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俏女弄夫 未知 6233 字 2020-12-30

走了很多路,又在林子里躲了很久,腿都麻了,我們撿了塊干凈點的地方坐了下來,再一同盯向毛重:「我們跟你一國的,你不坐嗎?」他大笑一聲,也跟著坐了下來。其余的人本來正在討論這曾三哥的死,應該如何如何,這會看我們坐在那里,像是在等待審判結果一樣,就越發自顧自地討論了起來,不再征徇我們的意見,視我們為砧板上的r。我覺著好笑,低聲問那毛重道:「毛兄,打算如何?」

他苦笑一聲:「唉!本是我錯在先,誤傷了曾三哥,這十八羅漢在江湖上向來重信譽,守誠諾,名聲一直還不錯,再加上他們的功夫也都很扎實,故而一直以來鮮少有人去招惹他們。老實說,我一點也不想與這樣的好漢結下梁子。」

這樣啊!

我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泥土,沖著人群大聲道:「諸位再這樣討論下去也沒個結果,不如聽在下一言。」場中諸人神色驚訝卻也有不屑一顧的,我拱手向姚二哥道:「姚二哥想必是很想知道真相,但又不願沒有真憑實據就妄下結論,不如先聽聽在下的意見,多少算是多個方向吧!」姚二哥一聽,點點頭,抬手招乎一聲,頓時聲上就沒了嘈雜之聲,看來,我找對了人,這個姚二哥在這群人里是很有威望的。

「在下以為,不如先讓這位毛兄先離開,給他一個月的時間來調查此事。如果到時候出不了結果,再聽由曾三哥的兄弟們發配,這樣可好?」我建議道。

「可是萬一他跑了怎么辦?」有人問道。

我一笑,道:「且不說這位毛兄的人品如何,但見他傷了曾三哥後去給各位報信,就可知他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小人。更何況,如果他要走,在座諸位又有誰有自信能攔得住他呢?」

「單打獨斗,我們無一人是毛少俠的對手。但合力圍之,我們兄弟一十六人免強夠了。」持矛之人皺眉分析道。

竟然在完全沒有確認人是不是毛重殺的情況下,就做了這樣的圍攻的打算!這我可不能袖手旁觀了。「如果加上我們三個呢?各位有一個算一個,勝算又有多大呢?」我聲音不悅,本來嘛!你們在這聚眾鬧事,耽誤了我的時間,現在還想以多欺少,不是更惹得我上火嗎?

那姚二哥道:「人不可貌相。三位毛兄的功夫我們誰也不清楚,但見毛兄是個熱心的人,我們也不願與兄弟結怨。我們有以多欺少的嫌疑,不由得兄弟你懷疑我們,但殺我們的手足兄弟,那是血海深仇,顧不了江湖道義。雖說我們沒有真憑實據,但毛少俠顯然是脫不了嫌疑。」話鋒一轉,「今日如果依毛兄之言,放了毛重兄弟,我同意我兄弟的亡魂也不同意!不如這樣,我們比試三場,只要毛兄你們三人勝了我們兩場,那我們技不如人,只能聽從兄弟的意見了。」

言下之意是毛重不能上場,要我和藍鷗藍鷺上去跟他們從這二十多人里挑出的尖兵對抗。我略一沉吟,轉向毛重道:「毛兄可信我?」他笑一笑,伸出手來。我皺皺鼻子:這小子,還要考較一下我。

伸手握住他的,無視於他眼中的驚訝,我緩緩傾注內力,只到他露出贊許的眼光,收手回來,我知道,這下子他是完全放心了。其實,剛才我也才使到七分力而已。想來,他也沒有盡力,他的意思是我只要這樣就能夠勝了他們了。

這個毛重不簡單!我沒有盡力施為,他也未盡全力,何況我根本探不出他的虛實!那照這樣看的話,他的功力比我只高不低。

我自信場上那么多人除了這個毛重,其它的我都不放在眼里。那么藍鷗藍鷺仗著身子輕巧,功力雖只有我現在不足七成,但也足以立於不敗之也。於是,出聲應了那姚二哥的挑戰,三人向前一步,而毛重退後一步站定。

那姚二哥可能是自恃身份,不肯出來親自動手,但又不想讓那些外人幫忙,端地沒了他們十八羅漢的名聲,便從自家兄弟中點了三個站了出來。

這三人一個是先前那矮小的漢子,還一個是那個持矛的人,另一個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出過聲。「這位持刀的排行第六,江湖人稱黑臉羅漢;持矛的排行第八,江湖人稱神矛羅漢;這持劍的排行第三,江湖人稱白玉羅漢。三位毛兄小心了,三人中以我這三弟功夫最高。刀劍無眼,雙方點到為止。」

聽他說的真切,言語誠肯,想來這姚二哥不是壞人,倒是非常厚道。我拱手向那三人道:「三們兄台請了!」

第一陣,藍鷗對神矛羅漢。藍鷗的掌法隨我練了很久,無論從威力還是靈活各方面都勝過藍鷺。她的功力比起這神矛羅漢只高不低,再加上那神矛羅漢心浮氣躁,而藍鷗素來心眼就多,因此第一局沒有什么懸念,只二十多招,對方就被她點了x位,敗下陣去。先掙了個頭臉,也給對方一個警示。

第二陣,藍鷺對黑臉羅漢。藍鷺功夫不及她姐姐,但人身法靈活,當初我教她們空中不著外力返身的輕功時,她比藍鷗要先練成兩日。這位黑臉羅漢看似不怎么樣,但一出手,就讓我刮目相看。

他身材較矮,所以腳下步法很穩,身板精壯,內力深厚,最重要的是,他的功夫很純正。每招每式都虎虎生風,看樣子藍鷺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這個老狐狸!那姚二哥一開始就將寶押在這黑臉羅漢跟那白玉羅漢身上,先讓這神矛羅漢出場只是麻痹我們而已。這時,場中已斗了一百多招,只見藍鷺一聲大喝,伸出一掌要與那黑臉硬碰硬,眾人皆露出不自量力的神情。兩掌相接瞬間,藍鷺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

我與藍鷗相視大喜!毛重擔憂地望向藍鷺飛出的身影,而其它之人皆面露喜色,以為藍鷺傷重敗了。可不待他們笑意完全露出來,藍鷺空中一個返身,閃電之姿撲向黑臉,不待他收掌回護,藍鷺的手指已點了他的x道!我師門借力打力的功夫可不是蓋的!而我們的獨門輕功這會可就大大的顯擺了一下,效果不同凡響,震憾全場!

我們三人相視抿嘴!毛重撫掌大笑道:「好俊的輕功!天下第一神偷見了,也該甘拜下風!」一聽此話,我吸吁不已,暗中看藍鷗藍鷺,悲傷之色只是一閃而過,隨既展現了笑顏:這,是安慰也是驕傲!

勝負已定,這第三場已沒了進行的必要,於是那姚二哥對毛重拱手道:「毛少俠,今日之事請不要放在心上,我兄弟回去等待毛少俠的好消息。」又轉向我們三人道:「三位毛兄掌法高明,輕功卓絕,當世能出三位左右者少之又少。今日得與三位結識,是我兄弟們的容幸,有機會還請三位光臨寒舍,不吝賜教!」

我拱手道:「十八羅漢,在江湖上是有情有義的大人物,我們叔侄三人新出江湖,也還需要前輩們的指點!」話說得漂亮又不卑微。

那姚二哥帶著他的兄弟們一齊拱手告辭,那來做見證的幾人留下也沒多大用處,便也先後走了。諾大的黃山頂上,只剩下我們四人。

[零星篇:第二十二章熟悉的眼睛,陌生的人]

天,亮了!

吹著清晨的風,我們三人向那毛重拱手到:「我們叔侄還要在這黃山觀一下光,所以不奉陪了。」「兄台真的姓毛?」毛重不理會我們要走,跟上來問道。

我好笑地看向他,眼里寫滿了疑問。「我是黃山土生土長的,要觀光我來帶路是再合適不過了。」他解釋道。原來要跟著我們,只是我們還有計劃實施,不知道帶著他合不合適。「如此多謝毛兄了。在下父親姓毛,爺爺也生毛,我不姓毛姓什么呢?」我回答道。

「報歉!還以為毛兄是為了幫我才說姓毛的呢!」他笑道。

「老實說,我們本來是在那看熱鬧的,被發現了才出來幫忙的。」我怕他誤會我們是什么真英雄好漢,所以趕緊告訴他一聲。「兄台真是爽快!但兄台救在下是事實,小弟銘感五內。兄弟叔既是要觀黃山美景,不如去小弟的家吧!」他指著遠處緊臨黃山主峰的一處高山之巔,對我們三人說道。

遠遠的,看不太清楚,只是若隱若現的有一些連著的建築從濃濃的霧氣中顯現出來,若即若離,非常的美。我相來對漂亮的風景沒什么抵抗力,再加上我們得在這黃山上耗上一天,待天黑之後才可以行動,所以,「好!既然毛兄誠心相邀,不去,倒顯得兄弟我婆婆媽媽了。」

四人都笑,於是在這個毛重的帶領下,我們一行四人施展輕功向他家趕去。一路上沒有多少行人,倒是鳥獸碰到了不少,藍鷗藍鷺見了很是喜歡,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們都累了,倦了,我們一定要找個地方安定下,過著平靜富足的日子。這樣的想法讓我想到了那個叫平林的小鎮,那個我們費了三個月精力布置的小窩,雖然,它曾經只是我們麻痹寧家的一個工具,但必竟傾注了我們不少心血,這讓我十分的想念。

四人邊走邊欣賞風景,越接近毛重的家,路就越不好走。間或有獨木橋、橫跨在兩山之間的鐵索橋、還要從高山過林海越到低的山頭、也有從低的山頂向高處踏石而起,路不是一般尋常人走得上去的,哪怕是輕功或內力不能達到的,可能也無法順利去得了毛重家。

能把房子建在這險要又富貴之地的,定不是武林中的尋常人家。待靠近了那建築,我遠觀它的威嚴壯麗,停了下來,若有所思地看著毛重,對他道:「一路上,毛兄的武功讓兄弟大開眼界,見識也非同一般,我還在想兄弟你一定非富既貴,但萬沒想到,毛兄你家如此的壯觀!到是讓我們叔侄三人開了眼界。」

本來,跟著毛重來他家只是為了打發一日的時間,順便看看黃山的美景,這下好了,無意間結交了一位大富大貴的公子,如此一來,我若不進去,倒真顯得小家子氣了。於是,當下一抬頭,提腳領先向那正門走去。

如同要塞一般,這里的正門門楣寬闊,除有城牆之外,還有護城河,但這河卻不是尋常的河流,而是寬闊的懸崖!除非你是絕頂的高手,能在越過這天險的同時,躲得開那守城之人發出的箭雨和暗器,否則就不要有硬闖這里的打算。

我們接近這懸崖之時,正有一人,身著黑色長袍,似乎也是剛到不久,但他好像並沒有打算叫人放下吊橋,而是准備直接飛過去!這讓我跟藍鷗藍鷺同時揪住了心!

好在那人還沒有行動,就感覺到了我們三人的接近。回頭望向我們,頓時我就呆在了那里:好一雙熟悉的眼睛!

眼前這人身材欣長,包裹在長衫里的身材消瘦但卻健壯,五官深遂又似飽含風霜,露在外的皮膚顯小麥色,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在一對濃眉舒展,否則會讓人覺得寒冷。他的眼睛長得非常得好看,不是特別大,但卻很吸引人,似乎只要他願意,他可以不用說話,就用他的眼睛跟你溝通。就是這雙眼睛,讓我感到很熟悉,也很迷惑。

我限入了沉思。「叔叔,叔叔!」藍鷗碰了碰我的胳膊,「你在想什么?」我直覺地說:「那個人很好看!」毛重聽後忍俊不禁,藍鷗藍鷺直接來了句:「好看個p!」我一聽,「這話咋就這么不中聽呢?」而毛重則蹙了眉頭,沒想到這兩個小子說話這么不中聽。

藍鷗藍鷺指著毛重說:「凌晨我們說他長得很好看,你就這么回我們的!」我尷尬地笑笑,毛重更是忍不住大笑出聲。他拉著我們走近那人,然後指著他說:「這位是我的好朋友,楚木原楚兄!」又指著我們三個說:「這三位是我今天認識的好兄弟,這位是毛雨毛兄,另兩位是毛兄的侄兒,藍毛、綠毛!」我一聽他這么介紹,又開始強忍住笑,而藍鷗藍鷺則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面對面,我覺得那楚木原的目光似要將我看透一般。這冷靜又毫無溫度的審視讓我腦子突然一亮!那個人,那個在襄陽追藍鷗藍鷺的黑色斗蓬!那個讓我下決心收養藍鷗藍鷺的面具人!

我收起不小心展露出來的驚訝的目光,順便將我的興奮藏起來。直覺告訴我,他將是我擺脫寧家的一大助力!

等守城的人放下吊橋,我們一行五人進了這座巍峨的城堡。進了內城,看見牌房上書著「越家堡」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這不比讓我認出那楚木原就是面具人來的震憾小!

我怎么都沒想到毛重不姓毛,而是姓越,我更沒想到,這諾大一個越家堡現在的主人竟然就是毛重!沒想到我們誤打誤撞,竟然交了這么有背景的一個朋友。這下子,我可就不是在這耗上一天這么簡單了,怎么都要好好借助一下他的力量!

安靜地帶著藍鷗藍鷺住進毛重給我們安排的一個院里,打發人給我們換來了洗澡水,梳洗完後,我們換上了隨身包袱里的女裝。「收起你的下巴!帶我們去你們堡主為我們設宴的地方吧!」藍鷗對被我們的突然改變嚇了一跳的一位侍衛說道。

那個侍衛聽完憨憨地一笑,轉過身在前面帶路,我們三個隨後而行,想到楚木原和毛重見到我們將會有的表情,我們三人相視而笑!正在偷著樂,就看到毛重換了身白色的長袍從對面走了過來,想來是看我們收拾完了沒有。迎面過來,他只驚艷地看了我們三個一眼,就轉向那侍衛道:「毛兄他們三位可有過來?」

那侍衛伸手指了指我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這時好心的藍鷺換回原來的嗓子,粗粗地稱了一聲:「毛重兄!」那毛重一呆,恍然大悟。「你們…。可是…。」又搖搖頭,再點點頭,表情十分的可愛,手足無措的樣子逗得我們哈哈大笑。

「毛兄,我們三個女子行走江湖,又要躲避一些不想見的人,所以才變裝出門,如有得罪,還請見諒!」說罷,三人一起欠了欠身子。

毛重被我們弄得不好意思:「我本就沒有怪你們,只是這太讓人意外了。從三個豪爽的漢子,變成了三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頓一下,大笑著接著道:「哈!等下楚兄見了定會大吃一驚,那千年不變的表情定會破功!走走走,我已經迫不及待地去欣賞了。」

這確實讓人挺期待的,尤其他還是認識我們的。「姑姑,不如一起再去逗逗他好了,那個人的表情是挺冷的。」我心里暗自發笑,不出聲。我想,你還指著逗他,他搞不好已經知道我們是變了裝扮的。

[零星篇:第二十三章恍然大悟,浴火重生]

來到一個建在山崖上的石亭子里,楚木原已經站在那里了。看得出來,他也洗了澡,換了衣服,只是顏色還是黑的,不知道是個人愛好,還是心里有障礙。「楚兄!」毛重人未到,就先招乎了一聲,只叫了名字後就盯著他的臉,好像要從上面找到金子一樣!

楚木原回過頭只是對著他點了點頭,應了聲「越兄」,便轉過身來看著我:「許久不見!」其實我們並不熟的,但想想確實距離我們上次見面已經有十個多月了,足見他的眼力過人!我們與毛重相處半天都沒被他看穿,而這個楚木原只一個照面就讓我們無所遁行!

於是我笑了笑:「確實,好久不見!」看我們兩個像好朋友一樣的打招呼,更讓毛重驚訝得表情一個接一個,藍鷗藍鷺正在奇怪,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有了這樣的一個朋友,楚木原就開口了:「零姑娘果然守信!這小個孩子跟著你越發地出眾了。老偷在天有靈,也該安息了。」

藍鷗藍鷺一聽,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我對她們兩個道:「叫楚叔叔好!」藍鷗藍鷺正在吱吱喳喳地對毛重解釋我們跟楚木原認識的經過,聽到我叫她們,便盯著我問:「可是姑姑,我們已經有了一個楚叔叔了,這個也是楚叔叔,那到時候大家碰到一起,兩張嘴叫兩個人就是四聲楚叔叔,不就亂了套了么?」毛重一聽,嘴忙手也忙,不知道是被兩個丫頭給說暈了,還是被我們幾個的相識給繞暈了。不甘心地問:「還有一個楚叔叔嗎?是誰呀?這個楚叔叔可是很了不起的大俠哦!順便叫我一聲越叔叔吧!」

兩個小丫頭被逗得開心地哈哈大笑,清脆地叫道:「越叔叔!那個楚叔叔是楚家的楚楓楚少爺!」毛重聽了喜得眼睛都眯到了一起:「哦!是楚楓那小子呀!這個好辦,以後見了楚楓就叫小楚叔叔,見了楚木原就叫大楚叔叔不就好了嗎?」「是哦!」兩個小丫頭開心地笑了,好像解決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真是小孩心性。我也開心了:她們兩個好久沒有這樣展顏歡笑了!

我無奈地搖搖頭,笑著對毛重說:「她們兩個不該叫你越叔叔,該叫你一聲毛毛蟲叔叔!真是三個孩子,兩個真,一個假!」

毛重看向我,搞怪地笑笑,也不介意我那樣說他。這種形像讓我實在無法將他與被圍在二十多個人里面不改色的那個青年聯系在一起。轉向楚木原,我問道:「閣下與楚家是什么關系?」

他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道:「我是楚楓的堂哥。」這樣啊!

我先對毛重道:「對不起,我沒有坦白我的身份。我是紅伯的徒弟,寧百盞的師妹,她們兩個是我的侄女,也是老偷兒的徒兒,名喚藍鷗藍鷺。」「你不是叫毛雨嗎?」毛重道。說到毛雨,就換成我臉色不善,藍鷗藍鷺哈哈大笑了。「不錯,我本名毛雨,只是自隨師傅學藝以來,一直都用得是零星這個名字。所以毛雨是我,零星也是我。」

然後我轉身向楚木原同毛重兩人同時鄭重地問道:「我可以請求你們不對任何人泄露我們三個的行蹤么?」見我說的鄭重,毛重道:「相信我,不會的。」而楚木原只是略略地點了點頭,這就夠了!

我笑眯眯地對毛重說:「越少可不可以收留我們這三個孤苦無依的弱女子一段時間?」摸了摸鼻子,毛重說:「謝天謝地!你們沒有說馬上就走。」附帶了一個鬼臉。看到他滑稽的樣子,我們三個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越家堡肯收留我們,我心下大寬。「她們兩個是孩子也就算了,你個大姑娘家的笑起來一點形像都沒有,羞不羞?」毛重指著我笑道。

我故意板起了臉,對他說:「毛毛蟲這就是你不對了,笑是情緒的體現,它帶表了開心和快樂,如果連笑的時候都還要去注意這樣那樣的繁文儒節,那做人不是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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