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哲,你對楊璇的感覺是怎樣的?」山本左一突然話鋒一轉,嚴肅的問道。
旋念哲愣了一下,不解的望著他,蹙著眉頭問:「山本先生的意思是?」
「呵呵!」他笑了笑:「我只是想聽聽你對她的評價而已,別緊張。」
旋念哲這下才放心下來,眼神望著前方,淡淡的說道:「小姐是個有思想的女孩,也很可愛,但或許是這個嬌生慣養的環境讓她變得有些嬌縱,有些任性。」
山本左一突然笑了起來,臉上滿是寵愛,「從小她就跟著她媽媽過著苦日子,回到我身邊後,我就把之前幾年的父愛都補給他,或許是我這樣的愛把她寵的無法無天了。」
「其實這也沒有太大的毛病,只要能改,她還是個蠻討人喜歡的女孩。」
「那,她討你喜歡么?」
旋念哲不惑的皺著眉頭,問道:「在下愚昧,不知山本先生的意思是?」
他輕松的笑了笑,拍了拍旋念哲的肩膀,「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順口問問,你別緊張。」
聽到這樣的回答,旋念哲這下才松了口氣。他笑了笑:「楊璇小姐是個好女孩,在下配不上她。」
「我是個從來都在乎門第關系的人。像我們這些一輩子在黑道上混的人,一貫來都是不注重那些豪門規矩的,只要能找到適合璇兒的人,不管是誰我都會同意。」
山本左一的意思很明顯,旋念哲也很清楚他的意思,但似乎他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那就是他不喜歡楊璇。
回到病房後,楊璇已經睡下了,整個房間里安逸的有些詭異。
旋念哲坐到沙發上,望著窗外的大雪發呆。
他已經在日本待了有好幾個月了,不知道菡卉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既然阮熙昊有本事讓他離開,那也肯定有本事編謊話騙菡卉。能讓菡卉不起疑心的謊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已經死了!!!
如果是這樣的謊話,菡卉一定會相信的,但她會忘記他嗎?會因為自己的死而做出什么傻事嗎?
旋念哲的腦子頓時一片混亂,現在他不能回去,沒有能力和阮熙昊對抗,回去也只是徒勞。可就這么讓菡卉待在他的身邊,他如何才能放心??
窗外的雪也越下越大,模糊了人們的視線,大地白雪皚皚。
緊緊的握住脖頸上的海豚項鏈,他緩緩的閉氣眸子。
這是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系,可就算有這條項鏈又能怎樣?她的人依舊是陪伴著別人,而他卻在這里單相思……
躺在床上的楊璇偷偷的睜開眼睛,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旋念哲。
看到他臉上的痛楚,她不由的一愣。像山一樣的強大男人也會痛的嗎?他是不是又在想那個女人了?
之前她就注意到了脖子上的項鏈,可今天才仔細的看清楚了那條項鏈的形狀。
藍色的,很漂亮。
在那個女人的脖子上是不是也有一條同樣的項鏈??
他們的愛到底有多深,深的讓他們相隔一方卻對對方的愛仍舊不變??
楊璇傷感的閉起眼睛,撇過臉不再去看他。
就算在看也還是別人的,這個男人始終都是不屬於她……
渾渾噩噩的睡過去後,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楊璇掙開朦朧的雙眸,環顧四周。病房里並沒有人,旋念哲去哪了??
「嘎吱」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護士小姐。
她禮貌的對楊璇點了點頭,親切的說道:「日語(請問昨天到現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楊璇搖了搖頭:「日語(沒有,不過就是不能動,太辛苦了。)」
「日語(你剛剛動完手術,起碼要休息一個多月才能把你腿上的那塊板子拆掉,到時候你還要復檢,這些時間加起來最少都要三個月才能完全的康復。)」
楊璇驚訝的看著這位漂亮的護士小姐,嘴巴張得能吞下雞蛋:「日語(護士小姐,用得著那么誇張嗎?為什么要那么久才能康復?我現在都已經耐不住寂寞了。)」
護士小姐低聲的笑了笑,為楊璇掛上了點滴,「日語(你怎么會寂寞呢,你不是有一個帥氣的男朋友么?叫他來陪你就是了。)」
楊璇被她說的頓時臉通紅,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原來這個護士小姐把旋念哲當作她男朋友了。
「日語(好好休息!)」說罷,護士小姐轉身就走,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還忍不住調侃道:「日語(你的男朋友長得很帥哦!!)」
楊璇那紅通通的臉頰越發的熱,她捂著自己的臉,不好意思的偷笑了幾聲。
男朋友?男朋友?她喜歡這個稱呼!!哈哈哈……
等護士小姐走沒多久後,旋念哲就拿著一堆東西走了進來。
他望了一眼床上的楊璇,將東西放到桌子上。
把煮好的湯倒出來,乘到碗里,一勺一勺的吹冷。
「把湯喝了吧。」說著,他坐到了床頭,示意楊璇張開嘴。
楊璇愣了愣,目光羞澀的望著他,張大嘴巴一口一口的接過他喂得湯。
這種美好的感覺頓時將楊璇的心思打亂了,甚至忘記了她還在生他的氣。
炯炯有神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溫柔體貼的男人,臉上的紅暈更加的紅,整個臉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終於把湯全部的喂進了楊璇的口中,他輕輕的拿過紙巾把她擦去嘴角。
他擦得很用心,而楊璇完全被沉浸在這么美好的感覺中。在她的記憶中旋念哲</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