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俏女弄夫 未知 6108 字 2020-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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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呀?」

「你先猜一下吧!」他品著茶,逗我的味口。

「我知道了!」我高興地說。其實我認識的人不多,三個一起行動的就更少了。

「你真知道啦?哎,我還以為可以逗逗你呢!」他無趣地說。

一天時間,我和雙胞胎很大方的利用越家堡的資源,改造了一輛超大,超舒適的馬車:當然,我們出門是會騎馬的,只是夜間在野個休整的時候,就特別有用了。越家這么富有,不花白不花,就在那馬車里厚厚地墊上三大層棉被,上面再鋪上涼席,馬車的側面我指導侍衛做了一個用繩子拉著就轉的風扇,這樣透氣性和涼爽性大大增加了,除此之外,我還在車上做了一個小櫃子,可以放包袱之類的東西,諸如此類,還有很多的小創意,藍鷗藍鷺非常歡喜,毛重幾次想看,都被我給拒絕了,氣得他直跳腳。

直到臨行前,我才見到我那三位熟人,卻不是我意料中的楚楓歐泳和井月,反倒是祖林水桃,還帶來了一個我意料之外的人――蘭兒!

我站在門口,看著她,她瘦了,臉色也顯得蒼白,卻不在是那個當年的小女孩了,依稀有了些新婦的樣子,我心下感嘆:當年的小丫頭已經長大了,都有十七歲了。蘭兒轉頭看見我,也是眼波流轉,等她撲到我身上的時候,一句姐姐還未叫出口,就已經淚如雨下!

我嘆一口氣,終究我是放不下她們!兩行清淚尚未淌下,我就悄悄伸手擦了,安撫了一下情緒激動的蘭兒,我將她扶坐在旁邊,藍鷗早已備好了手絹,替她擦干了眼淚。

「好妹妹,你們怎么會碰到一起的?」我看著那張黯然的小臉,疑惑於左弘為何會讓蘭兒獨自出門。

蘭兒恨恨地說:「我對寧峰弈起初一直不肯好言相待,與楊情也多有不和,不得已,百盞姐姐將我和左弘送到了雲貴邊界。他開始待我體貼細心,愛護有加,可有一天,他接到了寧家的飛鴿傳書,就對我大發脾氣,還將我趕出了家門。」說到這里,蘭兒的臉上浮現了深深的痛苦與不解:「我開始時心痛得不能接受,騎了匹馬就跑出了幾百里,想來投靠姐姐。」

她停頓了下來,我心下懷疑:「依我對左弘的印象,他不該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啦?怎么會因為一封信就不要你呢?」而且當初左弘深深凝視地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我起初也是不相信的。」蘭兒陷入了沉思,再抬頭,眼中的痛苦更深:「我掉轉馬頭,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他正在。。。。正在…跟一個女人鬼混!」後面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完的。

怎么會這樣!我不信,卻更信蘭兒。

「後來,我們兩個就在雲貴交界的地方見到了失了魂的蘭兒妹妹,她只說要見你,剛好順路,我們便帶她來了。」水桃接過蘭兒的話,簡單地說了事情的經過。

一屋子的人都吸吁不已。

第二天去雪山的計劃並沒有因為蘭兒的到來而有所更改,我覺得她現在正好可以去散散心,便拖了她跟我們一起去看毛重的笑話。

而祖林和水桃莫名其妙地解了身上的束縛,雖說很想知道事情的真像,但不知為何,在聽說楚木原會與我們同行之後,也執意要跟著我們一起上雪山。

[零星篇:第二十九章雪山拜會,似勸非勸]

就這樣,一行八人,三男三女外帶著兩個小丫頭,便一起出發了。

一路上,看著風景趕路,人多,也就很熱鬧,一開始的時候蘭兒還會有些悶悶不樂,但有雙胞胎一口一個小姑姑,叫得又委屈,又無耐,慢慢地心情就變得大好了。

誰知走到半路的時候,味口已經轉好的蘭兒卻開始嘔吐不已,這讓我心里敲起了一祥的警鍾,後來,在我的問下,我才知道,原來蘭兒已有身孕三個多月了。

這讓她矛盾不已,拿掉吧,必竟是自己的親身骨r,不拿吧,又不想他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我也頭痛極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能聽到馬車內蘭兒的輕泣聲與嘆息聲――自打知道她有身孕開始,我精心准備的馬車就成了她養胎的地方。

站在池邊深深地嘆口氣:為何我們姐妹的情路都是這么的不平?但我總決得這中間有些地方不是那么的簡單,卻又怎么都想不通。

「你相信這是真的嗎?左弘會拋棄蘭姑娘?」楚木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將問題踢給他。

「是的,我不信,你也不信。」他低沉的聲音有著十分的肯定。

「可那又怎么樣?」我輕聲地問他,也問自己。

「你早有打算了,不是嗎?」他輕笑。這家伙最近的笑容越來越多,我都愁成了這樣,他還笑得出來。

再嘆一口氣,我轉過身凝視了他一眼:這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回過身,我輕輕地說:「其實,我想等此間事了了,就回寧家一趟,但我卻很猶豫。」

「是該回去一趟不是嗎?撇開寧峰弈與柳楊情不談,百盞不是你的師姐么?」

我挑眉不懷好意地看了他一眼:「你跟我師姐關系不一般哦!叫得那么親密。」

他不理我,只是用他那雙漂亮得過分的眼睛盯著我,讓我頭皮發麻,我馬上轉過身子:「當我剛剛那話沒說。」

「其實,我是真的擔心。左弘該是知道蘭兒已經有了身孕,卻又故意將她氣走,還突然間性情大變,好起了女色,這讓我十分不解。」我深呼吸一下,接著說:「他這樣做無非有兩種可能:一就是我們目前所知的,他拋棄了蘭兒;二就是寧家出了變故,他不想蘭兒c手受到傷害。」

怕的就是這第二種情況。雖說我與寧峰弈不再是戀人,但寧家與我的淵源卻不由得我不理,雖然我幫不上大忙,但是打架的話也算是一把好手:近來我的雙手互搏已經大成了!現在恐怕我師傅也未必是我的對手了,心里極度得意中!

「不錯,我也是這樣的考慮。」說罷,兩人就都不再出聲,只是享受著這夜色的寧靜。

天一亮,我就恢復了原有的好動與活沷。只再有兩天,我們就可以到達雪山派了,聽說,那里一半早已是夏日炎炎,一半卻終年積雪,景色很壯觀。

一行人說說笑笑,講述著別後的經歷,就在到了雪山派門口的時候,楚木原卻告辭先走了。

遞上拜貼,雪山派卻並沒有打開大門迎接我們,只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配著劍出來傳話說:「各位請了!我們掌門師姐說,如果零姑娘、祖大俠還有水姑娘等各人是陪著越堡主來的話,那么雪山派不歡迎各位。如果不是,雪山派全體將以最尊貴的禮儀迎接各位的到來。」

擺明了不給毛重面子!

我極力地隱忍著笑意,沖那小姑娘說:「我是專程來拜訪你們美人掌門的。至於越堡主,我是半路遇著的。依我看,其這各位也是跟他半途遇見的。」

祖林他們看我捉弄毛重,心下也很開心,因為這家伙一路上可沒放棄調笑過他們這對難偶。當下,其余諸人除了毛重,都點頭附和。

無視毛重的抗議,我們在雪山派張燈結彩的邀請下,大搖大擺地進了大門,連馬車和其它坐騎都被迎了進去,就只剩下毛重孤伶伶的一個人在外面。這下好了,他的包袱和食物都在馬車上,如此一來,他可就只有挨餓受凍了。

洛蕊如我所想,是個美人:美得不嬌,美得不媚,就是一個美人,嘴角一對梨渦,笑起來的時候、說話的時候、吃東西的時候都會牽動,看上去很舒服的感覺。

第一眼就讓我喜歡上了她。在里面無視於毛重每天都重復的求婚戲碼,我們雖驚訝毛重的厚臉皮與惡心程度,卻表面上裝毫不關心,連洛蕊都差點真的相信我們不是來幫他的。

「你們真不是一起來的?」洛蕊終於穩不住了,看著老神在在的我們,一臉的不信。

「你說呢?」水桃出言道。

洛蕊的臉上出現了深深地不解。

於心不忍啦!「我們是跟他一起來的,但不想陪他在外面忍飢挨餓,所以就在大門外跟他斷了來往。」我一本正經地向洛蕊解釋道。

還是不解!

「所以我們進來啦,一不用受苦,二呢可以找機會說服你。」我笑著說:「只有見了面,機會才會大一點呀!」

看著洛蕊一臉的不可質信,慢慢地轉成了慍怒,我忙出言道:「如果你真的不愛他,干嘛不跟他說清楚?我耽誤了你,也誤了他!更何況,現在據我所知可有兩個小美人在見他的第一面就被他的風采傾倒呢!」

一臉醋意!有戲……

「再說了,我們這一行人中,除了這兩個孩子,哪個不是受過感情的挫責,你要不要聽聽我們的感情歷程。」對於這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必須下個雙刃劍:一則罵,而則比。

「看到祖林跟水桃沒有?看似現在那么恩愛,曾經可經歷了什么樣的痛苦?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與另一個女人歡好還不自知!」被點到名的兩人馬上互望對方,眼神中痛苦又慶幸。

「看到蘭兒沒有?小小年紀以為找到了今生的良人,誰知剛有身孕就被趕出的家門,慘遭拋棄!」蘭兒馬上就低頭開始垂淚。

「還有零星,她被自己的姐妹和親蜜愛人同時被叛!現在不也原諒他們了?」祖林兩人同時開口,這些人啦!說好了舉例說明時,兩個例子就夠了,干嘛還拉上我。

「所以,綜上所述:你是幸福的。那么,請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不要等到失去的時候再自怨自艾!」發言完畢,喝了一大杯茶:毛毛蟲呀毛毛蟲,我這次可說是盡力了!還有祖林水桃和蘭兒,都可以拿奧斯卡獎了,演得那個真啦!

洛蕊若有所思。

不能得太緊,我們都默默地退了出來,拉著我們的馬和車,我們一起出了雪山派的大門,站到了毛重的陣營:小樣的,我們一起來替他求親,就不信你不出來!

大家心里都在偷笑:就不信你毛重不欠下我們這個大人情!當然還有雪山派了…一箭雙雕都沒我們這么准的,嘻嘻……

除了蘭兒有身孕坐在馬車里以外,其它人全部都在外面。我拿出車里帶著的琴,彈起了那首「長相依」,如泣如述的曲子一響,水桃馬上就觸景生情,輕聲吟唱起了當時我寫給她的詞。

「你說我倆長相依,

為何又把我拋棄?

我又愛你我又恨你,

恨你對我無情無義。

你還記得那過去,

過去呀我愛你,

你可知道我的心里,

心里早已有了你。

你說我倆長相依,

為何又把我拋棄?

我要把你放在心里,

把你放在我的回憶里。」

一曲終了,我撫琴嘆息!祖林深情地望著水桃:他早已知道,我曾在水桃家前他建的草廬里,曾經以一曲打動過她。而蘭兒則在馬車里一聲輕嘆後,低泣出聲,毛重更是如痴如醉:為了這曲子的意境,更為了他的心境。

許久,許久……

終於,雪山派的大門打開了。

[零星篇:第三十章寧府突變,楊庄主傷]

了了這邊的事情之後,我請洛蕊暫時幫我照料著蘭兒,我此去不知是否會碰到危險,便不敢將藍鷗藍鷺帶在身邊,於是好言相求,請她們兩個幫我好好照顧蘭兒,直到她生產。兩人得知我要去蘇洲,雖不情怨,但由於照料的是蘭兒,一個孕婦,便也還高興地應了。

就這樣,我一個人孤身單騎上了前往蘇洲的路,為避免麻煩,還戴了大沿帽,遮住了臉,換了身男裝。誰知我的精心准備,一下山就被破壞了,只得又換回了原來的裝扮:在山下碰到了早已等候的祖林與水桃。

我不喜牽連朋友,但他二人卻有足夠的理由跟著我,何況水桃算來還是柳楊情的小師叔。

無奈,單人單騎改成了三人同行,我還成了一顆超極大燈泡。不過,我也很高興這兩人跟我一起走:必竟這兩人的劍可不是吃素的。

心有牽掛,我們三人便日夜兼程,路上花了三天,待趕到蘇洲時,還是夜半時分。沒好進城,便到了城外的楊柳山庄去找楊庄主,立在庄外,敲門無人應,靜得出奇。必竟楊庄主與柳庄主二人自避世以來,從未出過這山庄的大門,現在怎的好像這庄內一點人氣都沒有?

難不成自情妹與寧峰弈成親後,舉家遷往城內的寧家了嗎?我不相信。

祖林示意我們凝神靜氣,一時間空氣中就消失了我們三人的氣息,側耳靜聽,才發現有一絲非常微弱的氣息自庄內傳出:楊柳山庄出事了!

我們三人對望一眼,同時搶進庄內大門,分開搜尋!我去了兵器房一帶,也是在楊庄的范圍內,那里一點動靜也沒有,更沒留下打斗的痕跡,我們三人匯合在門房,相互搖了搖頭。

明明剛剛就有人的呼吸,怎么一下子就沒了?難道怕我們來意不善,故意隱藏了氣息?於是,我揚聲道:「零星前來拜訪楊伯伯、柳伯伯!」

一絲微弱但尚有生氣的聲音沖我們所在的位置傳來:「侄女來看我啦!楊伯伯我現在老了,走不動了,只好請侄女到我這兒來一趟了!」

三人又喜又憂,忙向著聲音的來源方向奔了過去。

只見水邊的一顆大柳樹旁邊開了一個暗門,三人才知道原來剛剛搜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里,三人心下贊嘆它鬼釜神功。

進去後發現除了楊庄主,並沒有見到其它的人。

「楊伯伯!」我蹲下來,查看著他的傷勢,一條腿上血r模糊,我不忍地閉上了眼睛。

水桃上前幫我,很快處理好了傷口,我將臨行前洛蕊給我雪花丹拿出來,喂了兩顆給他,才見臉色好轉一點。

「伯伯老了,沒用了!」楊伯伯悲傷地感嘆著。

「倒底出了什么事?是誰把你老人家傷成了這樣?」我著急地問。畢竟這世上能傷他如此之重的人少之又少,像祖林這樣的高手都未必能如此重創於他。

「唉!這半個月來,蘇洲城內風雨欲來,除了寧家還會有誰能造出這樣的壓力?我就估摸著肯定是寧府要出大事,不然不會讓他們的各路門人齊匯蘇洲,雖然這些人是秘密趕來的,卻也逃不過我老人家的眼睛。」

聽著楊伯伯的講述,我們一路小心翼翼地隱藏行蹤往寧家方向趕去。路上整理了一下聽來的咨詢,讓我震驚不已!

原來,武陵候府那邊的事並沒有完全的解決好,他們聯絡信陽候府的二當家,一方在在信陽制造了慘案,悄悄地瞞過了所有的人,一方面就同時圍起了蘇洲城內的寧家,勢要聯手奪下寧府花園。

他們的勢力到底有多大,我不清楚,但是能在一天一夜之間同時做這許多的事,實力不容小覷。而寧家之所以提前准備,那是因為寧家是百曉的幕後主人,當然這些他們都不知道。我想寧家肯定是先行得知信陽候府要出大事,才讓門人全部趕回蘇洲預防的,而就是這樣才使得左弘趕走了懷有身孕的蘭兒。

我心急如焚的同時,也偷偷為蘭兒松了一口氣。在此時,寧府早有准備的前題下,柳楊情挺著個大肚子請楊柳庄兩庄庄主全體遷往寧府,但楊庄主生性淡泊驕傲,便只是遣散了家人,只身留了下來,誰知當夜就遇到了襲擊,仗著地形熟悉,才退到了這暗關之處,見到了我們。

我從沒見過武陵候,但他的二夫人朱袖卻是一個相當難纏的人,連自小跟著長大的師侄都下得去手,我不知道還有什么她不敢做的。

水桃臉色凝重,朱袖於她,是師門之誼,更兼有養育之恩,今日縱使犯下滔天大禍,她也下不了手。

我對這種愚親愚孝向來反感,出言凶道:「一個敗壞師門,不顧道義,枉稱長輩的人,還能讓你猶豫再三,那將來禍害了江湖,兩府再並了寧家,逐步地吞並整個武林,你打算去向她求和示好,還是要羞愧隱退?」

水桃面上赧然,連帶著祖林也心痛不已。

我撇下他們,施展獨門身法脫離了隊伍。這個時候柳楊情可能還不知道楊庄主受傷之事,師姐可能出被困在里面,更為甚者,還有我的兩頭小豬還寄養在寧家。

猶如一道鬼魅,我晃過武陵候的包圍圈,順手還以獨門手法制了幾個邊角的看守人的x道。這個時候,自外面看來,戰斗還沒有打響,如果師姐她們肯撤出來的話,還是有機會的。

於是,我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將這邊的人一個一個地拖到樹林之里,以免被人發現,卻見另有一個影子也在這個方向做著同樣的事情。

這個人肯定是友非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