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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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營的事情對徐安而言是個完全未知的領域,苗臨也無意解釋太多,只告訴他凜風堡主在半個月前離奇失蹤,如今暫管凜風堡的是原來的一名副將,可原先與他平起平坐的人自是不服,如今的凜風堡,多名競爭者擰成一股,伺機要把坐在堡主之位的那個給拉下來。

長樂坊是崑崙山下前往凜風堡或惡人谷唯一的明路,受惡人谷管轄,排外得很,通常為了能獲得較好的待遇,很少有惡人會掩飾身分。

像徐安這樣子拿不出惡人谷信物的中立人士,若不是有苗臨這個極道魔尊帶著,估計在客棧里連口冷酒都討不到。

所以他們才會派人在此監視甚至截殺,如今的凜風堡局勢詭譎,多一個極道魔尊就多一分變數。

「所以說,其實……嗯,我還是受你連累了?」徐安問出這話的時候苗臨正在操他。

或許是兩度讓徐安陷入危險的緣故,苗臨顯得十分焦躁,迫切地想要用肉體關係來確認他的心肝寶貝是真的毫發無傷。

他一回到客棧就扯著人回房,將他壓在床上親,徐安的衣服甚至還掛在身上,一邊乳尖被咬得紅腫,白皙的腿根被掌握在別人手里,左右展著私密的紋身。

紫紅的欲根埋在軟熱濕濘的穴肉里,抽拉間滿是情色的嗤嗤響聲,這個姿勢可以讓徐安看到自己是如何被狠狠貫穿的,他有點慌,抬手搭著苗臨的肩膀下拉,無聲索求他低下身子來抱著自己接吻。

苗臨放棄壓制他的腿,將青年柔韌纖長的身軀緊緊扣在懷里,撬開他的唇齒與他軟舌交纏。

徐安的雙腿自動自發地盤著他的腰,身體被彎折著,以後穴承接攻勢,上下兩張小口都被佔據的刺激感讓他忍不住戰慄,墨黑的瞳仁泡在霧粼粼地水光中像是要哭。

埋在體內的性器拉扯著緊緻的軟肉,緩緩退出後又一鼓作氣地深深頂了回去。

撞得狠了,徐安抑制不住顫抖地咬到了苗臨的舌,待他放開自己的唇後,才可憐兮兮地嗚咽了一聲:「……疼。」

徐安不是無法忍疼之人,苗臨當初那樣對他也很少能逼出他的求饒,可或許是因為他已沒了當初的堅硬,或是此時被操軟了神智,他這樣無意識地撒嬌對苗臨來說很受用,心里頭那股差點失去他的焦躁淡了不少。

他抱著徐安翻轉半圈讓他改趴在自己身上,兩手捧住他長袍下的臀尖使勁搓揉,可進出的力道卻緩了許多,溫聲地哄他:「那我輕點兒磨,不疼的。」

「嗯……」不一會兒,徐安的眉眼又柔和起來,潤潤地帶著水霧,深陷情欲的絕美模樣。

苗臨一邊親他一邊操他,性器往外拉出了一截,只餘飽滿的柱頭撐住綿軟的穴口,卻又在腸道尚未來得及重新絞緊前拓了進去。

徐安發出破碎的驚喘,被人給操軟的嫩肉翻涌著含裹著外來之物,溫柔又色情地深吸淺吮。

「子歸……啊呵,卿卿……我的寶貝兒。」苗臨胡亂地喊著他,恨不得將他給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床榻上的徐安似乎已對他沒了防備,哼哼嗚嗚地撒著嬌,低聲地喊他慢一些輕一些,可又主動塌下腰迎合他的索求。

苗臨抱著他坐起來,由下往上頂了幾頂,萬花青年發出含糊軟糯的淺吟,舒服得有些恍惚,卻還是本能地以手勾著苗臨的脖子與他耳鬢廝磨,如同深情愛侶一樣地交換親吻。

苗臨越做越來勁,用的力氣有些大了,徐安顫抖著掙扎想逃,手里抓著苗臨的一把發根撕扯,喘哭得可憐兮兮。

他被人給操出來的時候滿臉的淚,痙攣地發出幾聲氣音,坐都坐不穩,哆哆嗦嗦地喊他:「苗……苗臨……」

「不怕……我緩一緩……」苗臨溫柔地親他的鼻尖,帶著人在床上躺到,碎吻劃過唇峰,又沿著精緻的下巴一路親至喉結。

徐安有些吃力地仰著頭喘,卻彷彿是一種獻祭,濃長的墨發隨意在床上散開,襯得他膚白唇紅,無比妖艷。

苗臨還沒射,一直安撫地摸他的背,低頭啃吮著他誘人的脖頸鎖骨,直到青年稍微放松軟化下來,才又開始磨了起來。

徐安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里,里頭敏感得不行,男人一動,他便忍不住低聲哼吟,腰腹弓起,腿根緊綳著去夾苗臨的腰。

苗臨蹭了蹭他泛紅的眼角,粗長的性器深深地嵌入炙暖的體內,若有似無地去頂他的敏感點。

他刻意不用什么淫浪的技巧,就這樣直來直往地進出,可偏偏此時的徐安最耐不住這樣的慢條斯理,像被推上了雲端,又被殘忍地扯落。

即便是這樣毫無技巧的交合,只要懷里抱著的人是徐安,苗臨就足夠興奮。

「子歸……心肝兒……」粗硬的欲望在徐安體內與溫暖潮潤的軟肉糾纏,攪弄出淫盪黏糊的水聲,飽漲的蕈頭頂開層層疊疊的軟肉,將青年牢牢地釘在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