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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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便在這里安頓了下來,聽周大娘的介紹,才知道,自己原來竟然跑了幾十里地,如今離那張家所在的縣城遠遠的了,現在是寧城的地界,這個村子叫周家村,滿村的都是姓周的,有大概20來戶的樣子,每家都隔得有點遠,因此,自己住這里暫時不會有人知道了,如今,海棠總算是放下心來。而自己沒法說話,幸好虎生小時候爹在的時候送去念過幾天書,認識點字,海棠便寫了自己的名字,讓他們知道自己。

剛住下的2天倒還好,興許是因為擔驚受怕,加上身子有傷,奶水便有些少,海棠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但這慢慢的心安定了,飲食也有規律,奶水又慢慢漲了起來,海棠便覺得這胸部沉得厲害,特別是乃頭也有些痛。也不好對周大娘說,於是奶漲的時候,便自己偷偷的到屋里,拿碗接著把奶給擠了,再倒掉,一天下來便要擠上3次才行。

這奶漲了,每次擠奶,海棠總是邊擠邊哭,想著自己滿心幸福的生下孩子,誰知道卻不過是被利用,如今孩子沒見上幾次,自己那么辛苦的通了r腺,孩子卻一口奶都沒喝上,傷心得不得了,晚上便埋在被窩里偷偷的哭。周大娘知道海棠每晚都哭,但海棠沒法說話,也不知道這看著是個富家小姐的姑娘身上到底有什么事,不好勸,只是在白天的時候說上一兩句,讓海棠愛惜身子,別哭壞了眼睛。海棠聽了大娘的話,也慢慢不再哭了,只是在奶漲的時候還是很傷心。

這天,周大娘去河邊洗衣服,海棠本想跟著,但周大娘說路太遠,海棠腳底的水泡還沒好,便讓她在屋里歇著,幫著喂喂j。喂完了j,海棠便收拾屋子,說是收拾,其實也沒什么收拾的,小小的農家院子,共有3間屋子,正中一間放了張桌子幾張凳子,然後便擺著香案供奉先人,平時吃飯就在這屋,邊上各有2間屋子,本來周大娘跟虎生各住一間,如今海棠住了,虎生便在邊上的堆柴的小屋里搭了個床,在那里住,邊上還有一間便是廚房,院子一角搭了個j舍,喂了有幾只j。屋子都不大,屋里東西也不多,但平時周大娘都收拾得井井有條,海棠掃著院子,突然覺得自己胸口又漲了,奶水已經慢慢沁出來,打濕了她特意墊的布。於是海棠放下笤帚,掩好院門轉身便進了廚房。知道沒人,海棠便也沒回屋,拿了一個碗便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茹房,一手便將漲出的奶水擠出來。

「娘,我回來了。」話音剛落,虎生和海棠便同時愣住了。虎生呆呆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他以前回來放下東西後要嘛就在院子里劈柴,要嘛就是回屋,如今來了個姑娘,他便先到廚房,沒想到,今天一回來,竟然看見她上身的衣服都敞開了,一手端著碗一手抓著自己的胸,碗里已經有大半碗的白色y體了。海棠最先反應過來,她立即回轉身子,放下手中的碗便將衣服系好,虎生見此也意識到不妥當,嘴上立即道歉退了出去。

當海棠弄好衣服走出廚房的時候,虎生已經在院子里劈柴了,見到背對自己的虎生,海棠臉紅得厲害,正想快步走回房,不曾想虎生整好轉身拿柴,兩人便面對面了。虎生見到海棠出來,自己也臉紅了,腦子里一下想到剛才見到的,本想說什么,見到海棠埋著頭的樣子,便也轉過身子繼續劈柴。

海棠快步走近屋內,一下子撲在床上,她覺得臉跟火燒似的,自從自己來了後,這虎生便很少在自己面前露面,就連吃飯也是自己夾了菜在一邊,兩三下吃完後便干活去了。沒想到自己擠奶,竟然讓他看到了,這下真是尷尬萬分。

晚上吃飯的時候,虎生本來舀了飯正准備夾菜,看到海棠進來,臉一下紅了,菜也不夾便端著白飯到一邊吃去了,周大娘見狀,便回頭對海棠說:「我這兒子啊,什么都好,就是面皮薄,我還說給他說親事呢,這姑娘跟前話都說不出來怎么能行?哎,不管他,我們吃。」海棠見到坐在門外石坎上的虎生,想到本來是自己不小心,更覺得不好意思了,便拿了個空碗將桌上的幾個菜分別夾了些,端了出去。

虎生正拼命的刨飯,不曾想一個裝著菜的碗遞了過來,抬頭一看,是海棠,臉上一紅,伸手接了過來。誰知道一下碰到海棠的手,趕緊又縮了回來,這下,倒把海棠給逗笑了,她端著碗又往前遞了一下,等到虎生接了過去,這才轉身回屋跟周大娘一起吃飯。

當天晚上,海棠和虎生都失眠了。海棠一個是因為奶水漲,另一方面則是虎生的眼光,讓她有一種久違的沖動。想到虎生眼睜睜的盯著自己的茹房的時候,海棠心里一熱,只覺得下身有什么東西留了出來。

虎生睡在臨時搭的板子上,左右睡不著。一閉上眼睛,虎生眼前就浮現出海棠拿鼓脹的胸脯。這是虎生20年來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茹房,那白白的rr和粉嫩的茹頭,引得虎生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去抓,想著從那小小的乃頭里噴s出來的奶水,虎生覺得腿間一熱,一股粘腥沖了出來。

26.治傷

天氣又有些涼了,周大娘也因為得了風寒,一直便懨懨的,家務事情海棠便一力承擔了下來。這天晚飯的時候,周大娘扒了幾口飯後看了看虎生,想了下說:「虎生,要不明天就不去了吧。娘這身子沒法去,你一個人忙不過來啊?」虎生頭也不抬,將碗里的飯刨干凈了後說:「娘,我一個人能行,你身子不好歇著就是了,放心吧。」海棠聽了有些奇怪,不知道什么事情,疑惑的看著母子,雖然沒法說話,仍張嘴連帶比劃的問,周大娘往海棠碗里夾了筷子青菜後說:「我們家里還燒炭的,之前天熱,虎生便只是砍點柴禾到城里賣,如今天轉涼了,碳便該燒著了。以往都是我們一起,幫著打個下手,可我這身子遲遲不見好,不能去,我怕虎生一人忙不過來,所以想推遲些日子再燒也不遲。」海棠聽了,想著自己在這里白吃白住,如今正好幫著做點事情,於是便比劃著告訴周大娘,自己可以跟虎生一起去,讓周大娘在家歇著。周大娘見了連忙擺手,「不行不行,你不是做這些事情的人,你就在家里陪著我就行,讓虎生晚幾天去,不礙的」海棠連忙示意自己可以,最後,經不住海棠的勸,周大娘最終同意海棠跟虎生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海棠便跟著虎生准備進山,周大娘將水和干糧交給海棠,囑咐一陣後便送二人到院門口,見到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遠了才回身。

海棠跟在虎生後面,剛開始的路還很輕松,慢慢的路便越來越窄,也越發陡峭起來。如今海棠也算是剛出月子不久,奶水足得很,因此她出門前特意用布將自己胸部纏了纏,墊上了厚厚的棉布。虎生走幾步便回頭看看海棠,總是與海棠保持著5步的距離,後來路越發狹窄陡峭起來,回頭見到海棠爬得很困難,想了想,轉頭對海棠說:「你你累不?要不歇歇吧?前面還有好一段路呢,都不好走的。」海棠也確實累得厲害,這個身子月子沒做好,身子也確實虛弱了些,便點點頭。跟著虎生到一個稍微平坦點的地方坐了下來。虎生偷偷的看向海棠,見她臉色紅紅的,點點汗水在臉上,襯著陽光,顯得特別好看,突然想到自己這幾天天天晚上夢到的,連忙轉頭到一邊,不敢再看。

歇了一陣後,海棠站起來示意自己可以走了,於是二人又以前以後的往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虎生回頭見海棠手腳並用的樣子,摸了摸頭,開口說:「馬上就到了,你還走得動不?我……我拉著你走吧?」說完這話,虎生憨厚的臉上顯現出一些紅色,海棠倒是不覺得有什么,自己以前上學的時候,班里出去郊游,女同學走不動了,老師也會讓男同學拉一把的,因此點點頭,便將手伸向虎生。虎生見狀,便將肩膀上扛的扁擔遞給海棠,示意海棠拉著扁擔。海棠一愣,又看看虎生,一下子笑了,心想,這虎生還真是老實,可愛得很,便抓著扁擔由虎生拉著走。虎生嘿嘿一笑,抓著扁擔便往前走,心里高興極了,轉頭看著海棠的樣子,突然冒出個念頭,他想,要是海棠是自己的媳婦兒該有多好。

又走了一陣,虎生停了下來,告訴海棠到了。海棠一看,原來這就是燒炭的地方啊。周圍都是樹林,中間一個空曠的地方有個土砌成的窯d,只見虎生上前去將d口封好的泥都扒拉開來,又將周圍四處清理了一下,然後便轉身把窯d邊碼好的柴禾取了下來,回頭見海棠看著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歇著吧,這個臟得很。」聽到虎生這么說,海棠搖搖頭,也連忙上前幫著虎生取柴禾。等到將柴禾放進窯d里又生火燒起來,已經是大半天的時間都過去了,海棠累得手都抬不起來,腳一軟便坐倒在地上,虎生見了,呵呵一笑,轉頭將窯里的火勢弄好,掩好d口,走到一邊將水和干糧拿出來遞給海棠。

兩個人就這么坐著沒什么話說,氣氛有些尷尬,虎生撓撓頭,突然說:「這時節兔子啊什么的都要出來准備過冬的食物,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到只,一會兒我弄了烤了來,味道好得很。」說完便起身到窯d邊扒拉一陣,拿出一張不大的弓,帶上匕首什么的便走了,走了幾步想了想又停下,轉身對海棠說:「你你就歇一會兒吧,剛累了。林子很大,你別亂走,我一會兒就回來。」見海棠點頭了,這才轉身離開。

海棠就著靠著大樹坐著,聞著青草的氣息,吹著涼涼的風,透過d口縫隙看著里面旺旺的火,突然覺得很輕松,這樣的日子過著雖然累,可是心里真的很踏實。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腳步聲,轉頭一看虎生回來了,再一看,不得了,怎么受傷了,一瘸一拐的拖著腿。一下子站起來,朝虎生跑去。

虎生在海棠的攙扶下坐在大樹下,嘴里嘶嘶的呻吟著,海棠見到虎生的左腳血淋淋的,小腿上一圈大大的口子,r都被割開了往外翻著,心里著急得要死,沒法說話,問不出口,眼淚跟著便大顆大顆的滾了出來。

虎生一見,立即結巴著開口「你你別哭,我沒啥,真的。我我一時大意,沒注意到那兒有個獸夾,所以給……給夾住了,但但但我知道怎么弄,弄開了就好了,這都是都是小傷,不不……不礙。」本以為自己這么說了,海棠就不哭了,沒想到,眼淚掉的更厲害,沒有哭聲,就見淚水不停的往外,虎生不敢說話了,楞了半天才有結結巴巴的勸著海棠沒哭了。

海棠跪坐在虎生跟前,小心的將褲腿撕開了一些,然後拿著水囊就准備倒水出來清洗傷口。虎生本想說不用了,但被海棠淚汪汪的眼睛一瞪,立即不敢開口。水輕輕的淋到傷口上,激得虎生一顫,海棠立即抬頭看了一眼,跟著動作更小心的慢慢將腿上的一圈血口子洗干凈後,拿出自己的手巾折了折,纏到虎生的腿上。

看了看天色,虎生說:「我把窯里的火滅了,就讓這些柴禾先悶著,余火慢慢燒著,我這腿傷了,得早些走,不然一會兒天黑了,沒法下山了。」說完,便撐著起來,海棠連忙去扶,收拾妥當後兩人便准備往回走。

不曾想走了一刻鍾不到,居然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兩人加緊了些腳步,雨卻越來越大,虎生看了看周圍,對海棠說:「我記得那邊有個木屋,是那些獵戶們搭了來過夜的,我們到那里去避一避,或許雨一會兒就停了,那時候再走。」

又走了一陣,果然有間小屋子,里面胡亂的堆著些干草,海棠扶著虎生坐在干草上後,看了看虎生腳上的傷。血又浸了出來,將整個手巾都浸得血紅,如今又淋了雨,翻開的r都有些泛白,海棠將手巾解了下來,拿過虎生腰上的匕首轉身在自己的裙子襯里上劃了一刀,然後扯下一截布來重新給虎生纏上。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陣終於停了下來,山里天暗得快,這時已經快黑了。虎生看了看天色,有些懊惱「都是我太大意了,見天在這里頭鑽,沒想到還是出了錯。這會兒沒法回去,娘在家里不知道急成啥樣了。」海棠搖了搖頭,比劃了幾下讓虎生不用擔心,轉頭拿過干糧給虎生,自己也吃了幾口。虎生見狀也不再說了,拿出火折子點燃,兩人便靜靜的坐在屋內的干草上。

海棠是沒法說話,虎生卻是不知道要說什么。他性格本就是靦腆內向,如今長到17歲,跟女人的接觸也就僅限於周大娘,雖說常到城里去賣柴,但都是直接送到人家廚房里,打交道的不是老媽子就是雜役,這會兒突然跟一個比自己小的姑娘家待在一個屋子里,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腿上陣陣抽疼,但又不敢喊疼,一是不想讓海棠傷心,二嘛,他也覺得自己好歹是個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喊疼,再說自己好像有點喜歡海棠的,不然為什么晚上夢見的都是她呢?

海棠這時候只想著虎生的傷,雖然虎生沒表示出來,但她知道一定是疼的,那么深的口子,都見骨了,本來就沒上葯,這會兒又淋了雨,要是發炎怎么辦?山里的天黑得早也快,這整整一晚上,要是傷有什么變化,那真是要死人的。如今周大娘見他們遲遲不歸,不知道急成什么樣呢!海棠心里著急,臉上也表示出了幾分。

虎生見狀,知道海棠是擔心,自己嘴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囁喏了半天,只說:「我我沒事的,以前也被夾過,不礙的。」海棠點點頭,不想讓虎生見到自己擔心,這時也才覺得淋濕的衣服就這么裹在身上著實難受,而且今天一直沒有時間和機會將奶水擠出,這會兒張得快要爆炸了,胸口纏的布條早就被奶水給浸透了,幸好這會兒又被雨水打濕才看不出來。海棠示意要生火,虎生便在一邊幫著給生起了一小堆。

溫暖的火光中,虎生有些昏昏欲睡,靠在干草上便有些打盹,海棠見到虎生身上濕透的衣服,鼓起勇氣坐到虎生身邊,便去解虎生的衣服。虎生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身上的濕衣服被脫下,好歹男女授受不親,雖說海棠已是婦人,但到底有損名節,抬手想阻止,但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些無力。

海棠見了,心里更著急了,她記得以前自己就是淋了雨便感冒了,還發燒,在醫院輸y輸了3天才好,如今虎生本來就有傷,又淋了雨,如果再發燒加上傷口發炎,後果真的很嚴重的。這下急得不知道該怎么辦。突然想到以前看新聞,說用r汁治傷口的,海棠便顧不上了,見到虎生有些昏昏欲睡,虛弱的樣子,立即將虎生身上濕透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到下身的時候猶豫了下,但想到自己本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再說年齡也比虎生大,便伸手將虎生扒了個干凈,盡量不去看那隱私之處,撈過一邊的干草蓋到虎生身上,然後轉身將自己的外衣解了下來,果然里面的布條早已奶水浸透,一拿出來,滿滿的奶味便充斥了整個小屋。海棠也顧不得將自己的濕衣服處理,跪坐在虎生腳邊,將虎生的左腿小心的抬起,解開纏繞的布條,將浸染了自己奶水的布條再次小心的擦拭傷口。睡夢中的虎生也顧不上了,嘴里啊啊的叫著疼,每被擦拭一下,腳便抽搐一下。

待到差不多將傷口用沾滿奶水的布條細細的清洗一遍後,海棠又重新撕下襯里的裙腳給虎生重新包扎好傷口,這才坐到火堆邊,將自己的外衣和虎生的衣服架在樹枝上慢慢烘烤。等到外衣烘烤得差不多了,海棠便快速換下里面的濕衣服,將外衣穿在身上,一邊烘烤一邊注意虎生的情況。

虎生睡得很不踏實,可能傷口的疼痛影響著他,汗水爬滿整張臉,嘴唇也有些發白。「冷冷……」虎生細細的呻吟著,整個身子也蜷在一起,身上的干草滑落到一邊,赤l的身子瑟瑟發抖。海棠見了,連忙上前將已經烤干的衣服蓋到虎生身上,卻不想虎生竟然抖得厲害,連牙齒都上下打架。「打擺子?」一個念頭冒出腦海,海棠連忙上前,用衣服將虎生裹得更緊,同時將他身子拉開,避免他蜷縮起來硌到傷腿,同時將更多的干草往虎生身上蓋。

「水……喝水……」虎生再次呻吟出聲,海棠湊到虎生嘴巴跟前,聽見是要喝水,立即去取水囊。拿過後,才發現,水囊已經空了,於是立即起身到門外,看能不能找到水。門口本來有個木桶,想來是獵戶專門用來承接雨水的,但剛才的雨來得急,雖然也算大,但去得也快,木桶里根本沒多少水,再說也不干凈。周圍又黑漆漆的,海棠也不敢往外走,便有回轉到屋里。

虎生躺在干草上,嘴唇泛白干的要裂開了,細細的呻吟著要水,海棠急得團團轉。突然樹枝上烘烤的布條,想了想,走到虎生身邊坐下,將虎生的頭抬了起來,摟在自己懷里,然後解開衣服,一手將一邊茹房握住,湊到虎生干裂的嘴唇前,微微擠壓,r汁便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