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1 / 2)

俏女弄夫 未知 5838 字 2020-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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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握住在他臉上撫動的手,不確定的看著我。

抬眼緊緊地盯著他:「如果我問你,你是不是什么都會告訴我。」

「是。」

「我想知道,我們認識的經過。」淺笑著盯著他一臉的緊張,漂亮的眼睛頓時化開了憂慮。

聽著他一點一點的講述,每多一分,我就開心一點。

「原來,我還有收一對雙胞胎侄女。藍鷗藍鷺,多好聽的名字!」內心一陣安慰:原來,除了痛苦,我的回憶里還有很多的甜蜜。

「說來,我還算你半個師傅呵!」更加得意:楚木原的雙手互搏是我的創意!

他的眼中有寵溺,有憐愛。

「以前,你有沒有告訴零星你愛她?」

「沒有。」

「為什么?」我好奇,不是說了第一眼就吸引了他嗎?

「因為她還沒有走出傷痛。」

「哦!」馬上又開開心心了:「那我不是第一個聽你這樣說的人了么?」

捏捏我的鼻子,無奈地笑笑:「是的。」

「那,你現在干嘛又告訴失憶的我,你的感情?」

「因為,我不要你再受苦。」他的眼里一片真誠。

夠了,我喜及而泣!

「我真的叫毛雨、不是零星對不對?」

「是的。這件事情只有雙胞胎還有毛重和我知道。你再三交待過,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他眼中寫滿了笑意:死木頭!一個綽號還能讓你高興成這個樣子!

「那么,零星已經死了?」我試著問他:「我就只是毛雨可以嗎?」

「可以,只要你想。」

[毛雨篇:第四十章勾引的理由:完璧才要嫁給你]

祖林和水桃的愛情早已花開遍地,但水桃卻還保留著少女般的羞澀。

而我,怎么看怎么不會有她那樣的形態。不禁懷疑:難道我已非完璧?

越想越心驚:一直以來,跟楚木原都有一些比較親密的行為,但是,我心里覺著那很正常,並沒有什么不合適,除去心動,一點也不會羞澀,甚至看他的祼體都只是臉紅而已。再加上以前一段失敗的戀情,更加讓我內心不安!

暗暗下定決心:如果我是完璧,那么,我要嫁給他為妻;如果不是,我願意做他的紅顏知己,但一定不是他的夫人。

他那么美好,棄之一定不舍,得之心下不安。

可要確定這種事,只能試了才知道,體形各方面我都看不出我和水桃的差異。

那就只有勾引楚木原了。

可這大木頭,每每到了動情的時刻,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在身體的躁動發作之前,及時地離開,根本就沒有我的可趁之機。更何況,到現在我們才進行到親吻和擁抱,依照他的想法,不進d房,是不會跟我再發生進一步的關系了。

這里人的想法,總是那么保守,而我就不會覺得跟相愛的人之間有親蜜行為就是不自重。相反,適當的肢體語言可以增進人與人之間的情感。

皎白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將我們兩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自打那些人被我惡整趕走之後,整個暗天就只剩下了我們兩個還有晴天三人,而晴天自上次與我發生的事情之後,開始深入簡出,甚至連吃飯都不出來了。

我開始氣他對我y晴不定,後來就慢慢地淡化了,甚至還會在煮東西的時候,順便做一份給他:才不理他吃不吃,放在廚房,不吃就喂耗子!

這諾大一個山庄,就是我與大木頭拍拖的地方了。每天起床,我都拉著他一起去晨練,午飯後小息,晚飯後散步,半夜還會「擔心」他突然一個人出去了,扔下我一個在家,跑去查勤,「順便」為了安心,在那里蹭著不走,坐在椅子上休息:當然最後都上了他的床,不過什么也沒干。

今天,由於半夜我睡不著,便去找他聊天,然後又拉著他出來賞月。

一起走出山庄,來到山頂,自由暢快的呼吸著大自然的新鮮空氣,拿出早就預備好的酒菜與蠟燭。

「前些日子,水桃過生日,托祖林送回來了一份禮物,說是我也快要過生日了。」黯然地低頭:人生總有許多的不如意。

「生日快樂!」抬起我的下巴,擁我入懷。

「可我想要一個生日願望。」眼巴巴地瞅著他:答應吧,答應吧!

「好。」沒有猶豫,眼里只有包容與寵溺。

開心地雙手合十,對著月光,虔誠地閉上雙眼,默默地在心里許下一個願望:希望可以和楚木原白頭諧老。

緊盯著他的雙眼,我幽幽地吐出五個字:「今晚,我要你。」

出現了一絲錯鄂,以為自己聽錯了:「再說一遍。」

「我說:今晚,我要你!」

突地站起來,他的雙手緊握,青筋暴出:「這就是你的生日願望?」

冷冷的聲音讓我發抖,但必須在這時候鼓足勇氣:「是的。要得到,不放棄!」

「不後悔?」

「不後悔。」

空氣凝固,但,我沒有退路,有也不退!

我知道,一向對我百依百順的他這時候定是氣我的不自重。但我不能告訴他我堅持這么做的初衷,不然,他一定不會同意的。

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因為彊硬而讓人覺得難以接近。我不要楚木原這樣的心態跟我發生關系。

上前從背後緊緊地抱著他:「大木頭,我不是那種不自重的人。我這么做,肯定有我的理由,請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輕賤自己,更不會以淺薄的欲望來衡量我們之間的愛情。」

我心里有苦,但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說。著急、擔憂讓我兩眼發熱,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潤濕了他的後背。

感覺到他肩膀的放松,我的內心才稍稍安定了下來。

房間里的紅燭閃耀,輕紗帳內相對無言。

我緊張得嘴巴直哆嗦,雙手也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幫我脫衣服!」我越是緊張,他越是冷靜。

試了好幾次,把他的衣服都扯得皺皺巴巴的了,皮膚的接觸讓我莫名的更加緊張,還是不能解開平時很容易幫他系上的衣節。

「用撕的可以嗎?」看著他眼中的笑意與潛伏的欲望,我怯怯地問。

「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話語間我的衣衫飄落,只剩下了貼身的肚兜,包裹著胸前的渾圓。

灼熱的目光讓我身上溫度驟升!臉蛋不由自主地紅透了。

內心的期待與不確定的惶恐讓我雙目一酸,淚水盈滿在眼眶里。

「你怕?」他輕笑。

「我怕!」我顫抖!

伸手擁我入懷,輕吮著眼里的淚花,憐惜地撫著我光潔的後背。

「停下來吧!」他誘惑著我。

我咬著牙,都到這一步了,我不能退縮。

心一橫,環在他身後的手一用力,他的衣衫就被撕破,一片一片的碎布散落在床邊的地上。

我伸手在他結實的後背上一點一點地探索著,感覺到了一道長長的疤痕:我知道這是之前與武陵候一戰留下的記號,也是他對我愛的憑證!

我想親眼看看,便轉到他的背後。

觸目驚心!自肩胛到背心,猙獰的刺眼,粉紅的傷痕讓我心痛,窒息得胸口發悶,一遍一遍地撫摸,一遍一遍地親吻,額頭抵在他的背上,我輕泣出聲。

想要轉過身來抱著我,我固執地不想讓他看見我此時的脆弱!

許久,抹干眼淚,解下身上最後的一絲束縛,顫抖的身子貼上了那期待已久的粗鄺。

感覺到貼身的柔軟,不著一物的溫柔觸感讓他身子一顫。

而我胸前的敏感輕抵在他後背的肌r上,異物的接觸讓它顫泣。

不著一絲一縷地身子在秋夜里,涼意讓我發抖,敏感地輕輕磨擦讓他體溫急遽上升!

突然落入他的臂彎,被平坦著放在床上,一床薄薄的絲被蓋在了兩人赤祼的身上。

輕撐起兩臂,不讓身體的重量落在我相對柔弱的身體上,卻將我上半身所有的美好都落入了他的眼里:有驚嘆、有驚艷,更多的是濃濃的情欲。

羞紅了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只盯著喉結:那里發出著低沉的聲響!

[毛雨篇:第四十一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看著我!」濃濃的情欲讓他的聲音變得更加的性感,刺激著我的耳膜。

應聲抬起雙眸,直勾勾地望入他深遂的眼里。

娥眉淡掃、紅唇微啟,像是無聲的邀請,他低頭品嘗著我的美好。吻讓空氣都燥熱起來,隔著他的襯褲,能感覺到男性的象征正在澎湃!

頸上、脖子上都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手像在我的身上點起了一把又一把的火,所到之處讓我燃燒!

「好熱……」早就紅得透亮的皮膚,這會更是熱得容不下一絲的覆蓋,抬起被他壓在身下的腳,踢開了絲被,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暴露在燭光下:曖昧流轉!

他褪去兩人間僅隔的襯褲,早已勃發的欲望抵觸在我雙腿之間。羞澀與恐懼讓我不由自主地並攏了雙腿,埋首在他的胸前。

他並不急著占有,而是緩緩退到我的身邊,欣賞地看著我早已紅透的全身。

不安、羞澀的情緒占滿了我的大腦,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擋,卻發現根本就無濟於事,想要伸手拉扯被踢到一旁的絲被,卻被他早先一步控制了我的雙臂。

他眼底的淺笑讓我更加羞澀!無助的情緒、驚恐的眼神泄露了我的脆弱,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他憐惜地覆在我的身上,親吻掉我的淚珠,磨蹭著我的臉。

他的溫度讓我心安。

「寶貝,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低啞的聲音有著壓抑的痛苦。

「木頭……我害怕……」輕顫的聲音,內心很惶恐。

「不要怕,相信我!」他用一條腿撐開我並攏的雙腳,巨大的灼熱直抵進s處。

試控著往前進去一點,再一點……緊張讓我不由得更夾緊了他的分身。

不是怕痛,是怕不痛!卻又不敢讓他知道。

「放輕松……」他低沉的聲音安慰了我,額頭上滴下的汗珠落在我的胸前,更刺激了糾結在一起的兩副身體。

等待,是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

隨著他身體的抽動,突來的撕裂般的痛楚讓我眉頭一蹙,心頭一喜!

他只進去一半,便停頓下來,伸出手來輕揉著結合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我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躬,迎接著他的愛撫。

舒緩後的s處不再疼痛,反而在生著繭的大手撫摸下,閃耀出晶瑩的露珠,滋潤著他的硬挺。

但我急需要確認痛楚的真實性,便顧不得下t的不適,硬生生地抬起迎接他的全部!

貫穿的痛楚讓我流下幸福的眼淚,他不明所以,只以為是破身之痛帶給我的傷楚,卻哪里知道,我所期待的就是這種痛:只有真實的痛才能證實這具身體的清白與單純!

輕紗帳內,春光無限!

緊緊地擁著我,放松後的我顯得更加庸懶,蜷縮在他的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我的心情可真的是無以言表!

「我要嫁給你!」輕聲地在進入夢鄉前,對他默默地吐出我的心聲。

「好!」

聽到他在我耳邊輕聲但肯定承諾,我沉沉進入了夢鄉。

疲憊,但,無比幸福!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

眼角嘴角都盈滿了笑意,能在愛人的臂彎中醒來,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怕就只有經歷的人才能體會了。

就這樣傻傻地笑看著他的眉、他的臉,均勻的呼吸與我的氣息混在一處,溫馨彌漫。

他的腿與我的糾纏在一起,一只大手占有性地摟在我的腰間,高大的身材更顯得我的嬌小,整個身體如嵌入他的懷中一樣。

抬起手,輕撫著他的眉間: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習慣性的蹙著眉頭,讓人不舍。

「哎呀,痛!」我拔出被他突然咬住的手指,不滿地盯著他。卻也羞紅了臉:明明指責的話,在這曖昧的氣氛里,卻如同撒嬌一般地輕婉。

大手從腰間挪到我的雙腿間,我來不及阻止,他憐愛的關懷便讓我恨不得找個地d鑽進去。

「這里還痛嗎?」

頭埋在他胸前,輕輕地搖了搖:他很溫柔地待我,除了剛開始的不適和劇痛,再後來便只剩下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和一份強烈的歸宿感。

「這是冥冥中的注定嗎?」我輕聲問他,也問自己。

「我不喜歡別人干擾我的命運。但如果這『冥冥中的注定』是我們的結合,那么,我感謝上蒼!」

他更加摟緊了我,緊到無法呼吸!但我不願意從他的懷抱中掙拖出來。

我不會以夫為天,但他是我的親密愛人,便是我今後的唯一至親,為了他,誰我都可以不要。

伸手環抱著他的腰,手心再次碰到了那長長的疤痕:「如果有下次,請為了我,保護好你自己。」

「如果有下次,請為了我,不要讓人傷害你。」

相視而笑!

「昨天累不累?」悄聲問……人家昨天只顧著去擔心了,根本就沒有好好放下心來,去體驗兩性間的美好。

「不累!現在痛不痛?」笑著問……

「不痛……」羞怯地回應。

兩唇甜蜜但狂野地接觸在一起,身體也越靠越攏……

渾身的酸痛讓我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該在清晨去招惹這只大野狼!

除卻初夜時的溫柔,他似乎在用力量與時間來證明他的體力,雖然感覺超贊,卻也害得我現在累得差點下不了床。

好在他有點良心,送吃送喝地給我服務到「床」,還燒了一大桶水給我泡澡,細心的人還在桶里加上了我覬覦已久的蘭花花瓣:晴天把它們寶貝得跟什么似的,好幾次我要摘,都被他給擋了回來。

神清氣爽的我,吃了大木頭煮的愛心早餐之後(已經是第二天了,床上休整了一整天),在山庄內晃悠了幾圈,便來到了木頭的書房。

「晴天,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是!」

「你應該明白她對於我的含義。」

「明白!晴天是情不自禁,首領為了他,付出得太多了。寧家……」

「寧家跟你早無瓜葛!」

[毛雨篇:第四十二章縱情的後果:晴天,原來姓左!]

站在窗外,傻傻地聽著他們的談話。雖然我不太清楚,但也大致明白了。

晴天,晴天竟然是寧峰弈跟百盞師姐的親舅舅!他是左家的嫡子!

我推門進去,無視他們兩人的錯鄂,好奇地盯著晴天。

「你到底在看什么?」晴天不滿地大聲說著,卻被大木頭冷眼一瞪,吞回了要噴發出來的怒氣。

「咦!原來如此。」

「什么叫原來如此?」他更加不滿,卻又不敢在大木頭面前對我發火。

「你那么針對我,原來如此。」

「懶得跟你說。」泛著可疑的紅潮,他找了個鱉腳的借口退了出去。

一邊幫著大木頭整理帳簿,一邊向大木頭尋著答案:「晴天姓左呀?」

「左清。」

「他是左弘的什么人?」木頭告訴我,我有一個姐妹叫蘭兒,嫁給了左弘,生了個兒子。

「堂叔。」

「哦!可他和寧峰弈差不了多少吧?」

「左棠前輩共有七個子女,寧母為長,晴天為幼。左夫人高齡產子,難產而死,晴天是大姐也就是寧母養大的。他比百盞只大三歲。」

原來如此!

「那他其它的兄弟姐妹呢?」

「他還有五個姐姐,三個已經辭世,還有兩個都遠嫁他方了。」

「我帳算完了,今天吃什么?」

「懶人j翅,還要一份卷包會。」

「好。」

在廚房里;我一邊洗著菜;一邊消化著剛剛知道的訊息:晴天針對我是因為寧家;師傅為了我傷了寧峰弈;奪了他的孩子;而蘭兒至今與左弘分居兩處;還有一對可愛的雙胞胎……

這許多的人;都是我的過去。我自醒來;失憶以後;一直對過去有著一種恐懼:那是未知事物;如果一旦接觸;那么我的空白記憶中將會填滿我所不知道的色彩。無論是好、是壞,都要我去承擔。

如果多來幾個像祖林、水桃這樣的,那我倒是很歡迎的,但人一生肯定不只做好事,說不定依我愛炫的個性,有了功夫到處找人比試,一不小心傷了人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別人來找我報仇可就不好玩了。

想想我就頭皮發麻。

但有著一身的功夫放在家里生銹總是不好的,再說了,我現在有大木頭呢!他的武功在當世可是數一數二的了。

如果大木頭再出去,無論如何我是要跟著的了。

偷笑:楚家在關外草原上的牧場有急事!

別的地方大木頭可以不管,自有楚家去處理。但只有這一處,是他的父親全部心血的結晶,大木頭不可能至之不理。

這么一來,勢必他要去一趟關外,那么,我就無論如何要把握好這次的機會,說什么也要跟著去!

「木頭,人家有事跟你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來無害一點、溫柔得再溫柔一點。

溫香軟玉在懷,就不信吃不下你!

「什么事,你說。」一邊看著我交給他的帳簿,一邊漫不經心。

氣!「那個,你什么時候去關外牧場?」

「後天就走。」那么慢?事情緊急得不是需要馬上動身嗎?

「我也要去!」從他身上下來,站在書桌旁邊,兩手撐在桌面,堅定地盯著他的眼睛。

「哦?」

「什么叫哦?」不滿,哪有人這樣的。

轉過身子,把我拉進他的懷里,抱坐在腿上。

「說說你為什么要去呢?」

是啊,我為什么要去呢?

「聽說關外的草原非常的美,讓人無限向往。」

「所以?」

「我對這里不熟嘛,所以,當然要到處走走、看看嘍!再說,人家自醒了以後,一直都呆在這座山庄里,哪都沒去過。視野小了,人的見識就會變淺的。到時候,我要變成了井底之蛙,我找誰說理去!」

沒表情。

「你吃慣了人家煮的愛心餐,走在外面吃不慣那些店里的東西,瘦了、餓了怎么辦?」

小人地偷瞄他一眼,沒表情。那就繼續:「更何況,現在人家是你的人了,你走哪,不應該把我帶上嗎?」

還是沒表情。

「哦!我知道了:你吃干抹凈之後,就想一走了之!」泫然欲泣。

「好。」

「嗯?什么?沒聽清楚。」人家忙著裝哭去了。

「好。」這次清楚了。

「大木頭,你真好!」摟著他的脖子:「獻上我最崇高的敬意:親一下!」

嘴里嘟嚕一聲,大概意思是嫌我的敬意太淺,不夠有誠意,接著某人就被抱到書房的休息室去體驗誠意去了。

情到濃時,某人問了一句:「木頭,停一下!」

短兵相接之時,突然煞車:「嗯?」

「那個,你天天都這么少話嗎?」連愛愛的時候,都只哼哼兩聲,語言一點都不豐富。

「嗯。」接著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