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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臨擔心徐安尋死,從他醒來後一連幾天不敢放手,小心翼翼地把人圈在懷里安撫,日日夜夜地照料生活起居。

徐安發洩過一場,情緒雖有所好轉,卻仍是蔫蔫的不肯理會人,任憑男人對他百般呵護也面無表情。

苗臨不是不在意徐安這明顯就是為了要激怒他的態度,但一想起對方仗劍浴血時,那彷彿整片天都塌下來的一眼絕望,就再也對他生不起氣來。

午後他把人抱在懷里剝晚菱,剝好了送到徐安嘴邊,他不肯張口,苗臨便自己咬了一半,含著他的唇撬開齒關,硬將半顆菱肉推進他嘴里。

徐安做不來把嘴里的食物往外吐的事兒,眉眼微低,不得不嚼了嚼嚥下去。

苗臨看他順服心生歡喜,又吻住他的唇細細舔咬,舌尖探入口腔里去糾纏畏怯的軟舌,直到青年蒼白的臉上染了一抹緋色之後,才將另外半邊菱肉如法炮製地餵進他嘴里逼他吃下。

徐安懶得抵抗,苗臨怎么餵著,他就怎么吃。

每吃一塊,苗臨就要吻著他好一會兒,粉糯的菱香在兩人的脣齒間交纏,彷彿能從舌尖一路甜入五臟六腑。

苗臨有些兒不滿足這樣的旖旎淺嚐,他將放在徐安懷里的菱盆隨手放在一旁,將手伸進他的衣襟里,隔著貼身的絲衣刮蹭著他的乳尖。

徐安皺了下眉,冷漠地偏過頭去,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苗臨笑著啃他的耳垂,舌尖沿著肌理滑過細緻的肌膚,而後在頸後落下一個吻來,溫聲地徵求他的同意:「子歸……我想抱抱你,好不好?」

徐安像是被逗笑一般揚了揚薄唇,卻滿是譏誚地開口:「我不過是你的榻上囚,你何必問我意見?」

「你不是,」苗臨反射性地辯駁,瞥見徐安臉上的嘲諷時頓了一下,溫柔地蹭他,好半晌才艱難地開口:「你若不願,我自然會放開你,可你若願意,我當會好好地對待你、疼愛你,讓你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徐安心里自然是不願意的,但苗臨一邊說話還一邊煽情地摸他,他被人揉軟了後腰,下腹也有些動靜,臉上方閃過一抹羞赧。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苗臨已經按進了一截指尖,又啃著他的下巴說道:「我們有好一段時間沒做了,身體有些饞是應該的,別怕。」

徐安哪里是有些饞而已!他的身體早就被葯玉徹底給養熟,平常不碰還好,但只要被隨意撩撥,就像是添柴加薪、火上澆油一樣,慾望一旦燒起來,就連他都有些支撐不住理智。

苗臨作為始作俑者,自然也知道他的現況,不疾不徐地摸著他的背幫助他換氣,甬道里的指尖又往腸壁上按了按。

徐安悶不住嗚咽,下意識攬住苗臨的肩斷斷續續地喘,倒有幾分小鳥依人之感。

苗臨知道他臉皮薄自然是不肯答允,但這個姿態已有默許之意,便乾脆抽出手,在徐安有些慌的眉眼上啄了一下,托著他的腿將人抱起來。

「你別急,你太緊了我怕傷到你,我們到床上去,我給你松一松……」苗臨煽情地舔了舔他的耳廓,同他耳鬢廝磨地輕聲交談。

白日宣淫本就讓徐安無地自容,更別說是這么被人抱上床,他氣運丹田,試圖散掉已經燒起來的慾火,可還來不及逃開,便已被壓在床褥之中。

苗臨熟門熟路地扒了他的褲子,沒有對他用什么催情的葯,而是直接取來一瓶普通的潤滑脂丸,掏了兩顆豆大的脂丸便塞進徐安的後庭里。

徐安夾了夾腿,試圖翻身從苗臨的懷抱里起開,卻被人給按住後脊而動彈不得。

苗臨深入兩指去戳那緩緩融化的脂丸,在緊澀的腸壁上壓著滾上一圈,仔細地將潤滑用的油脂塗滿每一處。

動情的軀體根本擋不住這樣的玩弄,被徐安強制壓制下去的慾望又巍巍立起,將衣擺頂起一個包,濡濕了好大一片痕跡。

苗臨將他抱在懷里,親吻他汗濕的鼻尖,瘖啞著嗓子抵喃哄他:「別怕,我會輕些……」

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徐安對於接下來的發展或許已經麻木,他不吭一聲地垂下眼睛,雙手卻緊拽著苗臨的衣裳。

苗臨一邊親他一邊去脫兩人的衣褲,他等不及那兩顆脂丸全部融化,揉軟了緊綳的入口後,便將飽滿興奮的頂端抵在皺摺上,一點一點地擠開嫩肉鑿進去。

徐安喘了一口粗氣,倒像是有些無助可憐地攀著苗臨細細喘息。

「別怕……不疼的,你忍一會兒,一會兒就舒服了……」苗臨一邊吻他一邊放柔動作,他對徐安這具身子太熟了,每進入一點兒,便把周遭的嫩肉都磨一磨,直到滾燙的腸肉熱切地含著他用力地吮,他才又往內再推進一些,又如法炮製地往旁搗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