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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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對於苗臨在議事廳里強迫他這件事還是有些恨的,而後來回了房的那些更是讓他無地自容,連帶著接連幾日看著苗臨的眼神都是淬著毒的。

苗臨對於徐安的冷漠早有熟練的應對經驗,依然日日不落地晨起睡前抱著人哄,又強迫他必須與自己交換幾個旖旎纏綿的吻。

徐安自是不願意的,但苗臨這人哪容得下他拒絕?

他若肯配合,苗臨便對他百般溫柔、無比疼寵,彷佛抱在懷里都怕會磕碰一個角的憐惜;可他若是反抗,自然會招來更加殘忍無道的折磨與凌辱。

徐安的確是怕了苗臨這個瘋子,哪怕自己一身高超武藝甚至內力充盈,苗臨狠下心要對付他時,手段殘忍而蠻橫,徐安殺不死他更制服不了他,在與他的爭鋒相對之下不得不被磨平了銳氣。

他習慣隱忍,也學會退讓,神色漠然地承受苗臨給予他的一切。

苗臨會將他圈在身下,手指探入衣服里緩緩摩挲他敏感的腰肉,又拉著腿環到自己身上,掀開領子去啃他精緻誘人的鎖骨,在白皙的胸肉上反復地烙印吻痕。

他並沒有一定要進入徐安,卻很享受萬花青年意亂情迷時在他懷里無助顫抖的模樣。

他會在夜里徐安背對著他睡的時候,將好不容易才摀暖的手伸進他的褲子里去玩他疲軟沉睡著的欲望。

徐安被他吵醒了,初時驚怒地抓住他的腕子拒絕,卻因為顧忌他的後招而不敢真的掙扎。

直到那處被人撩得巍巍站起,苗臨會深情地舔吻著他精緻的耳廓,然後將自己勃發的欲望刺入他綿軟緊致的後庭里一點一點地磨。

徐安不多時便會完全軟下腰來,清淺地低哼著任他予取予求。

曼妙的身體又軟又熱,那處更是銷魂勾人,進得淺時,細嫩的腸腔緊裹著異物熱情地要將苗臨往里吸,飽滿的龜頭擦碾過皺襞時,徐安便會細碎地抖著,咬著唇從鼻腔里溢出難耐的淺吟。

若是進得深時,他反倒不敢動了,濁重的呼吸費力地喘,無助地抓住身下的床褥,口中含著苗臨塞進來的手指,飽滿的蕈頭在苗臨的掌間跳動著磨,上下都被填滿的滋味會逼出徐安脆弱的淚,怯生生地,像被欺負得狠。

苗臨很喜歡在佔有他的情況下抱住他柔韌而修長的軀體,從後銜住他的脖頸溫柔地吸吮舔吻。

彷佛要將他融入骨血一般地讓肉體合而為一,他會讓徐安這樣夾著他睡,將他細細密密地收攏在懷中,被下交纏的體溫互相浸染,會給予他一種,他和徐安是一對深情眷侶的美好錯覺。

徐安始終沒有放下想要脫身的念頭,他無意把精力無意義地耗費在應對苗臨那些殘忍的手段上,只要他盡可能地溫順配合,高高在上的鳳鳴堡主對他這個囚犯還是十分縱容與溫柔。

哪怕苗臨自以為的疼寵並非徐安所願,但少了那些兇殘的強迫手段,這樣子的日子倒也非不能忍受。

苗臨初時還挺滿意這樣的生活,他讓徐安抱著他,從正面操進去的時候會如同凶狼咬住獵物的頸子,徐安皺著眉發出嘯喘的聲響,下身卻無比溫柔地包裹著苗臨,被他逼上欲望高峰的時候,也同時以這具炙暖的身軀給予他極樂。

兩人過了一段靈肉交融的日子,可逐漸地,苗臨又有些不滿足這樣溫風細雨地佔有,復又變本加厲地使盡手段。

他將徐安的雙手綁緊著掛在床梁上逼他跪起,身體里頭塞入精巧的玉珠,前頭插了一隻綴著沉甸珠石的步搖。

步搖與玉珠都滾上了桃色的脂膏,甜嫩嫩的香氣縈繞鼻尖,苗臨就這樣撈著徐安的兩條腿,以勃發的男根在他體內來來回回地頂弄那顆雕紋鏤花的玉珠,使之滾磨著折騰他。

徐安烏黑秀滑的長發披散在身上,嘶啞著喘息顫抖著掙扎,玉白的軀體被媚葯浸染成勾人的顏色,淫艷至極。

哪怕苗臨射出來之後,他也不會太快放開徐安,刑具般的玉勢頂著玉珠深埋體內,將一泡濃精堵在里頭,苗臨會將他從床梁上放下,卻不解開雙手,而是抱在懷里伸手去抽捻那只鎏金步搖。

徐安被這樣的痛苦折磨得幾乎要暈過去,可養心訣卻會忠實地護住他最後一絲意識,從而拉長了整個刑期。

步搖上的碎玉流蘇顫顫地搖出脆響,被人緩緩地抽了出來,可沒等徐安松一口氣,苗臨便又放手使之滑了回去。

後庭里的玉勢壓迫得青年十分難受,可他無力掙扎亦不敢求饒,當苗臨打定主意要凌虐他的俘虜而非玩弄的時候,他並不喜歡徐安開口掃興。

他喜歡看萬花青年被他逼入困境,絕美的臉上盛滿絕望,卻又不屈地緊抿著唇角意圖瀕死掙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