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經過了那件事之後,趙霞開始對柳玉多少有了些顧忌,加之此後不久被驗出有了身孕故而脾氣收斂了許多,雖說總會在一些小事上找茬故意刁難,但相比之前總算是消停了不少。少了這層阻力的柳玉做事順利了許多,對這管家一職也更加得心應手,把夏家里里外外打理地秩序井然、有條不紊。

沒過過久,細心的柳玉發現了一些事情。

某天回到房間,她突然發現自己房里的東西有被動過的痕跡。

柳玉是一個喜歡干凈的人,自己的東西總是會收拾地整整齊齊,不會隨處亂扔,如何收拾擺放自己也會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她的房間一直都由自己打理,從不讓別人進去。這是她長期積累下來的習慣,會使自己做起事情來更方便快捷,房內絲毫的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有人進來過!是進來偷東西?還是……」柳玉警覺了起來,首先想到的是夏永哲夫妻倆,怕他們倆在自己房里動什么手腳便立刻開始對房間進行了仔細的檢查。一番盤查過後並沒發現少了什么或是有哪里不對勁的,但從房間里多出蛛絲馬跡上來看可以肯定是有人進來過。

「到底是誰……」柳玉心想,這段時間在夏家所經歷的事情和這里的環境使得她對周圍的一切時刻保持警惕,遇事冷靜是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關鍵秘訣,但因沒什么不對勁也就只能暫時先將這事擱置著不去想了。

直到晚上晚上夜深之時。

經過一天忙碌的柳玉在自己房間的衛生間里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洗去了一天下來積累的身體里的疲倦,這種身心的放松只有在這個夜深人靜伊人獨處的時刻才能得到。沒有勾心斗角,沒有深謀遠慮,整個房間里只有牆上鏡子里倒映出的自己這具一絲不掛的身體。只有這個時候柳玉才會感覺自己是自由的、是解脫的,站在浴缸里,看著對面鏡子里那具近乎完美的胴體,脫掉面具的她此時感受到的卻只有無邊的落寞與孤寂。自從大姐去世,這種略帶悲涼的寂寞已經陪伴了她無數個夜晚。

溫暖的熱水慢慢蒸騰起一層薄薄的水汽,霧氣在身邊繚繞,空氣變得模糊。

突然,一股暖流涌上了心頭,鏡子的那一頭大姐赫然正站在自己的身邊,摟著自己白皙嬌嫩的身體用她那纖細的手撫摸著自己的頭發,柳玉情不自禁地側著頭靠在了大姐的肩膀上。這種溫馨、這種感動,柳玉只能在夢中才能得到滿足。

轉過頭去,四周依舊空盪,鏡子被熱氣附著上了一層細細的水珠,影射出她那孤單而模糊的身體。

「哎!」柳玉嘆了口氣,拉過浴巾擦干了身體走出了浴室。

拉開衣櫃,眼前看到的情景頓時讓柳玉忍不住輕叫了一聲——自己放內褲的櫃子有被人翻過了痕跡,雖然並不明顯但那依然逃不過柳玉的眼睛。

「難道是……」柳玉立刻想到了,這種事對她來說太司空見慣了。

「到底是什么人呢?夏含章?不可能!」她立刻否定了這個可能性。夏含章是她的私奴,如果要內褲大可以直接向她要,犯不著偷偷摸摸進來,更何況夏含章口味極重,對這種洗過的內衣褲根本沒興趣。是下人嗎?也可以排除,以她現在在夏家的地位和聲望,連趙霞也不敢輕易得罪她更何況是下人,就算他們有這賊心也沒這賊膽,絕不會有人敢做這種事。

「唯一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一個……」想到這里,柳玉發出了會心的一笑。

之後幾天的暗自觀察確認了她的猜測——夏永哲總是會趁她不在的時候偷偷潛入她的房間。為此她特地買了兩部攝像機藏在房間隱蔽的角落,經過一段時間總算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哼,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下看你怎么說……」房門裂了一道縫,夏永哲側著身子偷偷潛入房間,輕手輕腳竄到了她的衣櫃邊打開櫃門,從里邊掏出一件內褲。面對衣櫃,夏永哲一把跪在地上,手捧內褲緊緊貼在了自己臉上。內褲里散發出的一種淫液和陰道分泌物經過發酵之後和身體里的污垢一起混合產生的特有怪味,雖然內褲已經洗得干凈,但隱藏在纖維深處的這種難以消散的味道只有充滿了強烈欲望了人才能感覺得出來,這種味道讓夏永哲感覺性欲高漲——這是淫穢的味道,它讓夏永哲陶醉。正是那用力吮吸,從電視里揚聲器里不間斷地傳出了他沉重而有節奏的呼吸聲。

終於,夏永哲那被褲子緊緊包裹的襠部如帳篷般堅挺了起來,那里是欲望的發源地,強烈的感官刺激迫使欲望急切想要從那里涌出卻被牢牢束縛。夏永哲放下了按在臉上的顫抖的右手伸到了自己胯下,一把拉開了褲鏈。撥開內褲邊縫的一瞬間,一條黑而粗大的肉棒猛的從里邊彈出,橫挺在他的體外。強烈的膨脹已經使包皮遠遠翻出,露出了已經發紫的龜頭,似有一絲淡淡的透明粘液在龜頭頂部蠕動。夏永哲彎起手指套著肉棒上下來回用力揉搓,嘴里爆發出「啊……啊……」的幸福的呻吟聲,隨之而來的是他全身痙攣似的顫抖。厚厚的包皮似粘連、似游離,隨著手指的上下牽動在肉棒表面摩擦,似要被整層剝離出去一般,發出了「梭梭」的細微聲音。突然,夏永哲將頭一仰,原本急促的手勢變得更加迅速,他發了瘋似的用手在肉棒上猛烈抽動幾乎要將自己的肉棒從下體狠狠拽出一般,那充滿剛性的動作更加速了身體的強烈反應。終於,「哈!」的一聲粗喘後,一股濃濁的白色粘液如炮彈般發射而出,重重打在衣櫃木板上,發出「啪!」的響聲,粘稠……充滿了腥味……

夏永哲一下子癱跪在了地上,不能自已。

幾分鍾後,漸漸清醒過來的夏永哲匆忙地從地上爬起,用紙巾擦去了遺留在自己下體和衣櫃以及地上的精液,穿好褲子將手上的內褲疊好放回衣櫃里,關上衣櫃門便匆匆離開了房間。

「怎么樣?很精彩吧?」

「你……怎么有這個……」

「你敢偷偷得做我當然能偷偷拍了,如何?」

「你……想怎么樣?」

「我又能怎么樣呢?」

「怎么?想威脅我?可笑!哈哈……」

「以為我不會?」

「會又如何?就算老爺子知道了又能怎樣?老頭子那點花花事現在誰不知道,他做得我就做不得?你以為憑著這么點破東西就有用了,老爺子就會把我趕出家門?你別忘了,我是他兒子。」

「哈哈……憑這個當然是不會。不過……如果我拿著這個跟他說你非禮我呢?再怎么說我也是老爺子身邊的人,有這個做證據我想老爺子到底是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你……非禮你?那又如何?你以為你是什么良家婦女,真當自己有多冰清玉潔?」

「對!我確實不是什么良家婦女。但問題在於我是不是冰清玉潔你說了沒用,還不是得老爺子說了算。其實你自己心里明白得很,就你這么個敗家子老爺子一直都不喜歡你,如果我拿著這個給老爺那以後你在家里還會有好日子過嗎?而且你堂堂夏家大少爺干這種下流事,傳出去可就不好聽了。我一小女人可就不在乎了,走哪不是賺碗飯吃。」

「你到底想要什么?」夏永哲的氣勢一下子軟了下去,聲音也變得陰沉了起來。柳玉這番話正戳中了他的痛處,雖說不甘願卻也無可奈何。

「我想跟你作筆交易。」

「交易?」

「不錯,交易!」

「哼!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就跟我做交易了?」

「嘖嘖!虧你還是堂堂夏大少爺,連一個基本形勢都弄不清,也難怪老爺子不喜歡你。既然是交易,我手上當然你有想要的東西……」

「什……什么東西?」

「呵呵!這就對了嘛!其實明眼人早就看出來了,你們夫妻倆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還不是巴望著老爺子快點死。現在老爺大權獨攬,你這個夏家大少爺說白了也就是個傀儡,想做點自己的事情也難,更不用做出點什么成績來讓老爺子對你跨目相看了。不過這點我倒是可以幫你。」

「你能幫我什么?」

「我是老爺子身邊的人,耳邊風有多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好話我可以經常幫你說著點,這時間一長自然就不一樣了。這個還只是次要,現在老爺子寵我,什么都肯對我說,所以我總能從他那聽到一些消息,這些消息對我來說沒什么用,但對你可就不一樣了……」

「你……」

「你們都是做生意的,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厲害!」

「哼!那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