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俏女弄夫 未知 6198 字 2020-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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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我就拿著寧峰弈畫的地圖往太行山下的楊柳庄走去了。這蘇洲與文獻歷史記載的不太一樣;我自來這里就從沒出過城;今天要借著這次拜訪楊庄的機會;好好打量一下這個歷史名城。

一路所見都非常繁華;往來商旅絡繹不絕;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出了城門;站在城牆旁的斷垣上;朝陽下的城門異常地雄壯。飛龍走鳳地「蘇洲」二字正刻在那城門正上方。蘇洲?蘇州?太行王屋?原來此蘇洲非彼蘇州。

一路悠悠載載地來到楊柳庄外;我頓覺有趣。原來;這楊柳庄分楊庄和柳庄;建在太行山下一小湖泊旁邊。規模不是很大;有一半是建在湖上的。正門上只得一個「庄」字;而正門旁又有兩扇偏門;一門上書「楊」;一門上書「柳」;而這三個門進去卻是同一間露天的院子。不過這楊柳庄三字寫得實在是不敢恭維。定不是這兩庄主所寫;看那字跡稚嫩;下筆天真;且這字是用木頭雕刻出來的;看那木料的顏色與紋路;多半這字有十多年了。該是柳楊情幼年時所為。

想像一下柳大美女幼年時還有這樣的趣事;定是得兩庄庄主喜愛甚深了。看來;要過這楊庄主那關;搞定柳楊情就完成了一半;更何況自己還有一大法寶呢!

說著就入了那楊柳庄的正門;門口坐了一老人家;正打瞌睡呢!我便坐在那門檻上等他睡醒了好去通報:雖然里面沒人攔著;但畢竟不太禮貌;而且打擾老人家睡覺終是不好的。閑來無事;便坐在那發呆:發呆乃我的一大愛好是也!

就這樣;這一老一少就在那安靜地相對而坐。終於;那老人家醒了;看到一個姑娘正嘴角噙笑地望著他;娃娃臉;一對酒窩很惹人喜歡。那是不同於柳楊情的和諧美;非常靈動。不由得也樂了:「姑娘;你找誰呀?」

「伯伯;我找柳大小姐;然後想拜訪一下楊庄主。」

「姑娘;今日不巧;我家大小姐出門了;大庄主倒在;要不你等等;我去幫你通報一下!你貴姓呀?」

「伯伯;我叫零星。」

不遠處一青袍老人正在書房里揮毫疾書;聽到我自報家門;眉頭一皺;待那老家人來報;便點點頭;臉上卻看不出有何表情。

進得門來;那老人也不搭話;只是繼續他的畫。我也不好出聲打擾;徑自立在老人身側兩三步;看著畫上的菊花一點一點地活了;開了;似乎還散發著陣陣苦香。這人的畫技當算得是國寶一級了。

筆落!老人扶胡閉眼搖頭;似在思慮題詞。時而蹙眉;時而搖頭;痴了一般!才藝弄人啊!我不由得感嘆。自古詩畫一體;這畫超然脫俗;還真得一首好詩才配得起;也難怪這老人在此冥思苦想了。靈機一動!

「采菊東蘺下;悠然見南山!」

老人一驚;提筆疾揮;幾個蒼勁地大字躍然紙上!拿起印鑒;重重地蓋在畫腳;哈哈大笑!有得意;有驚嘆!更多的是釋然。

「想不到那紅老友還有這樣一個聰慧的徒兒;當真世上的好處都被他占盡了。」審視著我:「丫頭今天來意我已盡知;也真是難為你了;皆是身外之物;你不必放在心上啦!」

「楊庄主大量!但我師徒之過不該讓庄主受損失!我這兒因楊庄主之故得一葯;今獻葯請罪!」我說罷;從包包中取出帶來的葯瓶;雙手奉上。

那庄主接過來;先是端詳這葯瓶;再拔出瓶塞;異香撲鼻;取出一顆;刮下一點粉末放在口中細細品味。眼中漸露驚訝。

「用少林小還丹輔以人參;茯伶等貴重葯材;但其中有兩味卻不知是何物?還請姑娘不吝賜教!」

「楊庄主;您稱呼我零星就好了。另外一味葯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是我家傳的;僅剩了最後一瓶全數加了進去;我只知那是消炎用的。還有一味卻不是葯;是我身上流的血。我服了小碧蛇大量的蛇毒和蛇膽;血就有了些葯用。」我解釋道。

「原來如此!零星侄女竟是因禍得福了!」語氣中對那小蛇沒有絲毫不舍。

這是福是禍我都得受著。我心里暗想;不由得苦笑。

「這所得之葯;還望楊庄主收下。」

看著我眼中的誠肯與請求;楊庄主點了點頭;道:「這是侄女的緣分呀!我得此葯卻是受之有愧!還請侄女轉告令師;不必掛懷於心;還請他多來我這小住。」

大喜!解決了這件事;自己又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些時候了。

兩人又對那畫探討了許久;楊庄主對那兩句題詞甚是滿意;對我也是贊賞有加。兩人很是投契。待我起身告辭之時;那楊庄主再三挽留:「侄女要走;我也不好久留你;但侄女行走江湖;沒個武器傍身還是不行的。我這倒是有一些;你可看看有沒有趁手的。」

說罷;帶著我往兵器房走去。我見這楊庄主待自己很是真誠;且毫不藏私;心下感動;便沒拒絕。;再加上自己對這楊庄主的收藏很好奇;便跟過去看了。

說是兵器房;其實里面的收藏並不是很多;不過十八般兵器也是齊全的。我雖不懂;但也看得出這些全是上上品。其中有一把軟劍吸引了我的注意。薄得讓人覺得不似用金屬做成的。軟得也和女子的腰帶一樣。這劍除了尖端有鋒;整個劍身都是鈍的。摸著也不傷手。劍柄用像釣魚線一樣的絲編織而成。那劍尾正環成圈穿在那劍柄中。

取下這把軟劍;楊庄主將它遞到我手中;道:「這劍自我找到以來;還沒有哪個人可以剛好配著它。侄女不妨一試。」

我雙手接過那劍;心道:有道是名劍大都認主;這次倒是可以看看是不是真的了。

撫過劍身;握著劍柄;用手感受著那絲線般的觸感。用手將劍身再往劍柄中一送一拔;這劍尖就從中拔了出來;往腰上一環;再將它一扣;大小剛剛好!

楊庄主見狀;大喜:「名劍認主;果然如此!好多人都打不開這劍尖劍柄;今日侄女這一退一拔卻是剛剛好!妙極!妙極!」

我待要解下;那楊庄主忙阻止道:「這劍名喚問心;今日就轉贈給侄女了!」

我心下著實歡喜;便也不再拒絕。高興地道謝受了這劍。

出了兵器房;看天色已晚;便告辭回去了。傍晚的景色很美很安詳。路上已經沒有什么行人了。走到城門下;發現門早過了進城時間。這下好了;終於有大把的時間享受這傍晚的景色了。

爬坐在大榕樹上;悠哉地晃著兩個腳丫子,得意於自個的好運。偏就有人不懂得風雅;擾了我的清靜。

只見一個人影釀釀蹌蹌地奔向榕樹的方向;隨後有三人仗劍疾追!那人腿上受了傷;見跑不了了;便停了下來。持劍而立;對趕過來的三人不屑道:「就你幾人;還不放在爺心上!」

有氣勢!我在心里對這人下出第一評價。此時天已盡黑。

只見那三人呈包圍之勢將他困在中間;其中一人答道:「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左弘;你納命來吧!」

「哈哈哈哈……。一群烏合之眾也來對小爺大呼小叫!欺爺受了傷;爺叫你們知道知道厲害!」

終於打起來了!我心里激動不已。

三人持著兵器對那左弘沖去;招式不見得精致,卻招招致命!左弘已傷在身;但劍上工夫卻不含乎!雙方只打得難舍難分。

我暗叫不好!那左弘武功走陽剛一脈,氣力渾厚,功夫有大家風范,暫不呈敗象;卻在氣力上消耗太大;再加腿上有傷,身體不大靈活,怕是撐不了多久。而這三人之間合作得相當默契;聯手進攻;這左弘怕是撐不了一百招了!

不過事事都有變數!

四人正在搏命;卻見一姑娘從樹上飛下;手持一柄軟劍;攻向三人中的一人;場中形勢大變!這姑娘招數精湛;下手快捷,與人對搏的經驗雖不足,但勝在功夫純正,身子輕巧靈活,不容小覷!

這個姑娘就是我!牽制了其中一人;很快與左弦廝殺的二人就落於下風;不出數招;便被左弘腰斬於劍下!

乍一見死人;我心里一慌;劍法大亂;那人瞅准這一機會;疾攻一招;轉身便逃!眨眼間便不見蹤影。

與左弘相對而立;他們幾人搏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無可厚誹;但我幫他只是為了救他性命,而不是要殺那三人。心中有氣,氣自己。便轉身離開。左弘自取葯敷於患處;包扎傷口;然後草草將那三人埋了。

完事後;越身入城。

我回身跟在他後面,也越入城中。因為我的緣故,死了兩個,逃了一個,白惹了一身的禍害。將來有人尋仇,我總得知道是為了什么吧!跟過去看看。

三成功力不多,跟上一個傷了腿的人還是綽綽有余。

跟蹤的結果卻很郁悶!我和那人一前一後進了寧府!既然如此,我不如先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我很早就起床了!那二人之死對我已經沒什么影響了;照常在園中散步。正巧碰到前來探我的寧峰弈!他緊緊地攥著我的手。

我笑了笑道:「有事就說吧;悶在心里不好的!」

「這正是我要對你說的話!」寧峰弈拉著我的手站定;深深地看著我:「零零;有什么事你可以對我說。」

「我沒事,不過我卻想知道事情的原由和現在的情況!」

望著我;寧峰弈眉關揪緊:「你總是這樣,讓我又是心疼;又是無奈,便又愛幕得緊!」我聽後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親呢地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肩胛,貪婪地嗅著純屬於他的味道。

原來我昨天所救之人是左弦的堂兄。左家是寧母的娘家人。也是寧家的一處旁支勢力。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左弦是寧峰弈的表親。從寧峰弈的介紹中,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這朱家之事;是有人故意陷害寧家。勢要讓寧家去惹上朱家背後的人。是誰要讓這兩虎相爭?

「我已安排人前往調查那殺手的來歷;希望能快快地有結果;也好向朱家交待;還未告訴你吧?朱家惡少有個表姑是武陵候府老候爺的二夫人;她本身的功夫也是極高的。江湖人稱妙娘子朱袖的就是了!」

妙娘子朱袖?武陵候?武林中的候爺;威望僅次於少林;連武當都略有不及。那朱家竟還有這樣的親戚;倒不可小瞧了。

當今武林;除少林武當與雪山派三派並立外;另分兩府三堡四大家。兩府是武陵候府與信陽候府;三堡是歐家堡越家堡齊家堡;四大家指楚家寧家幕容家上官家。隱派中以殺人取金為生的殺手組織紫幕齋、獵人組織暗天、消息通天的組織百曉三家為尊,而這三家的首腦閻王、鍾馗和左茯苓從沒人見過,他們的行事詭異,行蹤不定,從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

而直覺告訴我寧峰弈是一定認識這個叫左茯苓的人!但沒有證據,純屬第六感!

朱家的事牽扯到了武陵候,麻煩就大了很多!雖然寧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卓覺,但要與兩府之一的武陵候府相爭,卻是以硬碰硬,多數是討不了好的。而歐家楚家的下一代當家人雖與寧家交好,卻也不方便c手別人的恩怨。更何況雙方都大有來頭,牽一發而動全身,勢必會引起江湖中更大的紛爭。

所以秘密調查是我們目前唯一可以進行的!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一定會和百曉組織打交道!我涉足江湖不深,但也清楚寧峰弈與左茯苓肯定已經有交易了,只是事情到了哪一步我暫時不知罷了!

兩人各有心思,交換了部分意見,我感到累了,便回房去了!

[零星篇:第九章 妓院偶遇,武陵候府]

躺在搖椅上,我左思右想。心思百轉千回!

師姐的毒經過調理已經痊愈了,只是拖得久了,身體還有些虛弱。這是寧府許久以來最讓人開心的一件事。自上次左弘的事情之後,寧家對事情的前因後果應該是了解清楚了,正打算趁師姐的身體好全後,再由寧峰弈上武陵候府去解釋清楚,澄清誤會。以免有小人借機破壞兩家關系。

不管多忙多累,寧峰弈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陪我,發呆也好,說笑也罷,或是干脆相對無語,只是傻笑,共處的時間對於我們來說都只有甜蜜。只是我們不太討論朱家發生的事,可能是他不願意我涉足太多江湖恩怨。

由於身體受限,我的功力只恢復了三成,閑來無事的時候我就練輕功:比較用不著內力!身體也越發的輕盈、靈活,看得蘭兒羨慕得不得了,我便又多了一項打發時間的活,教蘭兒功夫!老實說,還挺有成就感的!

不覺又幾個月過去了!終於到了寧峰弈出門往武陵候府的日子。

我帶著蘭兒,偷偷摸摸地跟在他們後面,不敢雇馬車,更不敢大搖大擺地大白天騎馬上路!笑話,那不是明擺著等著被人拎回家么?

「小姐,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呀?」

「當然不會啦!你想想,我們如果真的在寧府等我師傅帶著葯來調理我的身體,那不得個三五年嗎?等我好了才出門,這好戲我們不就給錯過了么?再說了,你不想知道那朱家惡少的死因嗎?」我掐住蘭兒的罩門了!

「我恨不得他死了無人問津才好!但也要知道是誰幫我報了仇,將來好報恩!早晚三柱香地貢個長生牌位。」

小丫頭除了越長越漂還越大越機靈了,還是我調教有方呀!行了,等的就是這句話!

「那還等什么,跟上吧!」

老實說,想要跟著寧歐楚三人,還不被發覺,真的是很難。不過難並不代表不可能。我就是那種例外!我前後跟他們落下個二三十里路,反正他們的路線我早已知曉,不用太辛苦地去躲他們。他們休息我們趕路,他們趕路我們就找地方睡大覺!

沒有飛機沒有車還真是不方便哪!看來科學進步是必要的過程!不過才一千多公里路,竟然我們騎馬趕了五六天才到,准確地說是他們五天,我們六天!

停留在客棧一點動靜也沒有,這樣已經是第二天了!他們一路疾趕,不就是為了早點去武陵候府去跟別人冰釋前嫌么?怎么至今都不見動靜呢?我心下大惑!決定前去探個究竟!

不敢靠得太近,趁著月色的掩護,我貓著腰鑽進他們隔壁房里,偷聽!

氣死我了!原來他們早就知道我跟蘭兒跟在後面了,竟然還在打賭我沉得住幾天的氣!歐泳那家伙竟敢說我明天一定會露面!哼!

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看誰先來找誰!

心下一轉,被他們知道我的行蹤也是一件好事。

回房休息!

一天沒出門!

晚上,我左哄右騙,不得已最後是下令要求蘭兒跟著我換了男裝,大搖大擺地來到秋香閣—妓院。我們剛到,就被美女們一左一右地迎進了大廳。紙醉金迷,醉生夢死,大概是形容的這里吧!大開眼界呀!

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去看別人的真人秀!我只不過是想趁被灌醉之前偷遛出來而已,但又不能在寧峰弈找過來之前先認輸出去,才不得已在這秋香閣里繞圈圈。誰知道進了一個後院,聽見里面有人哼哼嘰嘰的很難受的樣子,好心去看一下,誰知道竟然是活春宮!一下子我傻眼了!

呆在那里,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驚著了,腳竟然不聽使喚,挪都挪不動!原來是這樣子的呀!只見一個挺拔的男性身體將一個豐盈的女子壓在身下,光溜溜地上下動作著,像是在做伏地起身一般,不停地上下前後移動。那女子不時發出不耐地響聲:「爺…爺…快…快…人家都…啊…啊…要…爺爺…爺爺…。人家受不…。了。。啊…。」

我第一次發現我原來臉皮可以這么厚!走不了了,干脆就一p股坐在地上,好不容易那兩人完事了,那個男人抽身出來,撈起地上的一件長袍,隨意地包在身上,回身過來,黑夜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還是感覺到那目光冷冷地s在我身上,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頓感壓力,周圍的空氣好像都凍結了!

那個女子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才似發現我的存在。吟嚀一聲,與我擦身而過。

沒想道妓女還會不好意思!嘻嘻…

我休息夠了,頭也不暈了,當然春宮也欣賞了,趁那個男人發作之前,趕緊撤!從地上爬起來,拍拍p股,還沒走出兩步…「回來!」果然很冷的聲音。站在那里走也不是,退也不是。汗顏呀!這就是白看的下場。

「不知這位仁兄叫住在下有何貴干?適才小弟一時酒醉,走到此處腳麻了,不得已休息了一下,不知仁兄在此…嗯…辦事,多有打擾,告辭了!」我遛!

「站住!」你讓站就站呀,不是太沒骨氣了?我走。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痛!我回身攻出一掌,沒見他動就閃開了我的攻勢。太快了!即使是我的功力完全恢復,我也沒他的身手快!天知道,我那一掌看似平平,實際上卻是我師傅的絕學之一,含了一十六般變化,分攻人上身的五大要x,雖然我的內力不濟,但招式是很凌厲的,他只是略一閃身,就化了我的攻勢,怎么不叫我心驚!原來好嫖之人並不都是紈絝子弟。這下子我栽定了!

「嗯哼!痛!」我悶哼一聲,胸前中了一掌,不重,但也使我倒退幾米,跌坐在牆邊。

「女人!麻煩!」他見狀一頓,大概沒想到看似高手的我竟然是個女人,而且內力如此不濟,便向我走過來。

「我是女人沒錯,但我不認為我是麻煩!」借他之力站了起來,見他掏出來一個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就塞進了我的嘴里。一時沒注意,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我臉都憋紅了,伸手指向他,一手不住地順著氣,他面無表情地伸手在我背上一拍。

我是有苦不敢申冤啦!我理虧在先,他傷人在後,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只好走到石桌旁,坐下來,等他的審判。也有空打量一下眼前這個人。

身體的比例很完美,五官的排布還不錯,帥氣比歐泳不足,與楚楓卻有得一拼,撲克臉,面無表情,衣服隨意地穿在身上,單單的一件僅夠遮住身上的重點部位。左胸心口的地方一個猙獰的傷疤在這冬月夜顯得格外地突出與不協調。想必當初是傷及了性命的。

「收起這種眼神!女人,誰派你來的?」嫌惡地盯著我,晃然間,我竟然不經意地流露一抹同情的眼神。

「你以為你是誰呀?我又不認識你,我說了我只是路過,路過!聽得懂嗎?」

似在懷疑,「收起你那種眼神!」我站起來大聲道:「我不認識你,陌路相逢而已,不好意思,打擾了!告辭。」

他伸手攔住我,眼角帶有笑意,我可以肯定那是一種不懷好意地笑。「既然知道打擾了,那不應該賠償我么?」一攬,我跌進他的懷里,開玩笑!姑乃乃還有寧哥哥耶,可不能扒牆傷了他的心!抬腿向他頂去,他退開一步,我順勢滑出他的臂彎。轉身一越,飛快地逃了,也沒忽略了他眼角泛開的笑意,這次是開心的笑。

「能娛樂你是小女子的榮幸,不見了!」我飛身離開秋香閣。

回到客棧,從窗戶鑽進去,還沒著地就落進了一個溫曖的懷抱!撲鼻而來的熟悉味道,我不禁伸手環抱住他的腰,更往他懷里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