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我……我……難受……受……」

「求……求……你……給我……我……葯……」

「你難受?你想要葯?告訴我,多久沒喝葯了?」

「兩……兩……星期……」

「哼!兩星期,兩星期沒喝葯難受嗎?」

「難……難受……」

「怎么難受?」

「全身……癢……胸疼……頭……暈……沒……沒力氣……」

「知道為什么兩星期不給你喝葯嗎?因為我生氣了,你做了讓我不開心的事。」柳玉面無表情,幽幽地說道,「是你讓人送孩子們出國的吧?我知道你這是為了孩子好,我不怪你,但是我不喜歡你瞞著我做這些事,不管你是不是這個家的主人你都只是我的奴隸,我才是你的主人。未經我的允許偷偷做我不喜歡的事你還有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里嗎?」

「我不給你喝葯也是為了你好,我只是要給你一個懺悔的機會,讓你自己好好想想哪里做錯了?自己到底干了哪些壞事?應該怎么補救?今後應該怎么做?」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我……我知……道……」

「告訴我!」

「我……我偷……偷偷……做了……主人不高興……的……事……我……以後……再……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原諒……諒……」

「大聲點!」

「我……我偷偷……做了……主人不高興……的……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諒……」夏含章費勁全身所有力氣喊出了這句話後,一口氣堵在他的喉嚨里半天吐不出來,只得「呼呼」喘著粗氣像一只掙扎在死亡邊緣的病老動物。

「原諒你?我現在還在生氣,我還不想原諒你,我還沒看到你真心的懺悔。」

「奴……奴才……錯了……奴才……再……再也……不敢……了,求……求……」

「求我是嗎?你這下賤的東西,偷偷背著我干那些蠢事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求我,沒想過你要付出這些代價。小明和小嫣也是我的孩子,我會好好疼他們的,你怎么會想到送他們出去呢?不過你知道嗎,小嫣是個好孩子,她最終還是決定留在我的身邊。你放心,改天我會帶她來看你的。」

「嫣……小嫣……」夏含章眼角邊默默流下兩滴淚水,語氣中含著悲愴的哭泣。

「不過你這下賤的東西,你是我的奴隸,做主人的怎么會忍心看著你受罪呢?只要你真心認錯,主人還是會疼你的。你想喝葯是嗎?」

「是……是……求主……主人……」聽見有葯喝,夏含章一掃剛才垂死掙扎的摸樣變得興奮了起來。

「可憐的賤骨頭!」柳玉咒罵了一聲,「等著,主人喂你葯喝!」說罷,柳玉直立站著,慢慢撫起裙邊。薄薄的褲襪覆蓋著她美麗的小肚和修長的美腿,隱隱約約顯現著小內褲上那色彩斑斕的花紋。僅僅只是這個小小動作柳玉立刻注意到夏含章的下體卻早已像一頂帳篷般隆了起來。柳玉彎下腰,將褲襪退到了小腿處,稍稍張開兩腿蹲了下去。撥開緊緊勒著襠部那細細一條內褲小縫,那濃密陰毛下如花蕊般閃著潤澤光芒的聖物一覽無余展現了出來。

「賤東西,難道還等著主人把葯送到你的嘴邊嗎?」

「主……主……主人……」這小小花蕊似乎瞬間給夏含章身上注入了力量,迫使他伸出顫悠悠的雙手硬撐著從床上翻起,伸長了舌頭將頭朝著聖洞的方向探去。可不曾想重心一個穩只聽得啪啦一聲巨響整個人連帶著被鋪枕頭翻滾到了地上。重重的摔落似乎並沒有給他的身體造成什么傷害,翻滾在地的夏含章依舊掙扎著翻了個身,雙手撐地朝著柳玉胯下爬去。

「聖……聖……聖水……」夏含章張大了嘴激動地叫喊著,口中潺潺而出的唾液如一條小溪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沿著它行動的方向劃出一條細細白線。終於,在它的努力之下,夏含章的頭漸漸靠近了柳玉的聖洞。就在它把頭鑽進她胯下的一瞬間,「呲」地一聲,一股清冽的熱泉自聖洞內噴涌而出,呆著滾滾熱氣射在了夏含章臉上,伴隨著四濺的水花灑落在周圍,很快便在地上形成一片清澈的水窪,倒映著夏含章那蒼老而飢渴的臉龐。

夏含章口中發著野獸般的低嚎用力翻了個身將頭探了過去,聖泉准確射入了它那圓張著的口腔之內,只聽得「咕嚕咕嚕」的流水聲,伴著夏含章咽喉的起伏波動,聖水一滴不剩地順著它的喉管注入了體內。終於,聖泉的力道開始減弱,由急速噴射變成涓涓細流,最後只剩下滴滴聖水如鍾乳石上的水滴一般隨著柳玉身體的抖動而脫離了那些美麗聖潔的花瓣掉落進了夏含章的口中。

「舔干凈了!」

「是!是!」注入聖水的夏含章身上瞬間有了無窮的力量,說話順暢了許多,動作也變得迅捷了起來。它一個抬頭探到了柳玉那早已完全張開的花瓣,一改之前僵硬之狀,舌頭變得如靈蛇般靈活自如,舌尖輕觸花瓣,在陰唇縫隙內來回掃動,發出了「索拉!索拉!」的急促吮吸聲。

突然,「梭」得一聲細響,一股膠狀物自柳玉聖洞內順著下含章嘴里的力道被吸了出來,直接吸進了它的嘴里,那卻是一股粘稠如膠的經血。原本散發在地方的尿騷味立刻被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覆蓋,而夏含章此時似乎更加興奮,嘴里咀嚼著那塊經血一掃剛才垂死頹廢之狀,兩眼泛光似乎瞬間年輕了二十歲。

「哼哼!主人特別賞賜你啊!」柳玉站起身來,看著已經被經血打紅了半邊臉的夏含章發出了鄙夷的笑聲。

「舒服嗎?」

「舒服……舒服……」欲求不滿的夏含章翻身伏地,將頭埋在了地上繼續舔舐撒落在地方的聖水可依舊不忘回答柳玉的問話。

「賤骨頭!」柳玉一抬腳,重重踩在了夏含章的頭上。

「你要乖,要聽話,主人才會賞給你葯喝。」

「是!是!奴才聽話,奴才什么都聽主人的!」喝完聖水的夏含章恢復了力氣,伏跪在柳玉面前將頭埋在了她的鞋面仔細替柳玉舔去粘在鞋子上的聖水。

「好了,吃飽喝足有力氣了,現在該乖乖聽話做事了。」柳玉輕輕一抬腳將夏含章的頭抬了起來,「你乖不乖啊?」

「乖!奴才乖!奴才聽主人的!」

「恩!這才是主人的乖奴兒。」柳玉一揮手朝著門外喊了一聲,「進來吧!」房門應聲而開,一個女管佣手持一台黑色機器走了進來,看著跪在地上如賤狗一般的夏含章露出了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