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因為太想她,沒有食欲。
但他不想被發現,自己離開她以後,甚至不能正常生活的,這丟人的一面。
薛晚被他剛才的模樣嚇到,眼眶里還噙著淚水。
聞言,不悅地抿起嘴:「以後別喝這么多酒,還有,記得一定要吃飯。」
薛梓聽著,還有力氣笑出聲。
她見此,鼓起臉:「你笑什么。」
薛梓歪過頭,搭在她的腦袋頂上:「我以為,我才是負責嘮叨的那個。」
薛晚咬著唇,扭頭,沒好氣地冷哼一聲:「還不是因為你,忽然這樣,把我嚇死了。」
「還有,」她用手肘頂了頂他,「你重死了,快挪開。」
薛梓這才坐正回去。
張開口,等著她喂食。
於是薛晚又夾了點菜,往他嘴邊送去。
解決完碗里的食物,薛梓的胃疼才緩和了些。
仰頭,看見薛晚還端著碗,便說:「你把碗放著,我會洗。」
薛晚站起身:「算了吧,我還是有點良心的,不會讓病人做家務。」
說著,拿著碗筷走進廚房。
只是,走了沒兩步,她又回過頭。
「哥哥……」她猶猶豫豫地開口,「我說過的話……都是真的哦。」
包括說要嘗試喜歡他的話。
薛梓勾唇一笑。
他怎么會不清楚。
她一定是為了他,才強迫自己接受這背德又荒謬的事。
可是,這樣的感情,又能維持多久。
夜晚,薛梓已經躺在床上。
薛晚卻停在床邊,遲遲沒有爬到上鋪去。
薛梓撐起身,看著她:「不困?」
等了片刻,才聽見她輕聲細語地問了句:「哥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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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君出沒:
最近致力於存稿,更新每天零點掉落
話說,刀混著糖,糖混著刀,難道不美味嗎(不過這應該是近期最後一個大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