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2 / 2)

忌妒如火星子濺在手背上,王後痛得難以忍受;

「這個賤、,」王後深吸了口氣,不可以,現在不可以;

局勢並不明朗,但帝辛明顯偏心於婉兮,在有蘇女未晉封之前,帝辛日夜宿於蓉茉殿;

「王後娘娘,大王自事發之後,多久沒來看過您?」香浮仍嫌不夠,她知道,她挑起了王後的心火,但是,這火在被王後人為的壓抑;

「大王守著棲妃,並原諒了他,據宮婢們說,大王熬了一宿;」王後的眉頭不斷擠兌著;

「聽說大王眼睛都漚婁了,」火越扇越烈;

「大王之後,整日與月王妃打得火熱,流連床榻,」轉過臉,香浮已清楚看見王後眼中的心火瘋狂彌漫;

「如今,又這么寵蘇夫人,到底,」

「啪,」王後雖然精明,卻捺不住性子,九侯之女,如婉兮一般高貴;

最是經不得人激將。

瘋狂的忌妒2

「賤婢,膽敢來見本宮,」棲姬翻身走下床榻,「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左右摔於香浮的臉上;

下意識的抹了抹嘴角,香浮涎著臉,「棲妃娘娘,如今可不是打奴妾的時候;」

「滾、滾出去,」棲姬一腳踹在香浮身上,從身後抄起陶瓶砸向香浮;

見棲姬如此盛怒,香浮一陣閃躲,「是王後娘娘命奴妾來的;」

「王後?」更不是好東西,棲姬有心積怨,雨點般的拳頭落在香浮臉上;

「賤,賤,」「娘…娘,」香浮一陣尖叫,緊緊抓著棲姬的手腕,「有空在這里責打臣妾,不如想法子將大王的心攏住;」

失控制的棲姬不覺愣住,她緩緩收回手,硬是擠出絲笑容,「這話是怎么說的?」

「你這丫頭,素來也知道,本宮不過是嘴硬心軟;」

「連王後娘娘都犯愁了,」心火不僅灼燒了王後,也燃到如心殿;

望著棲姬失魂落魄的臉,香浮在離去前泛起得詭譎的笑意,「哼,女人,都經不起挑唆;」

王後如是,棲姬如是,只差那個自許清高的月王妃;

香浮在黑夜笑如妖媚,後宮所謂的寵妃們,那樣精明的女人,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哼,女人,怕的是失寵;女人,失寵一定萬劫不復;

站在蓉茉殿的跟前,她一陣冷笑,不妨看看月王妃怎樣故作清高;

「原來是大王寵幸蘇夫人,」婉兮把玩著向新摘的梅花,一枝一枝c入陶瓶;

「你這丫頭,生得俏麗,人,也很會打扮,」聽起來像是贊美,婉兮指著梅花,「一身芽黃的衣衫,就如這臘梅,」

「小臉怪嬌艷的,」擱不住婉兮的贊譽,淺薄如香浮;

「哪里,奴妾莆柳之姿,都不入大王的眼,唯有娘娘這樣的品格,」其實香浮在心底,卻想說的是,這是自然;

「月王妃娘娘,難道,您就任那蘇夫人奪了您的寵?」

「那依你之見,可有甚么好主意?」

瘋狂的忌妒3

香浮感到在後宮的爭寵奪愛中已漸漸占到娘娘們的中心,「自是要幾位娘娘聯合起來,依奴妾的意思,娘娘們不能白白便宜了蘇夫人;」

這個賤婢真是愚蠢,婉兮望著香浮一步三回頭離去的背影,沖蔓草說道:「聰明的女人,總是顯得笨拙;愚蠢的女人,總是裝得聰明;」

蔓草掩口一笑,道:「娘娘,這個香浮比巫師跳大神還熱鬧;」

「不如順水推船,讓這傻丫頭鬧騰去,我們只靜靜坐著看戲罷了!」蔓草扶著婉兮,道:「娘娘,浴水已准備好了;」

「這樣冷的天,娘娘不怕凍著嗎?」

婉兮沉浸在溫熱的湯浴里,笑語吟吟:「那要是不洗,渾身難受,」

香浮掬了捧熱水,淋在婉兮的秀發上,「娘娘,大王有好幾日不曾來我們蓉茉殿;」

「我正愁風頭太過,」婉兮靠在桶邊,輕輕摁著眉心,「蔓草,你要知道,大王的女人只會一天比一天多;」

「我在朝庭沒有勢力,能走到今天,坐到王妃的位置,就已經是他的情份;」

蔓草靜靜站著,長長舒了口氣,笑道:「娘娘如果心里真正這么想,奴婢就放心了;」

「奴婢知道,娘娘不會輕易受到那賤婢挑唆;」

「唉,我也是個女人,渴望大王疼愛的女人,心里自然也不舒服,可是,又能怎樣呢?趕走一只狼,又招來一只虎;」

婉兮看得通透,並且不像王後,想得到、卻做不到,「是她倒好,這個時候,正是要拔掉虎口里,那粒最鋒利的牙之際;」

浴水漸漸冰涼,婉兮婉然的神情,換之以堅定,「我必須要除掉王後,否則,無法救出我的父親,她是九侯的眼線,」

「如不然,她與九侯,永遠都會擋在我的跟前;」

蔓草將紗衣趕緊給婉兮披上,「娘娘,快穿上;」

「不,」婉兮赤l著身體,迎在風里,「成不成,就看此舉。」

瘋狂的忌妒4

香浮回到鳴鸞殿,繪聲繪色的比劃:「王後娘娘,先是那個棲妃,急得直跳腳,先是破口大罵、責打奴婢,之後捺不住性子;」

王後的嘴角勾起笑意,道:「那、月王妃反映如何?」

「長篇大論的問了奴妾,該如何是好,看她今晚穿得單薄的樣子,估計也是落寞的,」落寞如王後娘娘,香浮在心理暗笑;

多高貴的女人,都經不得失寵;

「那,香浮,你去密切監視靈玄宮,」王後取出東珠,把玩於手;

「娘娘,大王的寢宮,奴妾如何敢擅入?」香浮有些失望,她如此賣力,王後只是派她去監視;

王後覷了眼香浮,冷笑道:「愚蠢,還不明白,本宮將你派回到蘇夫人身邊;」

「啊?回到蘇夫人身邊?」香浮始料不及,至少自己也得接受冊封,封個美人的位分;

「你笨,這是接近大王、監視蘇夫人最好的法子;」王後將香浮推到前沿,心想,哼,賤婢,出什么差池,就將你推出去;

如此賣力,你安的又是什么好心?

「這會兒,你拿了本宮的對牌就去;」香浮接了王後遞過的玉牌,上頭刻著玄鳥,像征王後高貴的身份;

這賤婢如此盡力,想當嬪妃真是想瘋了,無論你始何使勁,王後命宮婢以東珠照面;

奴婢的身份,永遠不可能改變,因為,你的姿色根本就不入帝辛的眼;並且,你的德行也不為帝辛所使喚;

但是,人想要得到的時候,又有幾個有自知之明?

這一刻,王後無比清醒,雖然不能克制心中瘋狂的忌妒,但是,對於香浮,王後看得明白。

匆匆去到玄靈宮,帝辛已擁著妲己安寢,站在殿外,香浮心中的怨氣,恨不能將妲己拖出,「賤人,我一定會將你從大王的床榻上拉下來;」

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千方百計將她拉下來;

夫人的位置是我的,大王的榮寵更是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

衰敗的貴族

帝辛見後宮安定,新歡舊愛表面俱是一片和睦,甚為大悅,「妲己,」吻了吻妲己,笑道:「孤,上朝去了,晚上等著;」

「大王,」妲己從身後抱著帝辛,如依戀的羔羊,「我等你回來,晚上我想吃烤羊腿;」

「孤的夫人想吃什么,孤變了花樣也要給你整回來,」

帝辛爽朗一笑,邁著步子走出大殿,「奴妾給大王請安;」

香浮提著棉裙伏在帝辛身邊,豈料,帝辛甚至來覷一眼都不曾,徑直坐上御駕,「大王起駕,」帝辛的親兵抬起御駕,眾人前呼後擁;

「蘇夫人,奴妾給蘇夫人請安,」妲己睜開惺忪的秀眸,抬抬素手,「哦,回來了,」

她對香浮的回來不以為然,心想,這是必然,她怎能甘心呢?

「去打水來,本宮要梳洗,」夫人以上的品階皆可自稱為本宮,妲己既然決定留在帝辛身邊,便開始悉心學習做一個後宮;

「呃,是,」幾日不見變化真看,香浮暗暗稱奇,「果然女人是不能被寵的,連這么一個土人都開始拿捏作勢;」

朝堂上,眾臣向帝辛行大禮,「臣等給大王請安,願大王萬福;」

「今年大雪紛飛,城中及諸侯國情形如何?」帝辛為來年的戰事作准備;

「回大王,倒不曾有雪災,」微子啟憑著記憶,說道:「臣於入冬前清點城中的庫盈,尚為充盈;百姓們業已備足了糧草,想來不至於挨餓;」

「如此,開春之後選調精兵,孤,繼續征東夷;」

「大王,萬萬不可,」亞相比干走到前列,深深一拜,諫言道:「多年的戰室,國中卻實虛耗了,雖然今年收成尚好,然卻不及先王之時的一半;」

「長達數十年的征戰,人口減少,貴族們也漸漸衰敗,臣恐,此時,若有居心叵測這輩,趁虛而入,反而得不償失;」

「正是,大王,臣封地里的奴隸,一直暗中逃跑;」

「大王,臣封地里無人耕種,收成銳減。」

衰敗的貴族2

微子啟也不禁說道:「大王,屬於王室的封地也不較從前,奴隸們有積怨,水草、牛羊大量銳減;不時有人逃跑;」

「那是你們無能,」帝辛瞪大虎目,一拍玉座,「奴隸們要是反抗,就應該鎮壓,而不是坐在這里跟孤耍嘴皮子;」

「大王,光是施行武力,恐人心不服,這不是將人心都打沉了,」比干頗為擔心,武力鎮壓,相信諸侯們並不是不曾施行過;

「難道,要孤來教你們殺一敬百,以示效猶?」

一群無能的東西,只會與之拆抬,帝辛感到盛怒:「微子啟,這王室的封地你都管不好,是不是要孤派個人給你?」

微子啟是他的庶兄,只能拿他開堵住眾人的攸攸之口;

「這,大王,臣不過據實以告,」微子啟情知帝辛心中所想,但是,王族一日比一日衰敗,「大王,今年王宮的用度,還是征收了賦稅;」

「孤及後宮的開銷,與去年同例,之前征有蘇等諸侯國帶回那么多奴隸與財富,都分封下去,如何你等俱在孤的跟前哭窮?」

一群貪得無厭的東西,帝辛握起拳頭,很是不滿;

「大王,實則內囊盡上,入不敷出,」王後的父親九侯不得不上前諫言,「臣封地里,因長年派出軍隊支持大王征伐,荒了好些;」

「這么說來,連你也再備孤,」帝辛不曾達到目的,心中很是郁悶;

下朝之後他拂袖而去,眼尖如費仲緊跟在大王身後,進言道:「請大王息怒,」

「費愛卿,這些所謂的忠臣良將,安的是什么心?衰敗?孤難道還不清楚他們那點子心思,」帝辛一腳踹翻身前跪著的奴隸;

「的確是加重了百姓的賦稅,百姓們出錢又出力,又出兵源,」費仲據實以告,彎著的腰身也愈發低矮;

「孤,心中所想,並不是加重百姓的負擔;」

他轉過霸氣的面龐,一捋胡須,說道:「孤,想掏他們的口袋,別以我不知道,他們生怕自己的利益受損。」

衰敗的貴族3

「諸侯們有這么多財物,留著,還能做什么?」帝辛一則想拓寬疆土,別一則想牢牢扼制親貴的的財富;

費仲總算摸清帝辛的心思,這位大王,看起來粗獷、實則小算盤打得溜精,笑道:「大王盛明,想必,狡猾如諸侯們,之所以聯合起來抵制,亦是看透大王的心思;」

「如果是這樣,」帝辛感到一種壓力,還有孤立,「能相信的人,又有幾個?」

揣測多疑,君王的稟性,帝辛更不能幸免,並且,有越演越烈之勢,「難道,孤這個時候,還要受制於他們?」

「大王,疲諸侯之計,依臣之見,除了征伐還有很多;」費仲望了望王宮,開始獻計;

「疲諸侯之計?」帝辛來了興致,「快快說來。」

下朝的朝臣們仍不曾散去,比干嘆了口氣,說道:「大王非常盛怒,我們一疊聲拂了他的意;」

「老臣相,」九侯望了望帝辛離去的背影,亦是擔憂,「非得將我們榨干,可是,如果貴族的財富得不到養息,又拿什么來維持這個國家?」

「王族的財富也在銳減,而增收,亦是有限,不可能讓百姓們餓肚子,凍死於冰雪天,」微子啟一陣沉吟,方道:「其實這兩年的賦稅,已經很高昂了。」

「再加下去,只怕不僅生怨,而是的···,」他掩了口,有些話不能明說;

「我們這些家底,還得應不時這需,」諸侯們議論紛紛;

「各位大臣都在議論什么?」姬昌今日不曾上朝,只在散朝之後,因住在王宮,順道過來看看;

「西伯侯如何今日不曾上朝?」比干走到姬昌跟前,一陣打量,笑道:「大人的氣色好了很多;」

「臣相,」姬昌恭敬的一鞠躬,和悅的說道:「身子雖較出獄前好轉,到底上了年紀,再這么下去,恐怕不能為大王分憂;」

姬昌只是剛復出,正韜光養晦、等待時機;表面上是老則老矣,實則,暗中牢牢盯著朝中一舉一動。

衰敗的貴族3

「西伯侯,你以所不知,大王明年開春意圖征伐,」怨聲載道的諸侯紛紛抱怨;

「哦,有這樣的事?」姬昌故作不知,向微子啟說道:「大王年年征伐,年年完勝,我在牢中也有所聞,開疆拓土,豈不美哉?」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九侯走上前,直搖頭;

將局勢娓娓道來,「我們這些貴族,多年營生都搭上去了,然軍隊龐大的開支,將在大家的老底都掏上,真要有個閃失,如何應對?」

「閃失,據我看來四海升平,倒不會有,只是確實是衰敗,聽我兒子說,我封地里的財物,相較於從前,的確是減少了;」

如果繼續下去,果真是時運予我,姬昌心中大喜,卻表面沉吟;

「今日,若非亞相比干大人諫言,開春要是如大王所願,我們哪里去支付這些銀錢;」

「保不定,我們也得像奴隸一樣,去耕種、打獵,」貴族們的積怨已愈演愈烈;

姬昌望著仍在不斷的抱怨的貴族,游移的目光,不斷找尋另一個人的身影,費仲,如何不見他?大王寵愛費仲,伯邑考亦是通過他救出自己;

想必,狡猾如他,必定跟在大王的身邊百般攏絡;

回到雁棲殿,姬昌叫來伯邑考,「父親,」伯邑考深深一鞠,「請您吩咐;」

「孩子,」姬昌無比慈愛望著伯邑考,「你救出為父,令為父深感滿意,如今,有一件要事要交給你去辦;」

「願為父親分憂,」能得到父親的認可,伯邑考自感歡喜;

他感到,比起姬發與旦,更得姬昌欣賞,特別是旦,他比起他,不知要成功多少;

「設法請費仲出面,如果費仲能在大王的跟前替為父進言,並且,大王與為父親,能有一次夜宴,這樣形勢會有利於西歧;」

「兒這就去辦,」望著伯邑考匆匆的身影,姬昌一陣滿意,「這個時候利用他,可是用在關鍵上,費仲若能收為己用,」

他的眼前,大商的版圖,全是他姬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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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

在費仲的獻計里,他提出了疲國之計,既然諸侯們聯名反對征伐,但帝辛又疑心他們將財物都囤積起來,這個計策,雖然征伐,同樣也能從那些狡猾的諸侯身上榨出油水;

「妲己,」帝辛果如白日所言,一下朝回到靈玄宮;

妲己回眸一笑,「大王,」

「讓孤看看你,讓孤好好看看你,」帝辛拉過妲己,今日她是那樣光彩照人,栗子色的長發,高高的挽起,兩粒滴翠的耳珠在眼前晃動;

束腰長裙托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嬌小而曼妙的身影,在舉步轉身之間,腰間的玉片流蘇一片輕顫,有風姿綽約之美;

「盛妝的你,真乃絕色,」帝辛將妲己摁倒於床榻,喘著粗氣;

四目相對,妲己清楚的看到帝辛眼中,彌漫的欲火,烈火從眼底燃燒於唇齒間;

「大王,」妲己發出一連串低吟,想要輕輕推開這種酥麻之感,帝辛並不急於進入她的身體;

挑弄著她敏感而細膩的肌膚,一寸接一寸的吻痕妖嬈而絢爛;

「不碰你,」帝辛突然停止挑逗,邪邪的望著妲己;

在他的愛撫里,她顯然很受用,微微抿著蛾眉,雙頰潮紅,嬌小的鼻息一陣輕顫;

「你,」妲己惺忪著迷離的雙眸,一陣嬌嗔,「為什么,停下來;」

「你喜歡孤如此待你?」帝辛得意的一笑,輕輕捏了捏妲己的鼻尖;

「大王真壞,」妲己一臉嫣紅,連忙將小臉埋進寢褥里,「再也不想見到大王了;」

「你敢,」帝辛從身後緊緊壓著妲己,一陣頂入,「孤來了,」

「啊,」突如其來的撞入,令妲己的身子一陣輕顫,「大王,你,」她轉過臉,見帝辛緊閉著臉,傾情投入;

「你喜歡嗎?」帝辛在妲己身邊咆哮,「你高興嗎?」他是那樣強悍而有力;

「喜、歡,」妲己香汗淋漓,柔軟的身體隨著帝辛的強壯有力一同委動;

高興嗎?也許吧,至少,不會那么絕望。

露台2

但,無可否認,帝辛如此取悅妲己,令她愉悅;

帝辛將無限的精力與體力融化於妲己的嬌軀上,他要她,瘋狂的要她,喜歡,傾情的喜歡;

他不明白,他為何如此迷戀她的身體;

她並不通魅術,棲姬在床闈間,三十六勢、七十二姿樣樣精通,甚至吹簫彈琴,除了令他深感奇情異致,不曾像妲己;

令人欲罷不能;

婉兮,帝辛與她纏綿緋測,仍覺著在纏綿之後,意猶味盡;

她們的身上,缺少了一種野性與冶艷;

妲己此刻忘情的回摟著自己,她如他,一樣吻他,甚至,輕咬他;在他的耳際、背上、肩頭,無限留戀;

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