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2 / 2)

俏女弄夫 未知 5942 字 2020-12-30

我剛想伸手阻止,那小二卻滑溜地出了房門。沒多會,一個長袍對襟褂的先生就走了進來。

「楚夫人有禮了!」

「掌櫃的有禮了。」我掛心藍鷺那的情況,她雖機靈,武功也不弱,卻不敢大意,看那掌櫃的似要牒牒不休,便又示意藍鷗也跟了過去。

「掌櫃的,這是飯金。」掏出一個金錁子,放在桌上。

「喲!夫人出手大方,小店擔當不起!」掌櫃的惶恐地看著我。

「貴店的飯菜做得不錯,給多一些賞了廚子吧!」我急著要走,他卻廢話一堆。

「不敢!三位才吃了少少,哪敢說味道好!」做生意的人怎么這么圓滑,非要說你一聲好,還得做得像你真的好一樣,不是讓吃的人很累!

「那到是!」不打擊你一下是不行了,神色轉為挑剔和略有不滿:「如果掌櫃的將墨魚湯里加上肚片,再將栗兒改燒鴨,我相信會更好吃的!好啦,這店我們還是要住的,先找人把那房給收拾干凈了,晚上別等我們人來的時候,看了住不下去,就真砸招牌了!」

「喲!夫人是行家,行,您慢走,我馬上安排人給您三位拾綴拾綴。」

我下了樓,向著城外,順應著兩個丫頭留下的記號,一出城就運起輕功,急趕了過去!

只有藍鷗一個人。

「藍鷺呢?也沒見著那個婦人。」

「姑姑,藍鷺跟著那個女人去了。」見我皺起了眉頭,她忙又說:「不會有危險的。」

藍鷗這樣說,就肯定是有把握的了。

「姑姑,你猜那個女人是誰?」

「我不知道。」

「朱袖!」

「妙娘子朱袖?不是說,她被我挑了手筋腳筋嗎?怎么你們還跑得這樣快?」

「其實,開始我們也不敢相信,但她送那孩子過來的時候,我聽見了她跟那家人說話。那聲音,真的是朱袖。」藍鷗肯定地說,堅定的眼神漸漸透出一種女俠的風范。

「哦!那孩子,被她放在這?」

「沒錯!」

「朱袖功力不在我之下,藍鷺一個人去,會不會有事?」

藍鷗搖了搖頭:「她的功力早已不像過去了。看樣子頂多只恢復了個五六成,輕功都還有些不利索。」

那就好!希望藍鷺過去,能探出什么消息來。

「我們走,去找藍鷺。」

「姑姑,那孩子怎么辦?」

「在不確定那是誰家的孩子的情況下,先不管它。看朱袖的樣子,是不會傷害它的。冒然抱走,我怕打草驚蛇。」

沉吟了一下,做出了這樣的一個決定:看看能不能從朱袖那套出消息來。

「好!」跟著藍鷺一路留下的記號,我們竟然又走回了河邊,河對岸就是悅來客棧!

在藍鷺的示意下,我們隱了身子,順著她的指勢看去,只見朱袖正偷偷從客棧的一間房的窗里鑽了出來,而在那窗下的小河里正停了一個空竹排!

她身形略晃落在了竹排上,左腳略扭了一下,看樣子,果然是腳筋被挑之後,並沒有完全恢復。見她撐了竹排走了,我們三個才現身出來。

「姑姑,還跟嗎?」

「不跟了。走,也做一回檐上客,看看那間房是誰住的。」

伸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破木板,扔向河中,率先飛身踏上,直越進了那扇窗。

藍鷗藍鷺也緊隨在我身後,一左一右落在我的身旁。

這是一間普通的上等客房,里面並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只有三兩件衣服搭在竹桿上,看樣子,是個男人的住處。

而桌上擺了一封信,並沒有用東西裝起來,那信的內容就這樣直直地落入我們的視線。

上書:紅老前輩,近日你的寶貝徒兒會住進這個客棧,你還是去敘敘師徒之情,別再來跟我糾纏不清,抱走那個孩子也算是替你徒兒出了口氣!

紅伯?師傅!這竟然是他的房間。

早就聽晴天說,師傅抱走了寧峰弈的孩子,沒想到又被朱袖給抱走了,現在師傅正到處找她,難怪她要易容到處跑了。

不過她還挺有膽子的,敢抱了孩子來師傅住的客棧,看來,是對師傅的行蹤十分的了解了。

「藍鷗藍鷺,與師傅見面是在所難免了,只是那孩子,要把他抱過來!」

兩個丫頭對望一眼:「姑姑,我們聽您的!」

「好,現在,我們再去朱袖的那個落腳點!」

三人從窗後躍出,又全力施展輕功,兵分兩路,一路是兩個丫頭前去分散朱袖的注意力,而我則去抱那小孩!

聽著屋內傳出的嬰兒呀呀語聲,我的內心竟十分平靜,再也沒有初次與寧重逢時的那種翻騰。

揮掌推倒了屋前堆放的瓦片,閃身躲在屋檐下。

「誰呀!」一個奶媽一樣的人走了出來,我閃身飛快地穿進屋內,抱起放在坑上的孩子,從後窗躍了出去。只聽見後面傳來一聲驚呼:「哎呀!孩子!」而我卻早已不見蹤影。

[真相篇:第七十四章心有牽掛苦,師徒相見歡]

是夜,悅來客棧。

「藍鷗把那孩子安頓好啦?」我遞過茶,看著風塵仆仆的藍鷺。

「是的,姐姐裝扮了一下,在那家里扮了個丫環,專門負責看護孩子的。」平了一下氣息,亮晶晶的眼睛里有著不解。

「想問什么就問吧!一向口無遮攔的,今個轉性啦!」

「姑姑,干嘛不把孩子直接給了紅爺爺,還要藏起來干嘛呀?」小臉仰起來,人也窩在了我的旁邊。

「紅爺爺為了我,對寧家已經給過懲罰了。這孩子,等朱袖的事兒了了,就勸說了師傅,把孩子給人還了回去吧!」嘆了口氣:拆散人家骨r至親,終是有些太過了。

「姑姑,你不恨?」不懂,必竟,她是親眼見過我痛楚的過去。

「不是不恨,是不用再恨。再說,君子不二過。雖說姑姑不是什么君子,但畢竟稚子無辜。」

「哦!我明白了。」笑嘻嘻地湊過來:「姑姑,我還沒見過紅爺爺呢!」

「等等就見著啦!而且,我也不記得他了。」唉!究竟自己還是俗人一個,跳不出這人倫五常,躲不掉喜怒哀樂。

會的,一定會記起來的,當一切都想起來的時候,就是我回到楚木原身邊的時候。

熄了燈,靜靜地躺在床上,留意著隔壁的動靜,連帶著藍鷺都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

「姑姑,你說,要是紅爺爺看見了朱袖的留言,會有怎么樣的反應?」

「我現在不知道,但等一下,我們就都知道了。」

果然,不出半刻工夫,就聽見隔壁的門忽地被推開了,門撞在牆上發出哐咣一聲響,在深夜里顯得特別刺耳。

看來,師傅他回來了,而且,也看到了朱袖的留言。想著一會兒就要見到自己在這個地方另一個最親的人,就格外有些緊張,有些激動。

彈地從床上一躍而起,徑直穿門而出,翻上房頂,只見一個降衫白須紅面紅鼻微胖的小老頭,神色激動地緊盯著我,那精神弈弈的眼光中,含著太多的關心、太多的愛護,還有太多的抱歉!

「零星!」顫抖的聲音,激動的情緒,讓我的眼眶一熱!

「師傅?!」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他點點頭,不停地點著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我頓時覺著悲哀!失去記憶的我,無法去體味師傅初見我的激動與興奮,只能從他的表情與動作中,從一個接近於自己卻又不完全是自己的角度去想象這樣真執的情感它屬於我,又沒有辦法完全屬於我!

「丫頭,你受苦了!」

「不,我一點也沒覺著苦。除了什么都不記得外,這些日子我過得很開心呢!」

笑著講述著這段時間的經歷,發現大多數時候,我都在努力地參與別人的生活,而跟木頭相處的時間少之又少!一點也不像新婚夫婦,形影不離的樣子,再一絲絲回憶起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甜蜜,那種窩心的愛,再想想他的離開,心更加地痛!痛他的體貼,痛他的不舍,痛他的狠心!

「哎!沒想到丫頭都嫁人嘍!我老人家一開始聽說楚木原那小子討了老婆,還在為人家的大姑娘不值,卻沒想到,那個大姑娘、新娘子卻是自己家的零丫頭!真是,天意!天意啊!哈哈哈哈……」

「師傅,嫁給大木頭就不好嗎?干嘛不值呀?」挺好的啊!

「哈哈…大木頭?哈哈哈…大木頭,是啊!他還真像一塊木頭呢!這個名字貼切。」摸摸鼻子:「丫頭,你這個相公可不簡單啦!也就只有你敢叫他木頭了。」

「師傅,您跟他很熟嗎?」現在,只要跟木頭有關的事,我都會很感興趣!

「是啊!想當年,我跟他的父母橫行關外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小娃娃吧!遙想公謹當年,小喬初嫁了…」一臉的回憶。

「那,他小時候就這樣,不愛說話,總黑著臉嗎?」

「不是。小時候話可多了。只是漸漸的功夫長了,對手也不怕他,就是一副笑臉造成的,所以就變成了一張木頭臉,人見先怕三分。」

「真的呀!」太好笑了。

「假的!」橫了我一眼:「自喬娘死了之後,就這樣了。」

喬娘,是我的婆婆吧!她是個怎樣的女人?讓公公守靈至今隱居,讓師傅一提起就吸噓不已,也讓木頭性情大變!

「喬娘,喬娘!她是天山上的雪蓮花,潔白、開朗!見過她的人都喜歡她。」

「師傅,你呢?」

「我是最早喜歡她的人。」不怕,公公在遠方,聽不到!

「那干嘛還讓她嫁給了我公公呢?」

「呵呵,妹妹嫁個真漢子、大英雄,我干嘛不讓?」妹妹?!

我瞪大了眼睛:「師傅,你是木頭的舅舅哦!」

「是啊!不像嗎?」伸手撫著自己的臉,對著我比劃著。

「一點也不像。」不理會他的故作不悅:「很難想象我婆婆能美到哪去呢!」

實話,我師傅可是一點也不帥。

「喬娘,喬娘……喬娘之美,我還是沒有見過的。只有蘇女才有她三分容顏。」蘇女?蘇洲的美女?還是人名啊?

「蘇女是誰?」

「咳咳……」不自在地假咳兩聲:「你不認識蘇女?」

「我該認識蘇女?」

「暗天…」突地住了口。

「師傅!我是你唯一的徒兒吧?」套不出話,怎么行呢?何況,還跟暗天有關!

我一點也不好奇師傅會知道暗天,畢竟他與楚木原家庭的淵源,太深。

似下定決心:「你在暗天,沒有見到一個女人嗎?」

「有啊!水桃,祖林他老婆。」

「不是,她是後去的。之前就有一個,你沒見著嗎?」說得那么隱諱,直接告訴我不就完了,難到跟木頭有不正當的關系?酸啦……

「嗯。可能你去之後,原兒就把她送走了。」師傅怕我難過:「丫頭你可別多心。你們小夫妻感情如何還要人來說嗎?自有了你之後,他看過別人一眼嗎?當初,也是見蘇女可憐,他才收留了她的。」

「可憐?收留?師傅您跟我講的是同一個人,說得是楚木原嗎?」失望,難過的情緒在心里翻騰。

「可能,她長得太像喬娘了。」容貌也會犯錯!

早知道我不是木頭的第一個女人,但當知道他過去真的有這樣一個女人存在的時候,還是鼻子酸得想要流淚。這就是占有欲在作祟吧!

不過,再想想,誰沒有過去呢?像自己,雖然已經失憶,但不可否認,過去也有一個寧峰弈,雖然並沒有失去童貞,卻難免會有肢體肌膚上的親密。何況,木頭大我八歲,不可能讓他在不知道會不會遇見我這么個人的情況下,還要為我守身如玉!

道理在一方面,可想法又是一方面,體會就更是一方面了。很多事情想著是很簡單,也很容易面對,但真正面對的時候,才知道,是那么的困難。

面色和緩了一些,但心里卻還是有些堵著慌。

「姑姑,你在里面嗎?」藍鷺的聲音適時在外面想起,化解了我面上的尷尬。

「師父,給你引薦一個小朋友。」我笑眯眯地沖著師傅:像藍鷗藍鷺這樣的小人精兒,一個已經很難得了,何況是兩個?相信他老人家一定會很喜歡的。

「小丫頭,還不快進來見過師公!」故意冠以『師』的名號,師傅定會有見面禮相送的。這對藍鷗藍鷺來說,絕對是十分難求的機遇。

推門而入,一張可愛的笑臉呈現在我們師徒面前。

「小丫頭,轉個圏給阿公看看。」

做了個鬼臉,藍鷺依言轉了個圈。

「嘖嘖嘖…,我說,零丫頭,為師我找一個你就花了二十多年才遇著一個,你怎么一下子才一兩年功夫就找著了一個?」語氣中有著羨慕。

師傅就這點好,別人再怎么好,他只是羨慕不嫉妒。

「師傅,這可不是我的徒兒。是我的侄女。而且,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賊嘻嘻地說完,死盯著他的表情:哈!果然,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沒錯,還有一個。」

「在哪?」急不可耐,像要現在就見到一樣。

「暫時有事。」對呀,提起藍鷗,還真有件事要跟師傅商量。

「什么時候我可以一起見見?」見師傅眼中流露出的急切,我莞爾一笑:「師傅,要見她一面也很容易,我要您先答應我一件事。」

「哦!丫頭快說。」

「師傅,聽說您抱了人家孩子,打算什么時候還啦?」

[真相篇:第七十五章瘋狂朱袖]

嘆了口氣,面色發慍:「哼!本來照我的意思,直接送人算了。可你既然沒事,還嫁了個如意郎君,再看在你師叔跟百盞的面上,算啦!」

「哦?您把孩子還啦?」我挑眉看著他:臭老頭,丟就丟了吧,還怕人笑哇!

「孩子,那什么,那孩子不是要吃奶嗎?我給找了個奶媽。在奶媽那呢!」

「哦,師傅,十個月大的娃娃,可以吃點米飯呀,點心什么的了。也有好幾顆牙牙了吧!」眨眨眼,裝,你就裝吧!

「那什么,奶還是要吃的。」別開眼神,卻讓閃爍的光芒泄露了出來。

「恐怕,那奶妨是屬狐狸的吧!」我跟藍鷺在師傅憋紅的臉色下,不客氣的哈哈大笑。

「哇!你們都知道啦!」恍然大悟。

「師傅,這個是藍鷺,還有一個是姐姐,叫藍鷗,現在,正替下了狐狸給寧小少爺當保姆呢!」擦擦笑得失控流下的眼淚。

「哦!」站起身來:「那還不去把那孩子抱回來,百盞急得都快瘋掉了!」

我向藍鷺使了個眼色,她明了地退了出去。

「師傅,這件事就交給雙胞胎去辦吧!我到是有一件事,要問問您老人家呢!」我失憶,急需要找回我的過去,師傅跟寧百盞都是一條很重要線索。

「丫頭,跟師傅還客氣?只管提吧。」見藍鷺出去了,便又坐了下來。

「跟師傅這徹夜聊天,讓我對自己的過去又多知道了一些,但還不夠。」我抬頭緊盯著他老人家:「聽師傅的意思,師姐也在附近,我想見她。」

「也好,知道過去是你的權利。了解自己的心意,更是對你對原兒都是應該的。」略一頓:「你師姐跟你師叔,正在查找朱袖的蹤跡!」

「他們在哪里?」還有師叔?自楚家一別,他竟和師傅師姐他們匯合了。這下子,我們師門的人就到齊了。

「他們在隔壁的縣城里搜索,怕到這里還得三天功夫!」三天呀!那么久。

「我知道朱袖在哪里。」閑閑地喝一口茶,我輕輕地吐出這個早就知道、而他們費事尋找的人的下落。

「好個妙娘子!不是你看破她的掩飾,我們還真難找到她!」停了一下:「我說,丫頭,我怎么就沒發現她易了容呢?」

「師傅,隔行如隔山。易容術粗淺一點的,太容易被人識破,真正高明的,當世少之又少。敢問師傅,論這易容,當世推何人第一?」

「當然是老偷兒嘍!他一死,那絕妙的功夫就失傳了。可惜呀,可惜!」一臉的婉惜。

「師傅看藍鷺剛剛的身形,不覺得眼熟嗎?」輕功,可是老偷的一大絕學。

「你不說,我還真沒留意。跟老偷的輕功似同宗卻又更加高明:有我門派的修為在里面,還有三份卻又誰家都不像!」

「師傅好眼力。還有三分也是咱家的:你徒兒我自創的。」嘻嘻笑著,這可是門派的大事。

「果然青出於藍更勝於藍!哈哈哈哈……」開心的大笑:「照丫頭的意思,這雙胞胎難到是老偷的傳人?」

「沒錯!」我強調:「唯二的傳人!」

「太好啦!我還以為老偷一身的本領都教給了情人呢!總算後繼有人啦!」想起了老偷的死,師傅替他婉惜不已。

「師傅,老偷是怎么死的?」我不記得這些,也沒再聽藍鷗藍鷺提起過。

「他是為朱袖死的。」嘆了口氣:情之一字,害了多少人!

又是朱袖!

「老偷兒跟朱袖本是青梅竹馬,只因老偷貪心,偷了天魔女的兵器碧環,被天魔門列為拒絕往來戶。」想想覺著老偷的行為真的很好笑、又很可恨,師傅的臉皺得可以。

原來如此!

「他自覺有愧於情人,便對她言聽計從,直到後來朱袖嫁了武陵候。」師傅跟老偷沒什么交情,只是有感於這樣真性情的一個人,就為了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送了性命,不值。

說起朱袖,我心里起疑:「以師傅的功力,何以追了她這許久?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她易了容、輕功又出眾?她不是被我挑了手腳筋嗎?」

師傅沖我贊許地點點頭:「你可知天魔門什么功夫最厲害?」

「天魔女擅長回力臂環,丁女俠擅長的則是七色劍,這兩門功夫都傲視武林。」這個,江湖人都知道。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師傅喝了口茶:「丁女俠的七色劍自是不用說了,為師從未見過能將劍用到那種境界的高人,她是第一位。而天魔女的天魔回力臂環,固然是巧妙無比,威力極大,卻並不是無懈可擊。而讓她與丁女俠並駕齊驅江湖數十載的,主要是她本門的療傷內功。這門功夫怪異得很,哪怕你受傷再重,只要運功療養片刻,便可自行行走,數天,可提功運氣,三月,基本可以痊愈。」

「世上真有這么神奇的功夫?」倒是聽說過類似於(九陽神功)之類的,可以自行運功療傷,見效很快,還以為只是傳奇異志胡亂寫一通,卻沒想到天魔門竟也有此奇功。

「初時我也是不太相信。可後來,丁女俠證實過,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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