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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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是標准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在苗臨放棄高壓威逼改以懷柔相待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是一日好過一日。

入冬之後,苗臨怕徐安覺得冷,總是要把自己用火盆烤得全身暖烘烘的之後才敢上床抱他,兩人挨在一個被窩里磨蹭著取暖。

徐安睡熟的時候很乖,靜靜地枕在苗臨懷里,濕暖的吐息吹拂在男人頸邊,表情十分放松又平靜,不像以前連睡著時都愁眉苦臉。

苗臨有些心猿意馬,但又捨不得吵醒他,只能溫柔地含幾個碎吻,手掌沿著背脊緩緩撫摸,輕輕地揉他的腰窩。

徐安被揉軟了腰卻醒不過來,皺眉發出幾聲呼嚕後便挺著身往苗臨的懷里躲。

苗臨無聲地笑了下,將他扣在懷里,低頭吻他的鎖骨,同時又松開他的褲帶,把手伸進去揉他挺翹結實的臀肉。

徐安動了一下卻未多有掙扎,像是被人打擾睡眠一樣地悶哼著埋頭蹭苗臨,那處卻溫柔地蠕動著吞進半截指尖。

苗臨無意趁他熟睡做那事兒把他吵醒,便沒有認真擴張,只一邊溫柔地親他,一邊輕輕戳弄著害羞的入口。

那處被揉開之後,青年緊綳的身軀又重新放松下來,綿軟卻有些乾澀的腸肉柔柔地裹住手指,像誘人的小嘴輕吮著。

苗臨怕磨傷他,只敢盡可能地放輕動作細細地摸著滾燙的內里,在腦海里想像著當自己的孽根埋進去的時候會有多銷魂。

徐安剛醒的時候還有些迷糊,覺得身體又酥又麻舒服得很,還沒來得及吭聲,便被人攫著下巴狠狠地吻住。

「你醒了?我等了你好久。」苗臨熱切地蹭著他親,他忍了一整晚不敢對他下手,徐安要是再不醒,他都快壓制不住自己的獸性了。

青年漂亮的臉上帶著剛甦醒的茫然,眉眼溫柔地微抬著頭看他,像是沒明白他的暗示。

苗臨捧著他的屁股肉,彎了彎埋在暖穴里烘得暖暖的指節,又挺腰磨了磨同樣勃起的那處,用鼻音溫柔地哼了一聲:「子歸……」

「你……!」徐安就是再遲鈍也能感覺到後頭那處的酥癢麻感,絕不是剛剛才被摸進去能辦到的程度。

只是他驚訝的是苗臨趁他睡著偷偷摸摸地玩了他一晚上,自己卻一無所覺,當即羞憤得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沒事兒,男人早上起來,有點反應都是很正常的,不羞了,我幫你……」苗臨也知道自己怕是要惹怒徐安,早一步地伸手將兩人的性器隔著褲子兜攏在一起輕揉,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徐安唔哼了一聲,有些惱怒地去推苗臨,低聲喝斥:「放開我!」

後穴里的兩根手指還在作妖亂摸的情況下,想要假裝忽略都做不到。

「怎么發脾氣了?」苗臨明知故問,倒有些徐安無理取鬧的做派,又往他的要緊處挖了一下,柔聲地問:「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那你告訴我,我要摸哪兒你才有感覺?」

「你!」徐安已經軟了腰,敏感的身體禁不起這樣的玩弄,長吟了一聲後,瘖啞著嗓音喊他:「放開……」

「乖……別怕,我馬上讓你舒服,」苗臨知道他的感覺已經被自己調動起來了,勾著唇角吻他,十分有耐心地問:「你想要我從前面進去還是從後面進去?」

從後頭進入能穩穩當當地全部埋進去,即便不動,以苗臨的大小,也能讓里頭每一處都受到溫柔的愛撫照顧;而從前頭的話,雖然不像從後頭進得深,但角度刁鑽能輕易地磨到敏感點,自是另有一番銷魂蝕骨的滋味。

徐安沒有回答這煽情的問題,眼尾暈開一片溫柔的水霧,低首垂眸間全蹭在了苗臨肩上,帶了點溫柔臣服的意味。

苗臨意會,就著相擁的姿勢剝了他的褲子,拉著腿跨到自己腰上,扶著人坐起來後,卵大的蕈頭便在股間磨著尋找入口。

徐安的那里雖然被玩得軟了,但畢竟粗細有別而且又乾澀,苗臨只擠進了半個頭部他便臉色發白哆嗦著喊停。

苗臨哪里能停,但實在又不捨得硬來傷到徐安,只能淺淺地在入口處戳著,一邊含糊地親著哄他:「子歸不怕,我輕點兒磨,我不急,你別緊張……」

徐安半垂著腦袋看他,眸中沁著幾分我見猶憐的迷離水光。

苗臨覺得心里暖洋洋的,將手探進他的衣服里輕輕搓摩他的背,淺柔地磨開入口卻不敢躁進,而是仔細地用自己泌出的體液塗抹內襞,一點一點地鑿進去。

徐安有些失神,好半晌不吭聲,涼薄的唇擦過苗臨的,細聽的話就會發現低啞的喘息中帶著一點兒嗔怨:「白、白日……宣淫,成何、體……體統?」

苗臨叼住他轉頭想避開的吻,喉間卻是滾滾笑意,玩笑般地建議:「要不你閉上眼,權當是一場春夢?」

「滿口胡話……」徐安捶了他一下,卻被人報復性地深頂數下,他瞬間就開嗓長吟了幾聲,語調婉轉帶媚如同小曲兒般勾得人發癢,酥了一身骨頭地求饒:「你慢……唔、別……輕點兒……苗、苗臨……你緩些……」

能將這株高冷之花折在掌中,是個男人身心都能得到了莫大的滿足,苗臨溫柔地吻他,身下卻依然努力耕耘著。

徐安眉目含春,半瞇著眼看他,兩手繞過他的頸子乖巧地迎合他的吻,整個人被操成了一汪水,又軟又柔。

苗臨對他這具身子太熟了,若是存心要讓他快活,不用多久就能將他操得暈暈呼呼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