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和她什么關系?你是她父親,還是兄長?憑什么攔著我追她?」
莫恬瞪大了眼睛,他剛剛說什么!
「她的事就歸我管。」風無痕冷語道,剮了他一眼,拽著莫恬離開了。
「哎……飯,不吃飯了嗎?」莫恬被拉著走得飛快,磨得雙腿間的觸感更加膩滑。
「我陪你吃。」男人聲音有些低啞,步子飛快,沒有注意到女孩的不自在。
「不是,這樣很不禮貌,要不要和蔣叄里說一聲?」
莫恬並非一定要和蔣叄里一起吃飯,只是風無痕這樣沒頭沒腦地甩臉色,讓她有些莫名其妙。
「無痕哥,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陪他,還是陪我?」
莫恬愣住了,為什么要這么問,這不是一個單項選擇題吧?
「別想了,只能陪我。」
……
腿間的粘稠讓莫恬很不舒服,欲望更是讓人煩躁。
風無痕專制的態度讓她想到了哥哥,哥哥也是這樣,看似溫柔,實際上控制欲極強。
可是她已經不想再做任人擺布的娃娃了,她……她也是有脾氣的。
「我想和誰吃飯,不用你幫我做決定。」說完轉身就要走。
一只手臂橫在她腰間,莫恬只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就被風無痕抱在胸前。她怕掉下去,忙摟緊了他的肩膀。
她掙扎起來,在經過圓桌時,不小心碰掉了一只瓷碟子。
莫恬想去抓,誰知碟子沒抓住,反倒被跌落後濺起的碎片割傷了手。
她被穩穩地放在床上,手被男人緊緊地握住,下一刻他便含上了她的指尖。
好軟……她才剛見識過男人身上肌肉的堅硬,沒想到他的舌頭這么軟。
他的唇滾燙,舌頭圍著她的蔥蔥玉指打轉,似乎在療傷,又好像不是。
風無痕舔得極為緩慢,盡量不去碰她的傷口,卻總能在一吸一吮間勾得她微微一顫。
欲念翻山倒海地涌來,莫恬抓緊身下的褥子,咬著下唇,拼命抵抗指尖傳來的酥麻感。
好想……試試被他吻上是什么感覺。
莫恬羞赧地低下頭,所以她沒看見,一股紅潮慢慢從男人脖子處向上蔓延,連耳朵根子都紅透了。
再舔下去,她都要融化了。
幸好無痕放開了她,轉身去找創傷葯。
莫恬歪歪靠著床梁,看著無痕一身凜然正氣,暗罵自己沒定力,明明只是普通的療傷,她卻想到色情的事。
無痕哥不會覺得她是個淫盪的女人吧。
這頓飯吃得有些安靜。
經過剛才那一岔,風無痕心情好轉,他依然溫和地給她布菜,完全看不出之前不愉快的痕跡。
反而是莫恬咬著筷子尖,陷入了沉思。
蔣叄里說要「追她」,她萬萬不敢自作多情以為他喜歡自己,可能他另有意中人。可是聯系上下文,她又覺得,主角很可能就是自己。
蔣叄里才不可能喜歡她,他甚至還貶低過自己。但是此事又不敢問無痕哥,她可不想再次惹怒他。
說好的骨氣呢?
莫恬又慫了,於是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換了個話題:「我今天看到蔣叄里從陸家兄弟那兒出來。」
「不奇怪。他是他們的大夫。」
「咦?陸五哥他們生病了嗎?生的什么病?」
風無痕筷子頓了頓,仔細揣摩了一下用詞:「男人的毛病……欲望比較重……」
莫恬還沒反應過來,順著話就問:「男人的毛病?無痕哥你也有嗎?」
說完她才意識到這個問法不太妥當,她剛想打個圓場,卻見男人死死盯著她,像一頭困獸。
「我可能病得更重。」
莫恬忙掩蓋自己的情緒,無暇顧及他語氣里暗含的意味,裝作沒有聽見這個小插曲。
「我想起來了,陸五哥好像確實落下些病根,以前在風雨欲來堂時也見過,那會我沒想到他是余毒在身,只以為他們兩兄弟想沖榜。」
風無痕不喜歡聽她說起在公子館里的事,只淡淡應了聲。
莫恬垂眸,又換了話題:「聽說蕃果粉末很有效,找到了葯材,我們是不是沒有必要繼續待在羽龍族了,可以回去了嗎?」
「回去?你想回的,是哪里?」無痕放下筷子,悠悠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