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 / 2)

「啊~~~」一陣劇痛傳來,劉長樹來不及反應,胸口便被刺了一刀,他睜開雙眼,見到海棠如復仇女神一般,高舉著匕首,刀尖上正滴著血珠,那是自己的血。劉長樹伸手就想把海棠推開,卻不知道被海棠哪里來的力氣死死壓制住,眼見著匕首一刀又一刀的刺入自己身體里,劉長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知道了發生的這一切,趙琴無比自責,她怪自己為什么對女兒這么疏忽,讓她受了這么大的委屈;看著劉長樹的屍體,趙琴恨不得再上去補上幾刀,為什么會這么的狼心狗肺。她將海棠扶到床上躺好,又去端來溫水,替女兒擦凈身體上的血跡和粘腥y體,對著海棠說:「乖,什么也別想,都是媽的錯,是媽害了你。剩下的事情由媽來處理,以後,還是咱們母女好好的在一起。」替海棠蓋好被子,看著海棠慢慢閉上眼睛入睡,趙琴慢慢的站起身走出房。

海棠等母親走出房門便睜開了眼睛,她知道媽媽在想什么,剛才這么大的動靜,鄰居肯定都聽到了,一會兒說不定警察就會來,媽媽肯定是要替自己承擔,可是自己已經被污了身子,這輩子就算完了,何必再拖累母親受苦?決定好後,她起身穿好衣服,拿過寫字台上的紙幣,將所有的事情寫了下來,然後看著一邊的相框里自己和母親相依偎的照片,忍著哭對著母親的相親了親,「媽媽,對不起,下輩子,我還給你做女兒。」

靜靜的躺回床上,手里緊緊抓著鉛筆刀,閉上眼睛,腦海里閃過曾經的幸福時光,隨後對著手腕狠狠的劃了下去。

海棠走在一條好像永遠也到不了盡頭的路上,四周都黑漆漆的,唯一的光亮就在前方,每次都感覺走近了,卻又發現那光亮還在遠處。就這么走啊走啊,撲通一下,好像一腳踩空,掉了下去。

「呀,醒了醒了!」慢慢睜開酸澀的眼睛,突然的光亮讓海棠不適的又重新緊閉雙眼,這是在哪里?自己還沒死嗎?

「海棠,海棠,你怎么這么傻啊?」聽到耳邊的哭聲,海棠緩緩睜開眼,入眼的情景卻讓她仿若在夢中一般,古色古香的房子,眼前的婦人一副古裝打扮,正哭泣著望著自己。正疑惑間,房門被猛的推開「醒過來沒有?」

「老爺。」眼前的女人朝剛進門的男人一個屈膝,「海棠剛醒過來了,身子還有些弱,老爺你……」「以為死了就行了?也不看看那張家是什么人家?我們得罪得起的?如今三媒六聘禮數已成,就是她死了這屍體也得送人家墓地去埋。」「可是,老爺,那張家公子是要死的人啊。」「哎~別說了,既然海棠沒事,你好好勸勸她,這可不是她一人的事。再說了,嫁過去了好歹也是當家少乃乃,還能被欺負不成?」說完,一甩袖子便走了出去。

海棠愣愣的躺在床上,想出聲,喉嚨卻沙啞得難受,剛咳了一聲,一杯水便湊到了嘴前。「別亂動,來,喝口水。先把身子養好了再說,哎~~我苦命的女兒啊,你何必這么想不開,你要有個好歹,留下娘一個人,可怎么過?你爹,哎,他也是不得已。」

海棠環顧四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敢開腔,只任由這婦人幫著自己擦汗,給自己喂水喂飯。

就這么過了幾日,海棠的身子終於慢慢的好轉,一切的事情也終於由這個說是自己娘親的女人陸續說了個清楚。

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個叫祁縣的,還是姓葉,自己叫葉海棠,爹爹是一個做綢緞生意的,叫葉青浦。娘親姓秦,叫月娘,是青樓的清官。因為漂亮,被爹爹看上,贖回自由身並成為這府里第四個小妾。開始倒也郎情妾意,但以色事人,哪里能長久,海棠出生後再沒懷過孩子,母女倆便被逐漸疏忽在在小院里。

而如今海棠要嫁的便是這縣上的頭一家,張家。要說這張家,可了不得,就是這里的土皇帝。當家老爺叫張敬中,之前是個混混,沒個名字,後來進了這護國將軍手下做侍衛,不知怎么的,竟然救了將軍一命,得到賞識,給賜了這個名字,還將自己的侄女配給他,從此他便到了這祁縣,之後發家到現在成了一霸。說也奇怪,自有了一個兒子之後,這張家老爺竟然再也沒有生兒子了,女兒倒是有3個,小妾倒不少,但多少年了,仍然只得張承祖這么一個兒子,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慣得無法無天,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前些日子跟人爭風吃醋摔下了樓,雖然報復了人家,可這兒子竟然一下子便不行了,四下求醫,最後實在沒法子了,便只能沖喜,整個縣里的代嫁女子的八字都弄到手上,一陣合計之後選中了葉家的海棠。

海棠因為受到冷落,如今已經17了還沒婚配,在這里,女子14歲就可以嫁人了,換了別人家的女子,17歲孩子都2、3歲了,但是海棠聽說自己是嫁給張家那無惡不作的少爺,且是沖喜,一時想不開,便跳了井。

海棠聽了這前後,心里有些明白,或許自己趕上這以前跟同學借的小說里講的穿越了,哎~她心里嘆了口氣,看著眼前的娘親,不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媽媽,不知道自己這一死,媽媽會怎么樣?內心里便對這娘親多了分親近。

「海棠,你被悶著,你放心,娘拼死也不會讓你嫁給張家那惡霸的。」聽到這樣的話,海棠心里很感動,開口說:「娘,我不會再尋死了,我嫁。」「什么?你……」月娘聽到海棠這么說,立即開口詢問,她本身是青樓女子,雖說是清官嫁了進來,但到底身份低下,這么多年,低聲下氣慣了,可如今牽扯到女兒,她是說什么也不願意女兒跳進火坑的。

「娘,我知道你擔心什么。那張家少爺就算是個惡霸,可我過去好歹是少乃乃,他再怎么胡來,我不理就是了,再說,我也能讓你過上好日子,不是嗎?」海棠仿佛一夜長大,經歷得太多,就算年齡不大,但人生經歷卻也多了許多,想著前生自己沒能讓媽媽過上好日子,這世,怎么也要盡孝的。

終於,良辰吉日,海棠坐上花轎,被抬到張家。下轎後,被媒婆背著到堂前開始交拜,海棠很緊張,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剛被放到地上,便有些腳軟,身子往旁一歪,「小心」一只大手穩穩的扶助了她,手心的溫熱一直傳到海棠心里,一下子,安全感彌漫全身。整個交拜過程,海棠都昏昏的,但那溫熱的大手和那好聽的男聲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直到她被送進d房。

7.d房

海棠忐忑的坐在床沿邊上,對於新婚夜要發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可是她很怕。之前的葉海棠的記憶太慘痛,到現在,她都還會不自禁的從夢中驚醒,只因為想到繼父的那張臉,而現在的葉海棠17歲的身子她還沒完全適應,已經慢慢成型的女人曲線,是之前14歲的身體無法比擬的。現在滿屋的丫鬟,自己也不敢拉下頭上的紅布,只能呆呆的等著那個已經是自己丈夫的人來揭這紅蓋頭。

「少爺來了」聽到丫鬟的聲音,海棠又緊張起來,跟著便聽見門被推開,然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好一陣後,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都下去」,丫鬟婆子們陸續離開,房間內終於靜了下來。

海棠只覺得有一顆汗水從額頭開始慢慢的往下滑動,她很想伸手去擦,可是她不敢,放在腿上的手緊緊的握著,心跳好像越來越快,突然「唰」的一下,頭上的蓋頭被一把扯下,一張蒼白的略帶稚氣的臉進入眼里。

眼前的男人,不,應該是男孩,看起來也才15、6歲的樣子,可是那干裂的嘴唇,無神的雙眼以及整個浮腫的臉龐以及大汗淋漓的樣子,充分說明了他現在很虛弱,看他一動不動的上下打量自己,海棠心里有些不舒服,又見他撐著桌沿一副快散架的樣子,海棠很想上前去扶他一下,心里來回斗爭是扶還是不扶的時候,他竟然一個跨步上前一p股坐到海棠旁邊,靠在床頭上大口的喘著氣。

「你咳……就是我媳婦兒?長得……長得咳比翠紅樓的咳……紅鶯差遠了,咳……咳……」短短一句話仿佛要了他命似的,海棠不敢開口,只垂著頭,聽著他一陣接一陣的粗喘和劇烈的咳嗽。

看到這個爹娘給自己娶的新娘子如此的呆滯,張承祖有些厭煩,他費力的蹬掉腳上的長靴,平靠在床頭上,閉著眼睛伸手在褲襠里一陣掏摸,但發現自己那男g仍然軟軟的伏在原處的時候,心里很是窩火,睜眼見那新娘子還一動不動的低頭坐床沿上,膝蓋一彎,便頂了海棠一下。「哎,還還愣著干什么?過來過來給我給我揉揉……」粗喘著氣,艱難的把話說完後,便大刺刺的張著腿等著海棠。

猛然後腰被頂了一下,力道雖然不重,可海棠還是被嚇了一跳。慌忙轉身望著自己的這個比自己小的相公,有些不知所措,坐到他身邊看了他幾秒,伸手按到他胸口「揉這里嗎?」

「咳……怎怎么給我娶了,娶了咳你這么個木頭」,好不容易說完,又是一頓猛咳後,張承祖拉著海棠的手直接往下壓探到他褲襠處,「這里」。

腦子里第一時間出現繼父的那根火紅的、丑陋的東西,海棠不敢動,可手掌下軟軟的一團跟記憶中的東西又不是很相似,見到床上的人這么虛弱的樣子,想著他也不能做什么,便不輕不重的咋那團軟r上來回揉弄起來。

張承祖覺得很舒服,小小的手在自己的命根子上來回揉弄,雖說沒什么技巧,可這自己怎么也弄不硬的家伙似乎有些抬頭了,心里高興,開口說:「把把褲子扯開,手手放進去」。海棠楞了一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心里老大不情願,可是想著月娘的話,知道自己的命是跟他連在一起了,不得不照著他的意思做,便抬起手慢慢的往下拉他的褲子。

張承祖有些費力的配合著海棠的動作,等到褲子被拉下,整個下身暴露出來,他已經又是大汗淋漓,臉色似乎更蒼白了。「快給我給我弄,咳弄硬」看到那雜亂毛發中一條菜青蟲似的軟r,海棠心里很是厭惡,可不敢不從,伸手剛挨到便縮了回來,看了一眼那張閉著雙眼的臉,咬咬牙伸手一把抓住那團軟r。

「唔……」張承祖感覺到一只小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那柔軟的觸感刺激了他,他急不可耐的往上挺了幾下p股,享受著那致命的快感。海棠驚訝的看著手中的軟r,不,已經不是軟r了,現在竟然在自己手中慢慢的挺立起來,她慌張的松開手,不敢再看。

感覺到自己那許久未曾站立的男g竟然再次硬挺起來,張承祖很激動,現在雖然還沒完全腫脹,硬度也還不怎么夠,可是對他來說,已經大快人心了,察覺到海棠的放手,他一手扶著硬起來的r根,開口說:「你脫脫衣服,咳」等了一陣,見到海棠悉悉索索的只把外衣脫掉,萬分的不耐煩,竟然一把伸手拉倒海棠,隨後,那虛弱的身體有如神助般的翻身壓在海棠身上。

被這猛不及防的一壓,差點讓海棠背過氣去,她連忙伸手去推,可身上的人根本不顧她的推攘,直接扯著她的領子,將她的里衣熟練的朝兩邊一扒,跟著將紅肚兜一扯,那雪白的粉嫩的從未有人探視過的茹房便顫巍巍的露了出來。

「啊奶。乃子」張承祖見到眼前的美景,覺得下身更硬了,立即攏著rr朝中間一擠,那布滿汗水的臉便埋了下去。海棠很慌,她不知道這個看著虛弱得要死的男孩竟然這么有力,雙手在自己都未曾自己看過的茹房上來回抓揉,還使勁的捏茹頭,陣陣疼痛傳來,可是她推不開他,也不敢推,知道這是自己必須忍受的,便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在自己胸前來回舔舐吮吸。

「咳你這乃子……長得好,比比紅鶯還還好吃,媳婦兒給我給揉揉,下下面」張承祖一邊興奮的在海棠茹房上來回玩弄,一邊將海棠的手扯到他光l的下身,期盼著自個兒今晚能大展雄風。

海棠閉著眼順著他的意思在他半硬的男g上來回撫摸,耳邊不停回想著他的粗喘聲和吮吸茹房的吞咽聲,茹頭被咬得發疼,腿間也被張承祖的手隔著里褲戳刺著,心里期盼著一切早些結束。

就這么過了一陣,海棠覺得不對勁,太安靜了,原本粗重的呼吸聲和那猛烈的咳嗽聲停止了,在自己下身亂摸的手也沒動了,她有些奇怪,順手把著張承祖的肩膀往上一推,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讓海棠尖叫出來。

短短的時間里,整個新房便燈火通明,尖叫聲哭喊聲咒罵聲一直不絕,海棠淚流滿面,呆呆的跪在床邊,臉上紅腫一片,嘴角溢出鮮血。在死命哭喊的正是張承祖的母親,她的婆婆,張家的當家夫人,胡國將軍的侄女劉氏,當她見到自己的獨子l著下身,口吐鮮血的倒在床上的時候,先是哭喊,接著便一掌摑到海棠臉上,「你這個不要臉的s蹄子,明知道我兒的身體不好,你還這么勾引他,你是存了什么心?嫁到我們家,是你前生修來的福氣,以後的日子長著呢,你就這么忍不得!我可憐的兒啊,是娘害了你啊,怎么給你娶進來這么個喪門星啊」

隨即趕來的當家老爺走到兒子身邊,看著兒子的屍身,嘆了一口氣,轉頭見到新婦衣衫不整的跪在一邊,那布滿指印和咬痕的茹頭晃得他眼睛一花,隨即定下心來,對身邊的人吩咐「給少夫人整理好扶到隔壁廂房去,大家都各歸其職,著手准備少爺的喪事吧」

「老爺,兒子沒了,這讓我可怎么活啊,嗚……」一旁的劉氏悲痛欲絕,幾次哭暈過去,最後由丫頭們扶著回了房。

「哎~~天意!」等所有人都離開後,張敬中頹然的坐倒在椅子上,獨子承載著他所有的希望,如今兒子的離去,讓他才33歲的臉仿佛一下子老了許多。

8.失身

喪事過後,海棠就被她的婆婆劉氏給安排住進了整個大院的最偏遠一處,說是不想再看見她,平日里也不許海棠到處走動,身邊只配了一個丫鬟和一個小廝,任由她自生自滅了。

海棠開始很害怕,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年紀不大,雖說這身子17歲,可本身只有14歲的閱歷,因此一直戰戰兢兢,整日待在小院里,不敢踏出一步。娘家倒是派人來過,可是沒能見到海棠,只是偷偷的讓人遞進了一方月娘綉的手帕,算是在這個處境下對海棠最好的安慰了。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海棠心里的不安漸漸放下。雖說小院簡陋粗鄙,飯菜不算精致,倒也每天按時送到,身邊兩個伺候的人都話不多,做起事情來還是很麻利,小院收拾得干干凈凈,海棠也清閑,多數時間都一個人靜靜的坐著發呆。

轉眼間到了中秋,這天傍晚,前院便來了個丫頭來傳話,讓少夫人去給老爺夫人磕頭。這是海棠嫁進來之後第一次正式見公婆,海棠急慌慌的穿戴好後趕到前院,還沒進門,就看見主位上的公公婆婆,她覺得膝蓋有些軟,磕頭敬茶之後,在婆婆的冷眼中,眼觀鼻鼻觀心的退到一邊。

戲台子上唱什么,海棠一句也聽不懂,只覺得這地面都快讓她給站出個d來了,腳後跟一陣陣的疼,偷偷的移動了下身子,換換腳,萬般無聊中,轉眼便打量起主位上的人來。

公公長相不俗,正襟危坐,全身上下都透著當家主子的威嚴,看著戲,眉頭卻緊縮絲毫不為這戲台子上的熱鬧所影響,似乎為什么事情煩心,正想再多看幾眼,一個冷刀般的目光讓海棠一下子定住,當日那記火辣辣的耳光還記憶猶新,耳邊傳來的一聲冷哼,讓海棠的身子再次瑟縮了一下。

好不容易熬到一切結束,海棠逃似的回到自己的小院,直到將自己裹在被子中,才覺得松了口氣,陣陣冷汗這時才爭先恐後的冒了出來。喚來丫鬟小桃給自己燒水洗澡,一陣折騰後,終於神清氣爽的倒在了床上。這小半天的緊張和在此刻疲累終於涌了上來,不一會兒,海棠便沉沉入睡。

夜深人靜,所有人都已進入夢鄉,一個黑影在房頂上幾個起落後來到這偏遠的小院,四處查看一番之後,推開當中那間睡房走了進去。月光下海棠靜靜的躺著,長發灑在枕上,胸前的柔軟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小腳因為貪涼已伸到被外,睡衣因為翻滾早已不服帖,散開著若隱若現的露出里面那粉紅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膚。

來人全身黑衣黑布,除了眼睛和嘴唇外,其他全被包裹得嚴嚴實實。他走到床前定定的注視了一陣後,隨後坐倒床沿伸手將海棠蓋著的被子拉開到一邊。

睡夢中,海棠又回到自己的14歲,半夜里那個是自己繼父的男人偷偷摸進自己房間,壓到自己身上……再也忍受不了了,海棠猛的睜開眼,誰知,就著窗外的月光,卻清楚的看到一個看不見臉的人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恐懼的感覺立即包圍全身,在海棠失聲尖叫前,一只大手牢牢的捂在她的臉上,隨後,她看著這張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臉緩緩的朝她壓下來,最後湊到她耳邊,「你若是大聲叫喚引來了人,你,知道會有什么後果嗎?新寡的少夫人,夜深無人之際與一男子在卧房相會!那么,我和你,便是那j夫y婦。可是我能進得來,自然也出得去,你呢,少夫人?你知道你會被怎么處置嗎?」黑衣人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他慢慢放開壓在海棠臉上的手,伸手狀似溫柔的拂去海棠額頭上那汗濕的發絲,看著海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這漂亮的小臉上會被刺上y婦二字,然後你會被扒光了拉出去游街,跟著會讓那些最低賤的男人來享用你這身子整整7天7夜,最後,給你綁上石頭扔到河里」

海棠一動也不敢動,丁點聲音都不敢發出,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沙啞,可是海棠卻很奇怪,自己居然一字不差的聽得清清楚楚,甚至在腦中如放電影一般閃現那些情景,深深的恐懼充斥心間,害怕發出丁點響動,她甚至不敢從男人身邊移開身子,只緊咬住嘴唇不停顫抖。

黑衣人從容不迫的站起身,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只留下那罩住頭部的黑巾,然後,順手放下紗帳,慢慢俯身壓到海棠身上。

在黑衣人開始脫衣服的時候,海棠就知道了他的意圖,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她不敢,害怕真的讓人聽到。若是讓她死,她倒不怕,終歸本來就是死了的人,可她怕真如這男人所說那樣,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看著他上床,脫自己的衣服,壓到自己身上。

就這么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體上來回打量,海棠不知道自己該表現得羞澀一點還是悲憤一點,她此時已經無法顧及自己是否會被這男人奪去貞c,唯一的念頭就是他要怎樣就怎樣吧,趕緊做完趕緊離開。

在將海棠光l的身軀看了個夠後,男人的氣息有些濃重,終於,他伸手撫上了海棠的臉。這張臉說漂亮,可以。很漂亮?不是。如今整張小臉蒼白得要死,本來紅艷的嘴唇已經被咬得發白,緊閉的雙眼上那長長的眼睫毛不停顫動。順著臉頰緩緩滑下,沿著修長的脖頸慢慢移動到了那並不算豐滿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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