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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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的雙手被苗臨禁錮在胸前,只能努力地伸長前臂抵在少年傾前的胸膛上,滿臉的驚慌:「你別這樣,你起來,聽話……」

那少年吞了徐安的東西後也有些吃力,可是苗臨沒有發話他便不敢擅自停下,只好撐著徐安的側腹,勉強夾了夾臀,試圖取悅他。

徐安被夾得舒爽,正要再開口拒絕,身後的苗栗便頂著他的腸壁磨了起來,讓他當即變了調,吟哦出一聲軟媚的長嘆:「啊——苗臨……」

「我在,」苗臨勾著唇角蹭他,以指腹的粗礪去捻他白皙胸肉上的紅果,喟嘆地問:「你夾得好緊,這么喜歡嗎?」

「不……唔……苗臨,不要……」徐安喘著掙扎,少年騎在他身上,人類特有的體暖裹著他敏感的性器,濕潤灼熱地腸腔猶如活物一樣地吸吮,強銳的快感將他整個人都浸得酥軟不堪,身後含著苗臨的那處似乎也更加有感覺,他害怕這樣子的極樂,只能緊緊地攀著苗臨的手,委屈地求他:「別……求你……」

「你不喜歡?」苗臨輕笑,冰涼的指尖順著青年的身軀下移,按在了平坦的腹部上,作勢又頂了兩下,含著他的耳尖開口:「你明明喜歡,里頭很熱很軟,又都是水,被頂進去的時候會本能地夾緊,但是呢……操透之後就會熱情地吸著,像是要咬出來一樣,你看……小朋友都被你給操哭了。」

「我沒……」徐安模糊的視線里映著少年渲染欲泣的模樣,貝齒咬著下唇,不敢哭,從喉嚨里擠出兩聲壓抑的哽喘,他不敢再看,便閉著眼撇過頭去,埋在苗臨的頸窩上。

可男人卻不肯放過他,一邊即有存在感的磨他的內里,一邊還得說給他聽。

「子歸……你那么長的東西,都埋到人家里面了,寡不知恥地吐著淫水,把他里面每一處,都抹上你的味道……」蠱惑人心的嗓音響起,苗臨抽空施捨了少年一眼,明明唇角勾著笑,聲色柔和,眸中卻帶著讓人遍體生寒的冷漠,「你說……他要是個姑娘,你是不是要娶他,讓他給你生個孩子?」

「我沒有,我不……苗臨,放……放了我……」不管徐安再怎么閉上眼睛,苗臨都能露骨地在他的耳邊描述出他是如何殘忍地貫穿少年的畫面,他腦海里的廉恥幾乎要逼瘋他,讓他只能無助地倚靠唯一的救贖,「我不要這樣……求你……」

他的依賴讓苗臨很受用,一邊吻他一邊開口:「你知道嗎?我也是這么要你的……你就是老天賜給我最大的寶貝。」

徐安恨不得自己能暈過去,可苗臨卻偏要抱著他的腰,借著抽插的動作帶著他上下起伏,含著耳尖像個極有耐心的教習先生一樣為他步步講解床事要領:「……你瞧,你若是往這兒磨……」

徐安生得大,被苗臨帶著在邊上磨兩下,少年立刻帶著媚叫往前跌在徐安身上。

徐安慌張地接住他,正想要開口關切,就被苗臨拉著胯骨狠狠地搗入內里,他本能地抽搐著想走,卻沒想又往少年的敏感處捅去。

「公子……」那少年迷迷地勾著徐安的頸子,雙腿大張地騎在他身上,扭腰擺臀地用緊緻的腸腔套弄著徐安的性器。

「你別……」徐安正想把對方推開,身後不甘寂寞的苗臨卻突然狠狠地撞進來,滿滿當當地盡根沒入,不留半點空隙。

他漲得難受,徒勞地踢著腿想掙,卻像是被撐到極限的後穴歡欣鼓舞地熱烈歡迎入侵者的侵犯與掠奪,「苗臨,太大了……不行……」

「嗯?你是真的不行了嗎?」苗臨掬起徐安一捧流墨般的長發,又扣緊了他的手,細聲地宣布游戲規則:「這樣吧……你把他操射了,我們就結束,好不好?」

「什么……?」徐安愣了一下,眉眼含淚,垂首輕搖著拒絕:「求你,苗臨,你別這樣……」

「好吧,誰讓我寵壞你了,」苗臨笑著摸他的臉,語音清脆,「那么你說……我現在該如何處理一個沒法取悅主人的玩物呢?」

「什么?」徐安滿是疲憊地哼了一聲,還沒喘過氣來,感受到苗臨殺意的少年卻突然抱住了他的肩抬頭吻他。

「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好好伺候您的!」少年胡亂地啃著徐安的下巴,他身體本就受葯性折磨,要不是因為貪生怕死反而留得一絲清明,怕是能更加淫盪求歡。

徐安被他夾得不停哆嗦,努力壓制著在少年體內被包裹吸吮的極樂快感。

他剛躲開唇上的一個吻,手指虛虛地抵著少年想把他推開,身後的苗臨卻突然衝刺起來。

徐安倏然尖叫,被後夾攻的情慾浪潮徹底淹沒,有一瞬間,他覺得或許自己才是那個供人享樂的下賤玩物。

少年騎在他身上,一張明媚秀氣的臉上是與年紀不匹配的淫盪,勾著徐安的脖子,昂高頭顱擺出獻祭的姿態,下身卻猶如掠人精氣的媚妖一樣纏著徐安想把他榨乾。

身後的苗臨則由下而上地佔滿他的剛浸過葯正是敏感空虛的秘處,甚至不需要什么花招,單純地進出時肌膚相貼磨動的滋味就叫他幾乎繳械。

徐安無助地夾在兩具軀體之間,前後兩處的快感交疊成細細密密的針,鑽入他全身上下每一處骨頭里,散了他一身的修為,讓他化成一具軟麻而供人享用的淫軀。

最先射出來的是那名少年,他發出了到達極限的低吼聲,緊抱著徐安拱他,哆嗦著射了他一肚子。

高潮時抽搐的後穴差點把徐安也絞出來,苗臨眼明手快地把那個脆弱的少年從徐安身上提起後推出床上讓他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