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2)

俏女弄夫 未知 5976 字 2020-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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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你現在有孕在身,注意身體。」羨慕的眼光,柔和地盯著我的肚子,不知什么時候,它已悄悄地凸了出來。

「師姐,感情不能是仰望,也不能是等待,它需要爭取。」師徒相戀注定是場艱難而又長久的斗爭,但並不代表就一定不會有結果。

「師妹…」錯鄂地看著我的臉:「你能理解我已經很高興了,但這種話以後萬不可再提了。」落寞的身影在我還愣神的時候,飄然地走了。

不知什么時候,木頭回到了房間:「累了,就趕緊休息吧!我也陪你躺一會兒。」

攬著我躺在床上:「小雨,今晚我跟紅伯要出去一趟,叫花伯帶著雙胞胎去鹿山已經有一天一夜了。」

「好。你放心去吧!這里有我,還有師姐呢!」整個揉進他的懷里,抱著他悄然入睡。

連他夜里什么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懷孕的身子過了妊娠反應期,變得嗜睡。

「師妹,你醒啦!」端著飯菜,師姐已在外間等著我了。

「他們走了多久了?」

「有大半個時辰了。」

什么都不能做,我們只能在這里等。

「師姐,你來這的時間長,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唉!襄陽城內城外共計八家江湖豪俠共三百余口全部被人殺害了。說來你可能不信,其中有四家都是我們來了之後才被人下的手。一天一家,連續發生,下手之狠之快,生平未見。」神色凝重,似乎到現在都不相信有這樣的人。

「師姐是百曉首領,自當知道這武林中有哪些門派或是個人有這樣的實力。」

「不,武林成名的兩府三堡四大家,三明三暗六大門戶,除了暗天與紫幕齋,無人有此能力。」

「可是,暗天的全部成員,之前一直在賀蘭山上沒有下來過。」

「沒錯,所以,大家的懷疑對象就只剩下紫幕齋!」

是誰,要把江湖眾人的矛頭指向紫幕齋?殺手的仇人太多,而那個別有用心者又隱藏得太深。

別有用心者?這個詞,讓我想起了師姐跟木頭對某人下的評斷。

「蘇女!」異口同聲,我跟師姐同時提到了她,但又同是搖了搖頭。

「我有一計!」待師姐湊過頭來,在她耳邊低低細語,良久,師姐點頭離去。

不多會,她就回來了,沖著我點了點頭。

[弄夫篇:第九十三章危險?試探!]

不得不配服師姐的百曉,辦事能力真的很強。

兩人說說笑笑,像在敘舊一般來到大廳,追天與蘇女也在。

「咦?追天,你沒跟木頭一起出去嗎?」

「我到是想,被某人連累,留了下來。」

「某人可以理解成是我嗎?」笑嘻嘻的,木頭肯定是怕我們在這里不太安全,留下多一個高手,就多一份安全保障。

「自知之明不錯!不錯!」伸出大姆指,向著我笑嘻嘻地。

「看你呀,皮又癢了!」跟追天斗嘴皮子也是一件打發時間的好玩事兒。

耳邊突然傳來破空的聲音,我伸出兩指一彈,竟是一枚飛鏢!

「不好,有人來襲!」反應過來的我,將蘇女住旁邊一推,對著追天:「快去看看。」

其實不等我說,他早已有所行動了,靈活的身子穿出大門,翻身就不見了蹤影。

三個女人留在房內,大氣不敢出!門外黑影重重,只聽得追天一聲悶哼,接著就有重物著地的聲音,看似他已經中著,瞬間沒了聲音。

三人對望一眼,不及作想:「師姐照顧蘇姑娘,我自己能行。」追天功夫不弱,比我們三個女人要強,連他都栽了。三人背靠在一起,這房子周圍似乎被高手重重包圍了!

一時間,竟沒有一絲響動,屋內也靜得只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與心臟的跳動。

師姐早已抽出兵器,遞一把劍給我,一把短刃給蘇女。三人此刻都十分緊張,只盼著木頭他們能快點回來。

「嘿嘿嘿……」一個尖細的、偽裝的聲音自窗外傳來:「三位美人兒,現在只有放下兵器,走出門外,束手就擒,才是正理呀!」

「哼!不知哪位妖人拜訪,何不現身一見?」

「不過是三個女娃娃,老妖你也感興趣?」沙磨似的嗓音,夾雜著破空之勁,穿入我們的耳膜,立馬運功抵擋,才消減了它的強勁。

「哈哈,老兄,你沒發現那中間有個娃娃肚子里還有個娃娃?把她帶回去養著,待那肚子里的娃娃長得再大些,直接掏出來,不是很補嗎?」

「呵呵,是嗎?不知這位妖兄有這種嗜好,何不來試試,你挖得出挖不出呢?」氣極反笑,我們不出聲,還當我們是病貓!

「師妹,不要生氣。」

「師姐可知這說話的兩人是何來歷?」壓低了聲音詢問。

「不好說。但很有可能是一直橫行西域的黑山老妖跟他的搭檔摩訶兒。」

這是兩個江湖黑道成名已久的魔頭!一個嗜吃嬰孩,一個貪戀美色,為滿足一己私欲,殺人害命無數。

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師姐拿出三粒丸葯,分別遞給我們兩人:「這是見血封喉的毒葯,如果沒能等到師叔他們回來,我們就一人一顆,咬碎即可。」

不錯,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學著師姐的樣子將葯放入口中,只等最後關頭咬碎了,自我了結。

蘇女如同我們一樣,只猶豫了一下,便也將葯丸放在了口里。

「女娃娃,你們還是出來吧!」

「不用了,這里面呆著挺好。」笑嘻嘻地回應著,其實心里緊張得要死。

手心里也因緊張開始冒汗,發現站著挺累的,臨死了,也要有個舒服的姿式不是?一p股坐在椅子上,對師姐她們招招手:「來,坐會吧!」

「師妹,還是那個樣子,臨上場拼命的時候還能去睡上一覺。」率先笑了出聲。

蘇女神色復雜,也露出了一絲笑意:「真的!什么時候?」

「想想還是朱袖帶人攻打寧府的時候。她呀,打了一半,先跑了,結果去睡了一覺才回來接著又打。」

「呵呵,都是過去的事了,師姐還是不要說了。」想想那時,凡事率性而為,日子過得還算不錯,除了感情不順,什么都好。現在呢,得到了一生一世的愛人,卻沒辦法陪著他走完後面的路。

「只盼著他們能早點回來。」無聲的祈禱。

「妖兄,這三個娃娃好像在等援手。」屋外聲音又起。

「不錯哦,不知摩兄有何好的建議?」

「三個女娃娃在一起諸多寂寞,不如我先進去陪陪她們。」y笑入耳,讓人作嘔。

「哈哈,摩兄真是好性~致!不錯,這三個女娃娃除了肚子里有娃娃的那個不准碰,其它兩個都美得緊。猶其那高個兒的,我見猶憐,風情萬種呀!只是,不知真正吃起來,是不是像看著那么銷魂!」蘇女一聽,頓時變了臉。

「妖兄不知,這看女人要分好多種。高個兒那個在這中間最美也最媚,床上功夫肯定十分了得!不行,不能再說了,得先進去了。」緊張的氣氛頓時又充盈了整個屋子。

「摩兄,再指點了兩招嘛!」

「什么事妖兄不可以等我進去以後親自示范給你看?」迫不及待的語氣讓我不由得抓緊了手中的劍。

「蘇姑娘,這個摩訶兒…總之千萬別活著落在他手里!」師姐還是處子之身,提起這種事多少有些生分。

臉色蒼白,蘇女表情一下子變得黯淡無光:「難到,今天真的要栽在這里?」

「哈哈,美人,我來啦!」摩訶兒鬼魅般的聲音傳了進來,似乎都可以聽到他走動的震動。

我與師姐對視一眼,齊齊舉起手中的劍,准備做最後一擊!

一股掌風夾帶著刺鼻的香氣,摧毀了門窗,人影一閃,不知怎么這么快,就站在了我們面前。

y郁的眼神,夾雜著興奮的光芒,紛亂的頭發也遮不住丑陋的面孔,高大的身材在華麗的衣服下擋住了牆角的燭光,更讓他看起來顯得邪惡!

「你就是摩訶兒?」

「不錯。娃娃你閃開,老妖再三交待不准碰你。」刺耳的聲音讓我們都撫上了耳朵。

「想都別想,今天這三個人,你一個也碰不得!」師姐憤恨地對我一使眼色,兩女一起提劍向著摩訶兒殺去!

不知是他功力太高,還是我們兩人太差勁,兩下交錯,我們兩人就被他奪了兵器,瞬間就被他點了x道。

「就你們兩個小娃娃,還太嫩了些!」扔下自我們手中奪下的劍,他身形一晃就站在了蘇女面前。

「美人兒,還是你最好,站在這兒一動不動的。來,把你手中的短刀給扔了吧!」伸手兩根手指,輕佻地抬起蘇女的下巴。

她腰身一扭,晃出了摩訶兒的臂彎,嬌笑著:「摩訶兒是吧!別著急呀,我這手無縛j之力的,還能逃了不成?待我解決點事情,再來陪你不一樣嗎?」

一個媚眼已經讓摩訶兒口水直流,只會一個勁地點頭。

蘇女走到我的身前站定:「我有幾句話想要問你。」

「你問吧!」現在動也不能動,心里只好咒嗎那個下手太重的家伙。

「朱袖當真是你殺的?」

「沒錯。」朱袖跟她有什么關系?

「今天,我認栽了!」恨恨地盯著我,像跟我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好。反正今天三個一個也活不了,告訴你也無妨。」頓了一下:「朱袖的母親姓蘇,本是前朝相爺之女。因犯下大罪被流放至邊關,途中差人送走了兩個年幼的女兒,對外則謊稱是死於流放路中。」

坐下來,目光緊鎖在我的身上:「其中一個是朱袖的娘,一個是我娘。當年姨母為了帶大年幼的妹妹,不得以嫁給了姓朱的惡霸,生下了朱袖。而我娘則一直被藏在朱府,混在雜役丫頭里面,靠著一張丑陋的人皮面具才逃過了催殘。後來,跟著我爹去了波斯生下了我。」

難怪查不到蘇女的底細。

[弄夫篇:第九十四章是馬戲還是迷惑?]

「直到袖姐姐嫁到武陵候府,才差人接我回來,放在妓院,結識楚木原。」果然別有用心!我與師姐對望一眼:又是一個朱袖野心下的犧牲品!

「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站起來,眼神中滿是仇恨:「是你!毀了我們的一切,毀了我們一統江湖的計劃!我要殺了你!」

搖搖頭,悲憫地看著她:「你一絲功力都沒有,要如何殺我?」

我跟師姐對望一眼,齊走到桌前坐下,站了那么久,還真是累得可以!

「你們…你們怎么可以動?」慌張流露過她的視線:「摩訶兒,摩訶兒不是制住了你們嗎?」

『摩訶兒』哈哈大笑一聲,恢復了本來的音色:「蘇姑娘,你與我同騎七八天,怎么連我都認不出?」摘掉假發跟人皮面具,所謂的摩訶兒,不過是追天罷了。

「追天?!竟會是你!那什么黑山老妖呢?」猶在掙扎。

「不才,正是在下。」

「師傅!」這會從破門那走進來的可不正是原本去了鹿山的師傅嗎!

「你們,你們合起伙來騙我!」猙獰的臉,扭曲了美麗,只剩下狠毒與絕望。

「蘇姑娘,你要認清現實,明明是你欺騙我們在先。算上木頭那份,已是長達五年之久了。」閑閑地開口,現在終於有了點進度。

「哈哈哈……」絕望地大笑,手中的短刀已橫在了脖子上。

「等等!現在是不是輪到我讓你死前清楚明白一下?」對著追天使個眼色,我分散著她的注意力。

「你說吧!這會兒,我還有什么可以盼的?只是希望死得明白點兒。」

放下茶杯,娓娓道來。

其實,那天跟師姐兩人在房中一心想著是不是蘇女跟這次襄陽發生的連環滅門案有關,便決定要試探她一下。於是,我想出了一計,讓師姐通知追天去找木頭拉來外援,同時師姐也通知了百曉的部分好手,來支援這次的計劃。

由追天跟前來協助的師傅裝成西域的兩大黑道高手,受人指使前來找碴。但由於摩訶兒以貪好女色而出名,而本身蘇女極美,所以才想著用這一招來誘騙蘇女。

為了讓事情更真實,還專門設計了追天在外被人s傷,跌倒等環節,還讓貪圖嬰孩的『老妖』來分散『摩訶兒』的注意力,實際上是給了追天畫裝換衣服的時間,由於追天與蘇女曾經過騎七八天,已熟知他的體味,才在追天身上噴灑了大量的香油,刺激人的鼻子,掩蓋其本身的味道。

至於三顆毒葯,也是真的,不過不是見血封喉,而是讓人瞬間失去知覺罷了。假如蘇女真的性烈,咬開毒葯,也不過暫時睡一覺而已。

「原來如此!沒想到,平素你直來直去,還有這等心思!」愴然一笑:「我認栽了!」

「蘇女!」我大叫一聲,手指向她的身後,雙眼圓瞪,仿佛見了鬼一樣。

她果然被我嚇著了,回過頭去,卻是追天笑眯眯地站在她的後面,趁著她愣神的時候,輕松地奪下了她手中的短刀。

苦笑一聲:「何苦來栽!救下了一時,卻救不了一世!失敗就注定了我會死!」愴然往外走去。

「其實,隱姓埋名,怡然自得地過著自己的日子也很好的。」不管她聽不聽得進去,現在這種時候,只能這樣對她說上一句。畢竟這種女人,心思太多,活著也累。

這么一折騰,事情有了進展,我們一個個的都有點兒興奮,便咋呼呼地湊在一起,邊等著木頭他們回來,邊合計著這一樁樁事情之間的聯系。

「其實,水桃早就跟我提過朱袖的事兒。現在回想起來,這中間定是設著一個大y謀。」細細地將水桃跟我以前提及的朱袖的事,天魔門師門的秘密,再加上柳楊情臨死前提及的朱袖種種的設計,再加上我部分的想法,摻雜著一一講出來。

末了,我喝了口水:「總之,這中間發生的諸多事件,分別從針對寧府到栽臟紫幕齋,挑撥祖林跟水桃還有設計寧鋒弈,都是有計劃的行事。而這所有的事,似乎都指向一個目的:天魔內功心法跟天魔門的寶藏。」

「也就是說,整件事情都跟朱袖有著最直接的聯系。」師姐接過話頭:「她知道師門的秘密,從而設計了寧家,目的是掌控整個消息網絡;設計水桃,目的是讓這個師門唯一不願跟她同流合污的人無暇分心來對付這些事兒;設計楚木原是為了什么呢?轉移武林同道的注意力?可這跟目前發生的滅門案好似並扯不上關系,而且朱袖是哪里得知了三大暗門的內幕,再說,她現在已死,現在發生的一切又是誰在背後c控?」

一切似乎有了很大的進展,又似乎還停留在原地。

「師傅,您老人家不是跟木頭去鹿山了嗎?」

「是啊,接到百盞的通知,我就先折回來了。」悠哉地晃著頭,品著茶,這種緊要關頭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哦!在鹿山發生了什么事,讓叫花伯他們去了這么久?」

「就是奇怪,並沒有發生什么事,他們怎么會去了這么久。」回答我的是師姐。

「哦?沒事,他們三個還跑過去?」我暈!這種緊要的關頭該不是去玩吧!

「咳咳…實在是沒什么大事,只是聽說那里最近來了個馬戲團,是從蠻夷之地過來的,所以覺著挺稀罕,就去看了。」師傅臉有汗色,回答也虛得很,看來這事沒那么簡單。

「我說,師傅啊,那個馬戲團好看嗎?」眨巴眨巴眼睛,無害地看著他。

「呵呵,不錯非常不錯!」笑臉在我瞪眼後一韁:「好徒兒,我是路過看到的。真的,我保證!」

「還不快說說!」難怪木頭讓他帶路,原來早猜到是師傅惹出的禍端了。

灰溜溜摸摸鼻子,悻悻地說:「那是從西域來的一隊馬戲,帶來的有獅子老虎,還有一條斑花巨m。確實新鮮得緊,里面的小姑娘玩起蛇來眼都不眨一下呢!」

想想都慘得慌,蛇那種軟不溜滑不溜的東西,我向來是有多遠閃多遠,哪么想著去親近它!也難怪他老人家稀得慌,這里一年到頭除了集市也沒什么好逛的,不像在二十一世紀,人們的業余生活豐富得很,但還是對這里巨型動物的表演保有好奇心。

「這也不怪你。只是,這里最近發生了這么多的事,那群人的底細咱們都不清楚,還敢去湊熱鬧嗎?」翻個大白眼,徑直回了房間睡覺去了。

夜里,感到身邊躺了人,迷迷糊糊地問了句:「都回了?」也不理他的回答,復又渾渾沉沉地睡去了。

[弄夫篇:第九十五章出事]

一早起來,身邊又沒了木頭的身影。我剛到正廳,就見眾人神色凝重地坐著,無一人答話,也沒見雙胞胎的蹤影。

滿心疑惑,只好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木頭。

「小雨,」接收到我的信號,示意我坐在他的身邊:「雙胞胎去監視那隊西域人了。」

「哦!出了什么事?他們果真有問題嗎?」難道與城中發生的數家滅門案有關?

「唉!」一旁坐著的老叫花重重地嘆口氣:「若不是好侄女你給的解毒丹,怕是現在就見不到我老人家了。」

「哦?發生了什么事?」叫花伯伯是祖林的師傅,江湖成名已久,當世高人,可以傷得了他老人家的,沒有幾個人,能要得了他老人家命的,就更是屈指可數了。

當下,他老人家簡單地將這一個多月來,在襄陽發生的所有事,以及這兩日在鹿山發生的事,給我說了下。

原來,那西域人所帶的巨蛇,竟然也有劇毒!而叫花伯伯就是大意之下,吸入了毒蛇噴出的毒氣,險些送了性命。

「可是那西域人,所帶來的動物,不都是用來表演節目的嗎?怎么會帶有劇毒?」偶然還是有意?

「所以,讓兩胞胎在那盯著,一有情況,馬上就會通知我們。」

但,接連兩天,都沒有任何異常。雙胞胎按時交替著回來報道,姑侄見面也份外開心,倒是化解了不少緊張的氣氛。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師姐率先開口:「自楚木原跟師妹你們來了之後,竟再沒有出過一點兒事。」

「不出事兒不是好事嗎?」真奇怪,這些人,干嘛還盼著出事。

「話雖如此,可目前已經發生的八家滅門案還沒有一點進展,而那西域人也沒有動靜。」

眾人皆在沉思,襄陽是武林重地,許多世家都居於此地。大街小巷也是卧虎藏龍,不乏隱世高人避於此地。先前遭到滅門的八家中任何一家,在襄陽的地位都只是中上,還算不得數一數二,但這樣的事情一月內同時發生,就不得不引人注目了。

但自我們談完話後接連數天,依舊是風平浪靜,反到是去鹿山看馬戲表演的人越來越多了。這也讓我們不禁懷疑:如果敵人真的要借馬戲團來生事,那么他的機會將近了。

是日,我與師姐在園子里閑聊。

「師姐,你說,很小的時候你們幾個就認識啦!」還是對楚木原小時候的事抱有濃厚的興趣,可能大部分的原因是來自肚子里的小寶寶,想提前知道她將來生出來會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