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2 / 2)

夜雨 白玉 4370 字 2020-12-29

「總之,你們現在靠自己的能力,日子越過越好了。早我以前學校念書的時候,我就知道同班同學里頭,你林達最不一般。」

這時老婆也收拾好廚房,她端了個小板凳,在茶幾的對面陪我們一起聊。我發現她這樣一坐低,原本過膝的裙花便收了上去,縮過她的膝蓋,連性感雪白的大腿都躶露了出來。而劉能只是看了一下,眼睛就又移到我這邊來,再也不去看。

看劉能更為感興趣的是我們在農民房里的那段經歷,我便就跟他又拓開來了講。我內心總覺得,那些層面的苦日子,他是從未體驗過的,他的興趣有點像那種有錢人對泡面好奇的意味。於是,我越講興致越大,竟說起那個賣春的女孩衣著暴露鑽進我們隔壁人家的夜晚。

「是啊,誰不說是呢?我根本想象不到呢,那樣的女孩,竟然去當了妓女。」

對那段,我描述得繪聲繪色,眉飛色舞。包括許許多多的細節修飾,如那女孩同我是如何早上碰面打招呼的,如那隔壁的大漢平日里是如何粗鄙的,如他似是做苦工,其的身材是如何強壯的,等等等等。

當說起那晚不隔聲的牆,我忍不住瞟了妻子一眼,她皺著眉頭,臉嗔羞得羞紅了,埋怨地哼道:「你真是沒個正型,當著老同學和你老婆,你都還講那些。」

「沒事,沒事,小駱。」劉能呵呵笑道。

就這樣暢懷聊著,我們甚至擺開了啤酒陣,瓜子花生等咬物零食,直到劉能起身。

「不早了,真謝謝你們兩口子的熱情款待。不過,我真得走了,明天下午還有個會。」他搖搖晃晃地,不知是喝多了啤酒或是坐久了膝蓋發軟。

我看看手表,竟已也凌晨二點了。正要起身相送,妻子卻搶在前頭說道:「要不,劉能,你今天就留在這里過夜吧?」

夢潔這么說,讓劉能不禁也流露出驚詫的神色,「這樣不好吧?不合適,不合適。」他連連擺手,眼睛留在夢潔妙曼性感的身體上停了停,又移了開去。

「有什么不合適的?都是老同學了,熟得很!以前又不是沒有一起在外面過夜的。林達,你說呢?」妻子見我仍沒做聲,又接著留他。

「沒事,沒事,我開車回,沒事。」

「哎呀,你這個人怎么不聽勸啊。你喝酒了,開車要是萬一出了事怎么辦?」

「那我就打車回吧。」

「其實打車回也行……」我小聲嘀咕道,這話其實是想說給妻子聽的,反而遭回到她的白眼。

結果,劉能終被她硬留了下來,瞧著劉能難為的表情與眯笑著的眼睛,我摸不清他對此事內心的真實想法。

但通過這事,我內心產生了一種輪廓,妻子對他的態度應該只是他鄉遇故知,罷了。與劉能之間,並沒有什么男女之間的丑惡勾當。也許,我只是錯把男性對美貌的女人最正常的關注和恭維,錯當作了其他別的什么。

也許是由於事業的艱坎,面對漂亮的妻子,我內心是自卑的。又或許是由於我一直難以對妻子啟齒的懷疑——兩年前農民房那一夜里夢潔莫名的晚歸與哭泣、以至於後來她初夜時異樣的順暢;我承認,我是有些過度敏感,有些難以介懷。

家里只有靠近主卧的唯一一個洗手間,妻子本來打算讓劉能先洗,但他說沒換洗衣服,這么晚了只想在沙發上將就一夜,等明天酒醒了再早早開車回家,下午要開會,總是得好好洗漱的。妻子想想也有道理,便沒再勸。

再然後便是妻子先去洗澡了,劉能則蓋著薄毯子斜躺在沙發上,醉眼醺醺地看電視。我呢,則坐在一旁陪他,等著夢潔洗完。洗浴室里水聲嘩嘩地,我倆一時無言。

再待妻子洗完出來時,濕的白浴巾就那樣裹在她雪白的肩上,她竟像平常一樣只穿著露臍的短t恤就出現在我和劉能面前,嬌惑的熱氣從皓白的肌膚上冒出來;豐潤的臀部間,那黑色絲質的內褲緊緊貼裹著她挺實飽滿的性感谷地,豪不知羞地炫耀著她那雙修長的美腿、雪白的腳背以及依是春天翹嫩芽兒般的足趾;這將我與劉能雙雙都瞧得呆了,只聽見喉嚨里吞咽的唾音。

夢潔立即發現我倆的尷尬,察覺到自己這種清涼穿著的極不恰當。只見她臉頰頓時羞得暈紅了,美目斜瞠,口中銀牙輕啐了一聲,立刻飛一般躲回了卧室。

而隨後走進洗浴室的我,口干舌燥,內心突突突地猛烈跳著。平日里妻子里這般打扮,我都從沒有像現在這般心頭慌張。但今天劉能這個訪客的突兀存在,竟讓我從中品味出絲絲初戀般的奇妙感受來,古怪極了。

淋浴對面的衣架上放著妻子穿過的淺色棉質內褲,我腦海中不禁閃過剛才劉能飢渴的神情。等一會兒他上廁所的時候,當看到了它,他又會對這條絲質內褲做什么呢?我饒有興趣地拿它在手里,它半濕濕的,我湊近鼻子去嗅了嗅,濃溢著妻子私處的汗味,胯下陽具不可遏制地峭直了。

等我洗完澡出來,客廳沙發上的劉能已經關燈睡了,聽不到他的鼻音,我輕手輕腳鑽進卧室,爬上久違的床。

妻子正背對著我側卧呢,這樣更突顯出女性沙漏般的美麗曲線;她香肩如削,雲鬢散瀑,雙腿合到一起,膝蓋微微曲著,秀氣的一只玉足優美地擺在一絡,僅有薄薄的毯子輕搭在她腰間。

這微微黑暗中那芬芳的香味,美腿的黑影,激盪著我,魅惑著我,使我再也克制不住,壓到夢潔身上。

「這么晚了,別弄了吖!劉能還在家里呢!」妻子被我弄醒了,她扭動著身體,想擠開我,但又怎么能得逞呢?她小聲地說著,我們都知道劉能就在卧室外的沙發上睡著,僅僅七八米遠外的距離,擱在中間的只是一扇並不隔音的門板。

我並不理睬,自顧自撥開妻子的發梢,輕輕吻向後頸,舌頭在她肌膚上濕乎乎地打轉兒,她脖子處的味道好聞極了,洗發水的香味,是女性特有的香香體味。

我掏出胯下已一柱擎天的陽具,滾燙無比,沿著夢潔她黑絲內褲的邊沿頂進她肉墩墩的屁股上,當陽具接觸她細嫩肌膚的那一剎那,我感到妻子身子微微地一抖,連呼吸也紊亂了。

「沒事,我們輕一點兒。」我在她耳畔輕語。

黑暗中,我竟有一種古怪的沖動,我越是品嘗著夢潔的身體,越是感到一種優越感。腦海中翻來覆去全是劉能對她百般垂涎的目光,和那點兒齷蹉的、偷偷摸摸的、卻還被我發覺的小動作。費那么大勁才摸一下手背,哼,我現在馬上就要狠狠地肏他的夢中尤物!

就像古怪的初戀般的感受,這種古怪的優越感越是強烈,我越是想讓妻子淫盪的聲音更大一些,最好讓劉能也清晰聽到的程度。

在這種想法的驅動下,我並不兌現諾言,左手進而從她t恤的下擺伸進去,從背後抓起夢潔的一對翹乳來,我知道那彈滿手掌的嫩膚是妻子她最為敏感的性感帶;隨後,我拇指食指並合,磨碾起她嬌人的乳尖尖來,一會兒就摸成了堅硬的小石頭;興奮得顫抖,夢潔的身體在我懷中蜷縮得更緊了,她急促的喘息帶著嬌吟不可遏制;發覺到可能被劉能聽見,她急忙用手緊緊地捂住嘴巴。

「對了,夢夢,你看出來了么?」我小聲地撩她,用胯下直挺挺的陰莖挑逗著在她大腿根處輕輕摩擦。「劉能每次看你時,眼神都是色眯眯的,恨不得把你吃下去。」

「什么?」妻子假裝沒聽明白。

「我是說,劉能想肏你。」我一面說道,一面用食指輕點著夢潔心房那邊的左乳,後又在她淡粉乳暈周圍劃起誘人的圈圈。

「你瞎說。」

「我是說真的呀,老婆,你這么性感誘惑,是男人都肯定會想肏你。」

「你胡說什么!」

夢潔小聲地抗議道,t恤卻被我趁機從後扯起了,雪白後頸整個露了出來。

我順著她性感的頸椎線吻了下去,一直舔吸到香肩上,酥癢得她剩下的話音都打了顫兒。

「真的,他肯定想和你做愛!」

「別瞎說……額啊……他……就在客廳。」

「可能他現在就一邊滿腦子想著你,一邊手淫呢。」

夢潔沒有再說些什么抗議的話,而是湊過來吻我,她側過身來,雙手撫摸在我的男根上,用涼涼的、軟軟的手指輕輕握住它,上下套弄起來。

「舒服么?」她調皮地小聲地問我,又舔向我的乳頭,一吸一吮之間,強烈的酥癢仿佛直接在我的頭皮內攢動,渾身立起雞皮疙瘩的我不禁抓住床單輕哼起來。

我挺起陽具,讓她幫我口交。

「夢夢,我看得出劉能他喜歡你,但你想不想和他做?」感受著身體尖端被妻子溫柔的舔吸,興奮無比的我竟然吐出這般話來。

胯間的夢潔吸得更賣力了,她吐出雞巴又深吞回去,偶爾牙齒輕輕碰在我陰莖四壁,舌頭環住我的龜頭打著圈兒吮吸。

見她沉默了許久,並不作回答,一直久到連我內心也開始抗議與介懷起來,我不由得又更大聲問出來:「你想不想和劉能做愛?」

「不想。」

聽到這話,我內心頓時有些滿足。我們夫妻間房事的時候,話題總是有些斷了忌憚的,但從來都是幻想一些與現實毫無絲毫關聯的情景,譬如與快遞員性愛什么的;我並不清楚今晚自己為何反復糾結劉能的話題,竟還反復向妻子逼問這些讓他肏她的話來。

可能僅是因為劉能就睡在同一屋檐下,這般氣氛總有些刺激吧?

我扶正夢潔,又親了親她的臉頰,在耳鼻間撕磨。妻子的唇湊了過來,她每次口交完都要故意親我,一股自己的咸味從她口中蔓延過來。

這時候我的陽具自然漲到極致了,我用手朝她渾圓性感的兩腿間探去,扯下黑絲內褲,那里兒已然濕潤了;隨著手指漸進的撩逗,她小穴口也塗滿了滑滑的花蜜,她終於完全准備好了;我穩住龜頭在她兩片滑澧的花唇上輕磨了幾下,在夢潔哎呀聲的嬌喘下,一槍灌洞,直接送進了身體深處。

龜頭被她緊緊的腔肉包裹住,其濕滑溫暖的感受更勝她口中的吮吸,自然是更極爽的,我察覺到此刻夢潔竟比平時更為興奮些——才剛插入,她就伏在我肩頭急促地呻吟起來,尖尖的手指掐抓進我後背發出吱齜的聲音,修長的美腿也貼著我的腰主動纏了上來;她向來矜持,今天這樣是不常見的。

「老公,你真願意讓劉能和我做么?」不知怎地,夢潔竟輕輕在我耳邊這般問,吐氣幽蘭。

「不願意。」我心中厭惡,斷然拒絕了,明明這話題就是自己主動挑起的,但這瞬間心中卻咯噔地分外難受。莫名的醋意鼓盪下,胯下抽送的幅度便更為猛烈了;我的陽具並不長,勃起只有九,十厘米,夢潔那深邃潺美的花房根本就無從抵達,只有每次都盡力地深入,用力地撞在她恥骨上,內心的不安與占有欲才能稍稍得到滿足。

這樣近乎拔出洞口又復而重重送入,妻子花穴中歡快的愛漿更易被泵出,我黑紅的莖肉四周漸漸打出了白皙的泡沫狀乳膏,我們越來越大力,直到把床板都肏出有節奏的吱呀聲來。

「老……公!……額……嗚啊……劉能……你,你輕點!」夢潔斷斷續續呢喃著的,想必是劉能在外頭,讓我輕點,但這嚶嚶嗚嗚的話語在聽來,卻讓我產生了別種的遐想,心更隱痛了。

隔天一早,我起床推開卧室門,劉能還在客廳睡著。

接著,我進到洗手間洗漱,像個蹩腳的獵人查看陷阱般,去看衣簍架上昨天老婆的內褲,才放下心來——它還是卷成一團躺在那,似無人動過。等洗漱完再回到客廳,劉能正坐在沙發上打哈欠,白色的背心,頭發卷曲凌亂。

「起來了?」我沖他尷尬地笑笑,想到昨天晚上。

「額,是啊。醒了。」

「劉能,你早上想吃什么?我們出去吃還是?」妻子的聲音從微敞的卧室里傳來。

「不,不吃了,我現在真的得回去了。」劉能沒穿襯衫的胳膊露在外面,沒想到西裝革履不顯山水的他,肌肉竟這么壯實,我暗暗揣度著自己。

可能是覺得讓客人久候不好,今天妻子穿衣的速度較平時迅捷許多,不一會,她就走出了卧室,臉上都是潦草的痕跡;而這時,我和劉能都穿戴整齊了,夢潔正好趕上送他出門。

「劉能,有空常來玩。」客廳里,夢潔水靈靈的大眼睛瞧著劉能,臉頰竟顯出些紅暈和尷尬,接著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