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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本來還有些迷茫的神智在苗臨的渾話一出口後立刻變了臉色,即便沒有內力,他照樣扳著男人的手腕一點一壓,人便輕巧地脫離掌控。

可還沒等他徹底游開,苗臨便追了上來,直接從後擒住他的手腕,將他抱在懷里。

徐安本想喝斥他放手,但後來又覺得那也不過是多自取其辱罷了,他認命地閉上眼放棄掙扎,任由苗臨細碎的吻落在他早已斑駁的後頸上。

他既不反抗,苗臨自然就當成是他同意了,他將青年壓制在池邊,單膝頂開雙腿後,便扶著性器緩緩進入他。

徐安無奈地趴在池邊,把臉埋在自己的手臂里,手里攥著一縷發,苗臨每頂一下他就忍不住地抖。

這個體位能讓苗臨完全地佔有他,不僅每次抽插軟囊便會拍打在臀肉上,粗糙的恥毛磨在發腫嬌嫩的穴口上亦會帶來又刺又癢的別樣快感,不過幾下,徐安便被磨軟下腰。

「別……太深,苗……苗臨,太深了……」逼近刑玉的長度讓進入變得極為折磨,而且苗臨還偏要摟著他的腰將每一處都磨透,徐安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移了位,腦仁兒陣陣發暈。

苗臨享受了好一會兒因為窒息而本能抽搐的緊緻感後才稍微退出一點,低頭柔柔地吻他的肩胛骨。

青年斷斷續續地喘,一頭濕發糾結成縛住蝴蝶的網,月季花渡上氤氳的水氣,真實地彷彿能輕易折下,香盈滿袖。

苗臨愛不釋手地以指劃過腰窩,又順著花叢生長的方向繞至前腹,煽情地去撫他隱密腿間隱藏的花事。

徐安不喜歡跪著,苗臨便乾脆撈著他的膝窩將腿肚子架到池壁上,大腿懸空的狀態下,徐安幾乎是重重地坐在苗臨的性器上。

「太——」徐安還來不及發表意見,苗臨便撐抱著他的身體,擺著胯一下下地往上頂。

這個姿勢不容易施力,徐安只能靠著苗臨的支撐半坐在水面上。

空曠而相對狹小的浴房里水聲翻動,多重的回音增添煽誘,完全被操開的秘處發出吸吮陽物的色情聲響,苗臨進得越緩,那聲音就越清晰,像是在催促著想被餵飽一樣。

徐安爽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眼眶里含著淚霧卻哭不出聲,緊咬著牙關嗚嗚咽咽地哽咽,雙手緊緊反扣著苗臨的手臂,好像這樣就能讓他慢一些輕一些。

苗臨的角度可以看到徐安大開的腿間風光,他每頂一下,勃張的性器便顫抖地搖晃一下,像是在與他點頭打招呼般。

他饒有興致地佔據徐安的秘道,看著無助的男根頂端開闔著吐水,不滿足於進犯的動作,更是乾脆松手讓徐安藉著體重將他吃進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苗臨按著他的小腹在他濕暖的體內出精,可受不住的青年卻是眼一翻直接厥過去。

苗臨等自己射了個乾凈之後才把徐安抱回水里,伸手下去握著他滾燙的東西在掌心揉,直到徐安松開精關,怯怯地吐了他滿手稀薄的精水後,他才托著人上岸,以瓜瓢舀了乾凈的熱水幫他沖洗身體,用柔軟的羊肚巾替他拭乾後裹著遮風保暖的絲披抱回屋里。

徐安沒有昏過去很久,醒的時候苗臨正讓他坐在懷里,拿著吸水的方巾一點一點地幫他擦頭發。

青年的頭發很長,洗滌過後又細又滑,握在手里滿滿的一束,松開後便垂直落下,絲緞一般地晾在背上,甚至都蓋過了臀部。

苗臨側頭在他眼角輕啄,拾起一旁的木梳替他將發尾梳開,卻不放人,一邊梳著頭發一邊細碎地吻他,乍看之下彷彿有那么幾分尋常人家新婚燕爾的閨房之趣。

梳齒恰到好處地刷過頭皮與背脊,理應讓人舒服得直瞇眼,可徐安卻是半垂著腦袋看他,一聲不響。

苗臨知道徐安心里不痛快,也不勉強他笑,倒是自己剛剛把人從頭到腳吃了好幾遍心情正好,眼角勾著幾分邪艷的笑,拉著徐安的手貼在自己半裸的胸膛上。

青年身上倒是衣著整齊,只是交疊的領子里,鎖骨上的吻痕若隱若現。

苗臨剛低頭想啃,徐安便一手擋住他,門外也適時地傳來敲門響,他從徐安的冷視中讀到了一閃而過的慌亂,也不願讓人瞧見他這一身情事過後的氣質,便托著兩條腿將他抱回內室,安放在床上後,才朗聲道:「進來。」

送飯的丫頭手里提了個沉重的食盒進來,小心翼翼地在桌上布好飯菜,又擺妥碗筷後,眼角餘光瞄到了一身紫衣的鳳鳴堡主正壓著一條白色的人影,她不敢再看,提起空的食盒便退了出去,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苗臨把徐安壓制在床上滿是侵略地抱著他,倒沒有想再對他做些什么,只是每次瞧見對方一臉冷漠時,就更讓人想一親芳澤。

舌尖舔舐牙床,又撬開齒關,濕軟的舌頭推拒著深吻,卻更像是自己送上門去,沒多久,兩人的呼吸全亂了,徐安更是眼角含著淚,像被人給欺負慘了。

苗臨這才心滿意足地拉他起身,替他整理蹭亂的頭發跟衣襟,親自彎下去替他穿鞋,牽著手走到桌邊去用飯。

桌上佈著四菜一湯兩葷兩素,卻仍只有一雙筷子,徐安沒動手搶,但卻撇過頭去對苗臨餵過來的醬醋肉視而不見。

苗臨挑了挑眉,沒發火,自己吃掉了醬醋肉後將筷子併攏反遞給徐安,頰邊勾著一抹笑容:「行吧,你自己吃,誰讓我慣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