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h(2 / 2)

在水底聽不見徐安的呻吟,可苗臨卻很享受他的恐慌與驚懼。

苗臨一直等到徐安幾乎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才撈著他出水。

萬花青年滿頭滿臉的水,眼尾濕潤潤的紅,還沒從差點窒息的恐懼里緩過來,無力地攀著苗臨哆哆嗦嗦地喘。

苗臨繾綣地啄吻著他,伸手去摸夾在兩人之間的物事,啞聲問他:「你這兒不是治好了嗎?怎么又不待見我了?徐安……我不喜歡你這么倔。」

徐安明顯地顫了一下,想起苗臨之前的手段便背脊發涼,「苗臨,不要……」

「噓……」苗臨抵著他的唇說話,伸手握住徐安的東西,輕緩地揉,「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幫你……你別緊張……」

徐安並不想耽溺性慾,但他還是怕自己的拒絕會讓苗臨等等心血來潮,又想往他那兒塞東西,他不敢再忍耐,蹙著眉努力放松吸吐著換氣,讓氣血自然地順著慾望升騰而逐漸匯聚下腹。

苗臨箍著他的背泡在熱水里,一邊吻他一邊在他穴里輕柔地抽插著,右手握住徐安半軟的性器,從根部一點一點地揉捻捋按,指尖勾住兩個囊袋把玩,直到逼出徐安高高低低的呻吟。

粗啞的嗓音里帶著軟甜的泣音,反而添上許多性感。

苗臨的每個動作都能讓徐安不自主地顫抖垂淚,後穴里又麻又漲,腰脊酸軟,濕漉漉的長發搭在頸上,尾部卻在水面上散開,他盡可能地攀住苗臨好讓自己別坐得太深,卻隱約露了幾分小鳥依人的樣子。

下體在苗臨的掌握中站起,小小的鈴口不停地開闔著,徐安整個人抑制不住地貼在苗臨身上蹭,半是哀求半是討饒:「苗、唔……別……夠、夠了……」

「你好敏感……是不是自己也不常碰?」苗臨含著他的頸子吻,又在形狀姣好的鎖骨上落下咬痕。

他覺得自己就像白撿了一個大寶貝,徐安武功高內力深厚、長得美又有一副勾人的好嗓子,脫了衣服抱在懷里的時候,生澀又倔強得讓人放不開手,直想要咬斷他的頸子,飲盡他炙熱的血,將他拆吞入腹,嚼肉吮骨,仔細品嚐他的每一分滋味。

苗臨答應只做一次,可這次卻比往常都要來得漫長,兩人從水里做到池邊,徐安被按趴在地上,雙膝岔開跪著露出挺翹的臀瓣,身體躬成誘人的弧線,隱密的地方被磨得通紅,水潤潤的像張貪婪的小口,毫不滿足地吮著苗臨的性器。

徐安不記得苗臨到底換了幾個姿勢,僅有的一點力氣被耗光之後他便只能無助地任他擺佈。

苗臨在徐安幾乎支撐不住要暈過去的時候才放開他,或許是考慮到他的身體狀況,他沒泄在脆弱的青年體內,而是退出來與他握在一起釋放。

徐安脫力地枕著苗臨,神色萎靡地任由對方抱著他去洗漱,又一點一點吻遍他的全身,在那身白透如雪的肌膚上重新印上專屬與他的淫靡烙痕。

洗完澡後苗臨又抱著他回房,用輕暖地裘被裹著抱在懷里烤火,仔細地替他拭乾梳理一頭長發。

徐安昏昏沉沉地枕在他肩上,半夢半醒地還不忘討一個承諾:「鎖……」

「嗯?」苗臨吻了吻他疲倦到掙不開的眼睛,輕聲哄他:「我知道,我答應過不鎖著你,乖……睡吧。」

徐安並不敢完全相信苗臨的承諾,但他實在提不起力氣再說一句便以墜入沉黑的夢鄉。

苗臨等他睡著後才將他放回床上,而後從床旁煨著的小葯爐里撈出一只葯玉來。

那是一只拇指粗細的玲瓏玉,玉分兩層,里頭那層挖空用來吸附葯汁,外層則鑽滿針眼大小的孔,能讓里層的葯液透過針孔緩緩釋出,最外頭還有一件配套的鏤空玉件,分為兩瓣,將雙層玉置放其中後,用流蘇系緊,也方便事後取出。

苗臨將爐里吸滿葯汁的雙層玉件取出,置於外套的雕紋鏤玉之中,又滾了一層潤滑用的脂膏,然後才把自己烤暖後上床抱著徐安,脫掉他的褲子摸索著把那葯玉往里塞。

「不……唔,夠了,苗、苗臨……不要、不要了……」徐安睡得很不安穩,渾渾噩噩地掙扎著卻醒不過來。

直到那不算太長的葯玉全埋進去之後,苗臨還挺有興致地去撥弄外面的那節小流蘇,然後才幫徐安穿好褲子,用錦被裹緊避免自己異於常人的體溫凍著他,最後才心滿意足地抱著人輕蹭,又在額上落下親吻。

那葯玉帶有消腫退熱的功用,苗臨又特意讓大夫添了凝神安眠的葯,不一會兒,徐安緊皺的眉頭便松解開來,整個人無比放松地陷入熟睡。

苗臨滿是繾綣地親吻著他,手搭背心輕撫,又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音量悄聲低語:「徐安……徐子歸……你快點好起來……我捨不得你病懨懨的樣子,只要你快點好起來,我什么都慣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