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三個人的時光

妲己全然不知後宮因月王妃的復寵,展開一張殊死較量;她居於靈玄宮中,白日里安靜乖巧,夜晚便悄悄潛出與伯邑考私會;

距離出宮的日子,越來越近,妲己躺在玉階上,仰望滿天星斗,「旦,你在哪里?我就要與你重逢了,」滿天都是旦璀璨的眼睛,仿佛近在跟前,伸出手卻是那樣遙遠;

「你就這么喜歡躺在地上?」帝辛如妲己一般,坐在一旁,妲己原本欲站起身行禮,見帝辛如此,只是欠起身子;

「因為覺得自在,」

「王宮讓你拘束是嗎?」帝辛疲憊的枕在妲己的腿上,澄黃的虎目失去了平常的神彩,「知道孤為什么留你在靈玄宮嗎?」

「臣妾是女俘,」妲己不主動與帝辛交談,但無可回避帝辛的提問;

「你很純凈,」帝辛閉上眼,在妲己的身上深深一嗅,「你的身上有清淺的花香,婉兮的身上草木的芳華,這些都讓孤喜歡;」

婉兮,月王妃,那個高貴而優雅的寵妃,一幅婉然的樣子;

「但是,她們不像你,這么天真爛漫,每一個人都太精於算計;」帝辛感到煩惱,三個女人,在他的跟前爭寵奪愛,想要致對方於死地;

他探起身,握著妲己溜尖的下巴,「孤將你藏在這里,不想你變得跟她們一樣,」澄澈的雙目看不到一絲波瀾,妲己安靜的如夜空里半懸的螢火蟲;

「你想家是嗎?你不快樂是嗎?」帝辛吻上妲己粉嫩的櫻唇,「肩上的傷口還痛不痛?」他甚至輕吻於已結痂的傷口;

「孤,召蘇護入朝歌來看你,」原來自己想家,自己孤獨,自己不自在,帝辛俱看在眼里;「大王,臣妾知道,您是一個寂寞的人;」

妲己在帝辛的虎目里,看到一身疲憊,一身蒼桑,她沒有謅媚,只是憑著直覺很本能的說出眼底所看到的;

「你,」這個安靜如孩子般的女子,此刻將帝辛的心填得滿滿的,「孤,寵你,好好疼愛你。」

三個人的時光2

妲己全然不知後宮因月王妃的復寵,展開一張殊死較量;她居於靈玄宮中,白日里安靜乖巧,夜晚便悄悄潛出與伯邑考私會;

距離出宮的日子,越來越近,妲己躺在玉階上,仰望滿天星斗,「旦,你在哪里?我就要與你重逢了,」滿天都是旦璀璨的眼睛,仿佛近在跟前,伸出手卻是那樣遙遠;

「你就這么喜歡躺在地上?」帝辛如妲己一般,坐在一旁,妲己原本欲站起身行禮,見帝辛如此,只是欠起身子;

「因為覺得自在,」

「王宮讓你拘束是嗎?」帝辛疲憊的枕在妲己的腿上,澄黃的虎目失去了平常的神彩,「知道孤為什么留你在靈玄宮嗎?」

「因為臣妾是女俘,」妲己不主動與帝辛交談,但無可回避帝辛的提問;

「因為你單純,」帝辛閉上眼,深深嗅了一嗅,「你的身上有清淺的花香,婉兮的身上有草木的芳華,這些都讓孤喜歡;」

婉兮,月王妃,那個高貴而優雅的寵妃,一幅婉然的樣子;

「但是,她們不像你,這么天真爛漫,每一個人都太精於算計;」帝辛感到煩惱,三個女人,在他的跟前爭寵奪愛,想要致對方於死地;

他探起身,握著妲己溜尖的下巴,「孤將你藏在這里,不想你變得跟她們一樣,」澄澈的雙目看不到一絲波瀾,妲己安靜的如夜空里半懸的螢火蟲;

「你想家是嗎?你不快樂是嗎?」帝辛吻上妲己粉嫩的櫻唇,「肩上的傷口還痛不痛?」他甚至輕吻於已結痂的傷口;

「孤,召蘇護入朝歌來看你,」原來自己想家,自己孤獨,自己不自在,帝辛俱看在眼里;「大王,臣妾知道,您是一個寂寞的人;」

妲己在帝辛的虎目里,看到一身疲憊,一身蒼桑,她沒有謅媚,只是憑著直覺很本能的說出眼底所看到的;

「你,」這個安靜如孩子般的女子,此刻將帝辛的心填得滿滿的,「孤,寵你,好好疼愛你,」

三個人的時光3

帝辛順勢解開妲己的紗衣,閃爍的星光下,妲己的胴體像玉碧一般,發出瑩潤的光澤,埋首在少女充滿彈性而柔軟的身體里,帝辛備感安慰;

這一晚,妲己如一江秋水,她熱烈的回應這帝辛,回應著他的疲憊與寂寞;她知道帝辛對她好,甚至召她的父親來朝歌;

她不想虧欠任何一個男人,伯邑考、帝辛,給予她溫情的男人,她不忍拒絕;來自草原的女子,除了身體,無以為謝;

帝辛與妲己翻滾在冰冷的石階上,石階旁種著一株楓樹,楓樹下,玉體橫上,倨傲的帝王,此刻不僅脹滿情欲更帶著失意;

他想要驅走這種寂寞,妲己是那種很隨性很本能的女子,與她在楓樹下激盪,不斷有紅葉飄落,瞬間,帝辛的虛無有一種飽脹之感;

「你讓孤很喜歡,」面對這個如自己女兒一般年紀的少女,帝辛在想要征服她之余,更蒙生了一種憐惜;

「從未不曾有過,」如一江將要溺斃他的秋水,帝辛萌生了一種火熱的激情,不同於與王後的夫妻之情,與棲姬的尋歡作樂之情,與婉兮的纏綿緋測之情;

妲己像燎原的山火,將帝辛點燃,熊熊烈火,一直從山頂燃燒到無處可逃的江邊;

這一晚,於伯邑考是那樣失意,左等右等,直到月落,都不曾見妲己曼妙的身影;「大哥,」旦見伯邑考一夜魂不守舍,「在想什么這么出神?」

「在想,一個女子,」清純而冶艷的女子,伯邑考的眼中甜蜜里帶有些許苦澀,「我以為,她今晚會來;」

「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女子,讓大哥這樣魂牽夢縈?」旦終於在箕子幫助下,找到伯邑考,兄弟相見,份外情長,伯邑考將旦留在身邊,一敘寒溫;

「她神秘而又野性,不怕你笑話,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這一刻伯邑考驚覺,有過那么多次纏綿,他對妲己竟然一無所知;

「如此看來,這位姑娘很討哥哥喜歡,」旦卻不知道,伯邑考口中的心上人,與他心里,所惦記的是同一個人。

一觸即發

「旦,這么說來,你是為了一個女子,並且,是大王的寵妃?」望著旦脖子上那個商字,伯邑考一時百感交集;

「如果是大王的寵妃,那可難辦了,」

「大哥,我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旦的眼眸失去了光彩,他已然接受與妲己分離的命運,「但為何我在你的眼底看到不甘?」

伯邑考的兩個弟弟,姬發固執、旦倔強,「進宮為奴,也是想要看到她?」

「只想看一眼,大哥,」還有可能嗎?真的就是一眼?旦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距離妲己這樣近,真的,就管得住自己?

「有一件事情,哥哥得告訴你,」伯邑考將手擱在旦的肩頭,拍了拍旦的肩膀,「我們以為你死在了有蘇;」

見伯邑考言語遲疑,旦疑惑的望著他,「大哥,有話不妨直說;」

「母親便作主讓姬發替你娶了邑姜,」

「邑姜?」巧笑倩兮、美眸盼兮,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呃,是嗎?」得知邑姜嫁為人婦,並且是自己親哥哥的妻子,旦的心,一陣失落;

到底,他是喜歡的邑姜的;雖與妲己那種欲罷不能不同,邑姜是岸,終有一天,他會靠岸,即使帶著妲己回到邑姜身邊,她,也會等著他;

「不要太難過了,」伯邑考打疊起寬慰之語,「她不比你好過,也是迫於無奈,臨走之前,她依然不相信你已故去;」

伯邑考將邑姜托他帶給旦的玉釵從袖中取出,「作個念想,」「我知道,」冰涼的玉釵,從指尖一直涼到心底;

「二哥,一定會待邑姜好的,」旦迎在晚風中,這一趟離開西歧,真的失去了太多太多,妲己與邑姜,他先後都失去了;

「旦,」伯邑考見旦低頭沉默、一語不發,情知他頗為難受,「我會助你見到妲己,」

「大哥,不必太為難;」

「大王明天召我進後宮撫琴,有蘇來的娘娘,只有一位,容易打聽到;」近在咫尺、就在明天,旦在失落里像看到一絲希望;手是的玉釵也有冰涼,漸漸溫潤。

一觸即發2

「大王今日不上早朝嗎?」妲己半坐起身,素手撥弄著凌亂的長發;後半夜夜涼如水,帝辛早已抱起妲己回到溫暖的床榻上;

「頭發亂成這樣,」帝辛握著妲己纖細的手腕,寵膩的一笑:「去拿玉梳來,」

「大王,」妲己感到不安,帝辛如宮婢般坐在妲己的身後,為她梳頭,「你的頭發與婉兮的頭發很不一樣;」

絲絲長發婉轉於帝辛手中,「婉兮的頭發又黑又細密;你的頭發在陽光下金燦燦的,更為韌性;」

「大王是不是想月王妃娘娘了,」只有將帝辛打發開,她曾能夠去見伯邑考,他,肯定等了她一夜;

「想又不想;」帝辛在逃避,逃避三個女人灼灼的目光;

「其實就是很想;」妲己轉回身,轉動著澄澈的雙眸,「不如去看看娘娘吧!」

「怎么,就這么巴望著孤離開,」帝辛從身後將妲己攬於懷中,「孤今天什么都不做,就只陪著你;」

湮沒於帝辛寬廣的懷抱中,妲己涼涼的嘆了口氣,越想逃離,就越是無法逃離;「妲己,你又心不在焉了,」

她的一笑一顰,一舉一動,帝辛俱看在眼里,「跟孤在一起時候,你的眼里,只能有孤,」含著她的櫻唇,晨光里,燃燒著欲火;

「碰了你,就越想要碰你;」適才梳勻的長發,在兩人翻滾的翻滾中,悉數凌亂;帝辛的喘息是那樣奔放,有別於伯邑考柔情似水,在床闈中,妲己感受到一種野性;

從伯邑考的溫柔鄉中醒來,與帝辛交織於原野上,妲己有著異於尋常的興奮,並且,面對帝辛,妲己沒有任何負累;

淪為女俘,她獻出身體,她不需要去給予帝辛情感,她只要服從帝辛,給予他激情、安撫他的寂寞即可;

而面對伯邑考,他的情懷中有一種迷戀,並且,他是那么渴求妲己給予她這種情感;

她給不起,她只是在利用;如果與帝辛是一種正大光明的交換,與伯邑考則是一場隱瞞與期騙。

一觸即發3

伯邑考將旦扮成隨行的奴仆,壓低的帽檐與厚實的長衫,加之旦躬腰駝背跟在他的身後,將瑤琴捧於前額,帝辛當然不可能認出旦;

並且帝辛與伯邑考,他坐在大殿正中的寶座上,殿中垂著細密的珠簾,「不知大王今天想聽什么樣的曲子?」

帝辛轉過身望向妲己,妲己當然知道簾外跪著的是伯邑考,附在帝辛耳邊一陣密語,「能為大王解憂之曲;」

「孤的愛妃,來自有蘇,你若能撫一曲草原之曲,令蘇美人歡心,孤,重重有賞;」旦捧著瑤琴的雙手,一陣顫抖;

玉座珠簾之後,果然是妲己,帝辛真的很寵愛她,妲己亦不曾想到,帝辛召了伯邑考,是撫琴給自己聽;

微妙的形勢在琴聲中浮動,妲己能看到伯邑考,卻不知旦就在一旁;旦可以隔著珠簾看到妲己曼妙的身影,卻不知她就是大哥口中的意中人;

唯有帝辛與伯邑考,一點不知四人微妙的關系,帝辛瞌眼陶醉於琴聲,伯邑考在琴香里忘我撫琴;

「西伯侯大公子,雖然才華洋溢,甚得孤心,」一曲至終帝辛忍不住擊掌以示滿意,「小臣謝謝大王知遇之恩;」

「去接你的父親,命他三日後入宮朝見我,」聞得帝辛召見姬昌伯邑考以額貼地,連連謝帝辛大恩;

就在這時,「大王,王後娘娘恭請大王駕臨鳴鸞殿,」宮婢們張惶的神色令帝辛感到不安,雖然心中厭煩,帝辛不得不起駕;

臨行前,他向妲己囑咐道:「孤遲些就會回來,等著孤。」

「恭送大王,」簾內外妲己與伯邑考、旦俱伏在地板上;待帝辛走出大殿後,妲己已轉過身,就要離去,「蘇娘娘,」

伯邑考隔著珠簾,他不知道,珠簾後的蘇美人就是妲己,「有一位故人想與蘇娘娘一敘;」

妲己不敢轉回身,更不敢吭聲,她生恐伯邑考知曉她的身份;而伯邑考一句故人,又她頗為好奇。

到底,會是哪位故人呢?妲己只得背對著伯邑考,靜靜的佇立於珠簾內。

珠簾碎

簾中曼妙的身影,令人糾結的身影,旦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就要撥開珠簾,這一刻,他卻是那樣遲疑,見與不見,已經見到了,妲己在帝辛的身邊,至少榮寵;

而跟著自己,又能給她什么呢?他縮回手,無奈的嘆了口氣,就要轉回身,「旦,你眼前就是有蘇來的蘇娘娘,」

伯邑考不忍心看到旦就此放棄,「旦?」妲己的心猛的一顫,迅速轉過身,晃動的珠簾,那雙像星星、像太陽一樣明亮的眼睛;

「旦,真的是你嗎?」真是難以置信,她走上前,與旦隔簾相對,一道細密的珠簾,擋不住流露的情深;

「旦,」妲己牽著旦的雙手,將他帶入簾中,「妲己,」望著妲己泛起煙雨的雙眸,旦感到軟弱,捧著妲己晶瑩的小臉,「是我,不遠千里,也沒放棄;」

「我也是啊,我一直在等你,」

「旦,蘇娘娘,這里是王宮,不是說情話的地方,」伯邑考挑起珠簾,映入眼前,是那張魂牽夢縈的臉,「竟然是你。」

伯邑考不願相信與旦深情凝望的女子,是之前與她夜夜相擁的宮婢,更是大王的新寵,蘇美人,「姑娘,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與旦又是什么關系?」

面對伯邑考一連串的質問,旦當即愣在原處,「妲己,你認識我大哥?」

「豈止認識,她就是夜夜與我相擁的女子,」伯邑考清秀的臉上,泛過妒忌,即使是親兄弟,他的女人,他是不會讓的;

「妲己,」旦下意的往後退了一步,不,這不可能,兩兄弟怎么可能會同時喜歡上一個女人,自己與妲己分離不過才兩個月,並且,貴為帝辛的寵妃,她不可能與大哥有染;

面對旦疑惑的目光,妲己低垂了眼簾,不曾想,居然在這種情形下,見到旦,不曾想,被自己當做救命的稻草,當做過河的渡船,居然就是旦的親哥哥;

「是真的嗎?」旦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姑娘,你背後有一幅刺青;」伯邑考徹底擊碎了旦殘存的希望。

珠簾碎2

「旦,是我心愛的男人,」妲己緊挨著旦站在他的身旁,冷眸向伯邑考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我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不,姑娘,我不相信,」伯邑考一個劍步緊緊抓著妲己的小手,冰涼而滑膩的手,「姑娘,你為何又與我夜夜繾綣?」

妲己冷漠的別開臉,堅定望著旦,「旦,我是跟你大哥在一起過,個中因由,一時半刻說不清,但是,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澄澈的眉目滿是期許,妲己毫不猶豫的作出選擇,或者,根本就不需要作出選擇,她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並且,不為會之而感到羞愧;

伯邑考死抓著妲己的手,不願意相信,妲己對她不曾有過一絲情意,更不願相信,驕傲如自己,竟然會成為被利用的對像;他要一個答案,想要一個答案,「為何?」

旦從不曾想過今時今日需要面臨這種抉擇;甚至快到來不及去思考是否能夠接受這種錯位,就要作出抉擇;一面是心愛的女人,另一面是手足情深的大哥;

三個人的對恃,伯邑考問妲己要答案,妲己問旦要答案,旦的眉目里蘊動的難言的痛楚;

雖然為了妲己淪為奴隸,令他經歷了人生最不堪的一段屈辱,雖然眼睜睜的看著帝辛俘獲妲己並將她占為己有,這一切,都是被無奈,旦都能夠去面對,可是;

妲己與自己的親哥哥,並且自己的親哥哥為了妲己難以自拔,她怎能這樣?是她主動的,是她願意的?旦,在殘酷的現實跟前,一而再再二三受到沉重的打擊,他不禁往後略退了兩步;

空,眼前怎么一片模糊,一片空,妲己的臉那樣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的跟前,卻越來越模糊,像碎片;很空,不,旦伸出手一陣猛抓,珠簾「啪」的一聲碎落一地;

「旦,」妲己的明眸落下一行清淚,在旦的眼中,清楚看到,破碎。

「姑娘,」伯邑考終於打破沉默,既然旦介懷,「不論如何,我的心意不會改變。」

珠簾碎3

伯邑考趁機表明了決心,旦不能決定,他來作決定,他自信滿滿,旦不可能再接受妲己,他矢志要抱得美人歸;

「我愛的人不是你,」妲己無比堅決,她不給伯邑考一絲可能,「旦,我會等你,會等你,一直等下去;」

妲己每一句等下去,就令旦不住的後退一步,這不是他想要的,不是他想要的,妲己再他,撕心裂肺的再他;大哥再他,拾起親情再他;殘忍的愛情與親情;

破碎,一切俱已破碎,就如滿地滾落的玉珠;

不想去面對,無法去面對,平生第一次,旦,選擇了逃離,一個轉身,他頭也不回的離去;「旦,」妲己追出大殿,「不要離開,如果你一定要離開,我也跟著你,」

卻不曾想,早已不見旦的身影;

「姑娘,旦不可能再接受你,」伯邑考緊跟其身後,「但是,我的心意也不會改,」

「你死了這條心,」妲己止了眼中的淚水,轉過冷若冰霜的臉,「我只想利用你離開王宮,從不曾愛過你;」

「你恨也好,怨也好,只是一場利用;」

「姑娘,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對我說這樣的話,」伯邑考無法相信,曾經擁著那樣溫柔婉轉的女子,會如此絕情;

妲己收起澄澈的目光,伯邑考仍不願放手,緊緊拽妲己的衣袖,「唰,」妲己一揮手,任衣袖撕裂,「絕無可能。」

哪怕是斷袖,伯邑考不願相信,妲己的翻臉無情,沒有一個女子,能在歡好之後,如妲己這般冷漠與無情,他早應該想到的;

夜深出現的麗影,從不曾留下真名的麗影,像幽魂一樣美麗的麗影;

原本,就不屬於他;

真是平生以來,為一個女人受到挫折,伯邑考抽動著嘴角,可是,他仍在留戀,那冷漠的身影;

衣袂翩翩消逝於眼前曼妙的身影,他想要在轉瞬即逝中緊緊抓住;

得到,哪怕是付出一切,他也要得到,踟躇滿志如伯邑考,「妲己,是叫妲己不是嗎?你是我的,是我的。」

珠簾碎4

王宮這么大,眼前無數條路,可是該走哪一條?旦的眼前仍是一片空,無垠的空,天空飄起初雪,細密的雪花,彌漫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