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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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被子墊到海棠身下,自己躺到一邊喘氣。隨後在海棠嘴上親了一口後,便起身穿衣。

想到他會離開,海棠不顧身體的酸軟,翻身下床,就這么赤l著身子從後面抱住已穿戴好的男人。「求你,帶我走,帶我離開這里」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下僵住,海棠害怕自己聲音太小他沒聽見,轉到男人身前,渴求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帶我離開這里,求求你。我……我願意做你的女人,不要什么名分,只要是跟著你。求你了」男人看了海棠半響,最後繞過海棠,朝外走。海棠慌了,不顧自己還赤l著身體,一把扯住男人的衣角,哭著低聲懇求「真的求你了,帶我走吧,這里我沒法待下去了。我我是你的人了,你讓我跟著你吧,求求你!」但不管海棠怎么說,男人就是不作聲,最後,拉開海棠的手,准備從後窗離開。海棠想,若是他就這么走了,自己是真的沒有指望了,便上前去拉,男人伸手來擋,就這么拉扯中,一個不妨,男人的頭套竟然就這么被扯了下來。

在見到男人的臉的一瞬間,海棠呆了,在她想尖叫的那一刻她反s性的抬手捂住了嘴,不敢置信的全身發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害怕的不敢流出來。見到身份已經暴露,黑衣人也就是海棠的公公,當家人張敬中走到海棠面前壓低聲音說:「本想等你生了孩子再告訴你,現在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說了。你是我張家的媳婦,傳宗接代自是你的本分,雖然我兒子死了,但我張家不能斷了後,便自然只能由我這當老子的來。你好好的待在這里,等你有了身孕我自然會讓你安全的把孩子生下來,不要做別的想法,也不要對其他人多說一個字,後果不是你能想象的。明白嗎?」說完,看著海棠身下流出的白濁y體,伸手勾起c入到海棠體內,大手在海棠茹房上揉了揉,起身從窗口跳出然後離開。

13.別庄

不知道過了多久,蜷縮在地上的海棠終於動了動自己僵硬的身體。原來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願,自己太傻了,怎么就會認為這個侵占的自己的壞蛋是那個彬彬有禮的表哥呢?他又怎么會看上自己這個無才無貌的表弟媳婦?眼淚雨滴似的濺落到地上,海棠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哭出來。為什么自己會這么苦,這么的悲慘?以前的自己就認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如今,自己是連死都不敢了。若再變成個其他什么人,再去承受其他的苦難,那自己又該如何?可是現在,現在自己該怎么辦?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就算有,這樣的事情又該怎么說?看著自己腿間那慢慢干涸的濁腥y體,再看看自己胸前男人留下的各種痕跡,狠狠的一個耳光扇向了自己。

接下來的日子里,海棠越發沉默了,以前還會跟小丫頭說說話,或者到小花園里走走,如今足不出戶,就坐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常常是飯菜端進去,但原封不動的又端走了。幾天下來,人迅速的消瘦憔悴下來。

這天傍晚,前院便來傳話了,說老爺外出回來了,讓海棠也去前院請安,順便一起吃飯。海棠沒辦法,渾渾噩噩的洗漱了一下,跟著丫頭到前院了。到了正廳,婆婆一見到海棠就冷冷的說:「你這少夫人的架子擺得倒挺大,沒聽說這兒媳婦給公婆請安還得三請四請的!」海棠不敢搭話,她很怕這個婆婆,立即上前跪下磕頭,至於對公爹,看也沒看一眼,磕了頭便退到一邊。

本來吃飯的時候海棠是要在一邊給婆婆布菜的,但張敬中喚了一個小妾來伺候,因此便讓海棠坐著一起用餐。看著自己的丈夫一回來就找了妾侍來候著,劉氏心里一股火就壓著,轉頭看見海棠扒拉著碗畏畏縮縮的樣子,火一下子就出來了「看看你那個樣子,臉無血色,一陣風能把你吹跑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張家短了你的吃喝呢。真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一點兒上不了台面」啪的一下放了筷子,驚得海棠心里一顫,劉氏用手巾擦了擦嘴角,還想再說,張敬中張口打斷了她「哎呀,行了。這剛回來也不讓我省省心。」端起湯喝了一口,他看向海棠說:「這兒媳的身子是太弱了些,祖兒不在了,你也不要他傷心,他泉下有知,也會感念你這份情誼。這樣吧,別庄如今也空著,過兩天讓丫鬟伺候著去別庄住一陣吧,把身子養好,進了我張家的門,自是不會虧待了你。」說完,便轉頭看向劉氏「夫人,你說呢?」「這」不待劉氏作答,張敬中便說:「如此便這么定了,讓管家派人去別庄收拾一下,過兩天,就搬過去吧,身子養好了再說。」

海棠不想去那個什么別庄,她知道,自己在這里,這公爹還有個顧忌,若是自己孤身去了那別庄,真是只能任由他擺布了。但不管她多不情願,但半點由不得她。兩天後,便有兩個丫鬟過來,一個叫翠屏,一個叫翠玉,說是老爺吩咐下來,從今往後便是她們來伺候少夫人了。跟著便將海棠的衣服收拾了一下,一人一邊扶著海棠便上了馬車。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海棠覺得自己快被抖散了的時候,聽到翠屏說:「到了」,然後她便昏頭昏腦的被架著東拐西拐,七轉八彎的,最後進入一個房間里面。然後兩人便請海棠休息,跟著就退了出去。

緩了緩神後,海棠第一個反應就是開門出去,她想看看自己到底是到了個什么地方,她想逃出去。可是門一打開,就見到兩個丫鬟一左一右的站在門口,見到海棠,其中一個便問「少夫人,有什么吩咐?」海棠呆了,她諾諾的說:「沒沒什么。我只是想出去走走,看看這里。」另一個丫鬟便接過話說:「還是請少夫人回屋歇息著吧。坐了這么久的車,身子一定乏了,等您休息好了,奴婢們再陪著少夫人四處看看。奴婢們就守在這里,少夫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叫一聲就行了。」不待她說完,海棠便用力的關上了房門。她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公公的禁臠,被關在這里了。

又傷心又累,海棠伏在桌邊沉沉睡去。迷糊間,好像有人推門而入,跟著便聽見翠屏的聲音「哎呀,少夫人怎么在這里睡著了。」跟著自己便被叫醒,然後就見幾個丫鬟陸續進來,將飯菜擺放到桌上。「老爺吩咐奴婢們一定好好伺候少夫人,還請少夫人多憐恤奴婢,多吃幾口,好好的將養身子。」

14.別庄2

雖然海棠覺得很憋屈,也很煩悶,但在別庄的生活還是開始了。以前在自己的那個小院,雖說整個環境不像現在這樣奢侈華麗,但她相對來說還是很自在的。除了不能隨便出去,自己在院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沒人干涉,自己有時候還會跟小丫頭一起掃掃地,幫著洗晾衣服,聊聊天,也算安逸。而現在,真正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兩個丫鬟非常有眼力,有時候不用自己吩咐,事情已經做好。單說這個,這日子真的很舒心。可是,不自在,非常不自在。隨時兩個丫鬟都跟在一邊,白天,若是海棠想自己待著,兩人就守在門口,晚上睡覺,其中一個便會在海棠屋內一側的小榻上守著,出房門走不到100米,就會讓海棠回房,理由是老爺吩咐了,少夫人身子弱,需要多休息。若是海棠還堅持往園子里走,丫鬟就會直接說:「少夫人還請多保重身體,不要讓奴婢們為難」,然後就強硬的架著海棠回屋。因此,海棠在這里住了快一周了,這個地方是圓是扁她都不清楚,整個世界從原來那四角的天空到現在幾乎看不到天空了。

剛開始的幾天,海棠很怕,她怕這個公爹來,也怕身邊的丫鬟知道。雖然這些丫鬟口口聲聲的總是老爺吩咐老爺吩咐,但是她想,這老爺總不會跟丫鬟說他是要自己的兒媳給自己生孩子吧?但提心吊膽的過了快半個月了,一點動靜也沒有,海棠想他或許找到新的可以給他們張家傳宗接代的人了,自己,他是放過了。

好吃好喝的日子匆匆便過去了一個月,海棠的身子在這中無微不至的照顧下慢慢豐盈起來。真是臉若桃花,神采奕奕了。

「少夫人,該起了」,這天海棠還在午睡,迷迷糊糊中便聽到丫鬟在耳邊輕喊,同時帳子被撩開,兩個丫鬟捧著衣服到床跟前了。

「嗯……我還沒睡醒呢,平時你們不是都不喊我的嘛?」海棠有些奇怪,以前自己午睡都從來沒來叫過的,怎么今天這才剛咪一會兒呢。

「少夫人,剛才門房來回話,老爺從應城回來,順路要來園子歇歇腳,少夫人在這里修養,自然是要去拜見的。估摸著時間,老爺恐怕是要來用晚飯的,所以少夫人早早的洗漱打扮一下,免得在老爺跟前失了禮。」翠屏嘴里一邊跟海棠解釋,一邊利落的替海棠穿衣,拉著海棠到梳妝台前坐下,准備給海棠梳頭。另一邊,翠玉也領著幾個丫鬟進來,將床上的一概用品全部從里到外換了個新。海棠心里一慌,不顧翠屏還扯著她的頭發在梳,扭頭就沖著翠玉喊「好端端的,換那些干什么?」身邊的翠屏輕聲一笑,轉過海棠的頭,不慌不忙的說:「瞧少夫人這話問的。這些雖說是少夫人剛住進來的時候新置辦的,現在也有個把月了,洗洗換換的是應該的。」翠屏說的話里外是一點理也挑不出,海棠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心里想「洗換應該,那為什么早不換晚不換,偏這個時候換?」想到恐怕是因為這老爺要來,難道這丫鬟都知道?心里一陣憤恨,可情勢不由人,被按著坐在這里梳頭,翠玉指揮完那邊,便也過來開始幫著給海棠擦臉,化妝了。

「這……好端端的,干嘛在我臉上塗抹這些?我,我不要。我是寡婦!」左右搖擺著頭,身子也撐著想站起來,但兩人的力氣好大,死死的壓著海棠不讓她動彈,翠玉手上一直不停,嘴里也說著「少夫人別擔心,只是稍微給少夫人臉上裝飾一下。一會兒要見老爺,太素凈了總歸是失禮的,再說了,若是是少夫人臉色不好看,老爺和夫人肯定會怪罪奴婢們沒伺候好少夫人,那奴婢們的責罰是免不了的,還請少夫人可憐可憐奴婢們。少夫人身子養好了,老爺夫人也高興不是?」

海棠沒辦法了,論口才,自己一句話,這兩丫鬟能挑不出理的回上10句,論力氣,別說兩人對她一個,看樣子,一對一也是自己輸的。看著自己的臉被翠玉一點一點的塗抹上鉛粉、胭脂,一個美人臉逐漸顯露出來,海棠心里恨極了,看到翠玉終於停下手後,她趁兩人沒注意,一把扯過一邊的手巾在臉上一陣亂抹,把剛畫好的妝容全部毀了,然後有些挑釁的望著兩人,意思就是,你們能化我就能抹,看你怎么辦?誰知翠屏不動聲色的拿掉海棠手里的帕子,對翠玉輕笑了一下,說:「少夫人不喜歡你剛才化的呢,我幫少夫人再擦一擦,你重新化吧」說完,真拿著手巾將海棠臉上的妝容仔細的擦了個干凈,然後讓翠玉重新開始。這次翠玉速度更快了些,化完後,海棠本還想再擦掉,卻發現,這次自己擦也沒用,翠玉只是給自己淡淡修飾了一下,說不上哪里具體點綴了什么,但確實將自己臉上的優點突出了,整個人看起來很好看。女人天生的虛榮心在這個時候占了上風,明知道化妝的目的是什么。但海棠還是沒有再鬧別扭,等兩人替自己全部收拾好,一個全新的海棠便出現了。

頭發沒有完成老氣的髻,而是扭成了一股麻花辮後再折上去,歪歪的垂在肩膀上。其間穿c了幾個珍珠頭飾,跟珍珠的耳環形成對比,更顯得海棠的臉色面如桃花,柔中帶粉。一襲淺粉色的裙子,腰帶上和裙腳都相應的綉上了幾只彩蝶,隨著走動便翩翩起舞,也更襯得腰肢不盈一握。整個裙子里外好幾層,都是用上乘的錦緞織就,外面罩著一層輕紗,風輕輕一吹,這紗便來回飄動。海棠很喜歡,穿著舒適不說,也真的很好看,看著鏡中漂亮的自己,久違的笑容浮現在臉上,隨即便隱了下去。

接下來的時間,海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她想若是自己能狠狠的跑上一陣,或許可以發泄一下,但兩個丫鬟看得她緊緊的,一直陪著她待在房里,若說度日如年,或許這個時間,海棠是真的深有體會了。

「屏姐姐,老爺到了。老爺吩咐說,路上累了,少夫人就不用去拜見了,自行用飯就是。」翠屏在門口聽到小廝回了話後,便回來告訴了海棠,一聽說不用見那個人,海棠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氣,她巴不得不用見,隨後便在兩人的伺候下,有些愉快的用了晚飯。

洗浴後海棠一點沒耽誤,換上睡袍後便鑽入床鋪中,她祈禱著這一晚趕緊過去,或許明天一早醒來,那個可怕的人已經離開了。

15.qg?

海棠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總是睡不著。按道理來說,今天這小半天都是綳著神經過的,如今松下來,自己該很快入睡的,可是她真的睡不著。從到這別庄的第一天開始,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陷入一個怎樣的境地?身邊的人擺明了就是公爹派來的,可是,婆婆難道也默許嗎?想到那個一臉y沉的婆婆,海棠心里一陣驚悸。本想讓翠屏給自己倒杯水,突然想起她說老爺沒帶侍女在身邊,要去張羅伺候的事情,今晚就不在外屋守著了,於是起身披衣,准備到桌邊去喝口水。

誰知道,這一下床,還沒穿好鞋,就聽見「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然後一個人走了進來。海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簾子,只見簾子一掀,一個一身藍衣的男人走了進來。「等我?」張敬中一進來,就看見海棠要坐不坐的立在床跟前。他輕挑了下眉毛,不緊不慢的走到床邊,看著海棠一臉緊張的樣子,不禁歪了歪嘴角。

海棠緊咬住嘴唇一句話也不敢說,他看著這個名義上是自己公爹的人自得的坐到床沿,明明自己是站著的,可是為什么自己有種被俯視的感覺,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真是無所遁形。可是,不甘心,憑什么要讓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還愣著?過來替我更衣。」

聽到這話,海棠這心更緊了,她反s性的緊抓住自己的衣領,搖著頭就想往後退。半天等不到海棠,張敬中不耐煩了,站起身幾步就走到海棠跟前,抓著她的手就帶進自己懷里。「怎么?還害羞?哪里是我沒看過的?」說完,低頭就朝那張小臉親去。

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朝自己鋪面而來,海棠一個激靈,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的將男人推開,扭頭就跑。還沒跑出兩步,大手就如鐵鉗般卡住腰肢,另一只大手跟著就抓住一邊茹房,大力揉捏。「呵,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游戲?嗯?」張敬中不以為然,海棠的小小掙扎,在他看來不過是增加點情趣而已,因此,他一手箍著海棠,嘴巴在海棠耳邊臉頰來回親吻,大手也沒停止的在海棠茹房上來回抓揉。

「放開我,你放開!」海棠臉都漲紅了,小手使勁的往外拉箍著自己的大手,可是無論自己怎么使勁,大手仍穩穩的抓著自己。一個不注意,耳垂被男人的嘴含住,一陣酥癢傳遍全身,海棠一著急,搖著頭不讓男人再得逞,低下頭抓住男人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阿~」突然的疼痛讓張敬中冷不丁的喊了一聲,隨即飛快的被咬住的手然後扳過海棠的肩膀一個耳光扇了過去。「不識抬舉!」看著海棠被自己一掌扇到地上,張敬中哼了一聲,看看自己被咬中的虎口,上面已經滲出點點血印,抬起手湊到嘴跟前舔了舔,轉頭吐掉口中的唾沫後,緩緩的走向歪到在地上的海棠。

看著男人一臉的平靜,不知怎么的,海棠知道,他很憤怒。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海棠放開自己捂著的臉,雙手撐地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但男人的動作更快,伸手就抓住海棠的領子,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海棠怕極了,不住的搖頭,眼淚已無法再堆積在眼眶,泉水似的往外冒。

「我是你兒媳婦!」看著自己再次被男人壓到懷里,海棠無法控制的吼了出來。

「呵,你倒是把自己的身份記得挺清楚!」看著海棠糊滿淚水的臉,張敬中抓著海棠的肩膀低聲笑了,然後一把將海棠摟到懷里,在海棠耳朵上舔了一下後,挨著海棠的臉一字一句的說:「可是,你這個兒媳婦卻是跟我這個公公上的床」。

聽到這句話,想到自己曾經的忍辱求全和那可笑的動情期盼,海棠有些瘋狂了,她大叫著一邊掙扎一邊哭泣,手也不斷揮舞,企圖將緊摟著自己的男人推開。張敬中絲毫不理會海棠的掙扎,直接將她雙頭壓到背後,然後便去拉海棠的衣服。

「啪」的一聲,張敬中臉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原來是他一個大意,在脫海棠的衣服的時候松開了海棠,使得海棠竟然重重的扇了他一個耳光。「還真跟我玩貞潔烈婦那一套了是吧?嗯?」隨手甩掉撕扯下來的衣服,幾步就追上跑到門邊的海棠,老鷹抓小j似的扛起海棠就往內屋走。

「放開我,放開我!你是禽獸,你是畜生!你這是qg,放我下來,放我出去!」海棠在男人肩膀上又打又抓,話音未落,卻被重重的甩到床上。海棠頭昏眼花,全身發抖,什么也不顧,只爬著往床腳縮。

「阿~~」沒爬幾下,腳腕便被捉住,跟著就被往外一扯,就這么臉朝下的被拉到床邊。肚子被床沿硌得難受,正想起身,身子再被扯著一翻,自己就只剩上半身還在床上,下半身則完全搭拉在床外了。只見張敬中利落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扯了個精光,然後一邊扯著海棠身上緊剩的肚兜和褻褲,嘴里也不留情的說著「我是禽獸?嗯?我是畜生?嗯?我qg?嗯?你就給我好好睜大眼看看,今天我這禽獸是怎么qg你的?」

肚兜被扯掉,褻褲只是被從褲襠撕破,男人抓著海棠的雙腿放到自己肩膀上後就那么直直的沖進那還未濕潤干澀無比的甬道中。這樣的情況下,顯然男人也並不好受,低聲罵了句臟話,將自己身體退開一點,伸手直接將海棠腿間的縫隙朝兩邊一扒,再次狠狠的c了進去。

在男人進去的一瞬間,海棠叫了一聲後便再也叫不出來了。下身劇痛無比,那樣干澀的情況下的粗暴進入,嫩r肯定被磨破了,隨後的每一下進出,都讓海棠的身子重重的顫抖,可是她不願意叫喚,她不想讓身上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因此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將嘴唇咬得血r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