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汪姐來到了我辦公室，進來就說到：曉嵐，你真決定了不做嗎，這汪姐就要勸勸你了，現在你不一樣了，以前你那個小公司怎么玩都是你自己的錢，現在你得養活樓下一大堆人呢，咱們先不說考慮股東利益，我歲數大了，分多分少無所謂，但是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考慮一下樓下那邊為你賣命的員工吧，這次是個機會啊，以前老馮在李處那里只能弄個土建做做，現在連總包都交給我們了，幾個億呢。

汪姐，你不用說了，我做了對不起芳芳，我過不去自己這道坎。我繼續回決道。

哎……是啊，這老頭是把芳芳折騰的夠嗆，汪姐嘆息道。

不過，你以為就是芳芳嗎，你以為姐姐我就沒受過他們的罪嗎，汪姐繼續道。

什么？李處也和汪姐你……我不敢置信的說道。

你以為我是怎么來到今天這個地位的，我是從一個個男人身上爬上來的，嘿嘿，汪姐苦笑道。

年輕時的我和芳芳沒有任何區別，都是被老馮當成性賄賂的商品而已，李處嘛，現在汪姐身材這樣他們看不上了而已，男人嘛，再老也喜歡年輕的。汪姐繼續道。

芳芳，哈哈哈，芳芳才被幾個男人玩過，在我身上睡過的男人，組兩三個加強連都富裕。

我沈默了，看著汪姐，這就是生存法則嗎？

我考慮一下，汪姐，我低聲說道。

半個月後，我打了個電話給李處。

李處啊，您好啊，我曉嵐啊，對對對，就是汪姐那邊的曉嵐，您上次說的青島那邊的總包項目您看要不咱們好好聊聊啊，好好好，也別抽空了呀李處，這樣，我都安排好了，周末啊，周末雲上人間，對對對，都安排好了，好好好，等您哦，不見不散。

一個月後，青島開工了，站在望京cbd的28樓，我躊躇滿志，仿佛腳下所有的一切盡在我的掌握，看著腳下來來去去的螻蟻們，我早已將芳芳所經歷的那些遭遇忘卻，忘卻在心底里某一個死角，此時心中有的只有一覽眾山小的豪情。

入夜，在一家頂級會所吃完飯後，我和李處兩個人閑聊著。

李處啊，您看，飯也吃了，要不玩上找個地方樂樂啊，要不還去雲上人間怎么樣啊，這樣，小弟這就頂地方。我諂媚的說道，似曾相識，馮總也經常這樣對著李處說話。

三角眼，肥頭大耳，一嘴油膩的李處剃著牙，仍然是正眼都不看我的說道：別啊，雲上人間的那群娘們，老子連身上毛都數的出幾根了，沒意思沒意思。

李處說道。

那換地方，小弟找別的場子，我說道。

哎，不瞞你說兄弟，現在北京也好，青島也好，哥哥在這里敢說一句大話，就是全中國，哪個場子哥哥沒玩過，累了，你也一定聽小汪他們說過，哥哥就喜好一個新鮮，對了，最近弟妹可好啊，李處對我說道。

我尷尬的回避道：行行行，李處，交給小弟我了，我幫您找一個嫩的，原裝貨，怎么樣。

好是好啊，李處面露不悅的說道。

兄弟啊，大家都是男人，哥哥也就敞開了說了哦，先說好哦，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李處終於正眼看著我說道。

您說您說。我附和道。

自從青島那次吧，我對弟妹啊，是念念不忘，那身段，那美感，那奶子，呦呦呦……哎……真是銷魂啊，李處越說越放肆，手舞足蹈起來。

我越聽臉色越陰沈。

李處，這樣不合適吧，我為難道。

兄弟啊，做大哥的這就要說說你了，女人嘛，衣服，不高興了，換一件唄，什么最重要啊，權啊，錢啊，你看看外面路上那群為生活奔波的行人，說著李處指了指窗外，你隨便找，只要是個母的，隨隨便便哥哥就能把她按倒床上，哎……千金難買心頭好啊。李處道。

現在兄弟你身份不一樣了，眼光別光看著情情愛愛呀，眼光放長遠一點，哥哥這次讓你們做這個項目，以後呢，告訴你，別的不敢說，青島，只要是青島，你隨便指，隨便哪個地段，隨便哪幢樓，哥哥一句話，說扒了就給扒了，扒了後不還是你的，說著李處拍了拍我肩膀說道。

芳芳肯定不會同意的，李處，這不用想啊，我紅著臉繼續為難道。

我也知道，弟妹看到我恨我，沒事，實在不行你想辦法弄醉她，總比不能見面好，哥哥是真想弟妹啊，最後一次，哥哥向你保證，就一次，讓哥哥解解相思之苦，再跟你說個好事，最近哥哥接到消息，哥哥有可能要升了，可能會調到北京來，真調來北京，今後還不是咱哥倆的天下，是不是啊兄弟，李處恩威並施的說道。

當晚，看著身旁的芳芳，阿娜的睡姿，淡淡的體香，我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