頭用力一吮,像是要把他一股腦吞進肚里。

沈戈被他吮得頭皮一麻,頓時醒了盹,下身也豎起小旗。

凌笳樂在他嘴上啃噬幾下就矮下身去,直接扒下他的內褲,將充血脹大的龜頭含進嘴里,並往喉嚨深處吞了吞。

沈戈立刻受不了地喘息起來,忙伸手撐住門框,後背無力地靠到門上。

他從來沒嘗過這種快感,爽得後頸的發根都立起來。

他們平時多是用手,他偶爾會給凌笳樂含幾下,凌笳樂也親過他的性器,但是沒有吃進到嘴里。

倒不是凌笳樂不願投桃報李,是沈戈知道自己的尺寸,也知道凌笳樂嗓子里做過手術,很敏感,不願讓他難受。

凌笳樂吃著他硬邦邦的家伙,空虛了一天的口腔終於被塞滿,讓他滿足地嘆了口氣。那根結實的肉棒子熱乎乎地擠著他的舌頭,很解饞,甚至性器天然帶有的些微腥氣都被他嘗出好味道,被他嘴饞地用舌頭細細地舔弄品嘗。

沈戈情不自禁地將五指插進他的頭發里,嘴里說著:「可以了……」手上卻不自覺用了力,按著凌笳樂的腦袋不讓他動。

凌笳樂稍微低了下頭,將那根肉棍子吞得更深了些,喉嚨條件反射地一顫,將沈戈緊緊包裹住,讓他當即發出一聲粗喘,撐著門框的手指都綳出青筋。

掌在頭頂的那只手有些失力,凌笳樂稍微退開了些,將那枚肥碩的冠頭墊在舌頭上,立刻嘗到那冠頭里滲出的前列腺液的味道,腥澀的,新鮮的,荷爾蒙的味道很強烈,對空虛了一整天的味蕾是個不小的刺激。

凌笳樂用嘴巴裹著那冠頭,將它吐出來的東西用力一吮,吞進肚里,雙眼滿足地眯縫起來。

沈戈倒吸一口冷氣,猛然抓起他的頭發,另一只手則扶住自己的根部,在他嘴里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凌笳樂眯縫著眼睛抬頭看著他,嘴里被他塞滿,艷色的嘴唇撐得圓圓的,是誰都沒見過的光景。

他以前的粉絲怎么形容他的嘴來著?花瓣一樣的,果凍一樣的,最好吃的甜點,是被神吻過的嘴唇,還有更誇張的,說寧願現在就死去,變成凌笳樂的麥克風,只為了被他用那雙完美的嘴唇親吻。

沈戈現在就要死去了,凌笳樂的口腔里濕潤溫暖,緊緊地裹著他,那只小舌靈活又有力,在他每一次抽插時都緊緊地纏住他,像舔冰激凌那樣舔他,像是要從他的陰莖上舔下一層滋味兒。

口水從凌笳樂的嘴角滲出來,下巴開始變得亮閃閃的。他們夜里行樂從來不敢開燈,倒因此練出夜視的本領。沈戈清楚地看見凌笳樂被自己操著嘴,卻像在真的做愛,爽得難以自持,兩頰泛紅,露出極為淫靡動情的表情,喉嚨里除了偶爾的吞咽聲,還有毫不造作的呻吟。

完全是心理作用,沈戈毫無征兆地高潮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來不及,總之大股的精液盡數擊到凌笳樂的喉嚨里。

凌笳樂猝不及防地嗓子一酸,趕忙屏息,縮緊喉嚨,那一灘精液留在嘴里,沿著舌面往外滑。

凌笳樂把沈戈半軟的陰莖吐出來,垂眸咂了咂嘴,在沈戈熱切的注視下「咕」的一聲吞進肚。

沈戈興奮得咬牙,剛射過的東西又有抬頭的趨勢。他扶著自己的家伙,用黏糊糊的頭部揉弄著凌笳樂的嘴唇。凌笳樂熏熏然地抬眼望著他,那雙「被神吻過」的嘴唇被他的陰莖杵弄得變了形,被他的精液染成艷麗的嫣紅。

「張嘴……」沈戈啞著嗓子命令。

凌笳樂乖順地張開嘴,由著他捅進去。

沈戈靠在門上,仰著頭閉上眼睛,他忍耐著滅頂的快感,克制著不動,專心享受著那條舌頭細致的服務。凌笳樂像是吃飽了,不再像之前那樣狼吞虎咽,耐心而溫柔地舔弄著他。陰莖始終留在他唇外,沈戈清楚地看到他的舌頭是怎樣動作,怎樣爬上他的性器,沿著那些暴起的筋絡滑行。

除卻第一次用手「教」凌笳樂時因為心頭不平而不夠溫柔,他們平時多是和風細雨。他今天其實有些失控了,凌笳樂卻由著他胡作非為,那雙生來誘人的眸子里充滿對他的馴服。

沈戈輕喘著將自己再度插進凌笳樂嘴里,被濕熱緊緊包裹的瞬間,他狂妄地想著,神真的能吻上這雙嘴唇嗎?

他盯著自己的陰莖在凌笳樂鮮紅的唇間一進一出,看著凌笳樂如何愛他,包容他。神都不可能有他此時快活。

月頭向西,沈戈把盛了半盆水的臉盆用一只手卡在腰間,另一只手掏出鑰匙開門。

他進屋後立刻反身將門無聲地關嚴,反鎖,然後才轉過身來,對著窗前那抹背影發起怔。

最美的油畫也不過如此了吧。

凌笳樂赤身裸體趴在窗台前,汗水使他所有凸出的部位,比如肩胛骨、飽滿的臀部和大腿後側,在極為有限的照明里反射出堪比彩釉的淺肉色的光澤,而肩胛骨下方、脊椎處的凹槽、塌陷下去的後腰、臀部下方以及中間那道縫,則產生曖昧難言的陰影。

他將窗簾扒開一道小縫,通過這一條小縫看向外面。過於小心翼翼的姿勢讓他看起來像在偷窺,又因為他看的是夜空,並且赤身裸體,又帶了點孩童般可愛的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