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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下意識退了一步:「不用了吧,哥哥你還得去上學呢。」

他笑了,手指刮了刮她小鼻子:「你什么時候還關心我出勤了?」

「一直都很關心!」薛晚鼓起臉,「萬一哥哥你沒跟上課內的進度,我會很愧——」

「我沒事,有自學過。」薛梓笑容很燦爛,「你先換衣服,我去洗漱,等會就出發。」

薛晚:「……」

她想罵粗口了。

半小時後,倆人上了提前叫的車。

開車門前薛晚還在做最後的掙扎:「真的要去嗎?」

她眨巴著大眼睛,薛梓卻沒再上當,頭也不回地「嗯」了聲。

薛晚只好垂頭喪氣地跟著上了車。

到了醫院,薛晚大致做了點檢查,然後被護士帶去打點滴。

全過程下來,她一直牽著薛梓的手。

等的時間不長,倆人坐在大廳里等,她靠在他的肩上。

「哥,」薛晚忽然出聲,眉眼低垂,臉頰酡紅,看起來很乖順的模樣,「我覺得,不用等一周了。」

薛梓抿著唇,視線掃過來。

薛晚卻沒看他,目光始終落在倆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她從小身體就不太好,在醫院度過的次數多到她無從記起。

唯獨還存留在記憶里的,便是每次都陪在她身邊的哥哥。

他們可是雙胞胎啊,從在媽媽肚子里就一直在一起了,怎么分得開。

薛晚慢慢閉上眼睛:「我的答案……是不會變的。」

手倏地被握緊。

然後,聽見薛梓在耳邊低聲道:「晚晚,我愛你。」

薛晚勾起嘴:「嗯,我也愛你呀。」

頭沒抬,沒看見他笑得有多苦澀。

不一樣的,晚晚。

不一樣的。

後來的兩天,薛梓一直在家里陪薛晚,直到周五才回學校。

幾個朋友見他進門,都圍了上來:「聽說你妹妹病了,沒事吧?」

薛梓放下書包坐回座位,敷衍似的答了句:「發燒,差不多好了。」

緊接著,又聽他問了句:「今天放學,有人去喝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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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出沒:

喝酒了才能干壞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