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
傅深骨節分明的手搭在椅背上,一下一下地敲著。
襯衫很薄,很透,這就導致雖然穿著衣服,照樣能通過那隱約的肉色和弧度聯想到里面的風光。
相比直截了當地看到胴體,倒是這樣的欲蓋彌彰更能讓男人遐想連篇。
蘇棠把蒼白的下唇咬出一個血印子來。
「我去學校。」
傅深掀起眼皮看她,眼中有顯著的意外。
「一些事情早就應該講清楚的,沒白白讓人存了念想的必要。」
蘇棠說話很輕,也很慢,可平白存了力量。
「我答應你的事會做到,也請你兌現承諾。」
「你母親這個月的醫葯費我等會兒就會令人轉過去,算是這回睡你的報酬。」傅深說的漫不經心,「至於你父親的債務,那便看你後續的表現了。」
「我知道。」
事到如今,她又如何能不識相呢。
傅深彎腰,撿起地上的跳蛋,包著她的五指把跳蛋握在手心,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
跳蛋在手心嗡嗡地響著,和跳蛋接觸的皮膚立刻變得滾燙。
臉燒著,所有羞恥的畫面再一次漫上心頭。
她的失態,她的嬌吟,她一切失去靈魂和臉面的做派,全都是由這樣小小一個機械的物什引起。
她想把跳蛋丟在地上,可手還被傅深緊緊扣著。
傅深卻很平靜。
「四點半,打視頻電話,玩給我看。」
蘇棠深吸一口氣:「我那時候有課。」
「這與我無關。」傅深抬眼,眼尾有幾分精致的促狹,「我只知道,若是棠棠不想玩下去了,我們的合約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