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1 / 2)

一群下不出蛋的老母j;

嘲笑本宮老矣,哼!她一陣冷笑,「年老色衰之際,她們還能爭什么呢?本宮有兒子,她們還有什么呢?「

待所出之子,登上王位,一定要這些賤人,償還今日所受的委屈;

車裂、凌遲、滅九族;

當著大王的牌位,將這些個賤人,一一除去,要她們不得好死;

忍耐,一定要等到那個時候;一定要有命,活到那個時候;王後漸漸合的上雙眼,朦朦朧朧正淺睡間;

宮婢們紛雜的腳步傳來,王後坐起身,敲著床榻,斥道:「作死的,一群賤婢,看本宮被發配到這里,連覺都令不本宮睡得安穩;」

可惡的東西,最是會看人的際遇行臉色;

自己只是被勒令悔過,還不曾從王後之位被廢黜,這些賤婢;

王後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宮婢開罵;

「王後娘娘,是臣妾們,」挑起細簾,映入王後的眼簾,是婉兮與棲姬美艷的形容、華麗的群裾,還有滿頭瓔玉,及臂腕間,叮叮當當,清脆的碰撞聲。

最毒婦人心2

這兩個賤人,一個慮情假意,一個風s入骨;婉兮一襲淺紫的衣衫,垂著玉片流蘇,舉步輕搖,如踩著一影剪碎而來;

通身以狐白裘裝飾於衣襟與衣袖間,白的清潔,與紫的高雅,唯一有婉兮,能穿著如此雅致清新;

兩道精致的柳葉眉,如漂在一江秋水上;那雙瞳,流光溢彩,令人難見底;無數次打量過婉兮,卻不曾如今夜般,在搖晃的燈火前,如此奪目;

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婉然的女子,流露著冷艷,盡管沖自己低頭微笑,仍令王後感到不適;

「臣妾和棲妃妹妹是來向王後娘娘賠不是的;」

雙手微微合在楊柳一般纖細的腰肢,半蹲著身子,看上去無比恭謹;

禮數俱到,令王後原本半張的小口,一陣翕動;

想要借機申斥,又不能量然開口;咽在喉間,令她如負芒刺;

吃魚的時候,不僅沒嘗著香味,只一口,便卡在喉頭,王後活生生的將這根刺咽了下肚;

棲姬亦搖擺著渾圓的臀部,大紅的衣衫,如游移的焰火,灼燒著王後的雙瞳;

她在衣襟與裙擺間,別出心裁的命宮婢滾上黑浣之毛,黑油油的滾球,與大紅的衣衫,形成鮮比的對比,令她艷冠群芳;

這兩個賤人,一唱一和,打扮得比較平常更為精致十倍、百位,故意來刺她的眼;

黃鼠狼給j拜年,還能安什么好心?

「月王妃與棲妃,認深如許,如此盛妾艷服,不早些服侍大王就寢,來宮這里;」

嘲諷之詞溢於言表,王後徑直走上前,圍著婉兮與棲姬二人,伸出手一面拉婉兮的袖子,一面又扯扯棲姬的衣衫;

「白白辜負了良辰美景,又可惜了這樣美麗的裝扮;」

看到婉兮與棲姬匆忙的對望,和迅速低下頭,默不作聲的情形;王後,仍不作罷,她的針鋒相對才剛剛開始;

「本宮的確是老子,可惜了兩位妹妹,正當年華;大王,此刻再作什么呢?是摟著比兩位妹妹妹更為年輕的蘇夫人,百般歡好?」

ps:12點,偶終於碼夠十章,嗚嗚嗚~

為了信守承諾;俺覺得付出了太多,病還沒好,還跟這么碼;

俺現在除了上班,連吃飯、洗澡都再算時間,碼~碼~碼~

但還是令大家不滿意,我暈~

最毒婦人心3

見倆人紫脹著臉,心中憋屈,但不敢直言,王後得意的牽著嘴角,一陣狂笑;

「嘖、嘖、嘖,」終於找到這么絕好的機會,可以一雪前幾日之恥,王後下狠手,先是掐了把婉兮的腰身,「王、王後娘娘;」婉兮驚惶的叫出聲,她掩著口,生恐殿外的宮婢聽到;

實則,在內心,一陣竊笑,愈沉靜愈烈;越說越過份,行動越來越失去控制;

這是婉兮想要的,她甚至於直撞在王後的槍口前:「臣妾,卻是過於纖弱、身上不好;」

「當然,要不,你早替大王生個一男半女子;」

王後笑得那么y險,婉兮心中明白,多年前,就已招了王後的道,不止她,包括棲姬,還有後宮所有的嬪妃;

一手遮天,令大王斷子絕孫數年;

「棲妹妹身子較臣妾康健;」將火頭撥開,燒到棲姬處,燃燒吧,婉兮秋水深深的雙眸,緊盯著香爐里被得通紅的松香;

火勢大到,讓棲姬來滅火;

滅,一舉滅了,這兩個女人,沒一個是好東西的女人;

「是嗎?」王後先是輕拍了棲姬的臀部,這已令素來大膽的棲姬,微微側身;豈料,對於棲姬,王後更無半點顧及,甚至將手伸向棲姬的胸部;

「這么飽滿的乃子,可惜,不能喂養兒子,只能給大王玩弄一番;」她狠狠的抓了一把棲姬飽脹的茹房,令棲姬痛的驚聲尖叫;

「王後娘娘,」烈性如棲姬,豈能忍受王後如此污辱;她因激動的情緒,一雙媚眼盛滿怒欲,像帶刺的玫瑰,狠狠的刺在王後的心上;

「臣妾與月王妃姐姐原是一同來向您賠罪,按說,臣妾們此番在鬼門走了一趟,不明不白,而王後娘娘又牽涉其中;」

「你,」不待棲姬說完,王後一巴掌扇在棲姬嫵媚的面龐上;

「閉嘴,是你們這些賤人,設計陷害本宮,還假惺惺在本宮跟前作態;」

王後氣得嘴巴的都歪了,抓著棲姬的衣襟,又欲扇她一掌;豈料,這一次,棲姬牢牢的抓著王後的手,寸長的指四緊緊嵌入王後的掌心。

最毒婦人心4

婉兮在一旁挑撥,往熱油里扔猛澆涼水;「啪,」滾燙的鍋,炸開了鍋;

她說道:「王後娘娘,臣妾棲妹妹九死一生,不論如何,這一趟從鬼門關回來,您亦無大礙,原就想著與您和平共處,在這王宮生存下去;可您為什么要如此污辱臣妾們?」

王後感到掌心鑽心般的疼痛,棲姬皺著眉頭,使勁全身力氣來掐她;

掙脫不開,便猛的抓著棲姬的長發,往地一帶,兩人順勢滾到地板上;「小賤人,沒本事在床榻上留住大人,來本宮這里鬧騰;」

「依臣妾之見,娘娘能下一次恐怕就不是待在祭殿那么簡單;」女人與女人之間的爭執,無非就是抓掐、廝扯頭發;

彼此心中積怨,這一刻,倒似尋得一場好的契機,全來發泄;

婉兮看准備了兩人專注於扭打之間,借著眼角的余光,但見盛有南珠的錦盒,身子輕輕靠向那處,袖間一包葯粉掉落其中,事情,成了一半,這令婉兮很是興奮;

直到這二人發泄夠了,婉兮才緩緩上去摻扶;

一看王後,散亂的發長,廣袖中一段雪白的手臂,全是棲姬的指甲印,衣襟也半露半掩,她紅著眼、大口喘著粗氣,仍再罵道:「賤、你、只一個賤字了得;」

棲姬的情形並不比王後要好,珠玉歪歪斜斜倒向一旁,華麗的衣飾如一片殘敗的戰場,地板上一縷長發,脖子上有王後瘀青的掐痕;

婉兮掩著口,一幅極其憐惜的樣子,一手扶著王後,一手拉著棲姬;甚至溫婉的勸道:「兩位這又是何必,弄成這幅形容;」

「閉嘴,你又是是什么好東西?」王後推開婉兮,棲姬也不領情,說道:「看好戲了不是?」

望著棲姬由紅轉青的臉色,潛伏於她體內的葯效已開始發作,時辰亦掐向再不錯,看來今天早上,費仲依自己所述在棲姬處下了功夫;

「原是來與王後娘娘和解的,」再拖下去片刻,王後必敗。

最毒婦人心5

「滾,賤貨,比起那娼婦,你更不是好多西,」王後信手拾起身邊一只陶瓶砸向婉兮,婉兮左身右躲,實則故亦令陶瓶砸在自己肩頭;

碎片,刮破了衣衫,鮮血,從肩關涌出;血,紅色的,棲姬的瞳孔開始放大,她感到一陣強烈的暈迷,突然其來;

婉兮看到棲姬的雙瞳,已如被吹息的燈火,方捂著肩頭緩緩退出;

王後,你死定了;

費仲,你也夠狠;

東方翻起魚肚白,妲己回到床榻邊,香浮才戀戀不舍的將帝辛身旁的位置空出;

「娘娘,只可惜,大王醉如一攤爛泥,」她不情不願的穿起衣衫,這衣衫亦是妲己賞給她的,一粒粒圓潤的珠珍結於羅裙之上;

懶散的系著腰著腰間如血色一般艷紅的汗巾子,香浮很不滿意,總是這么白睡著;

她,未能與帝辛共赴陽台;

「行了,多幾次,大王就能明白;」妲己半腿衣衫,露出光潔的半胸,輕輕合上眼;天明之後,最是她熟睡之際;

今晨,令妲己滿足,旦,對她,不再那么抗拒;他,被自己打動了;

眼中的夕陽在飛雪里,緩緩升起,妲己半含著雙眸,希望,渺茫的人生里,升起一線希望;

剛一入睡,驚天的腳步聲傳來,香浮散著頭發,大聲喚道:「大、大王,大事不好了;」

睜開眼,見帝辛已在迅速穿衣,妲己亦起身服侍帝辛更衣,因道:「什么事情,這樣急躁;」

一抬首,是帝辛y晴不定的眼,疑惑而凶殘的眼神;

駭然,妲己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帝辛不似從前溫存,拎起披風,向妲己說道:「棲妃,死在了王後所在的祭殿?」

「啊?」妲己難以置信,這怎么可能?不是王後去祭殿懺悔,彼此已相安無事;

「你待在靈玄宮,不要外出,王宮多事,」說話間帝辛已怒氣沖沖踏入殿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怎么可能,一夕之間;

他不願相信,這、不是真的。

最毒婦人心6

香浮待帝辛走遠,連忙跳到妲己跟前,一陣比劃道:「夫人,您不知道,宮里都傳開了;」

「這是怎么回事?」妲己望著帝辛遠去的背影,第一次見到,他如此駭人的表情,他,一定是盛怒中,前幾是的煩惱,加之今天的驚人消息;

帝辛的腳步步沉重,走了很遠,都能夠聽到;

「據說王後無端找麻煩,將月王妃娘娘與棲妃娘娘叫到祭殿;」

「叫到祭殿?」悔過中的王後,竟然還有這份心思,妲己感到疑慮,王後再笨,不像是在風頭上自找麻煩之人;

「想是心中不忿,」香浮很典型的將自己的膩測添油架醋摻入其中;

「先打了月王妃,聽說,月王妃獨自資料回到蓉茉殿,肩頭一直再流血,」血濺王宮,那幅婉然的樣子,令妲己印像深刻;

「後打了棲妃娘娘,棲妃娘娘不堪忍受王後的虐待,就與之頂撞;」

妲己穿起衣衫,披著長發,坐在床榻上,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這可熱鬧,女人與女人之間頂撞,在氣頭上,話說,就動手;」

「只是,王後到底是王後,棲妃娘娘原是打不得;」

香浮的言語間,無意透出後宮的尊卑,敢打王後,王後采取手段加以懲治,原是禮法;

「可是,就算是有些責打,怎么就沒了呢?」

「王後娘娘氣竭,一生氣就拿毒葯,著棲妃娘娘喝下去;」

拿毒葯著棲妃,妲己不猶的站起身,她轉過臉,緊盯著香浮,說道:「以你對王後的了解,你覺得她真會如此瘋狂?」

「這,」香浮轉波一眼,兩只碧綠的耳珠一陣搖晃;

「夫人,好像,心胸狹窄的王後娘娘,會使y招,還不至於這么明目張膽?難道,是受了刺激?」香浮順著妲己的話語,自言自語;

一場y謀,精心設計的y謀;

可怕的人,不是王後,也不是棲姬,而是肩上流血的月王妃;她那樣笑著,婉然的樣子,真是令人毛骨聳然。

最毒婦人心7

婉兮回到蓉茉殿之後,婉然的臉上,浮現著滿足的笑容;肩上的鮮血,仍在流出,她的側臉及頸項間皆沾有血漬;

蔓草一陣驚惶,走上前說道:「娘娘,快,奴婢替您上葯止血;」

「不,」婉兮一把推開蔓草,定睛說道:「大王,一會兒就要召見我;」

「那,棲妃,她,」蔓草嚇得一陣哆嗦,婉兮的笑容妖譎,令她望而生畏,原本靠近婉兮的雙腳,一陣微顫;

「別怕,她們,」婉兮和衣倒在床塌上,一鮮血一寸一寸染紅了衣衫;

「是自找的,」輕言細語,將殺人於無形的罪惡推到王後與棲妃身上;「我眯一會兒,折騰了一夜,等著大王;」

蔓草只得放下珠簾,靜靜守在簾外;她的主子,曾經婉然的主子,變了、徹底變了,心狠手辣,在一幅溫婉的模樣下,瘋狂噬血;

是幸,或者是不幸?

一直希望她可以自私一點,當她真的自私之際,卻又是,如此,令人驚恐;

殿外沉重的腳步聲,婉兮猛的睜開眼,帝辛,如期而至,她,要將這戲唱足;「婉兮,告訴孤,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大王,蔓草跪在帝辛跟前,鼻尖一股血腥味;帝辛一望地板,全是鮮血;

猛的揭開珠簾,見婉兮氣若游絲,半死不活躺在床榻上,流了一地的血,還濺有一身;扶起婉兮,喚道:「醒醒,愛妃,快醒醒,」

「大王,讓臣妾死了算了;」

婉兮半睜的眼,猛然失色,暈厥在帝辛的懷抱中,這一刻,她方可以安然睡去;

「娘娘,」蔓草依婉兮之前的交待,向帝辛進言道:「大王您有所不知,我們娘娘,從祭殿回來之後,整個人精神恍惚;」

「明明失血過多,還攔著奴婢不讓擦葯,那眼淚流得,像是不想活了;」

帝辛心焦中很是煩亂,一陣喝斥道:「這是什么會,快傳御醫;」

「大王,王後娘娘叫臣妾去死,臣妾,不敢不從。」

最毒婦人心8

「婉兮,孤有話要問你,」帝辛此時,有著異於尋常的冷靜,他掃一眼,蔓草知趣的退下;松開婉兮,陌名的望著她;

「你是孤所認識的那個婉兮嗎?」

面對帝辛疑惑的目光,婉兮一片溫軟,這一幕,她早已演練了無數次,駕輕就熟,凄然說道:「那么臣妾是誰呢?東夷的公主?」

「回答孤,棲姬到底是怎樣死的;」

帝辛想要知道真相,王後失心瘋的抓著他的衣襟,含恨說道:「臣妾雖然與棲姬扭打,可的確不曾下毒;」

艷若桃李的棲姬,滿臉是血,死相極為恐怖,翻著白眼、死不瞑目,雙手緊緊抓著玉頸,看來,死前很痛苦,她極力掙扎過;

「臣妾被王後娘娘打傷肩頭,並且攆了出去,後來的事情,就已經不知道了;」她將事情如此向帝辛道來,原是想去探望一下大病初愈的棲姬;

姐妹二人,原只打算聊聊天便各自歇下,豈料,王後召她二人前去祭殿;

既然王後在祭殿悔過,又因為是她二人之事,才落得去到那里,兩個人自是依言前去探望;

豈料,一語不和,王後就開始輪流掐打;

「大王,您是知道的,臣妾的性子倒也還罷了,棲妃妹妹那性子,可是烈的,像一塊爆炭,」說到這里婉兮淚流滿面,極為真誠;

「早知後來會出這樣的事情,就是死是活,臣妾也不離開了;」

聽起來滴水不漏,帝辛一時想不出問題的破綻,棲姬死的時候,婉兮的確已不在現場,是在她離去之後,才吵鬧出來,說棲姬已死;

「你等,令孤很失望;」棲姬之死,王後如何也脫不了干系,後宮真是多事,一事剛平,此時又弄出了人命;

「可惜了棲妃妹妹,臣妾去的時候,還說無宵節,如何與臣妾共舞,為大王獻舞;」

婉兮不斷的淌眼抹淚,帝辛站起身,向早已侯在殿外多時的御醫說道:「進來吧!給娘娘檢視傷口。」

他不想後宮,再有一人沒了性命。

ps:還剩兩更,晚上補上;

今天早上起來看到書評區的留言,真是令人傷心,付出勞動,還被人這樣污辱~~~~~~~~~~~~~~~~~~~~~~~~~~~~

求己罪

御醫低著頭,提著葯箱,顫顫微微的向婉兮行禮道:「臣給月王妃娘娘請安;」蔓草邁著細碎的步子走上前,籠著發絲般粗細銀釧的手,微微挑起珠簾;

看到御醫抬首,蔓草一陣驚慌,御醫作勢一個「噓」字,帝辛站在殿外,正在等侯問診的情形;

「你,」裝神弄鬼不知他是何意,婉兮輕咬著蒼白的櫻唇,頭上米粒般大小的珍珠粒串成的流蘇一陣輕搖;

她、很緊張,生恐,帝辛發現御醫的身份;

「娘娘,這傷無礙,」御醫將止血的葯草交給蔓草,蔓草當時就取了陶缽,用桃木棒將葯草榨出出葯汁,以手巾浸潤;

御醫自是背過身,婉兮半腿了衣衫,蔓草便將葯膏敷於她的肩頭,之後,用細棉麻輕輕包扎著傷口;此時,御醫方說道:「切莫忘了上葯;」

說到上葯,又抬眼瞥了眼婉兮,「要快、要准、切記夜長夢多,恐嚇失了時辰;」

臨行前,還頻頻回顧道:「若是娘娘覺著葯效不濟,恭請隨時傳召;」

「知道了,」婉兮方站起身,直到御醫低著退著身子離去,她刻意拉低了衣衫,隱隱露出削瘦的鎖骨,將額前的碎發以玉釵挑了幾縷;

凄慘而無助之色,輕輕靠向帝辛的肩頭,涼涼的淚,順著帝辛的頸項橫流;

「大王,臣妾真的、真的好害怕,臣妾好怕,從來,不曾如此怕過;」

女人的眼淚,是對付強悍男人最能效的武器;帝辛盡管心中生疑,以他對王後的了解,雖然瘋狂,但毒死棲姬,這樣駭人之舉;

王後,應該是不敢;

婉兮心中明白,輕輕搖頭,珍珠粒流蘇如水滴般輕輕落在帝辛的臉上,眉目垂淚道:「大王,臣妾會不會有一天,也像棲妹妹那樣;」

「如果真的是那樣,倒也罷了,臣妾是東夷罪人的女兒,又蒙大王如此寵幸;」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忽然松開帝辛道:「臣妾知道大王心中疑惑,王後娘娘又無比尊貴,不如,不如讓臣妾,擔了這個罪名;」

求己罪2

「這是作什么?」帝辛一陣驚詫,頭上的王冠,在映雪里折攝出人的光芒;婉兮跪在他的跟前,眼淚簌簌直流;

「愛…妃,」帝辛長嘆一口,就要摻起婉兮,婉兮抬袖子遮著王冠耀眼的光芒;

「大王,請容臣妾一稟;」婉兮甚至向帝辛三跪九叩,頭上的流蘇、身上的玉片、還有腰間的銀玲,一陣輕響;

她在一片淚雨里,聲慘慘、情淡淡,一片慘淡,將幽怨與胸襟娓娓道來:「王後娘娘與大王結發夫妻,原是情深,漫說是大王,就是臣妾,也不願相信,是王後所為;」