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h(2 / 2)

苗臨有些沉迷於徐安這樣的熱情順從,他很少能這樣毫無顧忌地佔有他,彷彿盡根沒入還不夠,恨不得將兩個卵囊也一併擠進去,可是一想到讓徐安完全敞開身心的契機卻是惡名昭彰的五石散,心疼與擔憂便佔據了上風。

再怎么樣讓人無法自拔他也不會捨得以徐安為代價,懷里的這個是他唯一的寶貝,要是傷了一點半點,他簡直鞭屍的心都有了。

徐安被人操得迷迷糊糊的,深入體內的涼意撫慰著滾燙得像是要皮開肉綻的軀體,讓他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哼,咕噥著要苗臨抱他。

「我在呢,子歸不怕……熱毒逼出來就沒事了,你乖乖的……」苗臨依依不捨地從他身體里退出來,將他翻過身,拉開一條腿從正面重新埋進汁水淋漓的熱穴里。

徐安似乎很喜歡這樣子可以擁抱的姿勢,雙手攬著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苗臨的肩窩里不停磨蹭,討饒一樣地喊他。

再次出精的時候徐安有些支撐不住,雙目恍惚地任憑苗臨滿是安撫意味地與他交換深吻,他被灌了一肚子冷涼的精水,始終未見疲態的男根卻仍牢牢佔據著隱密的私處。

徐安總算安靜下來了,掩不住一身的疲憊與滿身情色的痕跡枕在苗臨的臂上,眉目半垂著像是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里久久不能自我。

苗臨寵溺地拍拂著他的背,替他將黏在身上的長發向後撥開,咬著耳尖低聲問他:「好多了嗎?」

徐安緩了好一會兒才意識過來苗臨問得是什么,他身上的石熱已散了大半,沒了之前那彷彿把皮肉血骨都炮得酥軟的燥熱,可腦子里卻還殘留著一股不太真實的暈呼感,讓他有些分不清楚現實抑或虛幻,最後乾脆閉著眼睛去抱苗臨,咕噥著撒嬌:「再抱一會兒……」

「好,」苗臨有些失笑,親暱地揉了揉他的額角,將渾身虛軟的青年攬進懷里,愛不釋手地在他細緻的肌膚上來回游移,又問:「先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苗臨自然是願意將自己的東西留在徐安的身體里一輩子,可又想起青年喜凈,更擔心現在的他是不是會因為這樣不舒服。

徐安沒有拒絕苗臨的提議,慵懶而大方地任憑男人抱著他去沐浴滌發,將體內的濁液給清出來,又洗去一身淫靡。

因著徐安現在的肌膚十分敏感,苗臨沒敢幫他穿上葛衣,而是直接將人渾身赤裸地抱到桌邊去。

徐安這時總算有些不好意思了,閉著眼睛不敢看人,苗臨笑著蹭了蹭他的鼻尖,曖昧又溫柔地調笑:「害羞了?」

青年掙開一雙漂亮的眼睛瞪他,眼波流轉間卻帶著無邊的風情。

苗臨忖度著他應當是吃夠教訓了,不再刻意欺負他,便拿起筷子餵他吃的。

酒已經冷了,他沒敢讓徐安喝,只好又餵了他一點兒涼茶,然後輕手輕腳地把人抱回床上,讓他趴在自己的懷中,輕輕地拍背哄著他休息。

徐安當初只吃了一口加葯的飯菜,可最終石毒卻陸陸續續折磨了他兩天,發作起來的時候他根本離不開苗臨的懷抱,神智不清地哭著要苗臨抱他。

只有在苗臨冰冷的性器進入到他體內時能讓他稍微安靜下來,恍惚地蹭著苗臨撒嬌求吻,哭得可憐兮兮的。

要不是陸玦已經死了,苗臨發誓自己絕對饒不了他,只有在這種時候,苗臨才會無比慶幸自己是半傀之軀,他冰冷的懷抱對徐安起了莫大的安撫作用,要不他還真不知道脆弱的青年還要多吃多少苦頭。

到了第叄天徐安總算徹底擺脫了五石散的副作用,滿是疲倦地窩在苗臨的懷里閉目養神。

苗臨心疼地去摸他有些神色憔悴的臉蛋,在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直到一雙墨色的瞳眸映入眼底,他才不得不作勢扳起臉孔警告他:「以後,不許再亂吃東西瞎折騰自己。」

徐安定定地看著那雙近在眼前的紫色眼睛好半晌,然後才微微地點頭,抬起一手去捧苗臨的臉,而後在唇上掠了一個很輕的吻。

徐安這么乖巧,苗臨就是想對他發脾氣都有些狠不下心來,最後只好扣著他的腰,懲罰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可隨即又像是怕咬疼他一樣,溫柔地舔了舔,滿是壓抑過的心慌。

「以後,不許再讓我這么擔心了……你想去哪,你都告訴我,哪怕你不願我陪著,也不要就這樣不告而別地直接失去蹤跡。」苗臨也是在徐安回來後才想明白,陸玦不可能有那個本事切斷他和靈華蠱之間的聯系,不是他自己誇口,這世上唯一能做到這件事情的方法,就只有苗燕的血。

或者更精確的說,他不想去探究徐安當初回谷到底從自己的弟弟那里學到什么,他只知道,找不到徐安的那一刻,他幾乎要急瘋了。

帶著一縷冷香的吻蹭著頸子,好半晌後,苗臨才聽到了青年低暖的嗓音,輕柔柔地帶著甜,幾不可聞的道歉在這一方天地中緩緩消散。

「對不起……沒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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