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續(續寫)1小別盼重逢(1 / 2)

宦妻-續 congxz6688 4629 字 2020-12-30

2017年12月16日白芸是在上課中間被校長叫出教室的,說是市黨委辦公室來電話,讓她馬上去市委,有領導要找她談話。在全校師生的眾目睽睽之下走向前來接她的市委專車時,白芸的虛榮心很是滿足了一把。在打開的車門旁,她意外地看到了秦俊,這位公子哥竟然親自來接她。她現在已經成為秦書記的禁臠,在秦俊面前也隱隱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覺。

只見秦俊露齒一笑,說道:「你家田浩今天回來。」

白芸心頭一顫,心里五味雜陳。田浩這次去下面的縣里,原計劃只去兩天,但正逢全省消防大檢查,各縣都要派工作組,田浩臨時受命,接手主持了那邊的工作。他打回電話說,這次任務對他來說格外重要,是市委領導對他的一次考察,直接關系到他將來的升遷。但白芸對此將信將疑,首先是時間上太過巧合,她這邊剛被秦書記霸占了,丈夫那邊就被工作纏住了手腳,哪有這么巧的事再說,下面十幾個縣都派了工作組,難不成都是領導的考察這市委領導,不就是秦書記嗎但她也不是完全不信,她跟秦書記的事其實就是權色交易,作為回報,秦書記肯定要找機會提拔田浩,或許就著落在這次任務上另一方面,白芸也知道葉薇跟田浩在一起,雖然都是出於秦書記的安排,但夫妻雙方同時出軌卻是不爭的事實,這樣一來,她這邊自責的心思就沒有多重了,反而對田浩存了幾分怨氣。

那縣城離市里也不算遠,中間兩次雙休日,如果田浩真想回來也就是幾個小時的車程,但他卻沒有回來,要么是貪戀葉薇的美色,要么是怕了秦書記,不敢回來攪擾。這樣十多天下來,夫妻之間各有各的生活,彼此間竟是生分了許多。如今聽到他回來的消息,白芸的心里說不出是啥滋味,分不清是期待多些還是愧疚多些。

看到白芸心事重重的模樣,秦俊開玩笑地說:「都說小別勝新婚,小白老師不喜歡你家田浩回來嗎」

白芸一頓,醒過神來,想要敷衍幾句卻不知說什么好。如果是那干干凈凈的,小別重逢自然強勝新婚,也不會在意外人說什么。但她白芸卻是每隔幾天就會被秦書記全方位「照顧」一次,並不具備企盼丈夫歸來的前提條件,尤其是在秦俊這個知情人的面前。明明真的有點想,但說出來卻顯得虛偽,但如果說不想,違了自己的本心不說,沒准還會被秦俊瞧低了。

秦俊本意就是開個玩笑,見她為難就立刻岔開了話題。但白芸卻擔起心事來,一路默默無言,只為即將到來的夫妻重逢糾結不已。

轎車很快到達市府大樓門前,秦俊很紳士地先下車,為她打開車門。

市府大樓是去年才交工的新樓,市政府和市黨委都在這幢樓里,但左右分開,涇渭分明,連電梯都是各走各的。白芸跟在秦俊的身後,低著頭快步走著,好像這樣就不會被人看到似的。市政府大樓那種巍峨、壯觀給她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小民的卑微和渺小在這里被放大了,內心里原有的幾分苦惱和不甘也被拋之腦後。

直到進了直達頂層的電梯,白芸才悄悄松了口氣,對陌生環境的不適讓她不由自主地貼近秦俊,雙方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秦俊看著眼前這嬌小怯懦的少婦,心中不禁涌起一絲同情。沒有人比他了解自家老頭子的古怪嗜好了,而眼前這個女子,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准備。她也不想想,那田浩算得什么堂堂市委第一副書記怎么會為了他的小差事而請她這個「家屬」過來秦俊估計,當著她丈夫的面奸淫她,才是秦書記招她來的真正目的。而且,今天是田浩出差回來的當日,老頭子表現得這么急不可待,顯然是早就盼著這一天。

盡管只是稍稍設想了一下那個淫靡的場面,秦俊的胯下竟然熱流涌動了,他趕緊丟開綺念,把眼睛轉向遙遠的虛空。

秦書記的接待員不認識白芸,但他知道,像白芸這樣美貌的少婦與領導之間的事情,他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秦俊沒向他介紹,他也就不問,只是客客氣氣地將他們讓進去。

看到白芸他們進來,秦書記笑容滿面地起身迎接,拉著白芸的手噓寒問暖,恰如其分地表現著領導的關懷和體貼。白芸知道這只是他隨口發揮的場面話,當不得真,但還是很高興得到這樣的接待。

初次來到本地的權力中心,白芸四處張望,悄悄放縱著自己的好奇心。隱隱約約地,她聽到秦書記在身後向秦俊交待著什么,只言片語之間,只分辨出「別走遠,過會兒找你」這幾個字。隨後秦俊出去了,只留下她和秦書記兩個人。

秦書記熱情地領著她參觀自己的辦公室,帶她領略他那腑瞰全市的廣闊視野。

這是一套位於頂樓的豪華辦公室,建築面積在三百平以上,分主廳、側廳、洗手間和休息室。頂高足足有三米,向陽的一側,全是大塊大塊的落地玻璃,采光極佳。房內的擺設不多,除桌椅沙發之外,只有一些靠牆的書櫃。四壁都是冰冷的大理石貼就,雕飾簡單,渾然一體,體現出簡約大氣的風格。白芸為眼前的一切暗暗咋舌,這種質朴之中顯現出來的奢華和凝重讓她加畏縮,不自覺地緊緊貼在秦書記的身邊,就象是受到驚嚇的小鹿。

秦書記的辦公桌呈扇形,又寬又大,擺在主廳中央靠北的位置上,對面是一排簡易的硬墊皮質沙發,配有一長條玻璃茶幾。在四下游覽完畢,他帶著白芸回到辦公桌旁,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小葯瓶,從中取出一粒葯放進口中,和水吞了下去。那是他托人從國外捎回來的大包裝偉哥,貨真價實,葯效強勁。

看到秦書記吞服那藍色的小葯片,白芸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驚詫道:「你這是做什么田田浩他們不是就要回來了嗎」

秦書記一把將她摟住,恬著臉說道:「你不知道,我早上一聽說他要回來,雞巴就硬得不行,只是想你,你說怎么辦」

白芸又羞又惱,啐道:「你這老流氓想我做什么我老公就要回來了,這會兒可不行」

「噢」秦書記見縫插針,調笑道:「這會兒不行,哪會兒行啊」

「哪會兒也不行」白芸臉上一紅,沒好聲氣地說道,「這光天化日的,你怎么敢在這里亂來就不怕被人知道嗎」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敢闖進來的,有什么可怕的」秦書記得意地向她展示著自己的特權,又故意放低姿態,軟語相求:「我這葯都吃了,你說怎么辦」

白芸心思急轉,卻怎么也不敢把吃過偉哥的秦書記丟在這里不管,不由得急道:「這可怎么辦怎么辦」

秦書記卻不急,在她耳垂舔了舔,輕聲道:「這好辦啊,你好好配合我,讓我盡快射出來不就行了」

白芸掙了掙,盯著秦書記問道:「他們到底什么時間到啊」

秦書記看看表,說道:「差不多還有1小時。」

白芸估算了下,以秦書記的一貫表現來看,這點時間略顯緊張,如果再加上偉哥的作用,她可就一點把握也沒有了,忍不住埋怨道:「你本來就能耐,還吃什么葯吃什么葯」

秦書記笑道:「小白老師,你也太不自信了。這女人要是真想讓男人射,男人是抵擋不了的,吃什么葯也不頂用。」

白芸氣道:「我可不會那些」

秦書記在她香腮上輕輕一吻,鼓勵道:「聽我的,包教包會。」

白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堂堂書記,卻教人這個有一個詞叫誨盜誨淫」話音未落,自己倒先臉紅起來。

秦書記哈哈大笑,說道:「還是你有水平,一下就說到點子上。這女人的水平,就在這個淫字上面,適時適度的淫是沒有男人能抵擋的。」

白芸一心想著趕緊拿下這淫棍,就臊著臉聽著,同時任他在胸前揉捏。卻聽秦書記說道:「時間緊迫,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了吧,至於怎么當好一個淫婦,我慢慢說給你聽。」

因為之前有傳授「速射」技巧的話頭,所以白芸分辨不清他這是單純的調笑,還是想要了解實情。猶豫了一下之後,她強忍著羞臊輕輕點了點頭。

秦書記心情大暢,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雞巴上,又問:「想我的大屌沒有」

白芸終究還是受不了這羞窘,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掩住半側的臉,目光閃爍,俏臉飛紅。

「我才不要當什么淫婦」白芸假嗔著,轉頭又問:「真的要脫嗎脫了再穿多耽誤功夫啊。」

「這叫磨刀不誤砍柴工。」秦書記一本正經地指點著,「你身材好,皮膚也好,就是要露出來給男人摸給男人看的,若是包在衣服里,可就太浪費了,對咱們要實現的目標毫無幫助。」

雖然他說的不正經,但畢竟是對她的稱贊,白芸撇了撇嘴,心里有點美滋滋的。正猶豫著,卻聽秦書記催促:「你脫你的,我脫我的,抓緊時間」

眼角一瞥,只見秦書記那邊解開褲子的鈕扣,雙手向下一推,那支碩大的雞巴已經張牙舞爪地露出來白芸心頭一通亂跳,暗暗氣餒,她已經被這東西搞怕了,每一次都被它干得死去活來精疲力盡。也不知道他說的辦法管不管用,但她沒有其它選擇,只能相信他了半轉過身,她也開始脫衣服,心里忐忑不停,眼前晃動著的卻全是秦書記那根巨物,不只是視覺回放,就連硬度和熱度這些觸感體驗也同時回涌,紛紛搶占著她的感觀。我這是怎么了她暗自嘀咕著,怎么老想著他那玩意兒盡管不情不願,她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對秦書記完全臣服,從里到外再也生不出半點抗拒。甚至,她已經對他產生迷戀,在持續幾天沒有男人、身體逐漸飢渴的時候,她渴望的已經不是丈夫田浩,而是老流氓秦書記和他的大雞巴。但秦書記畢竟年紀大了,每34天做一次已經相當勉強,在田浩出差的這段時間,他總共也才睡了白芸3次。而今天距離上一次,已經有67天,原因是趕上了白芸的例假,不得不一再推遲。

當白芸脫去外衣,伸手到背後去解胸罩的時候,秦書記從側後方貼過來,一只手從身後攬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恰到好處地接管了剛剛從胸罩里解放出來的美乳。

「小饅頭,」他在她耳邊吹著氣,輕聲調笑:「這么多天沒肏你,可想我了嗎」

白芸一向文雅,平日里最聽不得這等粗話,若是田浩敢在她面前這么說,她肯定會立刻翻臉。但同樣的話從秦書記口中說出來,她的反應卻完全不同,這字眼同樣刺耳,同樣粗鄙難耐,卻能勾起一連串令她難忘的記憶。一個肏字,已經高度概括了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包含了他給她帶來的全部快感和滿足。表面上,她狠狠地回瞪他,抗議他對她說粗話,但在兩腿之間,一股熱流卻隨著這個字眼「騰」地升涌起來,直接喚起了她的原始欲望。

「說說,到底想我了沒有」秦書記卻不依不饒,表情嚴肅地追問,「要說實話。」

秦書記卻說:「我一個糟老頭子,有什么值得你想的只有這大屌能稱你的心,快說想還是不想」

白芸受逼不過,只得再點點頭。但這次,她不再被動地等著他的刁難,等心情稍稍平復,她克服了羞意,讓自己回到與他有來有往的狀態中,手上輕輕撫弄著,口中追問:「時間不多了呢,到底怎樣才能快點弄出來呀」

秦書記對她的溫柔表現很是滿意,主動擼屌的事她以前就沒對他做過。他收攏笑容,一本正經地解說:「男人射不射,關鍵還是要看女人勾得厲害不厲害。

你先反著想想看,如果此時是一個又黑又丑的老女人在這里,蓬頭垢面,滿臉官司,聲音粗啞,態度惡劣,那會是什么情況我還會有射的想法嗎」

白芸設想著他說的情形,似有所悟,忽地又口不對心地說:「人家可也是又黑又丑的老女人」邊說還邊拿眼睛瞟著秦書記,那神態已極具撒嬌的意味了。

秦書記老於此道,自然知道女人說反話時應該如何應對,順口接道:「你可不是又黑又丑的老女人,你是又白又嫩的小饅頭」說完,又湊到白芸的耳旁小聲補了一句,「還是越肏越美的那種」

白芸啐道:「老流氓」臉上再次紅霞涌現,卻掩不住唇角的笑意和眉目間的春情。

秦書記貪婪地吸吮著她所流露出的風情,對他來說,這快感在強度上絲毫不遜於射精的剎那,持續的時間卻長久。要知道,女人在她一生當中,只在特定的階段才會表現出這種欲迎還拒、既風情萬種又羞澀難言的美妙姿態。對秦書記來說,這可是比什么都寶貴的精神食糧,他平時花樣百出地玩女人,為的就是挖掘並占有這種精神財富。而白芸這個小女人,給他的驚喜實在太多了,可謂回回有收獲,令人百玩不厭。而且她的羞澀和純真一直都沒有消退的跡象,這實在太難得了,每次都讓他有作新郎的新鮮感,總能精神享受和肉體滿足雙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