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亂倫軼事】(4)(2 / 2)

我的亂倫軼事 wecango 5660 字 2020-12-30

只是他除了用洗發水笨拙的按摩我的頭皮,還喜歡不時的摸我的臉,都是大

拇指子耳朵旁滑到下巴,我被他弄得臉上癢癢,便跟他說笑一番,但他還是一直

如此。

最後一件事是我一個月後可以下床了,能坐著輪椅在外面散散心,我家住五

樓,沒有電梯,父親便會把輪椅先搬下去,然後上來把我抱下去,這倒也沒什么,

只是他慢慢的每次抱我時手開始越來越往上,最後已經直接蓋住了我的半個乳房。

我曾經掙扎過一次,他當時有放到下面,但下次還是這樣,我就睜一只眼閉

一只眼了,這樣一來他抱我下樓的次數倒是越來越多了。尤其是兩個月後我能拄

拐時,他仍然以樓梯危險為由抱著我下樓。

我做為一個病號,每日里愁得是傷腿,對這些大約能感覺到,但怎么說呢,

我不太有勇氣挑明了說:「爸,你不能碰我!」

因為我真的開不了口,怕把我們變好的關系再惡化了,親人間若是尷尬那就

真致命了。再說當時除了一些害羞真沒往那方面去想就是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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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次傷勢也沒什么大礙,終於拆掉了石膏,醫生點頭說不會留下什么後

遺症,我這才真正放下心,我已經可以慢慢的試著走路,慢慢的開始可以自己洗

衣服做飯,父親也終於解脫了出來,不過小啟的高考也終於快到了。

事情發生在我最後一次去醫院復查的那一天,我覺得傷口有些癢,知道已經

快好了,至少在床上翻來覆去已經無礙,那天晚上父親有個應酬,我自己在家下

了一碗排骨湯面,然後吃了葯就上床睡了。我在受傷時對疼痛非常敏感,為了保

證睡眠醫生便給我開了一些安定成分的葯,所以晚上睡的都非常死。

第二天醒來之時就覺得有人壓我的乳房,我第一感覺便是小啟回來了,忽然

一個激靈,聞到了刺鼻的酒氣,這手也要大的多,硬的多,我是往左側躺著睡得,

身後那人整個身子貼著我,他的下體硬著頂著我的屁股,我知道是父親。

他左手從我的脖子下面伸過來,右手從上面繞過來,隔著我的睡衣按著我的

乳房,我第一反應便是害怕,心想父親今天怎么如此?

現在想來當時我根本沒敢動,因為我當時一直在思索是怎么回事,父親怎么

睡到這邊來了。不過我立時明白過來,如果父親不是故意的,便是因為我睡得是

父母的卧室,父親昨天必定是喝多了酒,晚上迷迷糊糊的習慣性的走進來,躺著

睡著了。

該怎么辦!要是立馬把父親叫醒,那實在是太尷尬,我也承受不了這份尷尬,

父親的喘息聲就在耳旁,我一時心亂如麻。干脆重新又閉上眼睛,只是慢慢裝作

不經意的挪動了一下身子,果然,父親均勻的喘息聲斷了。

我閉著眼睛,心里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父親是不是故意的。若真

是故意的,那我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父親似乎清醒了一會,才一下子把摟在我身上的右手拿開,但他的左手壓在

我的脖子底下,一時間他也是無所適從。

我能明顯的感到他緊貼著我身後的身子往後小心的挪開,然後極其小心的開

始往後抽胳膊,我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裝作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他立時不敢

動了,又等我老實下來,他才又開始抽胳膊,總之費了半天勁才抽了出去。然後

有慢慢的下了床,走了出去。

我又裝著睡了半個小時才起床,父親也沒表現出異樣,我自然也沒什么異常,

吃著父親從外面買的早餐。等父親去了學校,我才長輸了一口氣。

怎么想這也應該是一個誤會,不過是父親喝多了陰差陽錯的躺在了一起,這

事父親既然沒打算解釋,我自然也就得裝糊塗了。看來得趕快搬回自己的房間了。

但現在想想對有些事情的看法跟父親和女兒無關,而是在於男人和女人。因

為在我看來這是一個陰差陽錯的巧合,如今算是終了,不至於引起什么尷尬。但

是後來我才知道,對我來說是結束,對父親來說卻是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開

始……

終於高考的日子要來臨了,小啟還是要回來參加高考,我此時已經好的八九

分了,基本可以不必依靠拐杖了。

只是小啟的考點里家里實在有些遠,父親便直接在考點的附近定了一家酒店,

直接過去陪著他考試,這樣一來我倒是送了一口氣,心想也不用害怕耽誤他高考

了。畢竟他要是住在家中要是要我,我還真不知能不能推辭的掉。

這兩天我自己一人在家,祈禱著小啟能夠發揮好,畢竟這是他一生的

大事,

也是我在家里的最後一份重擔,小啟考好了我才算真正完成了母親的囑托。

第二天下午,我算著時間,准備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小啟愛吃的,我不時

的看著時間,對小啟的思念也愈加的熾烈起來。

終於聽到了門開的聲音,然後便是分別了近四個月的小啟走進屋內。

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嘴上的胡子也多了一些,背著書包進了屋,便關上

了門,抬頭便看到了我,因為時在家里,我只穿著一件寬大大的t恤,下面穿著

寬松的短褲,腳上瞪著拖鞋,身上圍了圍裙。

小啟笑著說道:「三姐」,便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走過來一把把我抱了起

來轉了兩圈,我感覺他又長高了一點,便笑道:「考的怎么樣?爸呢?」

小啟把我放下,吻了我的額頭一下,一把把我抱了起來,一邊往我屋里走,

一邊說道:「就那樣,老爸去了學校,說是有酒局。」

我手里還拿著勺子,忙錘了他兩下,他一看,便又調過頭,讓我把勺子放下,

我想下來解開圍裙,他也不讓,抱著我就走,我一拍他,指了指父親的房間,他

先是一愣,才抱著我進去,看到床上的被單被褥都對我的,也不多問,把我放到

床上,先把我的左腿托起來看了看,拿到長有十厘米的疤痕顯得很是恐怖。

我說到:「爸跟你說了?」

小啟點著頭說道:「送我回來的時候說的,還疼嗎?」

我笑著搖頭道:「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這疤痕有些麻煩。」

小啟低頭吻了吻我的傷疤,笑道:「這是因為接太完美了,老天爺嫉妒呢。」

我一看這小子嘴倒是越來越甜了,便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油嘴滑舌」。

他也不躲,湊上來就吻住了我,我與他雙唇相接,身體一下子沸騰起來,都

不用他,我自己便把他的t恤脫了下來,又把自己的圍裙和衣服迅速的脫下,一

下子跟他抱在一起,激烈的擁吻起來。

他的手力度很大,大的我都感到被他捏過的地方都很是疼痛,但我全身如同

被火爐烘烤一般,根本不在意那些疼痛。他把我壓在床上,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

顫抖,他的喘息異常粗重,他的陰莖幼的如同一根鐵棒,緊緊地貼在我的陰阜上,

我雙腿夾住他的屁股,兩手環在他的脖子上,熱切的回應著他。

他把我的兩只手取下,抬起上身,我迷離的眼睛看著他,接著一陣刺痛從下

面傳來,過了小半年,他終於又進來了。

我沒讓他停下來找避孕套,我雖然有准備的,但也不想阻止他了,他看著我

搞搞揚起的脖子,一口嘬了上來,下面慢慢的開始抽查,我的陰道隔得時間太長,

似乎有些不太適應,讓我皺著頭「嗯,嗯」的呻吟,小啟似乎也有些隔得時間太

久,沒幾下便不再控制速度,似乎他也控制不住了,開始快速的抽查起來。

此時我的下面開始適應了陰莖的抽插,那種飽滿的充實感和快感終於來了,

我的呻吟生也開始大起來,也許是因為再父母的床上,我竟然幻想起當年母親就

跟我一般,身子呈現一個「大」字的形狀,父親就跟小啟一般,雙手揉著母親的

乳房,下身勇猛的沖刺著……

小啟粗重的怒吼聲中,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沖擊著我的陰道,我用力的把他抱

在懷里,等著他恢復過來。

過了一會,小啟抬起滿是大汗的腦袋看著我,笑道:「姐,實在忍不住」。

我一聽,笑著擦了擦他臉上的汗水,笑道:「姐也很舒服」。

小啟從我身上下來,讓我躺倒他的懷里,開始跟我傾訴著半年他的相思之情,

並信誓旦旦的要在未來三個月的假期里為我精盡而亡,我笑著錘他幾下,說道:

「胡說什么,等你上了大學,有的時鮮花讓你灌溉」。

他嬉皮笑臉:「我不找女朋友,就干姐姐怎么樣?」

我張口咬了他的手臂一下,說道:「恐怕到時候就把三姐給忘了」。

他翻身壓過來,笑道:「姐你不信,我這就證明給你看」,說著,一挺身,

就插了進來。我「嗯」的一聲,看著他慢慢的抽查,抬著上身盯著我,就知道他

又要使壞。

這種方式是他讓我到達高潮的手段,他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我就有些覺得

羞赧,但下面的快感卻真實強烈的慢慢傳遍全身,他喜歡看著我慢慢到達高潮的

表情,尤其時我滿面赤紅,大汗淋漓,頭發凌亂不堪,雙手亂抓,身子亂晃,高

潮時全身綳緊,陰道用力的吸吮他的肉棒,他都會感到無比的滿足。

而我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勁來,他卻開始了對我的肆虐,他為了追求快感會

樓住我的肩膀,下面如同滿油的發動機一拼命的沖刺,我此時便是呻吟也斷斷續

續,只能等著他

再次射進來。

兩人一番折騰,桌上的菜就都涼了。兩人一起洗了一個澡,我又給他熱了一

下,兩人又喝了兩瓶啤酒算是慶祝。最後我才讓他出去去買緊急避孕葯,今天不

在安全期內。

接下來的一個月,真就成了我倆的蜜月,由於我睡了父親的房間,父親便跟

小啟同睡一間房,父親睡了大哥的床。晚上自是沒有機會,但白天父親一旦去了

學校,他便會跟我膩歪起來,他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床上,沙發上,廚房,衛

生間,都成了我倆做愛的場所。我不得不給他做一些補充精力的食物,弄得父親

還以為時給他准備的。

我的腿終於好了,小啟的成績也下來了,不錯,過了重點線,但比起當年的

姐姐還要差不少,最後確定了到省城的大學,自是又一番慶祝。

父親高興,我更是如釋重負,覺得終於完成了母親的囑托,姐姐和大哥都打

電話回來祝賀小啟,總之全家很是高興。

父親卻不讓小啟自己在家閑著,給他找了一家工廠去打工實習,小啟本來不

想去,但父親答應他用他打工的錢買一台電腦,不夠的自己給他補上,這樣小啟

才勉強同意了。由於工廠是封閉式的,小啟自是要住在那里。不過他偶爾也會到

我的店里折騰我一番。

至於我的店面,在我的腿傷好了之後,也終於要開始要打理自己的店了,原

來的衣服都讓大姨處理了,我少不得要重新進貨,多虧了大姨和小啟幫忙,倒也

沒讓我累著。

好不容易重新開張,竟然有不少老主顧來照顧生意,我干的也很是帶勁,腿

腳除了不能劇烈運動其他的一切如常。

晚上回到家,洗了一個澡,便到了沙發前坐著看電視,父親一看我坐過來,

便起身從茶幾上拿過一個小瓶,說道:「這個是我從醫院大夫那打聽來的,對消

除傷疤很有效」。

我接過來看了看,是一個國外的牌子,倒是沒想到父親想的這么周到,這段

時間我跟父親的關系比起以往要親近了許多,以前往往幾句話都沒有,現在倒是

能聊上許多店面和學校里面的事情了。雖然彼此間都是傾聽居多,談不上什么交

流,但讓我跟父親不像以前那般疏離了。

我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把膏葯放回桌上,想著一會再塗抹葯膏,父親看我不

方便,便坐到我的身旁,把葯膏拿了,又把我的傷腿抬起來放到他的腿上,說道:

「我給你塗吧」。

我擦著頭發,本來不太想麻煩父親,但這段時間父親照顧我習慣了,我也就

沒堅決的拒絕,為了舒服便側了側身子,因為穿的是到膝蓋的睡裙,所以倒也方

便。

我的眼睛看著電視,雙手擦著頭發,便覺得傷口處有些清涼,接著便是父親

的手指在上面塗抹,我倒是沒覺得什么,電視里播得韓劇我又看的入迷,所以直

到我擦完頭發,才覺察出父親的整個手掌都在我的小腿上來回撫摸。

我下意識的抽出來,父親倒也沒表現出什么異常,只是把葯膏收起來放到抽

屜里,又跟我閑聊起小啟的事來。後來一段時間每到晚上父親便會給我塗抹葯膏,

我倒也沒放在心上。

我自從腿傷好了之後,又加上小啟回來,我的各方面狀態都非常的好,有著

和諧的性生活對女性極為重要,我自己倒是不覺得,大姨經常說我這段時間精神

煥發,水嫩的跟小蔥似的,我心知這有小啟的大部分功勞。

一直到小啟去上大學的這兩個月時間,我過的很是舒心,一方面忙著店里的

事情,不會覺得無聊;一方面跟父親關系變得親近,回家之後經常有說有笑;最

後便是隔三差五小啟便會跑到店里跟我親熱。可以說,那段時間我覺得真的很幸

福。

不過小啟終於要去上大學了,父親自是要親自去送他,我目送著父親跟他坐

上了火車,想著昨天跟小啟在店里折騰的兩個小時,下次見面就要等到寒假,竟

然心中有些酸楚。

回到家中,大姨過來陪我聊天,我跟大姨的關系極好,母親走後大姨一直照

顧我,包括開店的事情一直幫我張羅,所以我對她就跟對母親一般,我住院以來

也多虧了大姨的照顧,所以我真的很是感激。

聊得多是家長里短,大姨是個能嘮叨的,我倒也是個話多的,所以我們娘倆

一直有說不完的話,最後便說到了給父親續弦的事情上。

我不自覺的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自是贊成,畢竟父親年齡不到五十,為了

孩子這幾年一直沒有找另一半,如今小啟都已經上大學了,父親自然也該追求自

己的幸福了。

至於我,將來父親結婚我大可以搬出去住,省的不方便。所以跟大姨聊了不

少有的沒的,暢想著有個後媽以後的生活。

最後又聊到了我自己,大姨便說畢竟已經22歲了,就算不結婚也該交個男朋

友了,我自然敷衍一番,畢竟我倒也沒覺得什么,只說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