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2 / 2)

俏女弄夫 未知 4505 字 2020-12-30

「是啊,那是你出來前。」

「你是說……」掃了一下對方的陣營:「該死!楚木原去哪兒了?」

「他,就在你身後。」這次是真的笑了,因為他看見他的兄弟們全部完好無損地站在越家堡的城牆上。

一回頭,果然!楚木原、毛重、左弘、晴天、祖林,全部都在,但洛無花緊張了一下後,又笑了:「可是女監在哪,你們還沒找到。」

「不,我們不用找。」

「為什么?」

「因為天魔女會把她們全部帶出來。」

「哦?為何?」

「天魔女幫你是欠了你娘一個人情,可她欠了水桃一條命。」吐出這幾個字,仿佛要判她死型一般:「你說,情重還是命重?」

「你說什么?」麗顏暴怒,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他說得沒錯。」水桃溫柔但憤恨的聲音傳了過來,她身後跟著洛蕊還有無憂大師,當然,還有一個一直蒙著面的身材嬌好的白發女人。

「你們?好啊,杜芸仙,明明答應了的事,怎么可以臨時轉陣?」

「啪!」無花臉上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無知小輩!事情已經泄露,你還有何顏面要我幫你?」天魔女說打就打,緊接著兩聲,無花身邊拔劍的兩名女弟子頓時倒地,流血不止。

「想我母親當年替你隱瞞真相,可你為何這會反口?」嘴角溢出血來,這下手可真不輕。

「真相?真相就是你母親表面上替我隱瞞,可卻暗地里將我女兒又送回了我的身邊。」咬牙切齒:「十八年相見不相識,可真是用心良苦!」

「哼!怎么可能?」一臉不相信:「你是說水桃?」

「怎么可能?!你說怎么可能?若不是今日我發現水桃身上因中過情蠱而顯現的魔雲圖騰,我也不會相信!」冷冷地猶如催命:「而你,竟敢在我女兒身上種下情蠱!可是,你卻沒有想到,也就是這樣,順勢就解了你母親苦心在她身上下的隱形蠱,才讓我看到她身上與生俱來的魔雲圖騰!這可真是偷j不成反蝕把米。」

[番外篇:浩劫?終結!]

無法相信自己策劃多年的局就這么破了!無法面對即將一無所有的將來!不,她還有將來嗎?

「哈哈哈哈……」絕望地大笑出聲:「天啦!你讓我失去了愛人、失去了權力,現在,連最後一絲的希望都不給我。好,好!我詛咒你,詛咒所謂的上天!機關算盡,反害了自己性命,這也算是我洛無花一生的寫照了。」

快速揚起手,灑出一片五彩的紗霧,環繞著她原本就極艷麗的容顏與嬌軀,幻出了夢一般的色彩!

「姐姐!」洛蕊沖了出來,想要抱住她的身子,可剛進了彩霧,就被離得最近的百盞一把扯了出來。

「不要,姐姐!」身為妹妹,雖是同父異母,可她如何看不出那幻彩一般的顏色,正是無花門的無葯劇毒彩羅衣呢?好在洛蕊事先服用過毛雨的解毒丹,否則只怕剛剛沾染了彩羅衣,要命喪當場了!

「我不配做你姐姐。若說這世上有我對不起的人,那么她一定是你—洛蕊!」一滴淚沿著臉龐滑下,記錄了這一刻她心底唯一的柔軟。

「姐姐,姐姐!」眼見著無花在她眼前腐化,連一縷頭發都沒有剩下,洛蕊一聲哀號,暈了過去。

洛無花手下的一群女子跪地低泣,不管傷了的還是沒傷的,都舉起手中利劍,殺掉身邊的死士,跟著抹頸自盡,一時間,越家堡外,屍橫遍野,慘不忍睹。

「阿彌托佛!」無憂大師宣了一聲佛號,再不出聲,持著佛珠,中踉踉蹌蹌地下山去了,此後再也沒人見過他。

「女兒!」蒙面白發女子低低地叫了一聲。

「我,不是你的女兒。剛剛,你也把我逐出了師門,所以現在除了養育之情,我與你再無關系。」冷冷地說出這句話,水桃恨恨地看著這個女人:多么的美麗、多么的狠毒!

天魔女黯然:當初為嫁良人。可憐水桃自小被自己拋棄。好不容易有個疼愛她的師傅,可又被那份被詛咒的親情割斷師徒情份。昨夜得知這個消息時,剛剛與她反目。

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心一橫:「水桃,娘把命賠給你!」眾人眼瞧著她身形迅速地竄向崖邊,水桃眼中也有濃濃的不舍,祖林一見,身形快速地跟了過去,伸長手臂想要拉回要尋死的天魔女,可誰知,那魔女一個轉身錯開身形,反倒向水桃撲去!

眼見祖林一個剎車不住,就要掉下崖底,楚木原腳下移動,及時地拉了他一把,可卻只聽天魔女大笑兩聲,夾帶著水桃一聲驚呼!

她已帶著水桃立於天險邊上,正待擄了人走,可說時遲那時快,水桃一句『對不起了,祖林!』,伸手在天魔女的腰間一點,兩人同時落下崖去。

沒想到母親並非真心尋死,只是想繞過中間的人,直接帶她走。可此去遙遙無期,她又欠下這許多的命債,如何可以不給眾人一個交待?不如算了,哪里來回哪里去,陪著她,下輩子也好盯著她別再做壞事。

臨了,眾人撲向崖邊,只看見天魔女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撕裂心肺的痛哭哀叫,猶如受了傷的野獸,祖林幾欲跟隨愛妻,無奈兒子下落至今不明,才暫時斷了跳崖的心。

動了動嘴巴,楚楓百盞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告訴他,他的兒子已安全地在襄陽郊區,那個安靜詳和的小鎮上。

[番外篇:如此一家人]

「哥哥,你瞧,那個小子一身功夫如何?」滴溜溜地轉著兩粒紫葡萄般的大眼睛,一身雪白公子裝打扮的俏公子對著旁邊的兄長,指著大路上正在打架的人評點著。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一個勁地瞌著頭,看著身後的兄弟,全部都是一劍斃命,悔不該出來打劫的時候沒有看清黃歷,怎么就碰到了這么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呵呵!」冷笑一聲,一腳踢起旁邊的斷劍,直直地c入那賊的心臟。

天生薄情、冷血,連師祖都說他狠絕,殺人當然要手狠,不然,留著他們來報仇添亂嗎?

旁邊有人參觀,但只要不阻礙他做事,無所謂。

「哥哥,你瞧他,真可愛,嘻嘻!」柔軟的聲音聽起來明明是個少女,卻是一身男裝打扮,臉上最明顯的就是四個窩窩,隨著笑顏,像明媚嬌艷的花兒綻放在臉上,吸引人的眼球。

「妹妹,別說了。娘再三交待,不可惹事。」這個寶貝總是不知天高地厚,偏偏她的個性又是如此靈動可人,讓人不忍克責於她,別說自己這個當哥哥的,就是兩個弟弟也對她是寵愛有加。

「沒關系,你不說,我不說,娘怎么可能知道?」笑嘻嘻地不以為意:娘那個人,雷聲大,雨點小,拿她跟兩個弟弟一點辦法也沒有。爹爹疼她,連個手指也沒碰過她一下,連帶幾個叔叔跟叔叔家的哥哥們,也都對她寵愛有加,從來大聲說話都沒有過。

「哎!你怎么就走哇,你去哪兒,我們打一架如何?」俏皮的女孩看那人故作老成的樣子顯得十分可愛,可能是跟爹爹那種木頭似的表情差不多,引起了她的好奇與興趣。

轉過身,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男人劍眉星目,狹長的雙眼隱藏著無窮的智慧,內斂的精氣神兒更襯出他的內功修為不凡,身長如玉,青發束起,干凈簡單的衣飾卻有讓人不可忽視的貴氣。

少女大大的眼睛,笑起來彎如月,紫黑色的眸子里閃爍著好奇與趣味。用一方青巾包起如雲的秀發,仿照身邊男子的穿著,也是一身白衣,可顯得十分可笑。

「就說這衣服不合適了,早知道不穿哥哥的衣服了。」伸手扯掉掛在身上的長袍,摘掉頭上的青巾,一頭烏絲垂下,直至腰際。身著一套淡青色的裙裝,襯托出臉上的紅潤,像是一枚剛剛要成熟的蘋果;又像剛剛升起的朝陽,亮得刺眼。可愛、美麗,這樣的詞語來形容她似乎有些太平凡了。

默默地轉過身,不再去看這兩個出眾的青年。他的出生、他的成長,甚至他的將來可能都不能和眼前陽光一般的人兒相提並論。而這一切,都因為他的母親。但是,他並不因為有那樣的母親而難過……因為她給了他生命。

「你為什么難過?不可以跟我們說嗎?」少女看著他暗淡下去的眼神,喚住提腳要走的人。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兩位,我們不同路。」頭也不回,身形快速地向著旁邊的樹林竄去。

「哥哥,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少女眯起眼睛,看著消逝的人影,不知道為什么,就發出了這樣的感慨,內心深處總想著要去安慰他,像安慰被爹爹懲罰的弟弟們那樣去安慰他。

「好了,我們走吧!」此去黃山綿延數千里,參加越家堡少堡主的成年禮可不能遲到,不然那臭小子又要發飆了。

吐吐舌頭,想想也是。跟在哥哥的身後,走走又回過頭來,似乎只要回頭就可以看見那雙無所謂的眼睛。他跟哥哥是那么的不同。

一只黑影從天上飛過,青年伸手,黑影落在了他的手上。熟練地從它身上取出字條,青年的臉上從驚奇轉為無奈。

「毛毛,看來我們得加快速度趕往黃山了。」

「可是,為什么呢哥哥?」說好了邊玩邊走的嗎?

「唉!你,你從家里走之前,做了些什么?」

「嗯……我想想哦。」一拍手:「哇!我想到了:我給花花拔了牙。」

給花花拔牙?!天曉得,花花是一條巨m,牙齒鋒利無比,雖然現在已經年邁,可也不能拔它的牙啊!哭笑不得地看著身邊的少女:「哦,給花花拔了牙,還有嗎?」

「我再想想:嗯,好像還把蛇大叔種的花給炒來吃了。」媽媽說香香公主就是吃了花才變得香香的,蛇大叔種的花都十分漂亮,外面都見不著的。不過生吃不好吃,還是加點鹽炒著吃好吃一點兒。

「全部?」

「也不是啦!只把園子角那些開了花的才拿來吃。」

松一口氣:好在人參跟茯苓不開花。

「然後,把那些不開花的全部拿來搗爛給花花吃了。」算是拔了它的牙的補償。

「什么!」頭好疼,這次妹妹要是被娘抓住,就不是打p股那么簡單了:「還有嗎?」你說句沒有吧,人家當哥哥的心臟都快受不了了。

「沒有什么大事了。」

「什么叫沒有什么大事?」忍著心臟拼命的跳動,深呼吸!

「像給花花拔牙啊、摘花啊,都花費了我半天時間,就算是大事了。然後給雙胞胎的兩個小孩換身衣服換個搖籃什么的,一下子就好了。」小時候常幫媽媽帶弟弟,這種小事做起來很快的。

「你給藍鷗藍鷺的小孩互換了衣服跟位置?」

天啦!這次連爹爹也保不住你了!雙胞胎的孩子本來就長得十分相像,大小也相差沒幾天,這下好了,他們應該三天前就從家出發各自回婆家了。更難過的是,藍鷗嫁在北方,藍鷺嫁在南方。

揉揉太陽x,伸手拉起旁邊危險降臨還不自知的毛毛,飛快地向黃山跑去,希望爹娘能看在毛叔叔夫婦的份上,放過她一馬。

看著身邊一向冷靜的大哥變了臉色,毛毛牽起嘴角偷笑:這次賭,贏得大發了!跟娘親賭拔花花的牙,贏了她的問心劍;跟師公打賭,混水摸了蛇大叔的草葯,換來一套新掌法;跟叫花伯打賭,讓兩個姐姐姐夫多跑半個月路程,換了一路腿法。咦呀呀,想想真是了不起,一身功夫除了爹娘教的,大都來源於自己贏來的,看來,賭運不錯呢!

「小雨,他們已經加速了!」摟著愛妻,木頭有些無奈:女兒一過十八歲,她這個當娘的就沒消停過。

「真的!蕎兒那家伙就只對毛毛緊張,我瞧著沒錯,估計快的話,我們就快要當外祖外祖母了。」

「小雨,不要老笑得像個狐狸。」美美的妻子,算計起人來還是不含忽,只可憐了自己的女兒。

「木頭,我瞧著剛剛那個小子好像是寧峰弈的兒子。」皺起眉頭:這孩子被人抱走的時候還不足兩歲,現在已經是個翩翩少年了。

「我看也是。」寧少孤單了這么多年,人至中年,有個兒子也算是種安慰吧!

「那小子慘了!被我們女兒盯上的,一般都不會完好收場,除了蕎兒。」很奇怪,每次毛毛都會對蕎兒手下留情。不知道是毛毛道高一尺還是蕎兒魔高一丈,反正兩人也常斗心機,但總是無疾而終。

拉著毛毛快速奔跑的左蕎心下好笑:自己這個娘親不知是怎么回事,都三個孩子的娘了,還老愛玩。沒辦法,一家人都敬她愛她,只好陪著她玩了。好在爹爹提前發個信使過來,不然,就帶著毛毛給她玩個失蹤,也好過天天被她跟著看笑話。跟爹做對不太明智,還是乖乖聽話的好,畢竟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

……

兩個小孩優哉游哉地坐在樹上晃著腳,小一點的對著大一點的:「呵,哥,你說這次咱們能把爹娘騙出去多久?」

「少說一年吧!」

「哎!現在大哥跟姐姐都大了,我看啊,搞不好這次娘就要把他們送作堆,不出半年就回來直接丟去拜堂成親。」

「要不,咱們賭賭?」

「成交。我就賭半年,你賭一年。輸的人負責下次把他們都趕出去!」

「成交!」兩只少年的手擊打在一起,懶庸的笑聲似乎夾雜著驕傲:機關算盡,但誰是最聰明的那個,又有誰知道呢!

……

「木頭,我怎么感覺背後y森森的。是不是,有人在背後算計我們?」

「不會,你想多了。」他也有這種感覺,眯起眼睛:最好不要是家里那兩個小鬼,不然,他們可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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